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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往昔之事在胸懷

    第三百六十章往昔之事在胸懷
    被張小寶惦記的吐蕃如今已經讓人滅蝗蟲了,.
    家禽吃蝗蟲,所以凡是養了家禽的貴族或者是皇族都把家禽放出去,哪怕會因此得罪了什么神仙也認了,總比餓死強。
    不僅僅是放出家禽,奴隸們也制作起來兜子,后面連個棍子于白天捕捉蝗蟲,晚上的時候就點燃火堆,引誘蝗蟲飛進來自己燒死。
    決心下的是夠大,可惜晚了,蝗蟲一旦形成的規模,再想要對付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種的糧食被吃了,草,樹都能吃,所到之處不會留下一絲的綠意。
    有的蝗蟲甚至已經飛過來金川,讓張小寶和王鵑安排到這邊的人也跟著忙起來,好在數量不多,韓旋風所帶的七千多奴隸沒有直接進到大唐,而是留在了這一片地區,一個是可以先讓他們逐漸適應下。
    另一個是準備把他們徹底地培養成忠心于張王兩家的人,奴隸中可有不少的青壯,到時候想要種地可以,想要組成軍隊訓練也可以,在大唐那邊,張王兩家要是隨便地拉起來三四千人的軍隊,那是絕對不行的。
    現在他們也加入到了滅殺蝗蟲的行列當中,好在這邊有水,還有冰川,很多想要直接飛過來的蝗蟲都被凍死了。
    除了他們這一部分奴隸將來會被張小寶和王鵑組成軍隊,還有先前在這邊耕種的百姓也是如此。
    到時候如果游戲無法進行下去,那么這一部分的力量也讓人難以小看,除了這邊,還有豐州那里,那里的人是不多,可民風不一樣,到時候管好了,也能隨時組成軍隊,三水縣和舒州就不行了,那里不能做的太明顯。
    這兩個地方之外,那就是翼州,這邊可都是山寨,與當地的官員關系不好,就和張忠親近。
    陸州那邊也是如此,現在陸州的軍隊就都是本地人,如果張小寶和王鵑需要,就能拉出來,讓人見識一下什么叫狼兵。
    轟轟烈烈的滅蝗戰役打響了,吐蕃的各個貴族看著殺不凈,滅不完的蝗蟲,除了擔憂再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他們知道,今年又完了,去年讓張小寶和王鵑給禍害一次,不知道今年怎么辦。
    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事情是張小寶做出來的,還以為是真的天災。
    這次不用張小寶派人過來,吐蕃就已經想著要跟大唐繼續借糧了,換成以前遇到這樣的事情,直接出兵就可以,今年卻說什么也不敢。
    不是不想,如果吐蕃所有人的身體還能像去年打仗時候那樣好還沒問題,主要是從去年秋收之后,一直到現在,吃的并不飽,很多可以作為戰士的奴隸有的一天甚至吃能一點點東西,只要不餓死就行。
    這樣的情況下能召集多少的軍隊?要是幾萬人,還不夠王鵑殺的。
    吐蕃的使者已經出發了,馬上就要進到大唐的地方,帶著重任,卻不知道過去后會遇到什么事情。
    張小寶這邊也開始做最后的準備,船調到了京城這里,一共二十艘,五艘最大的,其他有中型的船只。
    凡是能夠有機會加入的人也紛紛加入進來,包括畢老頭三個人,張老頭這段時間也沒少去找張九齡聯系,說說這幾年的事情,再看看自己的兒子。
    “李瑀就在那邊吧?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他,問問他在那里干得怎么樣了。”做好了出行準備的時候,張小寶突然想起來個人,就是在慈州昌寧縣當縣令的李瑀,很長時間沒有聯系了,還不清楚他在那邊有沒有和人對陣過。
    王鵑也想到了這個人,說道:“估計忙著呢,這一次應該能見到他,汾水離著昌寧縣不算遠,也就是稍微過了一點邊界,李隆基過去了,他怎么說也要見上一面,尤其是在把那邊治理好的情況下,不顯擺顯擺怎么行?”
