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還沒下車呢。盛哥就開口了“先等等。都別下車呢。李隊。門口那來指揮的是誰。”
    “刑警隊的。小隊長。怎么了。有問題。”
    “剛才接你的那個這里的公安局局長怎么沒在場。這種事情。難道他不親自上場指揮嗎。這是升官的好機會。如此大規(guī)模的掃蕩黑社會。而且證據(jù)確鑿。這么大快人心的事情。他不來中心地帶金符做總指揮。讓刑警隊的兩個小隊長指揮。”
    李強也是一臉的若有所思“他說他直接帶人去抓陳旭鵬。直接去陳旭鵬家了。剛才半路就分開了。”
    盛哥眉頭緊皺。簡單的思索了一下“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李強一下就嚴肅了“你什么意思。”
    盛哥搖頭“你們上級給下面打電話的時候。肯定沒有說你手上已經(jīng)有證據(jù)了。來了就要抓人。肯定是說你來辦事情。讓他們配合你。你剛才進去直接拿著證據(jù)進去的。根本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而且金符這么大的地方。再這里開了這么多年。金符的老板還是風云會的黑社會成員。這些人不會不知道金符。但是這么大的地方”
    “快。倒車。原路返回。”李強再駕駛的位置吼了起來“快點。原路返回。去陳旭鵬家。”
    “咱們他媽哪知道路”李強立刻就下車了。下車以后。沖著那邊正在指揮的一個民警伸手一招呼“過來。過來。快點。”
    那個警察走到了李強邊上“李隊。”
    “上車。去陳旭鵬家。帶我們?nèi)ァ?臁!?br/>
    這個人楞了一下。然后連忙點頭“好。好”緊跟著。我們的車輛就行駛出去了。跟在我們身后的還有劉甲他們開的車子。盛哥開車的速度很快。大概十分鐘左右。就到了一個高檔住宅小區(qū)。再小區(qū)門口的時候。就看見門口的人很多。使勁按喇叭。沖進了小區(qū)。我們剛進小區(qū)的時候。先是聽見了“嘣。嘣。嘣”的幾聲槍響。緊跟著。有一輛沒有牌照的保時捷跑車從里面一下就竄了出來。還刮倒了兩個路人。從我們邊上擦邊而過。一下就沖了出去。盛哥一個急剎車。這個時候。對面兩輛警車行駛了過來。響著警笛。沖著保時捷轎車的方向追了出去。盛哥連忙調頭。轉身也跟上了警車。
    “快。全城布控。封鎖所有街道。調動所有可以調動的力量。務必給我把這兩保時捷轎車堵在市里面。不要讓他跑出去。”
    “知道了。李隊。”車上的那個刑警分隊長。連忙吧電話拿了起來。一邊打電話。一邊指揮。調動車輛。這一下全城的警力算是都動員開了。我們追著前面的警車。前面的警車追著保時捷。速度很快很快。這保時捷縱使是跑車。車有多么的好。他再中國這個人口大國里面。還是再市中心的主干道里面。這么多人。這么多車的外圍條件下。他的車也不是變心金剛。也不是撞不壞。他縱然不能一路撞過去。我頭一次看見一個圍堵工作會做的這么好。但是指揮。的已經(jīng)不是我們車上的這個刑警分隊長。他只簡單的說了兩下。對講機的指揮權。就被AP市的公安局局長李賀接過了指揮權。里面的分工非常非常的詳細。這次出動的警力得有幾百人。就聽見對講機里面只有李賀一人的聲音。很多人名再里面被李賀點到。人名。地名。組織的井井有條。
    “這個李隊長的工作能力還是很強的。”盛哥聽著對講機里面的話。開口評價道“別的就不說了。組織工作能力。確實不錯。陳旭鵬沒跑了。”
    果然。盛哥話音剛落。就聽見電話里面吼了起來“李隊。堵住了。再市貿(mào)中心前面的十字路口。”緊跟著。我們車上的刑警分隊隊長伸手一指“前面左拐那個路口就是。”盛哥使勁踩了一腳油門“嗡”的一聲。前面左拐。再一個非常大的十字路口。周圍圍著滿滿的警車。一輛黃色保時捷轎車被圍堵再了中間。周圍滿是擦傷痕跡。連著后車門都凹了進去。也不知道從哪兒撞得。他周圍一圈兒警車。現(xiàn)在警車上面下來了十幾個民警。全都手握著槍。對準了中間的黃色保時捷。周圍滿滿的全是圍觀的人。我們已經(jīng)屬于第二層了。我們幾個下車以后。李強亮了亮身上的證件。外面的人也沒有阻止我們。我們幾個直接就進入了里圈。
    車門這個時候開了。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從車里出來了。我仔細一看。這個人果然是陳旭鵬。車里面只有他一個人。他出來的時候。雙手舉得老高。周圍都已經(jīng)讓戒嚴了。慢慢的還有警車圍聚過來。陳旭鵬雙手舉得老高“來吧。老子今天跟你們同歸于盡。李賀。老子操你大爺。你個過河拆橋的畜生。老子。”
