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桐盯著那兩枚戒指, 心潮起起伏伏。
秦譯見他望著戒指發呆,問:“不喜歡嗎。”
葉秋桐也說不清自己的心理,喜歡肯定是喜歡的, 他心里的柔情與幸福感都要滿出來了,只是在喜悅背后隱隱有點別扭。
他的總裁……好土啊……
葉秋桐一直不說話, 秦譯臉上的表情冷了下來, 他說:“早知道就訂觀景餐廳,請一整個樂隊來演奏,讓服務生在旁邊撒玫瑰花, 我邀請你去跳舞, 我們跳到餐廳中央, 我單膝跪地……”
“停!”葉秋桐一把抱住秦譯, 驚慌地說,“就這樣很好, 我是太開心,傻掉了。”
如果真像秦譯剛才說的那樣, 他怕是要尬得飛起。
秦譯狐疑地問:“真的么?”
葉秋桐拼命點頭,將戒指拿在手里,望著秦譯,眼睛里有水波在蕩漾:“真的。”他牽起秦譯的手放在心口,說,“我的心跳得好快。”
有力的心跳從手心傳遞,秦譯抿抿嘴唇, 接過他手里的對戒, 牽起他的手, 往他的手指上套戒指, 輕聲說:“那我們結婚吧。”
葉秋桐沒想到秦譯如此平和地說出這句話, 他以為秦譯還要搞復雜的儀式。
但仔細想想,眼下是最合適的時機。
閃耀的戒指套在手上,空氣中彌漫著香薰以及酒的香氣,音樂還在舒緩的演奏,眼前的戀人眸光深邃,眼睛里充滿了愛意。
沒有比現在的氣氛更適合求婚的了。
葉秋桐嘴角忍不住笑意,眼角卻有些濕潤,他望著秦譯,幸福地點點頭。
然后秦譯也笑了,把葉秋桐抱進懷里,親吻他的頭發,說:“我真的很想搞一個更大的場面,但怕你不開心。后來想想,你說的對,平平淡淡才是真,所以我就訂了一對戒指,買了你喜歡的食材,向你求婚。”
葉秋桐害羞地說:“就這樣很完美,不需要很多人見證,只有我們兩個人就好。”
他從秦譯的懷里起身,拿起另一枚戒指,小心翼翼地替秦譯戴上。
這對鉑金戒指是專門定制,戒身上的花紋精致而低調,戒指內側刻著兩個人姓名的縮寫。
戴著戒指的手交握在一起,交換著火熱的體溫,秦譯說:“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
葉秋桐笑出來:“還沒領證呢。”
“現在就去。”秦譯說著,真的想要起身。
葉秋桐連忙拉住他:“現在民政局早下班了。”
“那明天一早去。”
葉秋桐被他逗得笑個不停:“明天還要上班。”
“不上了,我是董事長,我給你放假。”
兩個人說著說著,吻到一起,蠟燭燃燒殆盡,突然熄滅,只留下一室馨香。
那個晚上,秦譯的手按在葉秋桐的頭兩側,葉秋桐偏頭,看到他手指上銀色的光芒。
葉秋桐心神一蕩,立刻做出反應,秦譯悶哼一聲,說:“別動,再動我不保證會發生什么。”
葉秋桐:“……”
夠了,這種時候別說霸總語錄了。
第二天早上,秦譯真的想帶葉秋桐去民政局,葉秋桐哭笑不得,把他拉住:“哪能這么急,還沒準備好呢。”
秦譯說:“你同意,我同意,還有什么沒準備好。”
葉秋桐跟秦譯談戀愛以后,感情越來越深,再加上之前秦譯在年會上當眾表白,他對與秦譯結婚的事有了預期。
但秦譯雖然求婚了,葉秋桐決定不著急,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秦譯可以不顧一切地跟他結婚,他不能不考慮更多東西。
很多有錢人都會在婚前做好財產分割,秦譯沒有提,葉秋桐主動提出這件事。
秦譯本來沒放在心上,但葉秋桐堅持要把財產問題安排清楚,他苦苦勸說,甚至去找江丹瓊商量,最后秦譯終于同意請財務和律師擬定了一份合約,既可以保證集團股份不受秦譯婚姻關系的影響,又保證了葉秋桐的權益。
婚前財產處理完畢以后,結婚提上日程,江丹瓊特意去了一趟c城,與葉家夫婦商量,確定了婚禮的時間點,以及大概的規模。
在安排這些事情的期間,葉秋桐偷偷做了另一件事。
他趁秦譯不在,把云亭公館搜查了一遍,將里面所有的霸總文學作品找出來,打包轉移。
等秦譯回來,想看看小說打發時間的時候,發現一本都沒有了。
“桐桐,你看到我的小說了嗎?”秦譯問。
葉秋桐平靜地說:“我把那些小說都搬走了。”
秦譯挑眉:“為什么?”
