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叢沒有特意的控制時間,而且沒有任何的花樣動作與技巧,就是很普通的野蠻沖撞,看起來就像是出吃上真的愣頭青一樣,可即便是如此,也依舊讓美惠子舒服到了難以附加的地步,不,準確說是前所未有。
當戰(zhàn)斗結(jié)束后,葉叢讓美惠子用小嘴巴幫他弄干凈,然后他望向了床上始終紅著眼睛卻沒有也不敢有任何作為的村下青松。
“我當著你的面和美惠子做0愛這種事情,你大可告訴你的父親,看看他會是怎樣的一個態(tài)度。順便你再替我轉(zhuǎn)告他一句話,能活著比怎樣都強,總好過像是井下恭城那樣不明不白的消失。”
葉叢的話說完了,但是村下青松卻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于是葉叢放出了袖中刀,貼在了村下青松早就高高崛起的地方。
“小到可憐的小家伙,我在問你話呢,難道你沒有聽到嗎?”
論年輕,村下青松顯然比葉叢要大上幾歲,但葉叢就是當面喊他小家伙,還意有所指的說他家伙小……換成別人的男人,肯定早就羞憤不已,不說躍起暴打也差不多,但村下青松顯然不敢。
雙手沒了他還有腳,最起碼他還有身下,不耽誤成為男人,但是如果連成為男人的證明都沒了,那他真的無法想象再活下去還有什么意義。
所以他很認真也很真誠的回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轉(zhuǎn)告我父親的。”
這是個很不錯的答案,所以葉叢收回了袖中刀。
至于美惠子,則被他給按在了身下,輕輕揉弄著她溫熱的小腦袋。
“至于你呢,就去跟青河桐聊聊,看看她會讓你做些什么。以后村下家的這兩個廢物絕對不敢再冷眼對你,只會討好著你。如果他們有什么不同意見的話,大可讓他們來找我好了。”
說完,葉叢看了眼廢在床上的村下青松,“上等人,我呸!”
啐了口唾沫,葉叢站起身來,往別墅外走去。
這件事情到此就結(jié)束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待青河桐傷勢徹底愈合后,然后跟美惠子一同聯(lián)系下她們的姐妹,再找些以前的好友們,去夜店捧場就行了。
回到住處后,葉叢洗了個澡,然后就躺在床上休息。
這最近連番的干活確實有些挺累,再壯實的身子也受不了這個,所以他好好的休息了幾天,徹底把身體給恢復到了最好的狀態(tài)。
當然,他是想以最好的狀態(tài)再撩一下松島靜的,畢竟松島靜的嬌軀才是最棒的,讓他愛完之后還想再愛,恨不能一直嬌媚的愛下去的。
可惜的是,就在他準備干活的時候,東義櫻找到了他,并且告訴他說,南京帶著隊伍回來了。
葉叢接到消息后,轉(zhuǎn)而去了東義櫻的那邊,沒有任何的曖昧及其他事情發(fā)生,東義櫻直接告訴了他這次準備讓他和南京帶隊,去消滅一個名叫古扎西的勢力。
那個勢力并不是很大,甚至比東義櫻那邊的勢力還要小一些,如果穩(wěn)扎穩(wěn)打的話,東義櫻完全可以步步蠶食,但是她現(xiàn)在想要的不是穩(wěn)扎穩(wěn)打的徐徐發(fā)展,她要的是時間,她所追求的和葉叢一樣,是速度的成長。
想要成為倭國黑手黨的可不只葉叢一個人,顯然她也是如此。
不過葉叢還是有些擔心,“以我們這些人的力量消滅一個古扎西絕對不是問題,但是在我們消滅后勢必會流傳出動靜,這么一支全副武裝的隊伍簡直堪比軍隊,你確定征服不會把火引到你的身上?”
而對于此,東義櫻顯然早就有所考慮,她告訴葉叢說,“只是拔掉一個頭目和難纏的據(jù)點而已,對外不會造成很大的影響,甚至只要你們不動槍的話連影響都不會有。但是實際上等我對他們發(fā)起攻擊的時候,會輕易很多,甚至我都能遇到到那種摧枯拉朽的態(tài)勢。”
葉叢點頭,只要東義櫻心里早就有所打算就好,其余的事情他就不需要管了,只負責帶著隊伍干活就行了。
古扎西的頭目叫田中一男,是位四十歲的大叔,看起來挺邋遢的,頭發(fā)也是亂糟糟,甚至像藝術(shù)家更多過社團首領(lǐng),但他確實就是如假包換的古扎西最大頭目。
最近他很高興,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那真的是精神爽。
山口組的一位地區(qū)負責頭目之前剛剛約見了他,有意讓他把這個區(qū)域的保護費全部承包下來,由他固定每月繳納給山口組一定數(shù)量的費用。其余收多收少那就是他的事情了,給他留足了賺頭。
很是件很嗨的事情,讓田中一男感覺到特別的高興,甚至隱隱感覺自己要成為這個地區(qū)內(nèi)除了山口組之外的王者,甚至連之前讓他不敢輕舉妄動的東義櫻,他都感覺已經(jīng)可以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當然,這是他的感覺,可事實上并不是這個樣子的。
因為就在今晚他準備在酒后找個女人愉快一下的時候,卻突然接到了手下的電話,手下告訴他說,他麾下一位得力的干將被別人給弄死了。
出師未捷身先死,使的有人屎滿身,此刻田中一男心中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他很惱火,宏圖大業(yè)還沒開啟的,手下左膀右臂就被人給砍掉了一根。他非常的生氣,他對著電話大聲質(zhì)問,質(zhì)問電話那頭的人,到底是誰干的這件事情,他要報復,他要給敢于招惹自己的人,一個狂放的下馬威,直接把對方給壓死。
只可以他的火氣都沒徹底爆發(fā)出來的,就又有一個電話傳來,他手下的另一位左膀右臂也消失了,聽電話里的人說是下樓買包煙去了,但再也沒來,而且樓下的超市監(jiān)控也找不著他的身影,顯然人并沒有到超市里去,還應(yīng)該是在去的路上人就應(yīng)沒了。
隱隱的田中一男感覺到要壞事,因為他的手機鈴聲又響起了。
接通電話后,他嘗試著詢問是不是又有人死掉了,而電話里的人卻告訴他說,有他的快遞,讓他簽收一下。
田中一男大怒,大晚上的送快遞,尤其還是在個這么緊張的時刻,他真是恨不能掐死對方。
連罵都懶得罵了,電話直接被掛斷,田中一男琢磨起這件事情。
覺得左膀右臂的身死顯然不是巧合,如果是的話那真的太巧了,碰巧這個死掉后,另一個也死掉了?這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于是他琢磨著,要打電話讓手下人小心一些,千萬不要發(fā)生意外,在防備自身安全之余,也要防備著底下地盤不要被別人給偷襲。
正摸起電話準備囑咐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了。
田中一男沒好氣的讓對方進來,然后有個面帶笑容的年輕人就走了進來。
下一刻,一個包裹被送到了田中一男的手中。
“你不要快遞,我親自給你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