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汶鱗眼睛一瞪,道:“你居然還頂嘴,看我不摔死你”。說完將他朝門外扔去,誰知道門剛好打開,小白也將落入了一人的胸前,聽見那個驚叫一聲,道:“有蛇啊,快把它拿開”。
白彩鳳看了一眼,就知道肯定是小白,看見屋內竹汶鱗的表情就知道這是小白龍肯定是又招惹了他,但看到這從小就懼怕軟體動物的小宮主嚇成了這副模樣,眼見秦可就要揮劍,忙一手抓過小白,道:“小宮主,不好意思,這是我夫君養的一條小龍,小宮主沒嚇壞你吧?”
小宮主聽了,定眼一看,“才清楚這東西來,原來真的是一條小小龍”,高興地道:“真的是條龍啊,這世界上龍還真的少見啊,而且還是僅次于金龍的白龍,你是從哪里弄來的?”
房間內的竹汶鱗看到門外站著這么多的絕世美女,聽那小美女這么問,接口道:“當然是我找出來”。
小宮主道:“你是誰,怎么會在白姐姐的房間里,哪來的狂徒,還不快給我滾”!
竹汶鱗看著這微怒的小美女,見她胸前那對于身體不相對稱的豪、乳,心里想到,一定要將這迷人的小美女弄得最好還有他旁邊那位準備用劍刺小白的潑辣美女,他居然敢刺我的小白,“哼!”但嘴上卻道:“怎么你們不認識我,彩鳳沒跟你提起過我?”臉上還露出了驚訝的面容。
白彩鳳白了他一眼道:“秦師姐,小宮主這就是竹汶鱗,十足的無賴,咱們還是進屋再說吧”。
竹汶鱗嘿嘿一笑,從他手中拿過小白,伸手放進了懷里,道:“各位美女,坐,我去給你們倒茶”,說完,就去一邊給她們徹茶去了。
白彩鳳也圍著桌子,坐了下來,說起女兒家的私事來,但只有小宮主的眼睛一直瞪著竹汶鱗的背影看,心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姐妹們的話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韓冰看了看他們的小宮主,心里暗暗好笑,知道小宮主對他那無賴夫君起了好奇心,但也知道是逃不過她的無賴夫君的手掌,心里暗嘆道:“世間又少了一個少女”,但了隨即也沒多想,跟幾位姐妹說起知心話來。
竹汶鱗看著幾個女孩在那嘀哩咕的說著,笑著,很想上前搭話,可是又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見到這么多美麗漂亮的姑娘心里癢癢的,于是上前道:“幾位姑娘餓了嗎,我叫小二準備吃的去。”
秦可白了他一眼,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沒看到我們剛從外面回來嗎?肯定是沒吃東西撒,趕快去準備。”
竹汶鱗嘿嘿一笑,說:“是,是馬上就去。”心里卻想這丫頭真辣,不過還真的夠味,不過,我喜歡,想到這臉上露出了一絲淫笑。
飯飽后,竹汶鱗也認識了那位姑娘,有著一對鳳眼,身穿火紅衣服的百日天君的女兒秦可,坐在她旁邊的那位是她同門,一位小師妹,臉圓圓的,胖胖的,煞是可愛,在韓冰旁邊的長得嬌小玲瓏,文靜可愛的也就是他們玉仙宮主仙兒公主,偷偷地睢著竹汶鱗,見竹汶鱗的目光向她看來,馬上避開了,臉也不由得紅了起來,竹汶鱗見了,心中想到這姑娘很可愛。而站在小宮主身后的則是她的隨身丫環小翠,而這丫頭正用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瞪著竹汶鱗,眼里像是要噴出火來,似乎在告訴竹汶鱗休想打他主子的注意,不然的話有你好看的。竹汶鱗見也就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也就打斷了幾個人的對話,道:“秦師姐你認識這東西嗎?”說那玉佩拿了出來。
秦可見她反應如此強烈,不由沒好氣地說:“當然,是你爹百日天君給我的,你以為我從地上撿的。”
秦可臉一紅,罵道:“你這色狼是怎么騙我爹的,居然將這玉佩給你,你知道不知道這玉佩對我來說多重要,它可關系到我的終身幸福。”