    “給他去封信,好讓他多賺點錢。”張小寶說著就寫了一封信,讓人用快馬給李瑀送過去,賺錢的方法,很有用,做好了可以賺大錢,至于到時候李瑀是自己做,還是讓別人來做就不管了。
    如張小寶和王鵑說的那樣,李瑀確實是準備要見見自己的那個叔叔,但現在縣中的事情還沒有全做好,他很想在皇上到來的時候給皇上看到一個非常好的縣,不說是能趕上三水縣吧,至少也要差不多才行。
    路修著,河挖著,還有買賣做著,昌寧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李瑀打算在皇上到來之前,把縣中百姓的房子都修一修,萬一皇上一高興,要過來看看,面上也好看不是。
    為了能夠弄到更多的錢來做事情,李瑀又向著周圍的地方招商,優惠不少,定下了在這邊租地做買賣的話,可以免三年的稅,如果愿意投錢幫著建設地方,那么可以繼續免稅。
    還真的就有商人動心,帶著錢財過來在這邊開買賣,說是開買賣,其實這邊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買賣,一個是運輸行業,一個是陶瓷方面。
    前一個行業是后一個行業的補充,后一個行業就給千世商會造成了沖擊,那么多個地方呢,千世商會根本就不可能全占住,他們僅僅占了一個小地方的資源,人家的資源還未必全賣給他們。
    隨著其他商人的加入,千世商會的人終于是承受不住了,到時候燒出來的陶器,他們就算做的再和別人不一樣,也會抬不起價錢,沒有高價錢,在這邊做買賣雖說不會賠,但也賺不到多少。
    于是六個人再一次聚集到了一起商議。
    “是不是應該再拿出來十萬貫,把股份多占一點?不然這樣進行下去的話,李瑀就是一直跟著占便宜,租他的地,買他的礦,這花掉了多少?不能再這樣了。”
    田會長對著五個人說道。
    五個人都沉默起來,他們也發現事情不對了,可卻拿不出來任何的辦法,先前用的那個與商人合作免稅的事情被算計一次,不僅僅一點錢沒有賺到,反而還賠進不許多,合同上可是寫清楚了,如果合作后不能免稅,那么千世商會需要承擔商人們的一切損失。
    那么多的商人被拉過來,一下子就賠進去不少的錢財,卻找不到彌補的機會。
    如今又有不少的商人被李瑀的免稅吸引到這里,競爭越來越激烈了,再不想到有用的辦法,估計最后的結果就是幫著李瑀繁榮地方經濟,十年免稅又有什么用?
    見五個人不出聲,田會長只能自己說“好計,如果不是免稅十年的話,我們別說是賺錢了,本都保不住,投入五萬貫,還花錢買不少的資源,最后只能一點點賺錢,結果這里我們買材料的地方會交稅,土地租的時候有收入。
    等到時候我們的陶器賣出去的時候,運輸方面估計又是一筆錢,不管是讓別人運,還是我們自己來都是一樣的。
    我的意思是說,再拿出來十萬貫,這次少收鐵礦,多收陶土,與挖陶土的地方簽合同,必須先把我們供應了之后才能供應給別人,或者是我們占八成,其他的人一共占兩成。
    讓他們后來的商人沒有材料可用,就不怕他們與我們競爭,十萬貫,加上之前剩下的六萬多貫,拿出來十五萬貫買陶土,一下子就能把縣中的陶土給買光,幾年之內別人都別想占到這份資源。”
    這下五個人知道會長的打算了,覺得不錯,點頭答應下來。
    田會長一面讓人去四海書院運錢過來,一面親自去找李瑀。
    一看到田會長那憔悴的樣子,李瑀就高興,誰讓千世商會的人不好好合作做買賣,非要走歪門邪道,既然做了,就要承受后果。
    原本還真的想要在常經營的時候扶植一下千世商會,可既然事情出現了,那就不能怨自己這邊心黑手狠,這才有了免稅招商的動作,除了這個,還有后續的呢,一定要把千世商會逼的把股份降價賣給自己。
    李瑀這樣想著,對田會長露出和煦的笑容“田會長今日有空過來?燒了幾窯了?我可是等著賺大錢呢,到時候一定忘不了田會長的幫忙,來人啊,上茶。”
    田會長看著茶水和瓜子等端上來,確實渴了,先喝一口,說道:“李大人,最近招商招的是不是太多了?而且很多都是同樣燒陶的人,我們的買賣不好做呀。”
    “多么?本官覺得還可以,而且本官沒有像你們千世商會那樣免去十年的稅,僅僅是對他們免了三年,想要免的多,就需要付出更大的代價,其實衙門中也是沒有辦法,哪怕現在往里搭錢也不得不去做。
