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葉叢只是想著隨便找個理由揍真田窮二一頓而已,至于欠債的理由,只是他順口胡謅的,也好讓真田窮二只會覺得冤枉,而不會感覺到是被惡意收拾了。
但沒想到,這真田窮二不愧是領導,還真有錢。
就在葉叢掐著真田雄二的胖脖子準備把他從窗戶走個捷徑送到樓下的時候,他立刻就改口了,聲稱方婷的債務由他來償還。
這很好嘛,意外收獲,于是葉叢隨口喊道:“連本帶利一千萬日元,來吧!”
真田窮二很無奈,也很無辜,直言身上沒那么多錢,
沒有那么多錢很正常,折合人民幣五十萬有余呢,誰會在身上帶那么多錢。不過錢不夠可以派手下職員去取嘛,否則要這些職員有何用?
于是下一刻,其中一位職員就帶著真田窮二的銀行卡離開了。
在其離開的時候,葉叢叮囑道:“記得帶警察來,我是敲詐勒索我認,不過我也會讓你享受下從樓上飄落而下的快感。”
相信沒有人為了替領導省錢而選擇拿自己的命冒險,關鍵是領導還不支持報警的情況下。
“你絕地不能報警,一千萬日元而已,絕對不許報警,否則我親手掐死你!”
在命與錢之間,真田窮二明顯傾向于前者。巧合的是,取錢的職員也是這么想的。
所以大約半小時后,銀行職業(yè)就帶著一手提箱的錢回來了。
葉叢是個很仗義的人,一手拿錢,一手把欠條轉(zhuǎn)交給真田窮二,他很有規(guī)矩。
不過真田窮二就有些無奈了,因為他是親眼看到葉叢隨便從桌上抽了張紙巾,然后隨手寫了張欠條,并且故意把金額處給空出,留給他自己填寫。
“金額你寫吧,寫他十個億,也好回公司報銷,不謝!”
拍了拍真田窮二的肩膀,葉叢就架著他的肩膀做電梯下了樓。
如果樓外有警察,那么他真田窮二就是他的防彈衣,并且是他離開的工具。
但當電梯開啟后,樓外并沒有警察出現(xiàn),那么很明顯的,對方并沒有報警。
所以葉叢在將他打暈扒光了丟到一旁的小胡同里,然后拿火機把他衣服給點了,順道還用那火點了支煙,然后就帶著手提箱離開了。
一箱子錢,拎著總是不方便的,于是葉叢就順道去了東義櫻那邊。
當東義櫻得知他換錢的來意后,夾著細支煙的白皙小手捂住了額頭。
“你覺得這么做合適嗎?開著我的車去敲詐別人,然后為了防止對方報警從貨幣編號上找到你,還拎著錢來找我清洗,最后更是順道把線索指向了我這里,有警察查的話,也只會查我到我東義櫻的頭上,我還得幫你擦屁-股……你真的覺得這么做合適嗎?”
不得不說,她確實是個相當聰明的女人,葉叢的心思她很快就全部看透了,可以說兩個人都是狡猾狡猾的。
葉叢直接把手提箱丟到旁邊的椅子上,而他本人則是坐在辦公桌上,彎著腰望向了東義櫻衣服內(nèi)的白皙飽滿處,除了看到圓潤堅挺的讓他動心的兩半球,更是看到了黑色的蕾絲花邊的無痕文月匈,很是性感。
“誰說這錢是拿來找你洗的,這是我的嫖費,我準備嫖你!”
東義櫻撤回了身子,倚靠在老板椅上,笑瞇瞇的說道:“錢太少,剛夠看一眼的,但是你剛才已經(jīng)看了,所以錢留下,你可以走了。”
這一眼,可真是金貴啊……
恰逢東義櫻的手下有事過來報告,葉叢也就借這個機會離開了。
他沒有再拎著那箱子日元,不是他不要,也不是他大度的贈予,只是單純的知道東義櫻不屑于要這點小錢而已,他之所以放在這,目的還是為了洗錢,以便于他日后需要時直接過來取。
不過就在他即將離開東義櫻辦公室的時候,被東義櫻給喊住了。
招呼回來,東義櫻遞給葉叢一份文件,然后揮手示意可以離開。
葉叢接過文件離開,下樓到車里后點上一支煙看了翻開了文件,是當?shù)卣鞣牟疬w令,但日期較之于上次已經(jīng)提前了十天。
這也就意味著,離佐藤菜菜子在拆遷合同上簽字的時間,就只剩下了5天,而其中一天還是要留給東義櫻的。
葉叢本來還想著這件事情不要著急,慢慢研究即可,可是萬萬沒想到,竟然突然在半道上做出了這樣的計劃改變。
他也了解這事不是東義櫻說了算的,畢竟拆遷文件是當?shù)卣鞣鼍叩摹?br/>
葉叢覺得,這事可能有些難辦了……
回到佐藤溫浴后,歇業(yè)的牌子依舊掛著,本來說好昨天就該開業(yè)的,但葉叢昨天陪了方婷一整天,所以覺得心里挺過意不去的,在見到菜菜子后就致意道歉。
但菜菜子對此卻不以為意,“無所謂了,葉叢君,我已經(jīng)決定更改行業(yè)了。”
葉叢微愣,“你想好改什么行業(yè)了嗎?”
菜菜子點頭,但是她改的行業(yè)有點霸道,那就是收租。
隨即她告訴葉叢,其實她名下有很多房產(chǎn),有繼承了父母的,也有繼承了亡夫的,而且連最近這個地方要拆遷的事情,她也告訴了葉叢。不過她的決議依然像是武藤由美所說的那樣,舍不得她亡夫留給她的最后記憶,所以還不確定到底要不要拆遷。
“只是,找不到合適的行業(yè),那么葉叢君就要尋找新的工作了,這讓菜菜子心里很是過意不去。不過葉叢君可以放心,我會額外發(fā)你六個月的薪水,以作為對于你的補償,真的很抱歉。”
看來菜菜子是真的下定決心要停止佐藤溫浴了,這是好事,不過如果她能夠同意拆遷,那就更好了,因為那將意味著她可以避免來自東義櫻的傷害。
葉叢自認在東義櫻那邊有幾分情面,但是把自己跟當?shù)卣鞣[在同座天枰兩端讓東義櫻做出選擇的傻是,他是不會干的,他清晰的了解自己的情面值幾分。
于是,葉叢對菜菜子勸慰道:“其實我的工作無所謂的,憑我的按摩推拿手藝想要找到合適的工作并不難,而且我也可以去做中文家教,這都不是問題。所以對于你好心贈予的補償金,我不會要,你也并不欠我什么。”
“況且現(xiàn)在真正的問題在于,菜菜子你會如何選擇去面對拆遷這件事情?雖然你心里還放不下前夫,雖然那里面有你的回憶,但那畢竟是征服的決策,而且還會伴有黑社會性質(zhì)的人員來參與拆遷。到時候菜菜子你不同意,萬一他們拿由美來要挾你怎么辦?”
當葉叢的問題出口后,菜菜子苦惱的點點頭,“其實,這也是我最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