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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軟墊上,葉朝歌腆著高聳的肚子,“倒也沒什么,嫻兒的添妝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沒什么想做的。”
“今兒個外頭太陽不錯,我陪你去外面曬曬太陽如何?”
“好。”
打算的好好的,可待他們二人起身收拾一番,太陽便已然西斜。
“沒有曬到太陽,看看落日也挺好。”
立于回廊上,葉朝歌遠(yuǎn)眺西斜的日頭,對立于身旁的衛(wèi)韞如是說道。
她在看落日,而衛(wèi)韞在看她,“你喜歡就好。”
剛步入初春,太陽下山后還是有些冷的。
晚上,用過晚膳,讓奶娘抱來了小鈴鐺。
“爹……”
一進(jìn)門,小鈴鐺便朝著衛(wèi)韞伸手了。
轉(zhuǎn)到爹爹的懷里,小鈴鐺咯咯笑得很是歡快,摟著她爹的脖子蹭啊蹭啊,笑聲不斷。
從一開始便被晾在一邊的葉朝歌:“……”
在爹爹的懷里玩夠了,小鈴鐺好似這才看到旁邊的娘親,軟軟的叫人:“娘……”
葉朝歌有些心酸,她進(jìn)門都多久了,才看到她這個當(dāng)娘的。
是她這個當(dāng)娘的太沒有存在感了,還是著鬼丫頭是故意的?
葉朝歌突然覺得,自己的地位好像有些岌岌可危。
“小鈴鐺,娘問你,你喜歡爹還是喜歡娘?”
葉朝歌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必要梳理一下自己的地位。
小鈴鐺一根短胖的手指頭放到嘴里,歪著小腦袋想了想,然后脆生生的說:“爹……”
葉朝歌:“……”
“娘……”
先爹后娘,當(dāng)娘的排在當(dāng)?shù)暮竺妫纱丝梢姡谛⊙绢^的心里,自己是排在魏衛(wèi)后面的。
不行,太心酸了。
“小鈴鐺,你應(yīng)該最喜歡娘,然后才是喜歡爹,來,跟娘說,喜歡娘。”
小鈴鐺拍著小胖手,“爹……”
葉朝歌:“……”
她幽幽的抬頭看向衛(wèi)韞:“人家說,女兒是當(dāng)?shù)笆赖男∏槿耍@話看來是一點也不假。”
“錯了。”
“恩?”
衛(wèi)韞的唇貼在葉朝歌的耳朵上,“為夫的小情人只有一個,那便是你,前世今生都只有你一個。”
葉朝歌樂了,“那我問你,在你心目中,我和小鈴鐺你最喜歡誰?”
“你!”衛(wèi)韞毫不猶豫的回道。
哪怕這個問題實在幼稚,他也樂意陪著她一起幼稚。
葉朝歌高興了,“這么說,我在你心目中是第一位?”
“這么淺顯的問題,日后就不要再問了。”衛(wèi)韞撇嘴淡淡道。
早在很久之前,在他的心目中,葉朝歌便是第一位,當(dāng)然,是在男女之位上。
衛(wèi)韞聰明的并沒有將后面默默添上的那句說出來,若是說出來,他的小祖宗怕是要撕了他。
在小鈴鐺那受到了打擊,在衛(wèi)韞這邊找回了安慰。
連帶著看不給她臉面的小鈴鐺,也覺得順眼多了。
小鈴鐺自會叫爹娘之后,便能說些簡單的字句,當(dāng)然,太復(fù)雜的說不了。
用葉朝歌的話說,小鈴鐺的腦袋小了,所裝的東西有限,要原諒她,要給她時間去消化。
……
轉(zhuǎn)眼,便到了田嫻兒出嫁的頭一日。
因著明兒個人多,葉朝歌提前一日過來。
同來的還有墨慈。
不得不說,孕中害喜,當(dāng)真是個力氣活。
墨慈又瘦了,比之前去葉府看她還要瘦。
葉朝歌看著不放心,便讓紅塵給瞧瞧,一切安好方才松了口氣。
“我都說我好著呢,你卻不信,怎么樣,現(xiàn)在還有何話好說?”墨慈對葉朝歌嗔怪道。
“你也別埋怨我小題大做,你肚子里懷著的可是我葉家的下一代,更是我的親侄子,我當(dāng)然要仔細(xì)些。”
末了,又添了一句:“當(dāng)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你是我的好友。”
聞言,墨慈忍不住的樂了,“你不著重點明我還不曾多想,你這般點明了,我反倒覺得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
葉朝歌:“……”
頗為心虛道:“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墨慈挑挑眉,逗她:“是嗎,我怎么不曾感受到呢?”
“你能感受到才怪呢,我自己知道就好了。”葉朝歌臉不紅氣不喘的耍賴。
墨慈和田嫻兒相視而笑。
田夫人過來的時候,便是其樂融融的氛圍。
彼此見過禮之后,田夫人便加入了她們。
雖說葉朝歌的地位高,但于她們而言,她先是葉朝歌,再是太子妃。
閑話了一會,葉朝歌和墨慈便拿出了她們給田嫻兒準(zhǔn)備的添妝。
“明兒個人多,我們現(xiàn)在身子不方便,怕是不能過來送你出嫁了,你可莫要怪我們啊。”葉朝歌笑著說。
田嫻兒搖搖頭,“怎么會。”
怪是不會怪的,怎么會怪的,只是感到有些遺憾罷了。
她至今只有三個至交好友,一個已然離她們而去,只剩下葉朝歌和墨慈兩個人。
只是不巧,她們二人皆懷著身子,一個離著生產(chǎn)不遠(yuǎn)了,一個正處于害喜中,明日她出嫁,人自是少不了,她們在的確會不方便,顧不過來。
田嫻兒明白。
“嫻兒,成親后和蘇大人好好處,莫要耍小孩子性子,也莫要仗著蘇大人好脾氣而失了分寸,當(dāng)然,如果蘇大人欺負(fù)你,也不要忍著,縱然是這天捅破了,朝歌也會替你擋著。”
正悠哉哉喝著果茶的葉朝歌冷不丁的聽到這話,有些懵,不可思議的問說話的墨慈,“為何是我擋著?”
墨慈笑望過來,“你不愿意?”
葉朝歌:“……”這是愿意不愿意的問題嗎?分明就是為何是她擋著的問題好么!
田嫻兒忍著笑,一本正經(jīng)的說:“好,我記住了,記住即便是我捅破了天,朝歌也會替我擋著。”
墨慈附和,“記住就好。”
被二人刻意忽略的葉朝歌抽了抽嘴角,“你們說的這么起勁兒,可有問過我?”
“那你愿意還是不愿意?”
墨慈和田嫻兒齊齊看過來,異口同聲的問。
葉朝歌:“……”
“好啊,你們兩個人合伙欺負(fù)我!”
“那你是要告狀嘍?”深知葉朝歌的墨慈斜睨她。
“告,必須告!”
當(dāng)然,這些話也只是說說而已。
玩笑話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