    田會長也知道,按說一個商會,那是壟斷最賺錢,可對于一個縣的話,卻是商人的競爭最有好處,本官就等著三年之后,多收稅呢。”
    李瑀睜著眼睛說瞎話,田會長自然不會相信,別看是免稅三年,可租地是錢吧?還是租的那種差地,就是沒有人在上面耕種的土地,來的商人先看地圖,選定了就不可以更改,如果遇到了上面還有人家,又得幫人家搬遷,對其進行補償。
    這一部分的錢可不少啊,還有用來燒窯的煤炭和木頭,這又是一筆錢,在大宗買賣上,縣中不會少了稅收,賣土的地方同樣如此。
    田會長估算了一下,覺得今年昌寧縣的稅收能趕上已往的二十倍,以前哪來的這么多的商人,路又不是那么好走,如今是哪個商人想要建窯,就得先把那段的路給修上。
    結果現在很多的商人過來了,李瑀這里只要稍微出一點點錢,就可以把所有的路連上,通一條大路,好算計呀,這才是張小寶的真本事,布局不這么大。
    想了一會兒,田會長只好不在提這個事情,畢竟合同上沒有規定說是不允許其他的商人過來,該出的錢是留不下來的,于是對著李瑀說道:
    “李大人,千世商會準備繼續拿出來錢增股,不知道李大人是否同意?”
    “這就要增了?同意,當初合同上不是寫好的么,不知到田會長想增多少?”李瑀以為還需要過上一段日子對方才能增股,增股好啊,自己縣中就有了更多錢,錢過來了,不可能就那么放著,如果那樣的話,自己的財務人員會告訴自己。
    “想要增加十萬貫。”田會長咬著牙說出來在個數,主要是他不知道這筆錢投入進來之后能不能達到自己想的目的。
    如果李瑀的背后沒有張小寶的話,那么應該沒什么問題,但有那個人存在,似乎什么事情都能夠發生。
    “就是說我的股份變成了兩成五是吧?好的,如果我也想要投錢的話,我會對你們說。”李瑀沒有反對,合同上就這樣寫的,當初張小寶已經分析到了。
    “是,如果李大人覺得少了,我們還可以讓出來半成。”田會長怕李瑀不高興,準備損失點,為了以后對資源的壟斷。
    “不用,千萬別讓,買賣就是買賣,難不成你們看不起我?以為我是會用自己的身份來欺負人的候爺不成?”
    李瑀連忙拒絕,多要那半成有什么用,還是跟著小寶的計劃走的好,果然又要動手了,行,有錢不賺怪可惜呢。
    田會長放心了,隨便又說了說那邊燒出來的陶器,也沒多呆,這就告辭離開。
    李瑀的幕僚小蟲又從屏風的后面轉出來,手上還拿著當初張小寶給寫的計劃,一臉的崇拜。
    “大人,是不是馬上就組成自己的商隊到周圍的縣中去談買賣?千世商會的人已經要動手了。”
    “去吧,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稅呀,很多的稅呀,這下縣里面有錢嘍,我哥和小寶投的錢也可以一點點賺回來了,要是再能找別的人借一下錢就好了,如今卻是需要用縣中的錢來墊付。
    這屬于挪用,哪怕是我自己借,百姓同意了,以后我也得想辦法補償一下,還好沒有人會來追究我,哪個地方不挪用?朝廷都來回地挪呢。”
    李瑀把事情交給小蟲去辦,想著需要挪用一下***,總覺得別扭,以前挪用的時候就沒有這樣的感覺。
    當然,這個不是白挪用,需要用自己的幾個小買賣抵押,不然現在的衙門財政公開,沒有抵押,不好跟百姓交代。
    當京城這邊的李隆基上船出行的時候,張小寶寫給李瑀的信也送到了地方。
    把信展開,李瑀看了一遍,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自言自語地說道:“小寶就是小寶,名不虛傳,好,種柳樹,大量的種,能種竹子的地方也使勁種,再于本縣和周圍的縣收購干草和秋收后的稈子,等著賺大錢。”
    想到高興處,又把信拿起來重新看,上面給分析了一下昌寧縣未來的發展,說是只要投錢過來的商人們有錢可賺,就不會撤出去,今年或許別的東西都夠用,畢竟新開的窯是需要試著看看怎么燒。
    每個窯都是不一樣的,有的窯好,有的則差一點,差的自然要重新建,等到明年窯都試好了,并且打出來銷路之后,那才是真的大生產時代的到來。
    陶器啊,不是一個羅一個那么放著就可以的,必須要有保護的措施,什么東西用來保護最好,當然是竹子和柳條編的筐了,還有干草,今年看著夠來,明年絕對缺貨。
