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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53

    一個憂心忡忡,  一個虛弱無力,秦譯站在旁邊看著兩個人,面無表情。
    剛才葉秋桐還活蹦亂跳,  一秒之內就能病入膏肓了。
    江丹瓊坐在病床前,  對葉秋桐噓寒問暖,  讓他好好養傷,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找秦譯要。
    葉秋桐吸入的麻醉劑早就代謝完了,身體沒病沒痛,還留在醫院只不過是因為秦譯的指示。
    他感謝江女士的關心,說等他好了以后,  會繼續去上班,為公司和總裁服務。
    江女士應該知道他們是地下情人,此時沒有選擇說破,葉秋桐也繼續裝傻,  只把秦譯當上司。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  秦譯一直沒有插嘴,  他看著床頭柜上的果盤,伸出手指,把之前葉秋桐揪下來又丟回去的葡萄撿了起來。
    他剝開葡萄薄薄的外皮,  趁江丹瓊說話的時候,突然將剝好的果肉遞到葉秋桐的嘴邊。
    葉秋桐下意識張開嘴,  牙齒一咬,就將葡萄果肉咬進嘴里。
    秦譯的手指捏著葡萄皮,若有似無地碰到了葉秋桐紅潤的嘴唇。
    葉秋桐咀嚼著果肉,這才意識到手指摩擦過唇瓣的觸感。
    于是他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偏偏秦譯還在問:“甜不甜,  是不是最尖端的最甜?”
    江丹瓊:“……”
    上次秦譯讓她在秦邦言耳邊吹風,  江丹瓊照做了,  后來秦邦言果然放松了對秦譯的戒備。
    可那時候秦譯把他和葉秋桐的關系說得模棱兩可,江丹瓊到現在都摸不清他們到底是不是在談戀愛。
    這次她來探望葉秋桐之前想好了,不提直接提那件事。
    可沒想到秦譯居然當著她的面給葉秋桐喂葡萄。
    葉秋桐吃得那么自然,顯然已經習慣了這種投喂的動作。
    看看,都這么親密了,還叫沒談戀愛?
    江丹瓊又感覺到一陣窒息。
    之前不斷懷疑的事,終于得到確定,江丹瓊說不清是松口氣還是心肌梗塞。
    她定了定心神,轉頭對秦譯說:“我想跟葉秘書單獨說會話。”
    葉秋桐的心立刻揪了起來。
    傳說中的“給你一個億,你離開我兒子”的劇情終于要來了嗎。
    秦譯神色如常,用旁邊的濕紙巾擦了擦手,站起來說:“那我出去打個電話。”
    說完他便離開病房。
    葉秋桐眼巴巴地看著總裁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這下能給他打掩護的人也沒有了。
    葉秋桐只好看向江丹瓊,說:“夫人,有什么話您就直說吧。”
    江丹瓊沒有直接說“你快離開我兒子”之類的話,而是問:“你有兄弟姐妹嗎?”
    葉秋桐一愣,回答:“沒有,我是獨生子。”
    江丹瓊心想,還禍害了一個獨生家庭,她兒子怎么這么會挑啊。
    她又問:“那你是一個人來到s城的?”
    葉秋桐說:“是的,我父母都在老家那邊。”
    “挺不容易,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父親是老師,母親是會計。”
    是正經人家,江丹瓊的心又往下沉了幾分。
    她繼續說:“一個人在s城打拼很辛苦,買房買車了嗎?”
