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淵帝君:“……”
好看的長眉微微蹙起,帝君大人沉聲道:“你教月兒做什么了?”
迦冥一聽,就明白了。
看來這兩個人剛才什么都沒做,小東西這么說,就是故意氣他的!
迦冥又生氣,又有點(diǎn)開心,于是就得意的笑道:
“當(dāng)然是本尊和月兒之間的快活事,你猜是什么?”
君時月不禁紅了臉,惱怒道:“住口!都是你強(qiáng)迫我的!”
神淵帝君眼中眸波暗涌,倏然撩唇一笑,握住君時月的手。
君時月這才想起來,他們是要聯(lián)手氣氣迦冥的,可不能跑題了……
于是清了清喉嚨,溫柔的笑道:“帝君大人,時候不早了,我為您更衣安寢吧。”
神淵帝君“嗯”了一聲,闔上眸子享受她的服務(wù),唇畔是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迦冥聞言,立刻不樂意了:
“月兒,在魔域的時候都是本尊為你更衣,怎么到了神宮就是你來服侍神淵帝君了?這不公平!”
君時月道:“唔,你說的有道理誒,那還是換帝君大人你來為我更衣吧……”
“那也不行!”
迦冥連忙阻止:“讓他給你更衣,他一定會趁機(jī)占你的便宜!”
君時月無奈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樣?”
迦冥說:“你們自己更自己的,不要互相幫忙。”
神淵帝君適時開口:“月兒不必理他,他只是一縷被封印的魔魂而已,本座來為你更衣。”
然后就是更衣的簌簌聲……
迦冥聽著,幾乎被氣死:
“神淵帝君,你為了誘拐月兒簡直不擇手段,虧你還是神靈,竟如此卑鄙下流惡毒無恥……你給本尊等著,本尊遲早要?dú)⒘?br/>
你!”
“……”
君時月差點(diǎn)笑噴。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個大魔頭抓狂的罵帝君,就覺得好爽……
直到兩個人都換完睡袍,上了床榻,迦冥才停止了咒罵。
他悶了一會,關(guān)心的問道:“月兒,你們兩個已經(jīng)躺下了是嗎?”
君時月:“嗯呀。”
迦冥囑咐說:“你用靈力在床榻中間畫一條線。”
君時月:“什么意思?”
迦冥說:“免得這個偽君子深夜越界,對你動手動腳。”
他在糖罐子里,簡直操碎了心。
君時月哼了一聲,笑道:“當(dāng)初在魔域,你怎么沒讓我畫線呢?”
迦冥說:“你跟本尊在一起當(dāng)然不用畫,本尊不像神淵帝君這么虛偽,越是裝的禁欲,越可能在半夜偷偷碰你!”
神淵帝君終于冷笑,淡淡道:“真想碰她,需要等到半夜么?”
他攥了攥君時月的手。
君時月心領(lǐng)神會,立刻嚶嚀出生:“啊,帝君大人不要……”
迦冥聽在耳中,瞬間炸了:
“月兒,他、他把你怎么了?!”
君時月不予理會,只是和男人手拉手并排躺在塌上,一邊憋著笑,一邊繼續(xù)裝著腔調(diào)喊道:
“哎呀,帝君你弄疼我了!你輕點(diǎn),雅迷蝶……”
迦冥聽在耳中,床頭的糖罐子幾乎蹦了起來:
“住手!神淵帝君,你快給我住手!!!”
……
寢宮外。
輝夜,雪皇神獸,君幽幽,三個人站在一起,聽著里面此起彼伏的喊叫聲,臉上的表情都無比復(fù)雜。
神宮的夜晚,第一次變得如此熱鬧了!
君幽幽懷里抱著一個惡魔面具,是君時月送給他的魔域紀(jì)念品。
他皺著眉,Q萌的小臉上都是擔(dān)憂:“娘親和兩個爹爹,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不會的,”輝夜興奮的說:”聽這聲音就知道,他們?nèi)齻€相處的十分融洽!”
君幽幽:“……”
那,叫融洽嗎……
雪皇神獸作為一只狼,前腿哀怨的刨著地面。
死女人真好命,這就坐享齊人之福了!
可憐它只能被迫保持狼身,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