    那樣一來,現去準備就來不及,不管是為了自己賺錢,還是幫著商人能夠盡快地把貨物安全地運走,都必須要提前準備妥當。
    柳樹非常容易活,隨便插個柳枝就可以,生長的速度還不慢,竹子就更是如此了。
    除了這個建議,還有一個是讓昌寧也開始制作蜂窩煤,然后用來燒火,把省下來的柴火做成紙,厚厚的那種,到時候張王兩家會提供一種用來給紙漿壓模的東西,壓出來之后,同樣可以用在陶器的方面。
    看了一遍又一遍,每次看李瑀都覺得心中舒服,這才是真的好辦法,把資源利用起來,等著千世商會的人把增資過來的錢財用出去之后,又能收入一大筆錢。
    “不行,我得早早準備,把這些事情寫個資料,等叔叔到汾水的時候,見了叔叔有話說。”
    心中有了決定的李瑀一面安排人去收夠草,一面讓***量地栽種柳樹和竹子,一面又開始寫起了報告,各種的數據都列明白了,好等著船隊過來的時候能夠流暢地說出來。
    張小寶不知道李瑀能做到什么程度,他也沒打算在昌寧賺錢,隊伍起程了,他就被安排到了李隆基所在的大船上,跟著他的還有小貝等人。
    船走的漕渠,到了前面能夠換道的地方就會進入汾水。
    李隆基出來一次也不容易,曾經還有不少的人反對,終于是在張小寶和王鵑愿意出錢之后,這才讓反對的人同意下來,不然還得費不少的勁。
    剛一到船上,李隆基也不想著就在船艙中悶著,搬了套東西,坐在船頭的甲板上,手上拿個望遠鏡四下里看。
    現在走的路是順水,等著要進到汾水河的時候才是逆流,故此船的速度非常快,除了船上有護衛,岸邊也有金吾衛騎馬跟著跑,以免有人埋伏在那里。
    一天半之后,值晌午,李隆基依舊跑到外面來坐著,順便看看自己國家的景色,看著看著就發現前面的河面的上空多了一座橋。
    “力士,可知何時出了這座橋?”驚訝中的李隆基對站在旁邊的高力士問道。
    高力士也不知道啊,疑惑地看了看,搖搖頭,回道:“臣不知,是誰那么好心給修了一座橋?橋上來往的人還真不少,為何要在橋頭那里停一下?”
    就像高力士說的那樣,這座好象突然冒出來的橋上不少的人來往,還有人用小車推著貨物,就是走馬的時候費勁,因為橋會來回晃蕩,是一座鐵索橋。
    高力士不知道,就把駱賓給找過來,駱賓前段時候去別的地方傳過旨意,去了十來天,想是他能知道。
    小太監駱賓匆匆地趕過來,抬頭一看出現在前面的橋,驚訝地說道:“哎呀,真快呀,我上次路過的時候,還沒修好,張王兩家的動作果然夠快。”
    聽他這一說,李隆基和高力士都知道怎么回事兒了,應該是張小寶和王鵑過來的時候見這里來往不方便,就讓人修了個橋,確實挺快的,這才一個來月的工夫,一座鐵索橋就出來,有錢做事兒就是舒服。
    “小寶和鵑鵑的心真好,這座橋修起來得不少錢吧?兩岸用什么壓的?”李隆基仔細地看了看橋,夸了一句,又問一聲。
    “回陛下的話,兩邊用的是水泥,鋼條還有鵝卵石做的墩子,這才能吧鐵索給抻起來,就是一百個人站在上面也不會斷,并且聽人說,以后每年多會進行維護,只不過…..只不過……”
    駱賓說著說著就不知道該不該說,眼睛看向高力士。
    “你看我干什么?有什么就跟陛下說什么。”高力士一瞪眼睛,心說你這不是陷害我呢么,你有事兒不能說,看我,太氣人了。
    李隆基沒理會這種小事,呵呵一笑,等著駱賓繼續說。
    “是,陛下,只不過這座橋來往的時候并不是那么容易,得花錢,過兩次是一文錢,可以有包月的,還可以有包年的,包的時間越長就越便宜,如果沒有錢的話,用貨物也行,比如一個雞蛋現在就能過三次,要是鵝蛋的話,最少也能過五次,還有……”
    “怎么就要錢了?張小寶和王鵑呢,把他們給朕叫來,他們就缺這點錢?朕給了,雞蛋竟然也算。”
    李隆基一聽過橋需要付錢,剛剛高興地夸著張小寶和王鵑的心情就沒了,讓人去喊兩個人的時候,舉起望遠鏡仔細看,可不是么,橋的兩頭都坐著一個人,在那里等別人把錢扔到旁邊的箱子中,還有幾個簍子。
    好這個時候有兩個大人帶一個孩子過橋,沒給錢,拿出來一個雞蛋放在了簍子當中。
    “力士,你說這算什么?百姓無非就是來往一下,竟然就收上錢了,他張王兩家真的缺這點錢?要是讓百姓傳揚來開,他們家的名聲好要不要了?能拿出來那么多的錢修運河,在劍南道修路,還給幫著鋪路的村落提供發展資金,為何非要在京城的漕渠上收人家錢?”