    葉秋桐:“……”
    這都是些啥問題啊,怎么這么像相親對象的親戚打聽男方的條件。
    葉秋桐忍不住有點心慌,江女士這是嫌棄他條件差了嗎,他肯定跟秦譯比不了,江女士會不會認為他配不上秦譯。
    葉秋桐緊張地回答問題:“有一輛代步車,目前還沒買房。”他連忙展示家庭實力與上進心,“不過馬上就要買,老家有幾套房子,我父母說,如果需要的話可以把其他房子賣掉,在s城交首付,我沒有同意,我想靠自己努力賺錢,爭取在s城站穩腳跟。”
    江丹瓊聽了之后,在心里嘆息。
    多么上進的年輕人啊,這年頭不啃老,愿意自己奮斗的人不多了。
    江丹瓊越發覺得,葉秋桐本來是個踏實上進的青年,卻要被迫跟上司搞地下情,這一切都是秦譯逼的。
    但也有另一種可能,葉秋桐主動勾引秦譯,貪圖秦譯的錢財。
    江丹瓊試探著說:“讓阿譯給你找套大點的房子,讓你住。”
    葉秋桐驚呆了。
    他的試煉終于來了,姜女士應該是在考驗他吧。
    這年頭已經不流行直接拿出一個億了,而是說要給他買房子。
    為了表達自己視金錢如糞土,對秦譯是真愛的態度,葉秋桐堅定地說:“當然不行,房子什么的,靠我自己努力就可以了。”
    他真誠地望著江丹瓊,向她表達自己的決心:“我不會讓秦總為我多花一分錢。”
    他只拿雙倍工資,一個億不要。
    葉秋桐甚至說:“我可以簽財產合同。”
    反正他們已經簽過戀愛合約。
    江丹瓊露出憐愛的神色。
    果然跟她想的一樣,這個年輕人如果沒有遇到阿譯,會普通地生活普通地工作,然后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結婚生子,過平凡的日子。
    可現在秦譯看上他了,他被迫卷進豪門紛爭中,被人綁架,差點丟掉性命。
    太可憐了。
    葉秋桐全然不知,江丹瓊把他腦補成屈從于上司淫威的小白花,依舊用無辜且純真的目光看著江丹瓊,說:“夫人,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在江丹瓊心里,葉秋桐已經被自己兒子迷得昏頭轉向,完全死心塌地,她想了想,只能幽幽嘆息,說道:“其實我是帶著任務來的。”
    葉秋桐這才正色,認真地說:“夫人,我聽著呢。”
    江丹瓊說:“你能不能勸勸阿譯,讓他放時鑫一馬。”
    葉秋桐沒想到江丹瓊直接把這件事說出來,只好說:“夫人,您也太看得起我了。”
    董事長簡直病急亂投醫,居然想到讓他給秦譯吹枕邊風,哪怕他和總裁的地下情是真的,總裁也不是那種被愛情沖昏頭腦,胡亂下達公司決策的人。
    江丹瓊說:“我不也不懂公司的事,不還是參與進來了,你還在工作時陪著阿譯,比我還強些。”
    葉秋桐說:“可是沒人能動搖秦總的決定,您比我更清楚。”
    江丹瓊心里有些疑惑,為什么葉秋桐還叫秦譯“秦總”,他們私底下也這么稱呼?
    葉秋桐接著說:“而且,我堅決擁護秦總的想法,無論他要做什么,我都會全力支持。”他輕聲說,“所以,不管有用沒用,我都不會開口讓他放過汪德成。”
    果然死心塌地,江丹瓊知道說什么都沒用了。
    江丹瓊望著葉秋桐清澈的眼睛,想到了自己。
    當初她也是懷著這樣純凈的心思,一心支持丈夫的事業,誰知竟然走到今天這一步,夾在丈夫和兒子之間,兩面不是人。
    秦譯站在醫院的走廊上,雙手揣兜,透過走廊的窗戶平視前方。
    他到現在還時常想起那晚的事,不斷去想,如果那時候葉秋桐沒有逃掉會怎么樣,葉秋桐爬墻的時候沒有抓牢會怎么樣,他沒有及時趕到,汪德成發現葉秋桐的蹤跡會怎么樣。
    他知道模擬這些未曾發生的情況沒有意義,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去思考,如果葉秋桐出事,他又會如何。
    秦譯突然想抽煙。他厭惡煙熏火燎的氣味,此時卻想用尼古丁麻痹自己。
    這時候江丹瓊從病房里走了出來,走到秦譯身邊。
    秦譯轉過頭,看著自己的母親。
    江丹瓊突然打了他一下。
    秦譯:“?”
