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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江懷水日后成不了什么氣候,可有句話,千里之堤,毀于蟻穴,絕對不會沒有他的道理,所以今天楊風(fēng)絕對不會便宜了江懷水,最少,也要讓江懷水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是給人踩的。
有些話,根本不需要說,楊風(fēng)的手下就知道怎么做,涂文海也知道,所以,他一杯又一杯的和百里云喝了起來,難得他們倆的性格如此的相似,所以那百里云喝起來也就特別的給面子。
“青幫的日子不好混啊!手下帶了上千弟兄,可見了上頭的人還不是一根毛?”百里云似乎已經(jīng)略有些醉意,已經(jīng)在開始感慨自己在青幫混的不如意。
“做人就要象jb,能屈能伸!”這句話,貌似就代表了涂文海的處世原則,估計涂文海也喝的差不多了,才會在如此高雅的包廂說出了如此庸俗的話。
“這句話絕對是妳創(chuàng)造出來的,這樣的話妳也想的出來?妳太有才了?”百里云端起酒杯,站起身,一臉的欣賞和興奮,看著涂文海道:“來,我們干了這杯。”
不多久,涂文海和百里云,已經(jīng)非常的親熱起來,就算是多年不見的好友,見了也要自嘆不如的。男人和男人的交情,絕對不是建立在時間上的,而是建立在酒杯里。
從百里云的思想活動中,楊風(fēng)對于青幫在云南的實力分布,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青幫在云南有個總部,幫主梅七手下的兩大好手,董全和花惜也在云南,而這個董全和花惜手下,光云南就有十個堂口,百里云,不過是董全手下一個分堂的堂主罷了。象百里云這樣的人,青幫隨便能捏出好幾百來,難怪他會不得志了。楊風(fēng)想了想,覺得雖然這百里云身份不高,但畢竟是董全的直接手下,自己應(yīng)該可以借助他來認(rèn)識董全的。
“云哥,今天是不是喝的有點多?”江懷水見百里云已經(jīng)開始和涂文海陳兄道弟,深怕楊風(fēng)等會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忙小心地提醒了百里云一句。
涂文海一直就找不到發(fā)標(biāo)的機會,眼下聽見江懷水在插嘴,他哪里會放過這個機會,兩眼一翻,怒道:“我和百里兄喝酒,妳個小jb在這鬼叫什么?欠扁是嗎?”
“這……”江懷水沒有說話,偷偷打量了下百里云的臉色,不看不要緊,一看,倒真讓江懷水失望透頂,那百里云,分明上一個巴掌朝自己臉上扇了過來。
由于百里云從來沒有給過江懷水耳光,所以江懷水也就不知道大哥刮妳耳光妳絕對不能躲。江懷水見耳光刮來,忙一縮脖子,很輕快地躲了開去。
“百里兄,他躲?”涂文海一臉的不可思議,兩眼愣愣地注視著百里云,一只手,卻分明是指在江懷水身上,“他竟然還躲過去了?”
“看我的!”百里云也覺得臉上很無光,這江懷水也太懂規(guī)矩了,自己給他一個耳光,分明是看的起他,他竟然敢躲?以前董全給自己耳光的時候,自己那次不是老老實實地挨?挨完了還要說全哥教訓(xùn)的是!
把酒杯往桌子上死命砸了下后,百里云晃悠著站起身,抬起一只腳往江懷水身上踹了過去。可惜啊,百里云今天太給涂文海面子了,他已經(jīng)完全醉了,那腳一抬起來,人就往后倒了下去。
百里云的另一個親信,見狀大驚,忙伸手想把百里云給扶住,也就在這個時候,小浪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也趕忙伸出手去扶下百里云,話說人多手雜,百里云的親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兩個人扶一個人,他最后怎么就還躺在了地上?
