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軒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在回去的車上,我一直在想這件事。
他話中所說的“顧家的人”到底指的是誰,顧源盛?羅歆?還是顧啟言?
難道他們其中有人想要害我嗎?
我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一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就急匆匆的往公寓趕。
回到公寓的時候,幸好顧啟言還沒有回來。
今天他去鄰市出差,本來應該要明天才回來的,但是他怕我一個人呆在家里不安全,開完會就要立馬開車回來。
雖然我也怕他太過勞累勸過他,但是他已經做了決定,我實在勸不住就隨他去了。
進了屋之后,我看看時間顧啟言也快回來了,就去廚房準備做晚飯。
結果我剛打開冰箱的門,“叮咚叮咚”,門鈴就突然被人按響了。
我下意識的轉頭一看,門邊的可視電話卻沒有亮起來。
本來樓下的人想進來都應該要通過可視電話讓屋里的人開門才對的。
難道是顧啟言回來了?可是他明明有鑰匙啊,為什么要按門鈴?
可如果不是顧啟言的話,又會是誰呢?
我心中有些疑惑,站在冰箱前面,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但是門鈴又一直不停的響,我定了定神,還是走到門邊,大聲的問外面的人,“是誰在外面?”
外面的人沒有回答我,反而聲音低沉的問我,“里面是顧青青,顧小姐嗎?”
我心里一驚,外面的人怎么會知道我是顧青青的。
他們到底是誰?
我趕緊走到門口,湊上去透過貓眼向門外看去,看到的是兩個穿著西裝,神情嚴肅的男人。M.??Qúbu.net
“你們是誰?”我警惕的問了一句。
“顧小姐可以開一下門嗎?”男人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要求我開門。
“你們到底是誰?”我隱隱的感到有些不安。
我不認識外面的這兩個人,他們是誰派來的,裴謹卿嗎?
可是裴謹卿不是已經和趙悅宜訂婚,放棄尋找我了嗎?
“顧小姐,請開門。”外面的男人變得強硬了起來,伸手又按了幾下門鈴。
“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我要叫保安了!”我的手心里冒出了虛汗。
我直覺這兩個男人來意不善。
見我不肯開門,門口的男人沉默下來了不再說話,沉著臉伸手朝后面的人做了一個向前的手勢。
我心里一緊,下意識的看向門把手,還沒來得及用身體頂上去,“砰”大門一下被人從外面猛的撞開。
“啊!”我被大門撞到,猛的往后面退了好幾步。
一抬頭,四五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已經沖了進來,一下子把我團團圍住。
我驚得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顧小姐。”剛才和在門外和我講話的男人,從后面走了上來,面前的男人紛紛退開給他讓出一條道。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我緊張的往后退了半步。
面前的男人我從來沒有見,既不是裴謹卿的手下,也不是趙悅宜的人,他到底是誰派來的。
男人面冷冷淡淡的看著我,“不認識我沒關系,反正有人認識你。現在請陸小姐和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報警!”我難得壯著膽子朝男人吼了一句,說著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你不要讓我們為難!”男人卻忽然往前跨了半步,一只手猛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們只是帶你過去見一個人而已。”
“疼。”男人手勁很大,我吃痛的大叫了一聲,握著手機的手一下松開。
“砰”手機掉到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你要做什么!我不去!我不去!”本能恐懼讓我劇烈的掙扎了起來,“是誰派你們來的!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顧小姐。”男人抓著我的手,不悅的皺了皺眉,“我勸你還是不要掙扎,乖乖的和我們走吧。這件事對你來說并沒有壞處!”
“你放開我!快放開我!”我完全沒有去聽男人的話,只一個勁的伸手去掰男人的手。
可是男人的力氣很大,我越是掙扎,他抓得就越緊。
“啊!”我最后沒有辦法了,實在掙脫不開,只能湊上去咬男人的手。
“嘖。”男人被我咬的狠了,皺著眉,悶哼了一聲,甩手把我狠狠的往后一推。
“砰。”,我往后一退,腳下不穩,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你!”男人沉著臉看了一眼手上的牙印,“帶走!”背過身對面前的手下冷冷的命令道。
“是!”有兩個男人應了一聲,走過來就要抓我。
“你們是誰!放開我!放開我!”我坐在地上一時站不起來,只能拼命的往后退。
兩個男人并沒有理會我的叫喊,一人一只胳膊,一下子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架著就要往外走。
“救命!救命啊!”我踢蹬著雙腿,大聲的呼喊,希望有人能來救我。
“青青!”忽然門口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一抬頭看見顧啟言風塵仆仆的從外面沖了進來,一下子攔在了這群男人的面前。
“鄭歷?”
顧啟言看到我身后的男人似乎愣了一下。
“顧總,好久不見了。”帶頭的男人朝顧啟言點了點頭。
好久不見?難道他們認識?
我心里來不及多想,一看見顧啟言就慌張的朝他大喊,“哥,快救我!”
“鄭歷,快放開青青!”顧啟言焦急的看了我一眼,猛的往那個男人面前走了一步,皺著眉頭語氣低沉的說道,“誰允許你這么做的,快放開青青。”
“不好意思,顧總。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你。”被叫做鄭歷的男人,面無表情的朝顧啟言欠了欠身,伸手在空中一揮,對身后的手下說道,“帶顧小姐走。”
“不準走!”顧啟言伸手攔住大門,狠狠的瞪著面前的男人,“鄭歷你竟然敢不聽我的命令!”
“顧總,不是我不聽你的命令,只是……”鄭歷轉頭看了看我,“既然我都來到這里了,你應該也明白,是誰要見顧小姐了。”
鄭歷說著幽幽的看了顧啟言一眼。
“難道……”顧啟言被看得微微愣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說話都遲疑了起來,“難道是我爸?”
我在一旁聽得心里一顫,顧啟言的父親不就是顧源盛嗎?
現在是顧源盛想要見我?
他不是一直在國外嗎?怎么會突然要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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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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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