    江丹瓊一邊拍秦譯的胳膊,一邊說:“都是你,禍害人家。”
    秦譯:“……”
    秦譯不知道葉秋桐和江女士說了什么,江女士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不過無所謂了,她覺得是禍害,就禍害吧。
    江丹瓊發泄完畢,終于收了手,說:“你父親讓我來看看情況。”
    秦譯點頭:“我知道。”
    “他還讓我勸你,做人不要那么絕,凡事手下留情。”江丹瓊平鋪直敘地說著。
    秦譯說:“做不到。”
    他的語氣冷漠。
    “我要讓汪德成死。”
    這里的死不是物理意義,而是要讓汪德成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江丹瓊有些猶豫:“可是,好歹你小時候是他帶人找到你的下落……”
    秦譯說:“我已經仁至義盡,他不該動我身邊的人。”
    這么多年,忍讓得夠多了。
    忍讓一向不是他的風格。
    江丹瓊今天在葉秋桐和秦譯兩邊被拒絕,心情倒是很平靜,說:“剛才我對小葉說了差不多的話,他跟我說,他全力支持你。”
    秦譯的眼神柔和下來。
    江丹瓊看到他的表情變化,什么都明白了,她說:“我會盡量勸你父親,讓他看開點。”
    江丹瓊夾在父子之間,也是辛苦。
    秦譯知道母親這些年在尋找中庸之道,注定要讓她失望了。
    汪德成的事已經無可救藥,江丹瓊說起別的:“你和小葉……暫時就這樣吧。”
    反正也沒有更好的方法。
    秦邦言雖然不至于完全相信沖冠一怒為紅顏的說法,但也認為有這個因素在里面。
    在秦邦言眼里,自己的小兒子因為有葉秋桐存在,變得像個人類了,而不再像機器。
    也許葉秋桐跟秦譯在一起,真的能維持眼下最穩定的狀態。
    但江丹瓊還是有點不舒服:“雖然小葉人挺好,但我依舊希望你能結婚生子。”
    秦譯沒有吭聲。
    江丹瓊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秦譯回到病房,見葉秋桐還躺在病床上,只不過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
    他躲在被子里,甕聲甕氣地問:“夫人離開了嗎?”
    秦譯回答:“走了。”伸手把被子拿開,“你不熱嗎。”大夏天的。
    葉秋桐靈動的眼睛露出來,直勾勾地看著秦譯,懊惱地說:“秦總,我覺得我剛才沒演好。”
    他回想剛才與江丹瓊的對話,深感有幾處沒有發揮到位,恨不得把江女士喊回來重演一遍。
    秦譯垂著眼睛,說:“已經夠好了,起來。”
    葉秋桐不解地看向總裁。
    秦譯說:“出院。”
    葉秋桐噌地一下起身,欣喜地說:“可以走了?”
    秦譯點頭:“可以了,反正江女士來過了。”
    秦邦言不會再出面,繼續留在醫院也沒有意義。
    秦譯告訴葉秋桐一個事實:“現在在董事長眼里,我對你情根深種,為你赴湯蹈火,出院了你也要配合我演這個深情人設,懂么。”
    葉秋桐連忙說:“懂,我要演一個霍亂朝政的妖妃,天天勾引你,讓你不愛江山只愛美人。”
    秦譯:“……”
    自己說自己是美人,居然不臉紅。
    秦譯板著臉說:“不愛江山是不可能的,明天你也要開始上班。”
    不愧是資本家。
    之前不讓他上班的時候他有點想,現在可以工作了,葉秋桐又犯懶,只能應了一聲:“哦。”
    秦譯招呼道:“走了。”
    葉秋桐住院也沒什么東西,輕輕松松地就辦好了出院手續。
    他準備自己回家,想跟秦譯說拜拜,秦譯卻指揮他:“上車。”
    葉秋桐迷茫:“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了。”
    秦譯說:“回哪里?”
    葉秋桐說:“我自己家啊。”
    秦譯提醒他:“我現在是深情人設,一個深情的人,會讓自己大病初愈的戀人獨自回家么?“
    葉秋桐愣住。
    好像確實不會。
    秦譯再次說:“上車。”
    葉秋桐老老實實坐上秦譯的車。
    這回秦譯沒有喊司機,而是自己開車,載著葉秋桐行駛在道路上。
    葉秋桐問:“秦總,我們要去哪?”
