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時間,如期而至。</br> 陳宗走出了小院,自提煉出內勁選擇合適功法武學后,十幾天時間,全部都待在小院內修煉,連吃飯也是準備好的大量干糧。</br> 陽光明媚,一個個正式弟子,紛紛走出小院,今日,就是新星賽的日子,幾乎所有正式弟子都會到場,一些鎮宮弟子也會前來觀看。</br> 新星賽舉行的地方,位于劍武斗場。</br> 一個又一個正式弟子從入口處走進劍武斗場之內,陳宗是第一次看到,有種震撼的感覺。</br> 劍武斗場就像是一座圓形山谷,四周高高,有一層一層大階梯,能站能坐,足足有十層,每一層起碼可以寬松的容納數百人,全部真劍學宮的人都過來,也坐不滿。</br> 中間低的部分很平坦,差不多有兩百米直徑,正中心則是一個百米直徑兩米高的圓形擂臺。</br> “陳師弟,十幾天都沒看到你了。”背后響起熟悉的聲音,是何鐵林。</br> “何師兄,我最近都在修煉。”陳宗笑著回應。</br> 只是,何鐵林看不出陳宗的修為是否達到練勁境,無漏之身不僅僅在氣血境有用,在練勁境同樣有用,不過陳宗若是動用內勁的話,好會有氣息散發出來,這一點和氣血境沒法相比。</br> “何鐵林,這就是你看好的那個新弟子?”旁邊走來一人,一邊說道,一邊瞥了陳宗一眼,旋即不以為然的樣子:“我看,不如江百流霍一鴻兩人。”</br> 陳宗沒有什么感覺,何鐵林卻是皺起眉頭:“啟康,我看好誰與你無關,再說了,你怎么知道他不如江百流霍一鴻。”</br> “不然我們就來打個賭。”瘦瘦的啟康冷冷一笑,充滿挑釁。</br> “我為什么要跟你賭。”何鐵林冷冷說道,對方在激自己,很明顯,自己就是不受激。</br> “何鐵林,我猜你也不敢和我賭,像你這種懦夫。”啟康張嘴就諷刺,陳宗立刻看到何鐵林的臉色大變,鐵青一片,雙眼更是綻射出駭人的精芒,好像發怒的妖獸。</br> “啟康,要賭就賭大的。”何鐵林怒視啟康,語氣冰寒無比,一字一句。</br> 認識何鐵林也算是有一小段時間,陳宗還從未見過何鐵林露出這樣的表情,立刻明白,啟康所說的那句話,定然有深意,觸怒了何鐵林,讓何鐵林一怒之下失去理智。</br> “好,那就賭個大的。”啟康小眼睛瞇起,精芒四射,落在陳宗身上:“我們就來賭他與江百流或者霍一鴻最終在新星賽上取得的名次高低,只要他高于江百流和霍一鴻任何一個,就算我輸,反之就是我贏。”</br> “賭注,就五百劍勛。”啟康冷冷笑道。</br> “五百劍勛!”何鐵林一下子清醒過來,自己在煉意堂管理一個月得到的劍勛,也不過才五十點,五百,足足要十個月的時間,何況,每個人只能管理一個月,不能長久。</br> 自己進入真劍學宮三年以來所累積的劍勛,加起來也才一千多點,扣除掉修煉所需剩下的,才五百出頭。</br> 五百劍勛能做什么,足足可以兌換一門地級中品功法或者武學。</br> 萬一輸了,那真的變成了窮光蛋。</br> 但話已經說出口,不可能再挽回,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br> “準備好五百劍勛,別到時候拿不出來,成為笑柄。”啟康冷冷笑道,掠過陳宗:“不要連測試都過不去,那就輸得太難看了。”</br> “測試?”陳宗不解。</br> “陳師弟,只能看你的了。”何鐵林看向陳宗,語氣凝重的說道,旋即又苦笑起來:“哎,是我沖昏了頭,竟然被激怒失去理智。”</br> 江百流霍一鴻兩人早在之前就已經突破到練勁境,天賦不凡,這段時間修煉下來,實力定然也不一般,至于陳宗,盡管看不出對方是否達到練勁境,但何鐵林打從心里感覺,不如江百流或者霍一鴻,要與之比較,難度很大。</br> “何師兄放心,我會盡力的。”陳宗說道,說到底,自己是受了牽連,但不管怎么說,何鐵林之前對自己也算不錯,幫一把是可以,不過,江百流和霍一鴻兩人的實力到底如何,自己不清楚,只能盡力而為。</br> “陳師弟,你最后的名次,要是能超過江百流和霍一鴻任何一人,賭注得到的五百劍勛,我們五五對分。”何鐵林馬上說道,盡管不認為能贏,但總歸有一個盼頭,何況陳宗若是能夠得到兩百五十劍勛的話,會更加盡力吧。</br> 這種能雙贏的好事,陳宗自然不會拒絕。</br> “我還以為你躲著不敢出來。”楊敬之看到陳宗,滿臉冷厲,語氣森寒。</br> “你還沒有這個資格。”陳宗不徐不疾回應。</br> “很快你就會知道后果。”楊敬之意有所指。</br> 何鐵林目瞪口呆看著陳宗。</br> “陳師弟,你怎么會招惹到他?”楊敬之走后,何鐵林禁不住問道。</br> “不是我招惹他,而是他當我肥羊宰我不成。”陳宗簡單回應。</br> “你知道他是柳門的人吧。”何鐵林說道:“柳門是正式弟子中三大勢力之一,高手眾多,行事霸道,得罪他們往往會很慘,還好學宮有學宮的規矩,要不然我就得和你離得遠遠的。”</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