    李隆基看著看著,就生氣地對高力士說道,怪不得剛才駱賓猶豫呢,原來是這么回事兒。
    高力士也皺去了眉頭,同樣想不明白,來往的人多是多,但想要把修橋的錢賺回來得多長時間?一時之間答不出來,憋了下才說道:
    “陛下,臣覺得是不是守橋的人背著小寶和鵑鵑收錢?等小寶和鵑鵑過來,問問他們就清楚了。”
    “恩,你問,讓他們兩個說實話。”李隆基眼睛還在看著在橋上過往的行人,怎么想都不舒服。
    沒用多長時間,張小寶和王鵑就手拉著手晃悠了過來。
    “陛下在這里納涼呢,陛下看看前面那座橋,我和鵑鵑過來時修的,以后會修更多,包括陛下前要去晉陽的河上。”
    張小寶指著李隆基看著的橋,悠然地說道。
    高力士看看兩個人問道:“小寶,你說實話,那橋是不是收錢?”
    “是呀,很便宜的,兩次才收一文錢,如果只過去一次,會給個憑證,什么時候想過了還能用。”
    張小寶點頭承認,還給解釋了下具體的一文錢怎么分兩半花。
    李隆基放下望遠鏡,對著張小寶問道:“你們就缺這點錢?百姓們會如何想?還要不要名聲了,馬上告訴那邊,不準收錢,已經收了的就那么算了吧。”
    “那可不行,不收錢的話,不是白白投入嗎?我家是不缺那點錢,估計照這個情形來看,得兩年才能把修橋的錢賺回來,到時候再賺的錢一部分用來維護,一部分用來在橋頭的地方給安排房屋,讓來往的人可以休息。
    我家不指望這個發財,但不能不收,以后修的橋都是如此,如果行了,就是修路,商隊通過也要叫過路費。”
    張小寶根本就不在乎李隆基瞪眼睛,這錢必須得收。
    李隆基本以為張小寶馬上就會照辦,沒想到竟然拒絕了,張嘴就要再命令,高力士這個時候說道:“小寶,那總要有原因吧?既然不缺,為何還收。”
    “自然有原因,我家不缺這錢,可并不是代表所有的人都不缺,很多商人其實也想做點好事兒,但這錢投出來,修橋補路,就要年年拿維護的費用,買賣做的好時可以,要是突然做不好了,那自然修的橋和路就逐漸荒廢掉了。
    如果像我這樣,讓過路的人交上一點錢,以后就算是商人沒錢了,也能有過路費來維護,何況這錢應該收,坐在橋頭兩邊的,有一個就是在漕渠上擺渡的船夫,他擺渡會收錢,現在有了橋,他就不用擺渡了,到上面坐著收錢,到時候得的錢有他一點,和擺渡差不多。
    沒有這座橋,坐船難道就不花錢?花的還更多呢,所有很多的人寧肯繞遠也舍不得那點過河錢,我們的便宜啊,尤其是經常來往的,包月才二十文,包年二百文,多便宜。”
    張小寶這是打算把收費進行到底了。
    王鵑也在旁邊幫腔“可不是么,光想著做好事兒,到最后讓損失的商人無力再去做,那怎么行?我和小寶就準備先把修橋的錢賺回來,等著再賺錢來,繼續拿出來修橋修路,集天下行人之財,修天下行人所行之路。”
    李隆基這下不出聲了,不再要求張小寶取消收費,而是想著兩個人說的話,此時船已經到了橋下,橋上的人早就被人給清空了,萬一有人從上面吐口痰落下來怎么辦。
    李隆基抬頭看看擎著模板的鐵索和補漏的繩子,覺得張小寶和王鵑說的也不錯,換個商人這樣說,會認為他是在狡辯,有商人不在乎錢的嗎?