因為放任秦譯繼續閱讀那些小說,他會變得更油又更土!
葉秋桐沒有說實話,只是說道:“我認為你不能只看一種類型的文學作品,你要拓寬你的閱讀面。”
他拿來一本新小說放到秦譯手上,秦譯問:“這是什么?”
葉秋桐說:“這是升級流小說,升級打怪走上人生巔峰,你試著看看,這個題材很適合霸道總裁。”
葉秋桐思索半天挑選的題材,應該比較保險。
秦譯接過書,說:“行吧,我試試。”
葉秋桐這才放下心。
*
后來兩個人找了個黃道吉日去領了證。
領證的前一天,秦譯一整晚沒睡,第二天一大早就把葉秋桐喊起來,指著手機黃歷再三確認,今天是不是適合嫁娶。
葉秋桐迷迷糊糊地說:“昨天都看過一百遍了,不會有錯。”
秦譯說:“昨天是昨天,今天萬一變了怎么辦。”
葉秋桐:“……”怎么可能變啊。
秦譯把葉秋桐撈起來,兩個人趕民政局的頭班車。
現在同性情侶來登記的情況不少見了,可外型這么出色的兩個男人一起出現在窗口,還是讓民政局的工作人員愣了愣。
甚至有人特意繞路來看他們。
秦譯和葉秋桐都是習慣被別人注目的人,只是此時此刻,兩個人都有些緊張。
秦譯扭過頭,問葉秋桐:“寶貝,你想不想重新拍照?”
這聲“寶貝”被工作人員聽去了,工作人員忍不住低下頭笑。
葉秋桐紅著臉瞪了秦譯一眼,說:“就用之前的那張吧。”
登記的時候可以自己帶照片,只要符合規范就行,秦譯和葉秋桐提前拍了一組照片,從里面挑了一張,找人精修到秦譯滿意為止。
秦譯臨時又想再拍,被葉秋桐阻止:“別折騰了。”他拍了拍秦譯的手安撫,“很完美,放心吧。”
秦譯這才作罷。
因為前期準備充足,兩個人很快辦好手續,工作人員笑著把紅本本遞給他們,說:“恭喜你們,祝你們新婚快樂。”
秦譯接過結婚證,分給葉秋桐一本,難得有些局促,失去了平日的沉穩。
葉秋桐笑著對工作人員說:“謝謝。”
他一笑,室內的光線都像亮了幾度,工作人員忍不住多說了一句:“你們真的很般配。”
這時候秦譯反應過來,向工作人員道謝,與葉秋桐一起走出去。
葉秋桐手里捏著小紅本,心里激動,問秦譯:“秦總,你現在幸福嗎?”
他在私底下已經可以順暢地喊秦譯昵稱了,但緊張的時候依舊憋不住,總是蹦出“秦總”這個稱呼。
秦譯轉過頭,深深看著他,肯定地回答:“幸福。”
有了小紅本,秦譯自然不會放過秀一波的機會,不僅在朋友圈發,還私聊相熟的親戚和朋友。
某些不是很熟的人他也發,比如傅琛。
接著秦家開始準備婚禮儀式了。
一切都在順利推進,只是中途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那天葉秋桐跟秦譯路過s城大學附近,葉秋桐指著一家餐廳,說:“你還記得這里嗎?”
秦譯掃了一眼,說:“記得啊,秦譯秦譯無情無義。”
那里正是當年葉秋桐說秦譯壞話,被他從背后聽到的地方。
葉秋桐笑出聲:“你真的好記仇啊。”
秦譯哼了一聲:“我是寬宏大量,換成別的老板,不當面戳穿你,而是回去給你穿小鞋,逼著你辭職。”
事到如今,葉秋桐也知道秦譯刀子嘴豆腐心,說:“是是是,你的心胸最寬廣了。”
秦譯說:“那時候你分明說我小雞肚腸。”
這個坎怕是一輩子都過不去了,葉秋桐無奈地想。
秦譯提出故地重游,到那家餐廳吃飯,葉秋桐如今的臉皮磨煉得很厚了,表示無所謂。
兩個人進入餐廳。
餐廳的環境在秦譯看來實在不上檔次,他一進去就有點嫌棄,但他自己提出來吃飯,也不好反悔,就光皺著眉頭。
葉秋桐看出他的想法,忍著笑,問:“你當初怎么到這里來吃飯了?”