竹汶鱗見秦可樣子,暗忖,難道百日天君臨終時將他女兒許配給我了,那我不是又賺了一個,想到這,臉上露出了一絲無法讓人察覺的陰笑,嘴上卻說:“你不要激動,你爹交給我玉佩的時候,是說叫我照顧你,難道是叫我娶你為妻?你最好是要心理準備。”
秦可柳眉一豎道:“你才不會嫁給你這無賴,就算我爹答應,我也不會答應的。”
竹汶鱗知道她誤他的意思了,于是臉色沉重地道:“你爹被講武七子給殺死了,我是跟你爹一起掉到懸崖下的,你爹當時受了重傷,不然也不會死,冰兒當時也看見了。”
秦可一聽,忽覺眼前一黑,好半響才回過氣來,頓時大哭起來,沒有多久她擦干眼淚,提著劍就向外沖去,竹汶鱗見趕忙沖到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喝道:“你這是干什么,去送死嗎?你這樣沖去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話,對得起你爹嗎?”
秦可聽了,也不在往前去,站在那一手捂著嘴,嗚嗚地哭,竹汶鱗嘆了口氣,將她輕輕地摟在懷里。柔聲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要太沖動了,我們要好好的計劃一下,爭取一擊必殺。”
秦可掙扎了一下離開了竹汶鱗的懷里,眼中充滿了怒火,狠狠地道:“講武子我秦可發誓,要是不把你們打地得魂飛魄散,我就不是秦可。”
竹汶鱗上前摟著她,笑嘻嘻說:“這才對嘛,現在的你才像真正的你,那像剛剛,簡直就是一頭母老虎。”
秦可瞪著竹汶鱗,道:“你剛剛說什么,有種再說一遍。”
竹汶鱗見勢頭不對,語氣一轉,道:“今天的天氣不錯啊,是該走的時候了,我們趕路吧,兩位老婆大人我們要趕路咯,去那里好呢,現在我們也不用去你師門,碰到了你師姐咱們也用不到那冰天雪地里去了,彩鳳你出來這么久了,也該回家了。”
白彩鳳聽了心里甜絲的,知道一個男人主動提出來,那意味著什么,嘴上卻說:“我不回去,我們還是去別處游玩,免得回家又挨罵,那天你還嫌沒罵夠是嗎?”
竹汶鱗嘆了一口氣,向韓冰說:“小老婆,我們先去你家,你父母見你帶了這么好的一個女婿回家,肯定高興得合不攏嘴了。”
起先還有點不高興,聽了心愛的人這樣說,用眼角掃了一下白彩鳳,見她正那擰著衣角,于是道:“還是先去白姐姐家,然后我們再坐船去蘇州,這里離杭州也近些。”
竹汶鱗用手輕輕拉著小白嘴邊的胡須道:“你們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我反正沒有什么事,到那里都無所謂。”
秦可白了他一眼道:“那個像你,純粹的花花公子,敗家子一個,就知道玩,你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要就想到玩,要學會保護你心愛的人,不要讓你心愛的人覺得你沒有安全感,知道不。”
竹汶鱗聽了,湊到她耳邊輕輕地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和沒有安全感,所以這樣說,好給自己一個臺階下。”說完馬上向門外跑去。
秦可見竹汶鱗要跑,忙飛起一腳正中了竹汶鱗的屁股,狠狠地罵道:“你這混蛋要是再亂嚼舌子,我不把你舌頭割下來,我就不是秦可。”
白彩鳳和韓冰及仙兒小宮主聽了,不由得細聲笑了起來,這個竹汶鱗連秦師姐也敢調戲,真的是膽子夠大。
竹汶鱗揉著痛處在門口向秦可說:“辣椒妹,你也不用這么狠吧,居然還用上了真元,宋很痛哩,要不是我護得快,可能現在躺在床上了。”
秦可見隊委屈樣,笑道:“你都叫我辣椒妹,不讓你辣一下那怎么行,白師妹你說是不是的啊。”
白彩鳳也笑道:“就是的,師姐,是他自己活該,誰叫他敢得罪大師姐。”
一直在一邊默默地看著這一幕的仙兒小宮主怯驚地道:“秦師姐這樣踢他,他是不是很痛啊,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很痛苦,接著向白彩鳳道:“白師姐我這有我自己練的止痛膏,要不要給他上點?”
