“那你當(dāng)然了,你爸撒手把公司交到你手里,你一時之間忙是應(yīng)該的。”
“姐,你們剛才在聊什么?”藍品宇假裝很有興趣的問道。
“還能聊什么,聊你姐姐的婚事的問題。”姜英娜說道。
藍品宇假裝再問道,“姐的婚禮定日子了嗎?”
“哪有這么快,你姐夫最近不見人影,哪有時間討論這個。”
“姐,你和姐夫的感情深厚堅固嗎?”藍品宇看向姐姐。
藍景嫣勾唇一笑,“我們的感情當(dāng)然深厚了,不深厚他會和我訂婚?”
“姐夫的身邊有一個女兒,多大了?”
“正好兩歲了,叫喬念念。”
藍品宇的心猛地一驚,喬念念?為什么取這個名字?有什么寓意嗎?而且,這個孩子正好兩歲了,白洛瑤說過,纖若和喬慕寧離婚也剛好兩年了。
藍品宇只感覺有什么信息在腦海里串聯(lián),一時之間聯(lián)不起來。“什么時候,我想見見這個小家伙,一定很可愛吧!”藍品宇笑問。
“可愛有什么用?又不是你姐的孩子,將來,你姐生下的孩子,才可愛呢!”姜英娜埋怨的看向兒子。
“慕寧對這個孩子,又寵又愛的,仿佛是他的寶貝似的,我真得好奇,到底是誰給他生的。”藍景嫣在家人面前,也不忌晦說這些話。
藍品宇看著姐姐的苦惱,他心中所知道的那個秘密,卻不敢說出來,姐姐要知道纖若曾是喬慕寧的前妻,還不知道會氣成什么樣子。
他不想讓姐姐更加的不喜歡白纖若。
“放心,這個孩子的母親最好不要出現(xiàn),省得礙你好事。”姜英娜安慰著女兒。
藍景嫣卻不這么想,這個女人出現(xiàn)還好,因為她有絕對的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人。
喬宅。
喬老爺子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已經(jīng)連續(xù)昏睡了兩天兩夜未醒來,喬慕寧也暫住在喬宅。
清晨,喬東望帶著小孫女在草地上玩,小家伙一臉不諳世事的天真模樣,一會兒蹲在地上,對著一顆小花發(fā)呆,一會兒又追著小狗跑。
“爺爺,這里有…有蝴蝶!”小家伙的詞匯量有限,小結(jié)巴的樣子很可愛。
喬東望俯身陪在她的身邊,陪著她一起看蝴蝶。
就在這時,一名醫(yī)生急急忙忙的往這邊過來了,他快速走到喬東望的身邊,小聲的出聲道,“老爺子剛剛走了。”
喬東望的臉色瞬間悲痛起來,他點點頭,招呼不遠處的保母過來,”看著小小姐。“
“爺爺有事先去忙,你在這里玩好嗎?”喬東望強壓悲傷,溫柔道。
“嗯!”小家伙點點腦袋,很懂事的樣子。
喬東望轉(zhuǎn)身快步朝東院的方向走去,在主臥室里,拉緊的窗簾里,開著燈,燈光下,喬老爺子安祥的離開了。
喬慕寧站在床前,墨眸泛紅,似有淚意在隱忍著。
“喬少爺,請節(jié)哀。“阿偉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喬東望推門進來,他也安靜的走到床前,站立了一會兒,他朝身后的管家道,“準(zhǔn)備后事吧!”
“殯儀館的車已經(jīng)在來得路上了,明天下午按排火化,三天后入葬。”
喬東望點點頭,他看向兒子,“慕寧,爺爺?shù)暮笫挛襾磙k,你照顧好念念,不要讓她知道這些事情。”
喬慕寧朝父親輕輕點了一下頭,最后看了爺爺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喬慕寧來到花園里,哄著小家伙離開,他的車子駛向了喬家別墅的方向。
殯儀館的車半個小時之后到達,喬老爺子的遺體被送上車,結(jié)束他輝煌的一生。
喬慕寧的車后,保母車跟隨著,小家伙在車上的安全座椅上就睡著了,一路到達別墅,喬慕寧把她抱進大廳,放在一樓大廳的休息室。
小家伙的午覺一般能睡上幾個小時,喬慕寧出來,此刻他的心情很差,渾身散發(fā)著悲慟的氣息。
“你們照看好念念,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喬慕寧朝兩名保母吩咐。
“好的!喬少爺。”兩名保母應(yīng)聲,她們從小一路照顧小家伙到兩歲,小家伙對她們的感情也很好,所以,能照顧得住。
喬慕寧來到車庫,開了一輛灰色跑車出門,他不知道要去哪里,但他就是想要出去走走。
灰色的跑車在街道上行駛著,漫無目的,嚴實的車窗神秘遮住車內(nèi)的一切。
喬慕寧的車不知不覺就開到了他的公司附近,他抬頭,藍氏集團就在不遠處,他瞇了瞇眸,突然格外的想要一個人陪。
喬慕寧拿出手機,翻到了一串號碼,撥通了過去,這是他存在手機里白纖若的新號碼。
他毫不猶豫的撥通了。
白纖若這會兒正在改稿,已經(jīng)看得眼睛有些酸澀了,剛準(zhǔn)備喝一口水,就聽見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顯示陌生號碼。
她也沒仔細看數(shù)字,就隨手接起來,“喂!”
“是我!”那端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
白纖若的腦子轟然炸了一下,她立即燙手似的,想要把手機扔開。
“別掛!”那端的男人命令。
“你打我電話干什么?”白纖若怒意上涌,他哪里弄到了她的號碼?
“我在你公司樓下,下來陪我。”男人的聲線有些嘶啞。
白纖若要氣炸,這個男人又要怎么樣?
“我憑什么要陪你?我說過讓你離我遠點。”
“如果你不下來,那我上來。”男人威脅了。
白纖若一口氣噎在喉嚨里,“你…你別亂來,你就不怕…”
“給你五分鐘,要是你不下樓,我就上去。”說完,那端直接掛斷電話。
白纖若呼了一口氣,臉色氣得青白不定,這個男人到底要干什么?為什么還不肯放過她。
非要把她折磨死才甘心嗎?她好不容易花了兩年的時間走出之前的陰影,他又惡魔一般的出現(xiàn)。
白纖若咬著唇,她在想,這個男人會不會上來,他要是上來,肯定會帶著一場腥風(fēng)血雨。
他是藍景嫣的未婚夫,這整棟樓的人都知道,而他若來找她,又有怎樣的流言蜚語,到時候,藍景嫣一震怒,她丟了工作不說,恐怕她真得無法在設(shè)計界立足,得改行。
而她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出色的珠寶設(shè)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