    秦譯說:“去我家。”
    葉秋桐驚訝。
    “我帶剛出院的戀人回家住有什么不對?”
    邏輯對是對,但有點奇怪,葉秋桐很快抓住重點:“真的要在你家住么?”
    秦譯開著車,目不斜視,問:“那去你家?”
    葉秋桐嚇了一跳:“別,那還是去你家吧。”
    開玩笑,他是租的房子,還那么小,怎么可能讓總裁去,再說了,那只秦總玩偶還坐在柜子上,被秦譯發現還得了。
    葉秋桐拒絕得那么快,讓秦譯有些不滿,但他沒有說什么,繼續開車。
    等到了云亭公館三號,葉秋桐不由地感概,之前的自己一定想不到,有一天他會對總裁的房子這么熟悉。
    秦譯領著葉秋桐進屋,直接對他說:“你先自己去玩,我處理點事情,待會給你做飯。”
    秦譯說得如此自然,讓葉秋桐有點恍惚。
    總覺得綁架事件以后,秦譯的態度有些變了。
    哪里變了葉秋桐也說不上來,反正在總裁面前,自己沒有那么拘束了,不管是讓秦譯削蘋果,還是到秦譯家來住,都沒什么負擔。
    葉秋桐輕車熟路地走進影音室,打開主機玩游戲,全程自助,秦譯一點都沒管。
    葉秋桐一邊玩一邊想,是不是太沒分寸了,在上司家過夜總歸不太好。
    倒不是為了避嫌,反正現在是副業時間,為了維護總裁的深情人設,做什么都可以理解,但總裁不是有潔癖么,真能容忍別人在家住?
    這段時間秦譯不再排斥他,但也可能到關鍵時刻,秦譯發現還是接受不了,讓他到院子里搭帳篷。
    而且總裁應該去書房工作了吧,自己卻在這里玩物喪志,這段時間因為時鑫的事,秦譯應該很忙碌。
    葉秋桐想七想八,最終還是沒放下手里的游戲。
    明天就要上班了,容許他最后放縱一把。
    葉秋桐心安理得地咸魚,甚至開始玩舞蹈游戲,在影音室里跳來跳去。
    住院這幾天憋死他了,剛好可以活動一下身體。
    跳得正嗨時,他開心地用手撐地做了個托馬斯。
    冷不防影音室的門被打開,秦譯站在門口。
    葉秋桐嚇了一跳,接著樂極生悲。
    秦譯眼睜睜看著葉秋桐陀螺一樣在地上轉了一圈,結果因為空間不夠,腿直接踢到沙發,然后他一屁股坐到地面,抱著腳趾露出痛苦的表情。
    秦譯頓了頓,問:“你在做什么?”
    葉秋桐抱著腳,吸著涼氣,疼得說不出話。
    秦譯看著他,說:“吃飯了。”
    葉秋桐可憐兮兮地看著秦譯,好半天才說:“讓我緩緩。”
    秦譯走過去,在葉秋桐身前半蹲,朝他的腳伸出手。
    葉秋桐驚訝地看著總裁。
    秦譯握住葉秋桐的腳踝,說:“讓我看看,傷得怎么樣。”
    葉秋桐嚇得要死,說:“不用不用,很快就好了。”
    總裁這也太極端了,要么潔癖得不讓人靠近,要么親近得連他的腳都敢摸。
    秦譯一只手固定住葉秋桐的腳,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認真地看著葉秋桐的腳趾,臉上的表情極為嚴肅。
    葉秋桐生怕他去脫自己的襪子,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好在秦譯還是放棄了。
    對于目前的他來說還做不到,他松開手,葉秋桐松口氣,說:“等我一分鐘,馬上就好。”
    現在還有點疼。
    可秦譯沒有耗費時間等待,他扶住葉秋桐的脊背,手繞到腿彎,熟練地把葉秋桐抱了起來。
    葉秋桐:“???”
