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鼠標墊美女后來怎么消失了呢?”翊然不解。emm,這故事還真的離奇啊…… “時間太久了,磨掉色了……”林政說完,自己又笑了出來。 話音剛落,瞬間爆發(fā)出笑聲~ “哈哈哈哈~政哥,你確定這是鬼故事嗎?哈哈哈……” 蒟蒻拿著枕頭一頓打林政,都是林政挑起來的,非要講這個,他現(xiàn)在買東西都不敢買帶人物畫像的了。 “蒟蒻哥,該你講啦~”大家笑夠了,夏晗捂著笑疼的肚子對蒟蒻說。 “嗯……你們這一個個的,都講真人真事。我給你們個我聽來的吧,我和政唯一的靈異故事剛剛都被講完了。”蒟蒻說完看看林政,見他還嬉皮笑臉的,他便撇了撇嘴。 “從前有一個村子,這個村子信奉一種術(shù),村子里神婆說了算。每年,都要給河伯進獻個媳婦。”蒟蒻說到這兒,大家不約而同都望向了剛剛進來的焰真。 “干嘛這么看著我?”焰真換了身睡袍,淺粉色的,和傳說中河伯的媳婦倒是應(yīng)了景。 “瞧~這不,‘媳婦’來啦~”夏晗壞笑著,起著哄。 焰真聽了也不惱,坐在夏晗身邊,“喲~晗晗這么叫我做什么?” “我們正講故事講到河神媳婦呢,你恰巧就進來,這睡衣喜慶,還挺配合的~”夏晗輕笑。這焰真面白如玉,面容清俊,身材還好,還透著一種其他男人都駕馭不了的陰柔美。她只覺得賞心悅目,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哦?是么?”焰真聽她這樣比喻他,卻毫不生氣,他勾唇一笑,湊近她,“我好看嗎?” 夏晗淺笑,“當然好看,這還用說嗎?” 焰真若有所思,湊得又進了些,他身上好聞的梔子花香讓她甚是喜歡,他略帶羞澀,“既然晗姑娘這樣喜歡,不如……收了焰真~” “啊?!”夏晗大吃一驚。 “收了你?”夏晗哭笑不得,這話,怎么好像她是男人一樣,他要做她的小妾。 “收收收!收你妹啊!死變態(tài)?!”翊然實在受不了了,一屁股坐在他倆中間,摟著焰真的脖子,極度不友好,“大哥你看我?guī)洸唬磕闳桓纾闶詹皇眨俊薄 ⊙嬲孀屑毚蛄恐慈唬皫洝薄 ∴邸 暗俏腋矚g晗晗,晗晗皮膚白,身材還好。”焰真說完又看向夏晗。 夏晗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哈哈~我哪有你說得這么好~” “所以你收不收我嘛~在我們的時代,女孩子是可以找很多夫郎的,焰真不介意你還有翊然哦~”說完,焰真還笑嘻嘻地望著翊然,一副識大體的樣子。 “去去去!你們什么時代啊~”翊然一把拽起焰真,把他丟到沙發(fā)上。 林政這時候剛好坐在沙發(fā)上,他似笑非笑地望著焰真,焰真這才禁了聲專心聽故事。 焰童端了水果進來,也坐下來聽。 “那我繼續(xù)講了哦~”蒟蒻清了清嗓子,“這一天,勝婆照例組織村里人舉行獻典,這次進獻的女孩只有十六歲,女孩一身火紅的嫁衣,哭哭啼啼地站在典臺上,猶如走上刑場。沉塘之前女孩再三哀求放她生路,神婆都不允。勝婆一聲令下,女孩便被沉了塘。女孩在死之前惡狠狠地望著勝婆,對她說‘你不得好結(jié)果’。她的眼神很恐怖,讓在場的人心里都猛地一顫。女孩的父母早就哭斷了腸,但村里人卻都麻木了。”蒟蒻說著,搖了搖頭,表示嘆息。 “當天晚上,女孩父母就做了一個夢,能到那女孩說她得了好多金銀,要父母去塘邊撈她。女孩父母醒來后也沒理會,只當是思女過度心痛而夢。可是怪事發(fā)生了,接下來的幾天女孩父母都做這個夢,他們不得不信了。”蒟蒻講著,居然覺得自己有些害怕,他往林政那兒湊了湊。沒想到的是,焰真也往林政那湊了湊。 “喂!你們還是不是男人啊?”林政嫌棄道,“一個講故事害怕,一個聽故事也嚇成這樣……” 眾人也都笑他倆,某真,你確定你真的是捉妖師嗎? “那個……我繼續(xù)講了。”蒟蒻縮在林政身邊,瑟瑟道,“然后,女孩的父母真的去撈人了。很快撈出了女兒,但女兒卻特別沉。大家仔細看看才發(fā)現(xiàn),那女孩滿載金銀首飾。她的身體也鼓鼓的……看起來很是恐怖。” “啊……好惡心,我吐點低~”翊然最受不了這種了,之前在山里捉鬼他遇到僵,被他用法器一頓搞,最后也是很惡心。 蒟蒻克服著恐懼,“女孩的父母雖然貧窮,但是這樣的‘禮物’他們消受不起啊,就找人悄悄把女孩安葬了。可是女孩卻不得安寧,勝婆知道了這件事,硬是殘忍地取出財物。名義上是說用財物買獻典的用品,獻給河伯,可實際上,她已經(jīng)把財物占為己有。” “啊!這勝婆的結(jié)果一定很慘。”熙朵篤定。 “沒錯,勝婆第二天就掛掉了。她的結(jié)果和女孩被撈上來一樣,她的身體還像在水里泡了很久的感覺,已經(jīng)浮腫了。勝婆掛了,村里人卻格外安心。他們?nèi)〕鲆徊糠重攲毴ゼ琅ⅲ缓罅硪徊糠钟脕碜錾剖隆哪且院螅@個村有了被大家認可的河伯,就是這個女孩。村里人還為她修了雕像,蓋了庿亭,稱之為紅衣金銀嬢嬢,還流傳著拜金銀嬢嬢就能給自家?guī)砗秘斶\的傳說。”蒟蒻舒了口氣,他的故事講完了。 好像,這是唯一一個開頭和中間跌宕起伏,結(jié)局卻美好的故事了。 “我最喜歡蒟蒻這個故事,挺圓滿的。”熙朵托著下巴,陷入沉思。 “圓滿么~未見得吧。”翊然卻不認同。 “怎么了?不比你那個嚇死人的行李箱故事溫馨?”熙朵站起來,嘟著嘴,雙手抱著手臂。 翊然見她這樣子,和平時大大不同,看起來好可愛。他忙笑著道,“嗯,溫馨。但平心而論……就算那女孩修澄了,卻要受這沉塘的痛苦,掛掉后還不得安寧,這值嗎?我是覺得不值。” 翊然的話卻讓大家都陷入深思,“難道一個美滿的人生不好么?鬼才知道生命結(jié)束后的世界是什么樣的,若是女孩沒修澄,那這罪豈不是白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