秦譯說:“還不是研發部的事,當時想跟s城大學的人搞好關系。”
兩個人沒有急著進包廂,正在說話的時候,冷不防遇到了老熟人。
謝飛哲站在對面,怔怔地看著兩個人。
葉秋桐見到謝飛哲同樣很驚訝,驚訝的點在于,他把這個人徹底忘了。
謝飛哲居然向他們走過來,秦譯往前一步,擋在葉秋桐身前。
葉秋桐很早就跟秦譯把前任的事講清楚了,在秦譯眼里,這個渣男跟小丑一樣,他去搭理都嫌臟。
這么長時間沒見,謝飛哲比之前看起來更頹廢,頭上居然有幾根白絲,看來是沒有項目愁的。
反觀葉秋桐,唇紅齒白,笑容如風,每見一次都會覺得他比之前更好看了。
秦譯牽著葉秋桐的手,想直接離開,當沒看到渣男,謝飛哲卻擋在兩人前方。
他沖著葉秋桐問:“你過得好嗎?”
葉秋桐被他這個“老朋友”式的問題驚住了,他怎么有臉這么問。
秦譯冷冷地開口:“走開。”
秦譯去了集團以后,跟葉秋桐都是晚上在家見面,葉秋桐只能看見他溫柔粘人的一面,這么冷酷的表情倒是很久沒見到了。
謝飛哲在秦譯面前有點慫,但他好不容易遇到一次葉秋桐,葉秋桐漂亮的臉讓他想起以前的快樂時光。
如果那時候他沒有劈腿顏沛,現在葉秋桐身邊站著的肯定是他。
謝飛哲看向秦譯,眼神里帶著嫉妒。
秦譯太懂男人這種目光,冷笑一聲:“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謝飛哲被秦譯的話刺激到,他這幾年過得不順,沒有什么成果,職稱也評不上,自然沒有大老板有錢,但他聽到一些消息,認為葉秋桐和秦譯也沒有看起來那么好。
他說:“你們別裝了,我知道你們沒在一起。”
葉秋桐看向他。
謝飛哲見葉秋桐終于正視他,以為自己說對了,說得更起勁:“我知道你們是假的。”
葉秋桐不知道謝飛哲從那里得知這種消息,不能算錯吧,只是沒有了時效性。
他剛要開口說話,秦譯二話不說,直接揚起兩人交握的手,露出葉秋桐手指上的戒指,說:“看到了嗎,別瞎說話。”
謝飛哲愣住,他是從顏沛那里得到的一些蛛絲馬跡,顏沛的父親被調查后,家境一落千丈,恨葉秋桐和秦譯恨得要死,經常編排他們的壞話,謝飛哲聽在耳里當了真。
秦譯見謝飛哲還愣著,接著掏出一個小紅本,擺在他的面前,讓他看清楚:“認字嗎?這能有假?”
他不屑地看著謝飛哲,像看一個垃圾:“早說了我們是真愛。”
謝飛哲望著那個結婚證發呆,聽見秦譯用陰沉的口氣說:“我以前說過,再看到你,會讓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謝飛哲這才回過神,嚇出一身冷汗,直接扭頭就跑,頭都不敢回。
秦譯蔑視地嗤笑,拉著葉秋桐走出餐廳。
以后再也不來這里了,晦氣。
葉秋桐盯著秦譯,好奇地問:“你隨身帶結婚證做什么?”
秦譯理所當然地說:“方便隨意拿出來秀恩愛。”
葉秋桐:“……”
服了他了。
*
兩個人的婚禮如期舉行。
本來秦譯想包一個海島,把賓客用私人飛機運過去,然后安排直升機從天下往底下撒花。
但這個方案被葉秋桐竭力否決,他不想在海風中吃一嘴巴玫瑰花瓣。
最后婚禮定在一家豪華山莊式酒店,場地布置專門請了設計師設計,背景山水朦朧,近處精致奢華,連每一棵草上都鍍了金。
邦天集團的秦譯結婚,是震動整個s城商圈的大事,但秦譯控制賓客人數控制得比較嚴,婚禮現場還是以親朋好友為主。
婚禮全程由江丹瓊在安排,秦邦言沒有參與,也沒有阻止,權當默認,但兒子的婚禮他肯定要到場。
盡管他心里別扭,但好歹沒有擺臉色。
葉家夫婦提前一個禮拜就從c市趕來,幫著葉秋桐做準備,葉妍麗今天是第一次見到秦邦言,她對這個欺負她偶像的男人沒有好感,對待親家公一點都不客氣。
秦邦言莫名其妙地被瞪了好幾眼。
同時葉家與康家各派了些親戚來到現場。
葉妍麗和康瑞招了個有錢兒婿,畢竟是光宗耀祖的事,兩邊都過來湊熱鬧。
接著是秦譯和葉秋桐的好友,秦譯的朋友不多,大部分都是熟悉的商業伙伴,葉秋桐基本上只邀請了幾個要好的同學,其中包括吳若瑤。
吳若瑤在同學群里一邊發婚禮現場的照片,一邊發表重要講話:“我就說秦董事長對我們校草不一般,當初葉秋桐還死活不承認,而我早已看出了端倪。”
然后原時銳總裁辦所有的助理全部來了,現任總裁許睦帶著他們,圍著葉秋桐轉。
許睦還是喜歡喊葉秋桐“葉秘書”:“葉秘書,你可要在董事長耳邊吹風,讓他給時銳多發錢。”
葉秋桐穿著迎賓西裝,無奈地說:“他已經夠偏心時銳了。”
李菲然開口:“行了,許總,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別提公事了。”
難得李菲然都知道分寸,許睦跟葉秋桐說笑幾句,帶著下屬到旁邊跟其他人套近乎去了。
秦啟帆作為秦譯的兄長,幫著秦譯接待賓客。
