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熱茶泯了一小口,陳揚見仙兒沒離開的意思,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不由有些詫異的抬眼問道:“怎么,還有事兒?”
“陳書記,是不是沒事兒我就不能看看你了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長時間沒見到你了。”仙兒語氣明顯有些不悅,氣呼呼的瞪著陳揚。
而她這話一出口,陳揚再怎么遲鈍,也知道她小性子又發(fā)作了,想起自己之前似乎對她態(tài)度也的確有些不好,便笑著把茶杯擱下,道:“怎么又不高興了啊?”
邊說著,把手伸向仙兒白皙細(xì)嫩的手兒,仙兒故作姿態(tài)的把手兒躲了躲,但還是很快就讓陳揚捉住了。側(cè)過身,眼圈有些微紅的輕輕哼了一聲。
“呵呵,到底怎么了啊?我不是就說道你紀(jì)總幾句了嘛,你至于這個樣子么?”
陳揚沒事人一樣的調(diào)侃道,邊說邊把繃直了身子杵在桌邊的仙兒往懷里頭帶。
仙兒雖然心里有些委屈,但難得心上人說了句軟話,便半推半就的背對著坐進(jìn)了陳揚懷里,口中猶自委屈不已的說道:“你還說!你就會說我的不是,就是會笑話我,嫌我這不好那不好的,其實我知道的,我在你心里頭其實什么都不是!”
陳揚一陣愕然,這些女人家一天到晚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都老夫老妻多少年了,怎么還動不動就使小性子?
也難怪,對于女兒家的心思。他向來都是缺少敏銳的觸覺的。卻又哪里知道,這種時候,他壓根就不需要說什么話,直接用行動表示一下就能輕而易舉的化解掉仙兒心中那點小郁悶了。
仙兒見他怔住不說話了,心里就暗暗有些后悔,明知道老公就不是什么知情識趣的人,為什么還使性子惹他不高興呢?
好一會兒之后,她不得不先軟了下來,蜷在陳揚懷里微微側(cè)過身子,把俏臉貼在陳揚懷中。幽幽的輕聲說道:“老公。我知道你工作忙,心里裝的大事兒多,我也知道自己不該再讓你心煩的,可我就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你對我不理不睬的。我心里就慌得不行。就怕真有一天你不要我了,那我......”
“哎,紀(jì)總。越說越離譜了啊,我說你這都成天沒事干還是怎么的,都想什么呢!”
陳揚不解風(fēng)情,毫不猶豫的立馬打斷了仙兒的顧影自憐,有些哭笑不得。
“你!”
仙兒剛剛找到些未嫁時候的多愁善感,立馬就被陳揚這如同牛嚼牡丹的敗興話兒給氣得不行,說了個你字就瞪著陳揚說不下去了。
“行了啊,你想想自己女兒都多大了,還當(dāng)自己小姑娘吶!”
陳揚接下來一句話算是徹底把風(fēng)景都給煞光了,仙兒氣得俏臉漲紅,又羞又氣的哼了一聲,一轉(zhuǎn)身便要從陳揚懷里抽身站起,可她身子剛動,緊接著馬上變又軟了下來,因為身后那不解風(fēng)情的老公兩只手已經(jīng)不知何時就輕車熟路的隔著薄薄的裙子布料攀上了自己的高聳的胸-部,很不客氣的開始用力揉捏起來。并且由于她是坐在陳揚懷里的,因此能明顯的感覺到陳揚身上某處的變化。這讓她不由有些緊張起來,哪里還記得起前邊的事兒啊,一時間忘了說話了。
不過很快,以陳揚那老到的手上功夫,沒用多大會兒,她就臉紅耳熱得不行,身體也似乎漸漸生出了感覺,她有些慌亂的在陳揚懷里輕輕扭動起身子來,口中則是急急的低語起來:“你,你干嘛呀,你,你別在這兒,好不好,我,我不打擾你了,我出去做飯去好不......”
倒不是她不愿意陳揚這般輕薄自己,實際上陳揚這般對她,她心里當(dāng)然是很樂意的,只是因為這眼看著若男和小語隨時都有可能到家,到時候若是被她倆看到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以后在幾個姐妹們眼中,自己還不得被笑話死。
陳揚的本意主要是分散仙兒的注意力,讓她不要整天瞎想些無聊的問題,倒也沒想太多,可這時目的雖已達(dá)到,不過這樣一來,反倒是讓他自己也漸漸起了點那方面的心思。
也難怪,別看他現(xiàn)在身居高位,但畢竟也還是一個剛剛?cè)鄽q的人,正是身強(qiáng)體壯的時候,加上懷中抱著的還是這么一個如花似玉身材一流并且還是可以任由自己予取予求的女人,他若不有強(qiáng)烈的生理反應(yīng),就當(dāng)真不是正常男人了。
因此,對于仙兒低低的求饒聲,陳揚完全做到了充耳不聞,他把微微噴著熱氣兒的口唇貼到仙兒嫩白圓潤的耳垂附近,輕輕咬了一口,輕笑著問道:“呵呵,仙兒,你說要把你這礙事兒的裙子給脫了么?”說著,一只使壞的大手卻已經(jīng)悄然間撩開了仙兒的裙角,順著她結(jié)實的大腿內(nèi)側(cè)探了進(jìn)去。
仙兒哪里經(jīng)受得住情郎如此這般的輕薄,在陳揚懷里低呼一聲,身子便立刻軟成了一灘爛泥,臉色潮紅軟綿綿的偎靠在陳揚懷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這么任憑陳揚兩只大手在自己身上使壞著。
如果說她此時不想,那肯定是假話,若不是在眼下這時候,她早恨不得立刻跟心上人共赴巫山去了,可她現(xiàn)在腦子里卻還始終想著若男和小語馬上要到家的事兒,哪里又敢真在這個時間點上跟陳揚做那種事兒。因此,雖說心里又恨又愛陳揚怎么就在這個時候想要自己,但殘存的理智還是讓她勉強(qiáng)用雙手護(hù)住自己最關(guān)鍵的部位,讓陳揚不能再更進(jìn)一步的動作了,口中不時的低聲求告道:“老公,別,別在這個時候好么,大姐,大姐和小語她們......”
