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皇宮。
鳳卿策馬趕回皇宮,在進(jìn)宮的地方看到了龍淵的婢女。
那些人守在宮外,冷眸看著鳳卿,想要?jiǎng)邮郑F(xiàn)在不是時(shí)候。
鳳卿冷笑,很明顯蕊姬入宮了。
這會(huì)兒,大殿之上怕是一片喧嘩。
鳳卿想去看看熱鬧,身后有人拉住她的手腕,快速拉進(jìn)懷里,躲在了假山石后面。
“離墨?”鳳卿松了口氣,抬手在離墨腰上捏了一把。“你干嘛?”
這個(gè)時(shí)候不在大殿和蕊姬公主斗法,怎么還逃出來躲在這?
“有木懷桑在,蕊姬不是他的對(duì)手。”離墨用力抱住鳳卿,下巴抵在鳳卿的肩膀上,求安慰。“方才突然一陣心口好疼,需要抱一下。”
鳳卿楞了一下,快速解開離墨的腰封,將人抵在假山的石頭上。
離墨耳垂紅了一下,他就是想調(diào)戲鳳卿一下,她怎么還這么急迫的脫他衣服?“阿卿……”
聲音沙啞的蹭著鳳卿,離墨打算回應(yīng)一下。
“別動(dòng)!”鳳卿一巴掌拍在離墨不安分的手上,看著離墨胸口紅印的地方,心口一顫。“是不是……你心口中箭,卿塵也能察覺到?”
“嗯?”離墨有些不解。
“我用他傷你的箭,傷了他……”鳳卿小聲開口,撩起衣物讓離墨看她的手腕。“我以為我殺了他……”
“他沒死。”離墨搖了搖頭,他能感應(yīng)到,卿塵沒死。
“可這不對(duì)。”鳳卿搖頭,又說不出哪里不對(duì)。
“如果只是普通的血緣兄弟,怎么可能連傷痛都這么清晰感受?”鳳卿小聲呢喃,這不對(duì),真的不對(duì)。
“阿卿,你在想什么?”離墨小聲問了一句,這股火被撩起來了,想要降火。
“沒什么……”鳳卿搖頭,腦袋有些混亂。
她說不出哪里不對(duì),但……
總覺得哪里都不對(duì)。
揉了揉眉心,鳳卿想起了重華。“你知道我是重華的傀儡?”
離墨蹙眉。“你不是任何人的傀儡。”
鳳卿搖頭。“可我本身的存在是重華的傀儡。”
“阿卿……”離墨以為鳳卿又難過了。
“你想想,你和卿塵,有沒有可能并不是君臨陌的兒子,而是他的傀儡?”鳳卿突然有個(gè)大膽的想法,驚慌的看著離墨。
離墨楞了一下,手指慢慢發(fā)麻。“不會(huì)……如果是傀儡,他可以直接控制我們。”
“可,有沒有可能你們像我一樣,也有了自己獨(dú)立的靈魂?”鳳卿總覺得卿塵和離墨有些太相近了。
不是性格相近,而是……感覺相近。
“不會(huì)。”離墨搖頭,但卻有些心慌。“我……”
至少現(xiàn)在他還感受不到,君臨陌對(duì)他和卿塵的任何控制。
“以君臨陌的能力,想要控制傀儡……哪怕我們已經(jīng)有了獨(dú)立思想,依舊會(huì)不受控制。”
鳳卿松了口氣,對(duì)啊,雖然自己有了靈識(shí)可以對(duì)抗重華的控制,可有時(shí)候還是難以控制自己。
還好離墨不是傀儡,鳳卿害怕的拍著胸脯。
“阿卿……”離墨有些幽怨的看著鳳卿。“你惹的火,你要滅。”
鳳卿一臉茫然的看著離墨,她做什么了?她這滿腦子都是傀儡的事情,離墨這都能起火?“你也有發(fā)情期?”
