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握住了菜菜子白皙的小手,葉叢輕輕揉弄著她的手掌。
“菜菜子,你這些年辛苦了,自己帶大了由美,又自己維持著這溫浴,真的很不容易。雖然你從來沒有對我說起過,但是我知道,在這么快節奏的經濟社會環境下,想要生活都很困難,更遑論你一個寡居女人帶著孩子……”
葉叢說了很多,但每一句都直指菜菜子的心里,點出了她這些年來一個人的大不易。起初倒還沒覺得有什么,可漸漸的,她被葉叢給說的心里酸酸的,有種止不住想流眼淚的感覺??梢哉f,這些年她鮮少有流淚的時刻,一直都很堅強,可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晚面對葉叢的時候,她就像是找到了可以倚靠的肩膀。
盡管她知道這肩膀總歸有一天也不會是屬于她的,但她還是忍不住的像是一只撲火的飛蛾,哪怕燃燒自己,也希望去擁抱那一瞬的光明。
于是,她倚靠在了葉叢的肩膀上,又重新抬起頭來口勿了下他的面頰,再一次倚靠回那只讓她倚靠的肩膀,寬闊而結實的肩膀。這種感覺,讓她真的很舒服。
不過……
“葉叢君,你心里是不是又在起壞心思了?”
葉叢正瞅著菜菜子月匈前那對渾圓的飽滿,忍不住的就有了反應。
可他不明白,菜菜子怎么就知道了他的心思呢?
當他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菜菜子羞聲道:“誰讓你泡溫浴不穿泳裝的,月兌了浴袍光著身子就下來了,這水這么清,怎么可能見不到……”
葉叢這才記起,自己確實沒有穿泳庫,而且他也不愿穿那玩意兒,緊的慌不說,關鍵是還耽誤事。這多好,把最直接最坦白的自己暴露給菜菜子,讓菜菜子發現他的健壯,發現他的強悍,這種視覺上的沖擊,可要比愛撫來的更為過癮和刺激,尤其對是菜菜子這種久未品嘗的女人來說,殺傷力更是堪稱無敵。
而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菜菜子都不好意思睜眼看了,直把頭埋進葉叢的脖頸中,不敢有半點去窺探的意思,她真的很怕自己忍不住,破了這么多年久守的貞潔。
不過她不看,卻不代表著葉叢不想。
當她把頭埋進葉叢脖頸中的時候,月匈前的飽滿已經磨蹭在了葉叢的月匈膛上,那種堅挺,那種舒軟,根本就不是語言可以描繪的。而且他有理由相信,世界上再過美好的文字,也難以去形容菜菜子此刻月匈前的曼妙與傲嬌。
于是,葉叢忍不住的動了手,毫無征兆的,就把菜菜子抱到了雙腿上。
當菜菜子感覺到那火熱的存在緊貼著自己嬌軀最為敏感的地方擦過時,都快要瘋了,那么多年沒曾經歷過的事情,今天竟然一而再的發生,她甚至都感覺到自己如同被電流擊中,除了嬌軀不自禁的顫抖,更是有嬌媚的嚶嚀從鼻腔中溢出。
那種醉倒別人卻羞到自己的聲音,她有很強烈的欲望想要去壓制,但終究也沒有做到,她覺得自己要瘋魔了,真的要魔癥了。
但更讓她感覺到身體快要不受她控制的,是緊隨其后的葉叢雙手就撫弄到了她月匈前,而且很過分的是,直接沒入了衣衫內,緊貼著她月匈前的性感,將她們緊緊的抓在了手中,或是揉捏,或是不停撥弄著頂端的蓓蕾。
她要瘋魔了,她真的要瘋魔了,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快要背叛自己了。這一點,從她開始顫抖的雙腿上就可以很完美的表現出來。
于是,她展開了哀求,“葉叢君,求你不要再動了,菜菜子求你了,真的不要了!”
她的哀求聲聲中斥滿了痛苦的味道,但是那種痛苦卻又不是真正意義上肉體被傷害的痛苦,而是一種近乎身體上的折磨,心靈上的搔癢。
她受不了,可是同樣的她的哀求聲讓葉叢也受不了。
真的很刺激,就像是一杯由液體轉化為無形之體的春-藥,悉數鉆進了葉叢的身體,讓葉叢體內的欲望之火由熊熊燃燒轉化為爆裂燃燒,幾乎都要爆炸的感覺。
所以,他的雙手揉弄的更迅速更兇猛,而菜菜子那雙修長的美腿,也被他分開在兩側的雙腿給緊緊夾住,強行并進了那雙美腿。
這樣做的后果,就是菜菜子雙腿盡頭的三角地帶,將他身下的火起處給緊緊的夾住了,而且隨著她每一次的顫抖,每一次的晃動,更會帶給雙方最為強烈的刺激。
“葉叢君,葉叢君我求求你了,真的不要,我快要忍不住了,我快要忍……啊啊啊啊……”
哀求的話都還沒說完的,菜菜子就拖著長長的顫音,如同毒癮發作依舊的吸毒者瞬間得到毒品滿足的快感似的,發出了媚人的卻又斥滿滿足的嬌吟。
同一時間,葉叢也感受到了菜菜子嬌軀的最迷人處,一吸一縮的,就像是一臺抽水泵似的,在不停的往里面抽著什么東西。
“菜菜子,你怎么了?”
葉叢當然知道她懷里的這個熟婦怎么了,但是她卻依舊這么問了出口。
這讓菜菜子感覺到特別特別的羞人,尤其是在強烈的刺激下有了反應之后,這種羞人的感覺就愈發強烈了。
“葉叢君,你這個混蛋,你是個最大最大的混蛋……”
菜菜子在嬌羞中嗔斥著,這一刻她是真的有了些怒意,因為葉叢實在太過分了,竟然對她上下其手,讓她發生了這么丟人的事情。
這種事情在她看來就是男人剛月兌了庫子,還沒做點什么正常事的,就已經在女人的期待中提前結束了,這讓期待的那個人怎么辦?
此刻,她就是這樣一種羞澀的心理。
但葉叢顯然并不在乎這個,他現在更在乎水上漂泊的那一層不溶于水的黏稠液體,透明的像是一層層絲,從水中泛起,在水面上飄蕩著。
于是,葉叢就問道菜菜子,“菜菜子,你還真是菜籽,還能壓榨出油來?”
菜菜子要羞瘋了,如果可以的話,她恨不能把腦袋插進水里去,永遠都別再抬起頭來,這樣她的臉就不會因為太過嬌羞而滾燙,更不會因為葉叢的話而感覺到羞愧到了極致。
可是,葉叢不許啊,葉叢的雙手又一次感受起了她月匈前的堅挺與飽滿,狠狠的揉弄著褻玩著,在感受她嬌媚的同時,更感受到來自粉嫩蓓蕾頂端的火熱。
“葉叢君,葉叢君你不要啊,你不要再弄了,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