眾人聽了,都看和仙兒小宮主這邊,想不到一直都很害羞的小宮主會說出這番話來,真是想不到啊。
仙兒聽眾人都滿懷笑意的看著她,本來紅練兵臉,現在已經到脖子了,頭低的更低了,特別是竹汶鱗那雙壞壞的眼睛更是不轉睛的看著她,惹得她的芳心,也是忐忑不安起來,更意想不到的是竹汶鱗居然一下子撲進了她的懷里,讓他更加不知所措。
此時的竹汶鱗頭枕那兩團軟、肉上,舒服的很,口中也道:“是啊,我那里現在還在痛,小宮主能不能幫我上藥啊。”
白彩風見了,搖了搖頭,走上前,擰起竹汶鱗的耳朵,罵道:“你這無賴,就知道欺負人,都什么時候了,你不是說要趕路嗎?還不走。”
竹汶鱗拿開白彩鳳放在耳朵上的手,道:“是,是,全憑老婆大人,接著向鳳道:“小宮主現在是不是準備回去啊,還是到外面玩呢?”
仙兒見竹汶鱗問他,本來有點褪紅的臉,紅暈又浮了上來,輕聲道:“這次出宮,母親也叫我出歷練一番。”
白彩鳳見仙兒這樣說,就知道自己的那個無賴又偷了一個姑娘的芳心,于是向仙兒說:“既然這樣,那就跟我們一起走吧,也好有點照應。”
仙兒點點頭,轉身向身后的兩名丫環道:“你們兩個先回去給我娘說一聲,就說我跟妙音庵的師姐在一起,叫她不用擔心。”
那兩人聽了,還是有擔心,其中一人道:“可是小宮主,出來的時候宮主說了,要你”
仙兒見她要說漏嘴了,忙道:“我娘不是說叫我出去歷練一番嗎?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們還是回去吧!”
兩個見小宮主這樣說了,也就不在堅持了,應了一聲,也就向竹汶鱗他們告辭了,仙兒見她們走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向白彩鳳說:“白師姐我們去那里玩啊,好久都沒出來玩過了,這次一定要玩個痛快。”
向彩鳳也十疼愛這小妹妹,捏了一下她紅紅的臉蛋說:“我們去杭州,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你不會不知道吧!”
這時竹汶鱗也結了帳回到房間內,向她們道:“我們是不是該走了,對了,那個辣椒妹呢,剛剛還在這里的。”
此時眾人才發現秦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白彩鳳見大師姐不見了,知道要糟了,她很清楚她大師姐的脾氣,肯定是去找講武七子了,于是急道:“師姐,肯定去找講武七子,這可怎么辦。”
竹汶鱗柔聲道:“沒事的,剛剛我覺得他有點不對勁,所以我就叫小白跟在后面了,我們只要跟著小白留下的記號走,一定會找到的。”
韓冰道:“想不到你還是蠻細心的嘛,我還以為你只會,”
竹汶鱗走到了韓冰的身邊,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話,韓冰的臉馬上紅了,嗔道:“你就知道這些,壞死了。”
仙兒不知道韓冰為什么中了那個他說了幾句話,臉就那么紅了呢,于是問白彩鳳,“師姐,為什么韓師姐的臉那么紅啊,而且還很激動。”
白彩鳳笑了笑,說:“你以后會知道的,不過現在我們要去找秦師姐了,走吧。”
于是眾人沿著小白留下的記號來到了一處密林,正見秦可與講武七子游斗著,小白卻在一邊觀看著,在秦可遇險時,他就會丟一塊石。所以每次也是有驚無險,就在講武七子久戰不勝的情況下,又用上了那時候對百日天君的那招,頓時七彩光向秦可射去。