    但張小寶和王鵑說出來,就不讓人懷疑,他們真不缺錢啊,每年都要拿出來很大一筆錢來做地方基礎建設,要說他們指望著收個過橋費和過路費發家,那根本不可能。
    高力士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他被張小寶和王鵑說動心了,是呀,不求任何回報的付出不長久,一百個商人有一個嗎?
    于是對著李隆基說道:“陛下,若真的按小寶和鵑鵑所說,以后愿意修橋和修路的人就會更多,何愁我大唐道路不暢通?無數個商人主動去修,估計用不上幾年,我大唐就會處處有路,河河搭橋。”
    李隆基點點頭,真要是讓朝廷出錢修那么多的路和橋,朝廷出不起,就算一時出的起也維護不起。
    覺得差不多想通了,剛要贊成,突然又想到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對著張小寶和王鵑問道:“那如果是很多的商人只為了賺錢而修路修橋怎么辦?百姓的錢財豈不是都讓他們賺去了。
    就比如你們這座橋,兩年便可回本,想來其他的人也不會在黃河上修橋吧?修不起啊,只能在這樣可以修的地方修一修,他們要是在故意抬高價錢又如何?”
    “一會兒我就交稅,并且寫一個文書,路橋費只要賺到了,就先給當地的官府,但這錢是直接給京城的,地方上不能挪用和扣留,如此一來,就延長了回本的時間,重稅,估計需要四年才能回本。
    回本之后同樣要繼續交稅,并且降低來往的費用,在合同中寫清楚了,到時候陛下就能夠籌集到許多的錢,再用這筆錢來做事情,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張小寶對于這樣的問題都不用多想就知道該怎么辦。
    王鵑也說道:“是,唯一的難處就是無論多好的政策都需要用人來執行,比如瞞報謊報,說是不能挪用依舊挪用,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之處,一旦錢財多了,很多官員甚至愿意冒著殺頭的危險來做。”
    聽著兩個人的話,李隆基嘆了口氣,即贊成張小寶說的,又同樣擔心王鵑提到的,確實如此,誰能保證下面的官員就不貪呢?總是帶著僥幸的心理,哪怕明明知道可能會被殺頭。
    一時想不到解決的辦法,李隆基看向了高力士。
    高力士到是有自己的考慮,說道:“陛下,可以讓很多沒有位置的官員在地方上來回走動,一個是監察某個地方是否修了橋和路,是否收錢了,另一個也好給他們找一個活干。
    如果有人想要賄賂他們,也行,陛下可以讓不同的人每隔上半個月到那邊轉一圈,看看他們是否給的起,甚至可以用這個與考評掛上勾。
    比如縣中的官員互相監督,只要發現有人這樣做了,那么一旦舉報,就可以獲得升值的機會,雖說不能完全杜絕,但一定能有不錯的效果,再偶爾派人查看查看,到時候殺上幾個,還能讓官員老實一點。”
    “此計可行?”李隆基其實已經在心中認可了這個辦法,但還是問了一下張小寶。
    張小寶點點頭“如果真能狠下心來殺,就不怕有太多的官員做錯事兒,就怕從根往下爛,層層相護,朝廷又考慮到人情,比如某個立過大功的將領和官員做了事情,朝廷不好直接就殺,那樣才是最危險的。”
    “殺,一定要殺,誰求情都不行,這個先在京畿道的各處河流試行一下,看看如何再說,好了再朝著全大唐推廣,就先從你們來吧,給朕好好寫一個計劃,鐵索橋收稅。”
    李隆基還沒糊涂,沒一下子就準備在整個大唐推廣,可要是不做他還不甘心,那得多少錢啊,能賺到手為什么不賺?國庫中確實比已往強多了,但想發動戰爭也同樣不容易,何況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比如運河得繼續修啊。
    張小寶點頭答應下來,收稅就收吧,又沒指望真的在橋上賺錢,繼續向前,真賺錢的是橋的兩邊辦的集市,那個可是免稅的,朝廷就不會管了。
    李隆基解決了一件心事,又對張小寶和王鵑問道:“黃河上能修幾座橋嗎?你們出一部分,朝廷出一部分,實在不行,直接朝廷出也可以,畢竟你家最近花的多。”
    “那要看修成什么樣的橋,如果是像長江那邊的,修不了,那邊好趕上有人搗亂,才修了一座橋,這邊沒人搗亂,難道還想讓黃河改道?那得耽誤多少事兒?長江那邊別看有橋,可比起當初來的損失,現在的收入太少了。”
    張小寶就擔心李隆基要那么修,當初花掉多少錢?誰能沒事兒讓河改道玩?