    又來?可憐兮兮地看著秦譯,好半天才說:“讓我緩緩。”
    秦譯走過去,在葉秋桐身前半蹲,朝他的腳伸出手。
    葉秋桐驚訝地看著總裁。
    秦譯握住葉秋桐的腳踝,說:“讓我看看,傷得怎么樣。”
    葉秋桐嚇得要死,說:“不用不用,很快就好了。”
    總裁這也太極端了,要么潔癖得不讓人靠近,要么親近得連他的腳都敢摸。
    秦譯一只手固定住葉秋桐的腳,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認真地看著葉秋桐的腳趾,臉上的表情極為嚴肅。
    葉秋桐生怕他去脫自己的襪子,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好在秦譯還是放棄了。
    對于目前的他來說還做不到,他松開手,葉秋桐松口氣,說:“等我一分鐘,馬上就好。”
    現在還有點疼。
    可秦譯沒有耗費時間等待,他扶住葉秋桐的脊背,手繞到腿彎,熟練地把葉秋桐抱了起來。
    葉秋桐:“???”
    又來?可憐兮兮地看著秦譯,好半天才說:“讓我緩緩。”
    秦譯走過去,在葉秋桐身前半蹲,朝他的腳伸出手。
    葉秋桐驚訝地看著總裁。
    秦譯握住葉秋桐的腳踝,說:“讓我看看,傷得怎么樣。”
    葉秋桐嚇得要死,說:“不用不用,很快就好了。”
    總裁這也太極端了,要么潔癖得不讓人靠近,要么親近得連他的腳都敢摸。
    秦譯一只手固定住葉秋桐的腳,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認真地看著葉秋桐的腳趾,臉上的表情極為嚴肅。
    葉秋桐生怕他去脫自己的襪子,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好在秦譯還是放棄了。
    對于目前的他來說還做不到,他松開手,葉秋桐松口氣,說:“等我一分鐘,馬上就好。”
    現在還有點疼。
    可秦譯沒有耗費時間等待,他扶住葉秋桐的脊背,手繞到腿彎,熟練地把葉秋桐抱了起來。
    葉秋桐:“???”
    又來?可憐兮兮地看著秦譯,好半天才說:“讓我緩緩。”
    秦譯走過去,在葉秋桐身前半蹲,朝他的腳伸出手。
    葉秋桐驚訝地看著總裁。
    秦譯握住葉秋桐的腳踝,說:“讓我看看,傷得怎么樣。”
    葉秋桐嚇得要死,說:“不用不用,很快就好了。”
    總裁這也太極端了,要么潔癖得不讓人靠近,要么親近得連他的腳都敢摸。
    秦譯一只手固定住葉秋桐的腳,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認真地看著葉秋桐的腳趾,臉上的表情極為嚴肅。
    葉秋桐生怕他去脫自己的襪子,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好在秦譯還是放棄了。
    對于目前的他來說還做不到,他松開手,葉秋桐松口氣,說:“等我一分鐘,馬上就好。”
    現在還有點疼。
    可秦譯沒有耗費時間等待,他扶住葉秋桐的脊背,手繞到腿彎,熟練地把葉秋桐抱了起來。
    葉秋桐:“???”
    又來?可憐兮兮地看著秦譯,好半天才說:“讓我緩緩。”
    秦譯走過去,在葉秋桐身前半蹲,朝他的腳伸出手。
    葉秋桐驚訝地看著總裁。
    秦譯握住葉秋桐的腳踝,說:“讓我看看,傷得怎么樣。”
    葉秋桐嚇得要死,說:“不用不用,很快就好了。”
    總裁這也太極端了,要么潔癖得不讓人靠近,要么親近得連他的腳都敢摸。
    秦譯一只手固定住葉秋桐的腳,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認真地看著葉秋桐的腳趾,臉上的表情極為嚴肅。
    葉秋桐生怕他去脫自己的襪子,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好在秦譯還是放棄了。
    對于目前的他來說還做不到,他松開手,葉秋桐松口氣,說:“等我一分鐘,馬上就好。”
    現在還有點疼。
    可秦譯沒有耗費時間等待,他扶住葉秋桐的脊背,手繞到腿彎,熟練地把葉秋桐抱了起來。
    葉秋桐:“???”
    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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