剛剛趕到的竹汶鱗見知道要糟了,忙急疾而去,可是小白比他早了一步,從龍跑中吐出一口龍氣,和那道七彩光碰在了一起,兩股強大的真元碰在一起,真元頓時像流星雨樣向四周散去,四處亂竄,秦可忙在周身邊形成了一道保護層,可是能量大強了,現在她才知道為什么竹汶鱗他們讓她不要著急報仇,雖講武堂在修真界不是很出名,但也有他們的獨到之處,他們一個人可能沒有什么太大的本不,獨特的就是他們的能融合在一起。別的門派就是修同一種法,也不能像他們一樣。
這時講武七子見秦可這邊又趕來了援手,從剛剛的那一擊知道,他們的能耐就要比自己這邊的強得多,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講武七子其中一人道:“臭丫頭今天我們就饒了你,下次最好不要讓我們看見你。”
竹汶鱗見他們還在那死要面子,毫不客氣地道:“死到臨頭了,還死撐,真是不知道死活,今天剛好遇到了你們,那你們的新仇舊恨就一起算。”
講武七子見了,道:“這位小兄弟,我們素未謀面,何來仇恨?”
竹汶鱗看著那幾個人的衰樣道:“哼!你們真的是貴從多忘事,在你們將百日天君打下懸崖的時候,不是不有個竹汶鱗也一起摔了下去,那人就是我,這就是舊恨,新仇嘛,你們居然把我的秦山大人給殺了,害得我預定老婆大人傷心。你們不死我怎么向她獻聘禮,她又怎么肯嫁給我?你說是不是辣椒姐。最后一句笑嘻嘻地秦可說道。
泰玉鳳的臉紅紅的用劍指著竹汶鱗說:“你要是在亂說,看我不把你舌頭割下來”。
竹汶鱗忙擺手:“不說了,還是先把這幾條狗解決了,咱們慢慢說,”說完不給秦可有發話的機會,人已經朝講武七子飛去,此時的他已經不在是那個只有一點自保的竹汶鱗了,也算是修真界的祈秀了。
只見他手中拿著龍神劍朝講武七子飛去,手中劍像一條伸著巨爪的金龍在空中騰飛,體內的真元也急速走幾劍身涌去,劍茫也暴漲兩丈,竹汶鱗在空中舞動著手中劍朝講武七子刺去。
講武七子見他來的兇,個個拿著手中劍朝正向他們飛來的竹汶鱗刺去,人影閃過之處,只聽見幾聲兵器相碰的聲音,隨后竹汶鱗飛身向后退了幾丈,揚著手中的龍神劍道:“想不到你真的還是好寶貝,就這么一下就把別人幾十年辛苦修練面成的法寶這么輕易的毀了。龍神劍像是聽懂了主人的話,在竹汶鱗手中鳴呤起來,那聲音像是在向主人邀功一樣。在一旁的小白不滿的嘀咕道:“想不到這小妹子還是這么喜歡邀功。”
講武七子即怕,又恨,想不到別人輕輕的這么一下,就把自己修練多年的寶貝給毀了,真是讓人心痛,看來得用那一招了。
竹汶鱗見們們架勢像是又要用那招了,吵屑地說:“你們幾個雜碎就不能換點新鮮的招式嗎?用來用去就是那招,你們不是都想看看龍神弓的威力嗎?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小白還不變身。”
小白聽見竹汶鱗叫他,不滿地嘀咕道:“現在記起大家,看來又想到美女面前耍寶了,真的是,也不給我找條母龍玩玩。”小白懷著不滿地心情躍身朝空中飛去,只見空中一陣強烈的銀光閃過,竹汶鱗的手中多了一把由小白幾何形成的無弦弓。
竹汶鱗拿著手中的弓,道:“怎么講武七豬,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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