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把這些話一說完,周圍一下就安靜了。盛哥倒是在一邊,一個字都不說。
螃蟹看著海叔,不知道再思考什么。至于海叔,臉上的笑容也是那么的自信。
打破沉默的不是螃蟹,是再一邊的黃擁軍“海爺,我們這些人,命硬的狠,一般人想拿,也不是拿的走的,而且,人活一口氣,血債必須血來還,如果海爺認(rèn)為錢能解決這個事情,那好,請海爺開個價,強(qiáng)五的人頭值多少錢,我們傾家蕩產(chǎn),也定當(dāng)能讓海爺滿意。不知海爺意下如何”
黃擁軍果然不是小角色,這曾經(jīng)的上海灘大佬也不是浪得虛名。這話說的真到位,我他媽真想鼓掌拍手叫好,利用了海爺?shù)脑挘€他媽字字再理。
海爺?shù)哪樕黠@的變了,轉(zhuǎn)頭看了眼黃擁軍“你是何人?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黃擁軍也笑了。他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舉動超乎了所有人的醫(yī)療,他很迅速的伸手從衣服里面就把槍拿了出來。直接頂?shù)搅撕數(shù)哪X門,與此同時,周圍又出現(xiàn)了好幾個人“別動,別動!”輝旭他們都出來了,一人一手拿一槍,就在同時,李曉寶他們幾個也跟著把槍都拿了出來,大吼道“別動,別動。”他們動手,應(yīng)該也是盛哥暗允的,只是不知道盛哥什么時候允下去的,我和秦軒也一直沒有注意到。”
這一下,唯一沒掏槍的,就剩下了我和秦軒,盛哥,以及螃蟹。周圍的人把槍都舉了起來,對著中間的海叔一伙人,把他們也包圍了起來。
氣氛一下又變了。
海叔站在原地,看著黃擁軍,大喝一聲“你好大的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黃擁軍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海叔的臉蛋子“老家伙,現(xiàn)在是什么社會了。還玩這套,誰是太歲,你是太歲?來,你再跟我提一下太歲兩個字,看我敢不敢打爆你的腦袋。”說完之后,黃擁軍的手指就放到了扳機(jī)處,戲謔的看著海叔“不信試試,來啊。”
海叔的臉色明顯的就變了,黃擁軍給人的感覺,就是他隨時會開槍,海叔肯定也感覺到了危機(jī),海叔非常非常的生氣,看著再一邊沉默的螃蟹“螃蟹,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說完之后,又看了眼盛哥“這里面你也脫不了干系吧。這就是你們對待朋友的方式?”
螃蟹摸著自己的下把,沖著海叔笑了笑“海叔,你這話說的不對。首先,你不是客,其次,你也不是朋友,你來這里無非就是想保強(qiáng)五,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當(dāng)初我悅點被強(qiáng)五占了,我再里面蹲了好幾年,林老爺子那么狼狽,這幾年我們一直忍辱負(fù)重,這里面你們這些老東西竟做了些什么,你們自己清楚吧,貝天李耀走的時候,留下的徐天盛,沈風(fēng),老虎,棍子,陶滿,鐵鋼,這一大批人,現(xiàn)在只有徐天盛一個人站在你面前,你別說強(qiáng)五是自己想禍害他們的,你們敢說你們沒有再背后給強(qiáng)五什么壓力?強(qiáng)五哪兒來的資本東山再起,那不就是你們嗎,你們怕李耀翻天,所以用強(qiáng)五來限制李耀,怎么著,這人盡皆知的事情,你還需要狡辯嗎?我們之間早就已經(jīng)血債累累,我其實就想笑,弄的那么復(fù)雜那么累干嘛,現(xiàn)在都什么社會了,你還跑過來跟我們擺臭架子?你算哪根蔥?誰他媽尿求你!”
“螃蟹!”海叔暴怒,大吼一聲“你們他媽這是再自尋死路。不要逼我。”
螃蟹微微一笑,打了一個響指,就聽見“嘣,嘣,嘣,連著三聲槍響。”緊跟著黃擁軍大步向前,一把就把海叔給踹倒到了地上。往前大跨一步,手上的槍口直接頂?shù)搅撕J宓哪X袋上。周圍李曉寶他們一群人也全都沖了上去“別動!別動!別動!”接著就聽見“嘣”的一聲槍響“誰他媽在動,打死誰!”這句話是輝旭說的。我看著周圍,那幾個身影直接癱軟的倒在了地上,海叔也被黃擁軍踹倒再地,轉(zhuǎn)頭看了看身后的人“好,好,反了!反了!”