    王鵑也補充道:“如果是鐵索懸橋的話還可以,選一個窄的地方就修了,不過比起漕渠來說,需要花更多的錢,如果朝廷不著急的話,等著秋收之后,我和小寶能籌集出來錢做這個事情。”
    “如何籌集?”李隆基還在為張小寶和王鵑擔心,怕他們因為要拿出來錢而讓家中不好過。
    “吐蕃啊,還有***和新緣島那幾個地方,今天吐蕃是完了,用糧食可以換到許多的資源,有資源就有錢,***那里等著此次運回來銀礦石,小寶也要動手了,那里銀子、金子都有。
    加上新羅,現在新羅的人就在慈州的昌寧縣那邊和李瑀做游戲呢,他們過來投資的目的不純,是想要騙,我和小寶給李瑀出過主意,接下來就該反擊了,別沒事兒一個個的都想到這邊占點便宜。”
    王鵑指指西邊,又指指東邊和南邊,對李隆基講解。
    李隆基恍然,對呀,小寶還算計人呢,沒算計大唐的百姓,可卻不代表不算計其他國家的,如果要是不清楚過張小寶對周圍國家做的事情,還真容易讓人以為小寶在經濟上也不過如此,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
    是有了對比,這才讓人明白,小寶或者是張家的高人心中惦記著大唐,有很多事情非是不能為,可是不愿為。
    想到這里,李隆基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了“總是讓你們出錢,不好吧?”
    “沒事兒,只要陛下答應讓我們在使勁開銀行,哦,是錢莊就行了,陛下允許我們錢莊的常運作,黃河的橋我們管了。”
    張小寶原來就擔心有人和自己搶,好找到機會,哪怕是拿出去一百萬貫來修橋也值得,何況也花不了那么多。
    “什么錢莊?”李隆基心中隱隱覺得事情不那么簡單,現在聽張小寶和王鵑隨意提出的東西得往深了想才可以。
    張小寶和王鵑只好把錢莊的事情選擇性地跟李隆基還有高力士說一遍,宗旨就是方便商人買賣,促進經濟繁榮,減少運輸費用和風險,順便可以賺點小錢補貼家中,現在棉花都漲價了,小貝他們的新衣服還沒做。
    李隆基聽了之后,把前面那幾個服務于別人的事情刨除了,印象最深的就是賺點小錢。
    他說什么都不相信張小寶和王鵑愿意拿出來那么多的錢修橋僅僅是為賺點小錢,曾經的過往那可是歷歷在目啊,豐州的好牧場怎么給的?張王兩家人人有官是怎么封的?金川東邊大唐的西邊包括沙漠是怎么成了張小寶和王鵑的地盤的?
    所有,李隆基沒有直接答應,而是說道:“此事讓朕在想想,恩,把畢構他們找來,朕有話問。”
    “那我們回去了啊,還得做飯呢。”王鵑拉著張小寶又晃悠著離開了。
    等兩個人走了,李隆基等待畢老頭等人到來的時候,使勁地想著修黃河橋與錢莊的關系,一扭頭,看到高力士在那里無聊地望著風景,問道:“力士,你可知錢莊是怎么回事兒?朕怎么覺得不對呢?聽他們的話,賺的是不多,真這樣嗎?”
    高力士想想,回道:“陛下,臣估計不能這么簡單,或許能賺大錢,但臣知道,無論張王兩家賺多少的錢,他們用在自己身上的卻并不多。”
    “恩。”李隆基應了一聲,這時畢老頭和姚老頭已經過來了。
    李隆基也不繞圈子,直接問錢莊的事情,畢老頭愣了一下,說道:“陛下,臣也不清楚,但褒信縣那里估計已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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