    話音未落“嘣。嘣。”連著兩槍。陳旭鵬的腦袋就被打開了花。他癱軟的身體徑直倒在了馬路中間。李強頓時之間大喝了一聲“誰他媽開的槍。”周圍的人都四處張望了起來。周圍圍著的全是人。開槍的肯定是警察。這個時候做掉陳旭鵬。是真的玩了老命了。陳旭鵬看逃跑無望。都已經(jīng)投降了。現(xiàn)在居然被射殺了。
    再周圍所有人都詫異的時候。一個身影。舉著自己的手。出現(xiàn)了。此人27,28歲的年紀。身上還穿著警服。這個人我認識。是剛才再金符指揮的兩個刑警分隊隊長其中的一個。他舉著雙手。緩緩的走到了保時捷跑車的邊上。自己從衣服里面拿出來了一把手銬。把自己的手給拷上了。拷起來。又把手舉了起來“一切都是我做的。趕緊打掃戰(zhàn)場吧。別再影響交通了。讓市民們正常的生活吧。正說著呢。從人群里面又擠出來了四個人。站在最前面的就是白天接我們的那個公安局局長。李賀。他身后。還站著三四個人。看著站在保時捷車邊上。把自己手舉起來的那個忠心的下屬。”李賀的眼圈里面布滿了血絲。他身后站著的好幾個人。情緒都有些激動。我看得出來。李賀的呼吸都明顯的有些急促。不過這些人都穩(wěn)住了。站在中間開槍射殺罪犯的那個警員。沖著李賀緩緩的下跪。跪下之后。給李賀磕了一個頭“師傅。對不起。我對不起你這么多年的栽培。”
    李賀嘴唇抽搐了一下“把人帶走。收拾戰(zhàn)場”說完。轉身就出去了。大家都開始往車邊上走。有警察跑到了中間。去把犯罪嫌疑人的尸體。以及開槍射殺嫌疑犯的警員帶走。我們這些人。再這里的處境就很尷尬了。很明顯。這個開槍射殺罪犯的人。再警隊還是很有人緣的。
    但是現(xiàn)在我們都在鬧市區(qū)。一直從這里站著肯定也不行。警察都在撤。我們也就跟著一起離開了。李強沒有跟我們上一輛車。還是我和盛哥。白貓。黑狗。肯定是要先回警局的。盛哥再車上嘆了口氣“開槍這孩子槍法不錯。兩槍基本上打在一個位置。一定是警隊的設計高手。一槍就可以斃命了。他還不放心。多打了一槍。為了保李賀啊。哎。一會兒要跟李強聊聊了。咱們要是接著這么做。肯定會把事情鬧得不可收勢的地步。多明顯啊。這李賀是要殺人滅口了。不想都知道。樊東大胖那幾個人。準一個活命的沒有。肯定都是帶槍抵抗。被槍殺。只有死人最會保守秘密。這也就是為什么李賀自己都不去指揮。去抓陳旭鵬。咱們這次來的太突然不說。而且手上還有直接的證據(jù)。李賀還面對著上面的壓力。他想不出警都不行了。陳旭鵬再AP混了這么久。把金符的生意做到這么大。手下人手這么多。組織這么嚴密。可能會跟李賀一點關系都沒有嘛。李賀這個人也真夠狠的。我開始還以為他是去偷偷放走陳旭鵬呢。只是沒有想到。他比我想象的要狠心的多。直接殺人滅口了。看來放走了。他還是不放心啊。剛才開槍的那個人肯定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陳旭鵬剛才的狀態(tài)已經(jīng)癲狂徹底絕望了。他什么話都說得出來的。他是李賀的徒弟。所以。他再這個時候動手了。替李賀消除了罪犯。給李賀掃清了威脅。給自己添加了麻煩。我挺敬佩這種人的。”說到這。盛哥把電話拿了出來。開了免提。放到了前面。繼續(xù)開車“李隊。”
    “嗯。怎么了。”
    “咱們這么玩。越玩越大。早晚得把自己玩進去。得適可而止。”
    “你什么意思。”李強很平靜的開口“咱們現(xiàn)在都這種情況了。說話就直接點。”
    “樊東。大胖他們幾個人是不是已經(jīng)被李賀殺人滅口了。”
    “嗯。現(xiàn)在李賀回局里了。別人去繼續(xù)查金符。抓陳旭鵬黑惡勢力的組織成員去了。”
    “現(xiàn)在有兩條路。要么就往死里得罪死了李賀。拿著這個事情做文章。一直查下去。李賀跟陳旭鵬的關系。糾纏不清。而且咱們來的這么突然。使勁查。肯定有線索。查出來線索。然后痛苦立刻的。把李賀辦掉。省的以后給自己留后患。李賀和他那個徒弟的感情應該挺深厚。那小子挺有能力。肯定深得李賀喜歡。這些事情都是咱們搞出來的。他被搞得這么狼狽這么措手不及。對于咱們。肯定記恨在心的。對于仇人。必須斬草除根。這個不用我說。剛才的氣氛你也感覺出來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