一個大哥,要給小弟一個耳光,小弟不給大哥就很神氣地要去踹那小弟,可不想人內(nèi)有踹到,倒把自己摔了個四腳朝天,妳說這怎么得了?由于喝了酒,百里云的臉色早已經(jīng)是紅的,現(xiàn)在加上發(fā)怒,竟憋的發(fā)紫,他站起來,憤怒地注視著江懷水。
江懷水一見知道禍?zhǔn)铝耍巳耍拐嫒缤课暮Kf,做人就要象jb,能曲能伸,雖然他剛剛一直很了不起,但現(xiàn)在或許是在意淫中達到了**,也該屈了,他全身一陣顫抖,猶豫了下,竟跪了下去。
一個親信,不但不知道好好給自己承認(rèn)錯誤,見自己要發(fā)標(biāo),他竟柔弱地跪下了身?這叫自己的面子往哪擱啊?這江懷水,算是傷透了百里云的心。
百里云抄起桌子上的酒杯,舉起來就要往江懷水頭上砸,這個時候,楊風(fēng)適時地站起身,微笑道:“云哥,他醉了,就別和他一般計較了,妳先和涂文海喝著,我把他送出去休息一下。”
百里云也知道,這事,越追究,只能越讓自己臉上難看,他尷尬地沖楊風(fēng)笑了笑,道:“讓風(fēng)哥見笑了。”
“哪里的話!”楊風(fēng)說完看了看小浪,道:“妳還不把他扶出去休息?”
“不要,我不要出去!”江懷水見了小浪的笑臉,知道要出去的話今天算是玩完了,說話的聲音,分明透露出無限的恐慌和無助。
這個時候,百里云哪里還回理他?小浪也毫不客氣,伸手一提,把江懷水給拽了出去,楊風(fēng),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慢慢地跟在他們身后。
在把江懷水帶進另一個包廂后,楊風(fēng)邪氣地沖江懷水笑了笑,道:“有些人,天生就是給人踩的,妳剛剛的表現(xiàn)雖然很不錯,只可惜妳是在用自己的姓名開玩笑。”
“風(fēng)哥……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沒有,我天生就是給風(fēng)哥踩的,希望風(fēng)哥別和我計較。”江懷水一邊說,一邊往角落里縮。
“踩一次還不知道悔改的人,在第二次我就會把他踩死,對于自己很不感興趣的東西,踩起來也不會很有趣的。”楊風(fēng)冷笑著說完,頭也不回地退出了包廂。
江懷水兩眼失神地看著小浪,他在努力回憶小浪的名字,眼見小浪正一步步朝自己逼近,他也就懶得想了,哭喪著聲音道:“大哥,老大,我真的知道錯了,妳就饒了我吧!”
這人,也太無趣了!小浪郁悶地?fù)u了搖頭,一把抓住江懷水的頭發(fā),本想往包廂的墻壁上撞的,但估計是他怕弄臟了高雅的包廂,想了想便把周圓通給叫了過來。
周圓通早就看江懷水不爽了,聽見小浪說叫自己把江懷水給收拾了,臉上笑的比花還要甜。周圓通,鬼主意妳要多少他就有多少,江懷水落在他手上,也算是他的悲哀了,在小浪走出包廂的時候,他分明聽見身后傳來了一聲悲慘的尖叫。
喝了吐,吐了喝,百里云,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楊風(fēng)看著百里云的樣子,搖了搖頭,這樣的人,要能混出個什么出息的話,那也絕對會是一個奇跡的,要是他在自己手下,別說做大哥,就是進天上人間五樓做事,也不太可能。
楊風(fēng)靜靜地坐在辦公室,楊風(fēng)微閉著眼睛考慮著眼下的種種,影子,十有**已經(jīng)死了,殺手基地的殺手,也折了一大半,自己目前的實力,貌似削弱了很多,要趟洪門和青幫的混水,確實是很刺激!但楊風(fēng)也知道,一山絕對不會有二虎,中原的黑道,最終會落到一個人的手里,目前洪門和青幫僵持的時候,也就是自己發(fā)展勢力的好時機,要等他們兩幫分出了個結(jié)果,那自己再要發(fā)展的話,那就有點不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