這時候是在家里。又沒外人在,陳揚自然是隨性得很,根本就對仙兒的求饒置若罔聞,見被仙兒阻住了自己的動作,他就有些不快的命令道:“仙兒,你干什么呢,把手拿開。”邊說著,他已經(jīng)毫不費力的就把懷里溫?zé)岬挠袢吮е玖似饋恚芙?jīng)驗老到的指揮起來:“來,仙兒。你趴下去一點。扶著這桌角邊兒......”
按說兩人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了,之前的時候也沒少用這種姿勢,都是順理成章的事兒,可這時仙兒哪敢真在這里。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做。陳揚這一站起身。反倒是讓她打了一個激靈,說什么都不能在這個時候做到時候讓姐妹們笑話自己,于是就忸怩著不肯趴上去。并且羞急不已的扭回頭求饒道:“老公,我,我錯了,我不該惹的你,你,你別這個樣子了好不好,待會兒大姐和小語馬上就要到家了,若是被她們知道,我,我以后都沒法做人了呢,你,你就先忍忍成不,等,等晚上.......”想想今天晚上似乎也不行,若男也有段日子沒跟陳揚相聚了,今晚她肯定跟陳揚有很多話要說,于是馬上又改口道,“等明晚,明晚我一定好好侍候你,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陳揚壓根就沒有仙兒想得那么多,這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對仙兒的求饒不管不顧的,隨口道:“你不是整天說還想要個兒子的嗎,這會兒怎么又那么多事兒呢?”
陳揚隨口一句話就立時把仙兒殘存在腦海中的那點理智給擊碎了。也難怪她,自打她女兒出生之后,陳揚倒是喜歡得緊,可受到傳統(tǒng)思想毒害較深的她就有些悶悶不樂的,總郁悶自己生的為什么不是個男孩,為此,沒少在陳揚耳邊嘮叨。
念及此,雖說心里仍有些羞意,但還是沒再吱聲,而是很快便順從無比的按照陳揚的要求伏下了身子,把裙子拉到了腰際,用蚊鳴般的聲音低低的說了句:“老公,待會兒你,你快那個的時候記得先跟我說一聲,我,我還是要準(zhǔn)備一下的,這個姿勢可不行的呢......”
這話自是不想白白的浪費了陳揚那玩意,不過說完這話之后,她卻是自己先羞得不可自抑的趕緊把滾燙的俏臉埋進(jìn)了桌子里去了......
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后,陳揚已然洗完了澡,大老爺似的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報紙了。仙兒則開始在廚房里忙碌起來,正著手準(zhǔn)備著今晚的晚飯了,她原本一直擔(dān)心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若男和林語到現(xiàn)在都還沒到家呢。這事兒說來也怪,按理說從若男他們學(xué)校回這邊,怎么著也該到家了的。
陳揚翻看了一會兒報紙才想起來晚上還要跟若男一塊去劉海天家里做客,趕緊把正在廚房里忙活的仙兒叫了出來:“仙兒,你先別忙了,待會兒我跟若男還要出去一趟,一會兒等林語回來了,你們再商量吃什么吧。”
仙兒剛剛承受了雨露,這時心情愉悅得很,雖然對陳揚和大姐晚上出去很好奇,但也沒多想什么,就點頭應(yīng)道:“這樣啊,那我就不做那么多飯菜了,等小語回來我跟她兩個簡單吃點就行。”順口又問道,“那老公你跟大姐今晚上還回家不?”
陳揚聞言一頭瀑布汗,哭笑不得的斥道:“你想什么呢,不回家我睡大馬路去啊!還有,我說你紀(jì)仙兒現(xiàn)在也是一堂堂的公司老總了,怎么滿腦子都還是這種低級趣味的東西?”
仙兒嗤的輕笑一聲,轉(zhuǎn)身走人,不以為意的自語道:“還不知道誰低級趣味呢!”走到門口卻又停住,笑吟吟的回頭看向陳揚,“老公,要不我還是在凱悅安排一下好了,現(xiàn)在社會上小人多得很,我覺得還是咱們自家的酒店安全,你說呢,嘻嘻。”
說完趕緊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嘶!
陳揚倒抽一大口涼氣,差點沒起身就追出去把這個小女人抓回來再向剛才在書房里那樣狠狠的鞭撻一百次。(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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