鳳卿一臉驚愕。
離墨磨了磨后槽牙,捏著鳳卿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鳳卿慌亂的心慢慢安穩(wěn),然后再次跳動(dòng)。
剛教了阿嵐若要學(xué)會(huì)偷情,她和離墨這就……偷情了?
……
西夏神殿。
阿嵐若一瘸一拐的自己走回神殿,鳳卿策馬去找離墨了,軒轅夜也不管他了……
幼小無助的走在路上,思緒有些復(fù)雜。
回到殿內(nèi),阿嵐若愣了一下,神殿已經(jīng)修繕完成,院落里種了很多臘梅,居然寒冬臘月里就開花了。
“這是……誰讓種的梅花樹?”阿嵐若有些詫異,火燒之前,他的院落是沒有梅花樹的。
“是軒轅少主,之前就已經(jīng)吩咐過了,說他要在院落常住,所以要按照他的喜好來。”婢女小聲開口,害怕阿嵐若怪罪。
“你下去吧……”阿嵐若緊張握緊雙手,軒轅夜還想在這里常住?
離墨又不是不打算給他府邸,他干嘛要住在神殿。
“那什么……”見阿嵐若回來了,軒轅夜悠哉的從內(nèi)殿走了出來。“我去找離墨了,不知道去哪鬼混了,我回來看看。”
“少主謹(jǐn)言慎行,陛下怎么能是鬼混……”阿嵐若頭疼。
“是,他不是鬼混,你眼里他吃屎都是香的對(duì)不對(duì)?”軒轅夜一肚子憋屈。
阿嵐若蹙了蹙眉。“少主說話注意分寸。”
離墨畢竟是陛下。
“哼。”軒轅夜生氣了,他為了救他都不報(bào)仇了,居然還比不上離墨。
他是承認(rèn)了對(duì)阿嵐若的感情,可阿嵐若沒承認(rèn)喜歡他啊。“那什么,在懸崖邊的那些話,你別當(dāng)真,我那是著急救你。”
軒轅夜傲嬌的不肯承認(rèn)。
“哦。”阿嵐若垂眸看著地面,想著鳳卿說的話笑了一下。“嗯,我對(duì)少主也沒有非分之想,只是這段時(shí)間可能還要麻煩少主解毒……”
“反正少主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不是嗎?少主就當(dāng)……在神殿交住宿薪酬了,你看行嗎?”阿嵐若緊張的握著拳頭。
“也不是不行。”軒轅夜還挺美。
喜滋滋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少主,愿賭服輸對(duì)吧?”阿嵐若緊張的看著軒轅夜,壯著膽子將自己的外衣和臟衣服都放在軒轅夜手中。“您賭輸了,從現(xiàn)在開始,衣服你來洗。”
軒轅夜一臉隱忍的咬了咬牙,行!他軒轅夜愿賭服輸。“洗就洗!”
于是,從那天開始,阿嵐若差點(diǎn)沒有衣服出門了。
軒轅夜把阿嵐若的衣服全都洗壞了……
阿嵐若手指有些發(fā)顫的看著自己破損不堪的朝服和國師服,聲音微微有些發(fā)抖。“少主,求您了,別在洗了……”
“不行,愿賭服輸。”軒轅夜還不服氣了,他就不信他洗不了衣服。“你這是什么破衣服,這么經(jīng)不起折騰。老子的衣服怎么洗都?jí)牟涣耍鎷少F。”
“將軍,我這是蠶絲和天蠶絲的衣物,您那是鎧甲……”阿嵐若真的是后悔了。
他怎么就想起來讓軒轅夜給他洗衣服,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丫嗎?
“少主,我真的知道錯(cuò)了,您別洗了。以后我給您洗,給您洗行嗎?”阿嵐若快哭了。
這衣服很貴的。
每年就進(jìn)貢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連皇帝都沒有的天蠶絲啊,全被軒轅夜洗壞了。(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