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份量重到福伯都詫異的看了陸時寒一眼。
但又想著秦?zé)焼拘蚜岁懤蠣斪樱瑥哪撤N程度上來說確實算得上是陸家的貴人,值得被重待。
“是,大少爺。”
福伯看著陸時寒伸手打開了后車廂的門,然后彎下腰半個身子鉆入了車內(nèi)。
他以為陸時寒是要拿什么東西出來,便上前守在一旁,想著一會兒接過來。
幾秒后,當(dāng)福伯看到自家大少爺懷里竟然抱了個女人出來時,頓時驚愕無比的睜大了眼。
又過了幾秒,等他看到陸時寒懷里抱著的女人竟然就是他們剛剛在討論的那位秦小姐時,更是震驚到以為是自己老眼昏花了。
“大少爺,秦小姐她……”福伯驚愕到話都說不出來了。
陸時寒轉(zhuǎn)過頭,用眼神示意他安靜下來,隨后聲音壓得很低的說道:“小聲點,別吵醒她了。”
這聲音,溫柔得一塌糊涂。
再看陸時寒抱著秦?zé)煹膭幼饔卸嘈⌒囊硪砗螅2痼@得像是看到太陽從西邊升了起來,滿眼的不可思議和不可置信。
他在陸宅待了幾十年了。
陸時寒還是個光屁股小毛孩時,福伯便已經(jīng)在陸宅工作了數(shù)十年了,所以他是看著陸時寒長大的。
在他的記憶中。
他何曾見過自家大少爺對誰這么溫柔過。
又何曾見過自家大少爺對誰這么重視過,這么放在心上過。
大少爺他竟然還抱著秦小姐下車。
他和其他異性待在一起時,中間至少都是隔著好幾米的距離的。
陸時寒將秦?zé)煴萝嚭螅惚е呦蛑髡?br/>
福伯看著這情形,想了想,小聲問道:“要收拾一間客房出來讓秦小姐休息嗎?”
“不用。”陸時寒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她睡我臥室。”
他說得輕描淡寫,身后跟隨的福伯卻是又被震驚到下巴落了一地。
“秦小姐,睡,睡大少爺您的臥室?”福伯感覺自己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來。
這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就算秦小姐是陸家的貴人,對陸家有恩,也不該是這么個看重法吧。
每個人的臥室都是很私密的地方。
更何況大少爺這么注重自己隱私和潔癖的一個人。
就是小少爺進大少爺房間之前,也得先敲門,沒有得到大少爺?shù)脑试S,都是不能擅自進大少爺?shù)呐P室的。
更何況是睡在大少爺?shù)呐P室里。
就更是不可能了。
明明有那么多空著的客房,平時客房一直都有人打掃,等會兒一兩分鐘就可以收拾好,讓秦小姐住客房的。
所以,大少爺這番舉動是怎么回事?
“怎么?福伯是覺得哪里不妥?”陸時寒淡淡的一眼掃過去,明知故問道。
確實是有些不妥。
男女有別,讓一個小姑娘睡到自己臥室的床上,不妥極了。
但福伯哪里敢說出來。
“沒有,沒有哪里不妥。大少爺,那給老爺子的治療什么時候開始?”福伯頓了頓,看了眼被陸時寒抱在懷里,睡得香甜的少女,低著聲音繼續(xù)說道,“陳老他們一直在等著秦小姐,說是要給秦小姐當(dāng)面賠禮道歉。”
BIquGe.b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