估計海叔他怎么也沒有料到螃蟹他們處理問題的方式這么極端,這么暴力,甚至連我都沒有想到。黃擁軍他們會直接干翻海叔,海叔是風(fēng)云會的三大佬之一,自然不把我們放在眼里,這次過來,也是主要是想跟我們協(xié)商一下,他打死也不會想到,再第一次見面,螃蟹就敢翻臉,而且翻的這么絕,這黃擁軍也真是一個人物。夠狠的,擇日不如撞日,居然直接不想讓海叔回去了。其實仔細(xì)想想,雖然黃擁軍和螃蟹他們的行為非常非常的瘋狂,不過也確實是一個很好的辦法,海叔這次托大,自己一個人帶著一些人來找我們談判,也確實是一個難得的機(jī)會,這樣的機(jī)會,如果現(xiàn)在不把握,那下一次不一定要倒什么時候,或許這輩子都沒有這樣的機(jī)會了,很多時候,機(jī)會一輩子只有一次,海叔既然自己一個人托大來找我們這些晚輩談,那也能表明了一個態(tài)度,他風(fēng)云會肯定是支持強(qiáng)五的,從他剛才說的那些話里面我就看出來了,既然他支持強(qiáng)五,我們跟強(qiáng)五之間的血債太多太多了,根本沒有辦法調(diào)和,而且,強(qiáng)五做的那些缺德事,他們風(fēng)云會也肯定脫不了干系,既然早晚要對付風(fēng)云會,早晚要和風(fēng)云會對立,那不如早點撕破臉,先下手為強(qiáng)。只是這需要很大的勇氣,這黃擁軍,也真的算是一個人物。
海叔倒在地上,黃擁軍的槍口頂著海叔的太陽穴,另外海叔身后跟來的八個人,有四個人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呼吸,還有四個人,被李曉寶,還有輝旭他們一群人給控制住了,全都抱著腦袋趴在地上。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一行人,現(xiàn)在也是極其的狼狽。
螃蟹看了盛哥一眼“老盛,該你了。”
盛哥沉默半響,把手機(jī)拿了出來,不知道打給了誰“動手。給我狠狠的砸,使勁砸。”
螃蟹笑了笑,也拿起來電話“大貓,聯(lián)系一下二老蠻,讓她去幫著貝天皇朝的人,把亮都給我平了,使勁砸!”
海叔看著螃蟹,狠得咬牙切齒“你們都瘋了,是不是。”
螃蟹沒有理會海叔,轉(zhuǎn)頭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盛哥。
盛哥不知道再思考什么,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微微一笑,伸手“動手”
我轉(zhuǎn)頭,看見李曉寶,快樂哥,雀子,還有王小波,四個人手里拿著槍,沖著地上已經(jīng)被制服的人“嘣,嘣,嘣,嘣。嘣”一陣槍響,他們面前的四個人也全都倒下了。
我心里非常非常的震驚,轉(zhuǎn)頭看著秦軒,從他的眼里,我看見了同樣的震驚。至此,海叔托大帶來了八個手下,全都變成了尸體。分配的挺合理,我們兩邊,一人打掉四個,這個應(yīng)該也是螃蟹和盛哥他們之前就有協(xié)議的,這一下,誰也跑不了了,正好大家齊心合力的對付風(fēng)云會。只是這手段有些過于暴力。我又看了看王小波他們幾個人,表情有些不自然,別的刀也沒什么,我知道盛哥這也是在鍛煉他們。
再看在一邊的海叔,眼神空洞,一點感**彩也沒有,看著我們,也不說話了。一點剛才的長輩氣勢也沒有了。
黃擁軍拿著槍,笑了笑“海老驢。”緊跟著槍口對準(zhǔn)了海叔的腿“嘣,嘣”連著兩槍。海叔“啊”的痛苦的吼叫了一聲,直接就趴到了地上,非常非常的痛苦。他這一大把年紀(jì),這兩槍就算打到腿上,估計也能要他多半條命了。這個明顯不在螃蟹他們的計劃中。
在一邊的螃蟹眉頭微微一皺“這個明顯沒必要。”
“他手上不定沾滿了多少鮮血,現(xiàn)在這樣,是他自作自受,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黃擁軍從兜里面居然拿出來了一張手帕,白色的,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搶把兒,把槍收起來,又擦了擦自己的手。沖著范哲伸手“去,把這老東西帶走,別讓他死了,找地方,看好了。”
范哲點了點頭,走到海叔的邊上,一把就把海叔給拽了起來,拽到了奔馳車那邊,往后座上面一扔,輝旭和**也過去了,幾個人都上了那邊的奔馳轎車。
看著奔馳車離開了我們,黃擁軍轉(zhuǎn)身拍了拍螃蟹的肩膀“跟你說過很多次了,能讓你敵人死,就絕不讓他殘。走這條路,心不狠,是做不成大事的。斬草必須除根!”說完之后,黃擁軍看著李曉寶他們幾個。很平靜,一點感情波動也沒有“地上的人,一人補(bǔ)一槍。朝后腦。另外,銅錘,閃風(fēng),閃雨,你們幾個負(fù)責(zé)埋人。清理現(xiàn)場。”黃擁軍拍了拍螃蟹的肩膀“走吧,還在這愣著什么,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游戲才剛剛開始,咱們剛宰了一只貓,他身后還有兩只老虎呢。老盛,這些日子小心一些,大家多多的聯(lián)系。”
螃蟹也沒說話,轉(zhuǎn)身,跟黃擁軍兩個人就回到了車上。李曉寶他們在原地,一直也沒有繼續(xù)開槍按照螃蟹的要求,補(bǔ)給地上的人一人一槍。只是看著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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