他今天打扮得體面而精致,風度翩翩,態度溫和,作為秦家的代表出現,無形中打破了秦家兄弟不和的傳聞。
而許延楓默默在后面站著,時不時給秦啟帆遞一杯水怕他累著。
如此同時,傅琛也來了,只是他沒有以親戚的身份,而是作為商業合作對象抵達現場。
他站在草坪上,姿態冷淡疏離,一雙眼睛透過金絲眼鏡打量著到場的所有來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人想跟他搭話,礙于他的距離感而不敢上前。就在所有人以為他會像一尊雕像一樣站到婚禮開始時,他突然變了臉色。
他看到了秦譯,第一時間不動聲色地繞到后面,躲開這位喜歡秀恩愛的新郎官。
約定的時間到了,婚禮正式開始。
葉秋桐重新換了衣服,與秦譯一樣,穿著白色的結婚禮服,胸口別著嬌艷的鮮花。
他們相攜從金色的地毯盡頭走來,走向雙方的父母。
葉秋桐看向秦譯,秦譯扭過頭,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不約而同露出笑意。
葉秋桐從秦譯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愛意。
他想,自己肯定也是一樣。
這種默契與感動,也許就叫做幸福吧。就在所有人以為他會像一尊雕像一樣站到婚禮開始時,他突然變了臉色。
他看到了秦譯,第一時間不動聲色地繞到后面,躲開這位喜歡秀恩愛的新郎官。
約定的時間到了,婚禮正式開始。
葉秋桐重新換了衣服,與秦譯一樣,穿著白色的結婚禮服,胸口別著嬌艷的鮮花。
他們相攜從金色的地毯盡頭走來,走向雙方的父母。
葉秋桐看向秦譯,秦譯扭過頭,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不約而同露出笑意。
葉秋桐從秦譯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愛意。
他想,自己肯定也是一樣。
這種默契與感動,也許就叫做幸福吧。就在所有人以為他會像一尊雕像一樣站到婚禮開始時,他突然變了臉色。
他看到了秦譯,第一時間不動聲色地繞到后面,躲開這位喜歡秀恩愛的新郎官。
約定的時間到了,婚禮正式開始。
葉秋桐重新換了衣服,與秦譯一樣,穿著白色的結婚禮服,胸口別著嬌艷的鮮花。
他們相攜從金色的地毯盡頭走來,走向雙方的父母。
葉秋桐看向秦譯,秦譯扭過頭,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不約而同露出笑意。
葉秋桐從秦譯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愛意。
他想,自己肯定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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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秦譯,第一時間不動聲色地繞到后面,躲開這位喜歡秀恩愛的新郎官。
約定的時間到了,婚禮正式開始。
葉秋桐重新換了衣服,與秦譯一樣,穿著白色的結婚禮服,胸口別著嬌艷的鮮花。
他們相攜從金色的地毯盡頭走來,走向雙方的父母。
葉秋桐看向秦譯,秦譯扭過頭,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不約而同露出笑意。
葉秋桐從秦譯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愛意。
他想,自己肯定也是一樣。
這種默契與感動,也許就叫做幸福吧。就在所有人以為他會像一尊雕像一樣站到婚禮開始時,他突然變了臉色。
他看到了秦譯,第一時間不動聲色地繞到后面,躲開這位喜歡秀恩愛的新郎官。
約定的時間到了,婚禮正式開始。
葉秋桐重新換了衣服,與秦譯一樣,穿著白色的結婚禮服,胸口別著嬌艷的鮮花。
他們相攜從金色的地毯盡頭走來,走向雙方的父母。
葉秋桐看向秦譯,秦譯扭過頭,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不約而同露出笑意。
葉秋桐從秦譯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愛意。
他想,自己肯定也是一樣。
這種默契與感動,也許就叫做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