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在跟東義櫻的談話中得知,她所擔(dān)心的事情,就是最近麾下的勢力發(fā)展太快,幾乎要跟團友奮發(fā)生碰撞了。
她不怕死,但是怕愁人,因為跟團友奮發(fā)生碰撞實在是一件很愁人的事情,只是勢力發(fā)展勢頭并不是她想能控制就能控制的,而且其間還涉及到一些其他社團的事情。
總之,東義櫻很麻煩,這件事情也很麻煩,她所謂的頭大就是因為如此。
不過現(xiàn)在她不用頭大了,因為她也在想找個機會跟團友奮那邊談一下,沒想到葉叢就把這個好消息給帶了過來。于是乎,兩邊現(xiàn)在就有了坐下來談話的良好基礎(chǔ)。
只是這個談話的位置定在哪里,似乎就成了一個關(guān)乎雙方信任度的問題,雖然只是一個談話的地點定位問題,但假如涉及不好,那就極有可能會引起這件事情提前結(jié)束,而且是以一個惡性的結(jié)果為結(jié)束,這是雙方都不愿意看到的。
而對于此,葉叢的建議最為簡單直接且有效,“就在我的按摩房,誰也別帶人,我保你們倆安全,要死把我也搭上?!?br/>
有葉叢這么痛快的建議,問題自然也就隨之自然而然的解決了。
這天下午的時候,東義櫻跟魏三兩個人幾乎都是踏著約定時間點來的,大門一閉,葉叢就躲在外面抽煙了,至于屋子里面談些什么,他不清楚,他也不想去了解,畢竟都是與他無關(guān)的事情。
不過這談話的時間就有些長了,從下午一點到了下午四點,足足三個小時。
就在葉叢以為他們是不是要談判破裂的時候,房門開啟了,魏三跟東義櫻相繼走出,臉上各自帶有滿足的笑意。很明顯,談判結(jié)果雙方都很滿意。
在臨走的時候,魏三給葉叢留下了一張銀行卡,里面有美金五十萬。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折合人民幣三百多萬,折合日元那就更多了。
葉叢堅決不收,雖然魏三說這是中間人正常的費用,但依舊不收。
直至東義櫻告訴他說,“這錢必須得收,道上有道上的規(guī)矩,這一點上你們中國的謙讓并不適宜,這種事情也不適合談?wù)摳星?,哪怕是親父子也得收?!?br/>
這點葉叢就不了解了,不過話都說到這份上,魏三也強迫他必須收下,那他也只好把錢收好,不過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給強塞進(jìn)身上幾百萬似的,還挺勉強,至少收的不是那么愉快。
當(dāng)魏三走后,東義櫻看著葉叢不舒爽的樣子,笑了。
“收錢還收出委屈你了,你還真是第一個。”
“屁的委屈,我是想著這著這錢怎么是單份的,如果雙份的該有多好?!?br/>
葉叢的話讓東義櫻微愣,隨即才回過神來,“合著你還想再收我五十萬美金啊?!”
葉叢鄭重點頭,一百萬美金,那即是六百多萬人民幣,這多合適啊,現(xiàn)在同學(xué)聚會直接開超跑過去了,都不用別人配合打臉,光著車子就能給人把臉打的啪啪的!
不過終究東義櫻也沒給這錢,當(dāng)然葉叢也不是真的想收,同時他也了解了這里面的規(guī)矩。在這邊的道上,談判的規(guī)矩即是在哪談,哪就收盤子錢。
所以盤子錢,其實說白了就是承擔(dān)風(fēng)險的費用。就拿今天來說,萬一談崩了,死了魏三,那么團友奮的人肯定跟葉叢不算完,除之而后快。同樣的,萬一死的是東義櫻,那么東義櫻那邊的人也必然會找葉叢算賬,葉叢同樣得死。
這就是收盤子錢所要承擔(dān)的風(fēng)險了,而風(fēng)險高,回報率也高,這事談成了,兩方盤子錢誰提議座談的誰掏,有明顯劃分自愿情況的下,也無所謂,總之錢是必須拿給葉叢的。
于是,葉叢的腰包里這才多出了五十萬美金。
琢磨著也算是個有錢了,所以葉叢準(zhǔn)備請東義櫻吃晚飯,但東義櫻卻拒絕了。
她問,想不想知道他們兩個人剛才在里面談的是什么。
葉叢直接擺手,表示對那些事情并不感興趣。說的是不感興趣,其實多少也有些惦記著,只是畢竟是人家兩個社團之間的利益關(guān)系,他惦記著也不合適。
不過東義櫻卻是沒有隱瞞,直接告訴了他一個最大的細(xì)節(jié)也是最主要的細(xì)節(jié)。
“團友奮把人派到了我這邊,想讓我?guī)退麄兙毐?,并且以我的名義擴充地盤?!?br/>
葉叢微愣,“你意思是,魏三的團友奮有野心了?”
東義櫻點頭,“肯定是這個樣子的,雖然魏三沒有明說,但他平白無故的為什么把人推出來搞什么練兵,又憑什么派人無償幫我處理一些事情?”
葉叢沉默了,他也沒法否認(rèn)東義櫻的推測,事實上也應(yīng)該確實就是如此。
沉默片刻后,葉叢想到了一個重點的問題,“那你為什么還要跟他合作,你就不怕將來他來一個鳩占鵲巢,取而代之?”
東義櫻嘆息一聲,“也怕啊,怎么可能會不怕,不過這不是誘惑更大一些嗎?”
東義櫻口中所謂的誘惑,自然就是利益的誘惑了。
具體的利益誘惑是什么,葉叢不清楚,所以他也沒法替東義櫻去決定些什么,只好囑咐她小心謹(jǐn)慎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日子過的極為平淡,而葉叢的生意也慢慢的恢復(fù)了年前的繁華,魏三有來過幾次,結(jié)果連門都進(jìn)不了,這讓他很無奈,事后給葉叢打電話,讓他肯賞臉的話就登門給推拿一下。
對于這個葉叢自然是沒有拒絕,不過有個人的邀請,他卻拒絕了,那個人就是青河桐。
這天葉叢正在屋內(nèi)忙活著的,剛忙活完一個顧客,手機鈴聲就響了。
葉叢接起了電話,然后青河桐的聲音就從電話中傳出,“晚上七點,在福熙酒店等我?!?br/>
很霸氣的宣言,不過葉叢的疑惑似乎更為霸氣一些,“你哪位啊,打錯了吧?”
電話那頭為之氣結(jié),沉默十?dāng)?shù)秒后才回話,“我是青河桐。”
在她回話的時候,葉叢也在無意中看帶了站在門口戴著墨鏡,手中拿著手機的青河桐。
葉叢‘哦’了一聲,然后說道:“不好意思,排隊等待,恕不接受插隊?!?br/>
說完他就把電話給掛斷了,當(dāng)時就把青河桐給氣到不行,嬌媚的小臉都變色了。
只可惜,葉叢根本不在乎她的臉色,愛是啥色啥色的,他根本不關(guān)注。他想享受高質(zhì)量的情愛生活有的是女人,但青河桐……
一個吃過鹽巴的孩子,哪還吃的了沒滋沒味的飯菜呀!
望著青河桐遠(yuǎn)處的倔強身影,葉叢嗤笑一聲,繼續(xù)忙碌客戶。
對于這樣的女人,就得撂著,你越搭理她,她越拿自己太當(dāng)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