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看見了什么?這么一個小姑娘居然還會把脈。”
“牛逼!真是活久見,這應(yīng)該是年紀很大的老中醫(yī)才會的手段吧?!?br/>
“華國崛起!”
這種程度上的摸脈向來都只有對醫(yī)術(shù)很有研究的人才會的手法,這次設(shè)計比賽是全球性的,也有很多學醫(yī)的人來看看直播。
這一看不要緊,簡直快要驚嚇掉他們的下巴。
這都什么鬼。
這種手法很不常見的。
彈幕區(qū)里已經(jīng)全棉淪陷,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討論霍傾梔把脈的手法,紛紛開始錄制視頻,有的發(fā)給自己的導師,有的發(fā)給了自己的學生,甚至連一些醫(yī)學院的老師都把這一次錄制的視頻,作為講解課程,專門給學生進行演講。
整個過程,要多迅速就有多迅速,只有霍傾梔完全不知情。
“你們明天的比賽要好好準備下,如果實在不舒服就告訴我。”
“我們知道了,霍總。”
霍傾梔點點頭,意外發(fā)現(xiàn)攝影機好像對她們這一隊拍攝的比較多。
她還有些發(fā)懵的看著攝影機來回的對他們這幾個人不同機位拍攝,難不成是她們說話的聲音太大了。
不過,霍傾梔倒也沒有太大的在意。
這攝影師估計不是在拍她也說不定。
“傾傾,你有沒有覺得怪怪的?”秦臻皺了皺眉,小聲的湊到霍傾梔的耳邊:“這攝影機為什么總是拍我們???”
霍傾梔沒說話,但是她的臉色也有些不太自然。
她不習慣站在鏡頭前。
“這是你什么絕世美女!姐姐太戳我了吧。”
“果然會設(shè)計的人,都長的太好看了。”
“這個姐姐的顏值真抗打,不僅會設(shè)計,還會把脈,簡直絕了。”
“我的助理呢?十分鐘內(nèi)我要這個姐姐的所有信息!”
彈幕里開始各種稀奇古怪起來,越來越多人的開始吃霍傾梔的顏值。
哪里有爆點,攝影機給的鏡頭就會特別的多。
“該不會這攝影機是在拍傅云深吧!”秦臻腦洞大開。
也是,傅云深無論是身份還是顏值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攝影機給他多一些鏡頭又怎么了。
“先看比賽?!被魞A梔開口。
她的聲音很輕,但秦臻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彈幕里再次淪陷。
“姐姐說話了!”
“姐姐開口說話的樣子也好好看啊,”
不過,霍傾梔口袋里的手機很快就嗡嗡嗡的響起來,她打開一看,是張隨發(fā)了一個視頻鏈接,她好奇的打了一個問號。
張隨:你出圈了。
霍傾梔并沒有點開鏈接,只是合上了手機,目光注視在臺上。
比賽場上還在焦灼的比賽。
四個隊伍的比分差不了多少,都在緊張的捏緊了手里的搶答器,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最后一道題目被國際妝容的答對,第一天的理論比賽宣告結(jié)束。
約莫兩三分鐘后,主辦方就把今天的比賽成績給核對出來。
由主持人開始宣布。
“現(xiàn)場和屏幕前的觀眾朋友們,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br/>
主持人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捏著卡片,上面寫著每隊答題的情況和分數(shù),激情高昂。
一陣歡呼聲過后,主持人捏著卡片的手都有些隱隱在顫抖。
“這次的成績大家完成的都特別厲害??!讓我沒想到的是,居然有兩隊拿到了一模一樣的分數(shù),這簡直不可思議?!???.BIQUGE.biz
主持人捏著話筒,故作神秘的樣子,越發(fā)的勾引人心。
臺上臺下的人都被他這三言兩語勾的像是貓抓了一樣難受。
“真夠墨跡的?!?br/>
臺上四支隊伍當中,不知是誰說了這么一句話。
上臺的四人都有佩戴耳麥,哪怕說了一句極其小聲的話都會被立刻放大無數(shù)倍。
這句話顯然也被放大,但是聲音比較小,暫時沒有聽出來是誰說的。
主持人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主持人最靠在這四位比賽者的身邊,其實能聽得出來是誰,但他不能說。
彈幕里都瘋了,一個個全都在找這是誰說的話,可他們又怎么能夠知道呢。
“觀眾朋友們,讓我們揭曉最后一名,是來自時氏集團的參賽選手!”
觀眾席位上的時染,臉色徹底難看了起來。
這幫沒用的廢物,拿不到第一名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拿了個倒數(shù),簡直丟光了他們的臉。
越想越氣,時染捏緊了手里的礦泉水,塑料瓶子被她捏成皺巴巴的。
剛剛說話的人,其實也是秦家的參賽選手。
“接下來揭曉的是并列第一名的兩支隊伍,他們分別是國際妝容和m國參賽選手!”
“傅氏集團的參賽選手與他們相差只有兩分之隔,真是可惜了。”
“他們的分數(shù)分別為十五分,十五分,十三分,七分?!?br/>
“讓我們再次歡迎這四位選手,都是非常厲害的選手,今天這五十題理論知識確實有些難了,這些選手們都是非常厲害的?!?br/>
“今天的比賽就到這里結(jié)束了,明天我們同一時間,不見不散?!?br/>
隨著主持人揮了揮手,直播頻道也關(guān)閉了。
主持人也忍著不快迅速下臺,m國,傅家和秦家的參賽選手也下臺了,只有國際妝容的選手還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觀眾席位上的人也都已經(jīng)走的走,散的散。
“秦臻,你帶著他們?nèi)齻€人去臺上把她扶下來?!被魞A梔開口說道。
她察覺到臺上的人有些不太對勁兒。
“好,我這就去。”
秦臻帶著幾個人就快速朝著臺上走去,直到走上臺才發(fā)現(xiàn)自己隊伍里的人已經(jīng)完全忍不住,腹中又疼痛難忍,忍不住了。
秦臻脫下自己的太外套,在她的腰間系了個扣,讓另外兩個參賽選手送她先回去換一身衣服。
自己則是準備留在這里打掃一下。
“秦小姐,我來吧?!卑埠喌穆曇繇懫?。
秦臻回頭看了一眼,安簡手里拿著拖布和水桶,不等她說什么,安簡已經(jīng)開始打掃起來。
“秦小姐,你身份尊貴,不能做這些,我從小就是干活兒長大的,放著我來就行。”
秦臻遲疑了幾秒鐘,但很快就反映過來。
“我知道你們都在懷疑我,但是我真的沒有要害你們的意思,我只是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安簡一邊拖地一邊把拖把在水桶里面清洗,笑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