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白衣殺手(2)
    奴兒和白衣女子站在院子的當中對峙著,聽到他的話一怔,冷笑道:“是啊,我倒是沒注意她也是一身白衣,夜行人都喜歡一身黑衣,你卻相反,看來你是有過人之處吧?”
    白衣女子不服氣地叫道:“難道喜歡穿白衣不行嗎?把我和那個白茉莉相比,你們太小看我了。”右手在腰間一抓,本來圍在她腰間的一把軟劍被她握在了手里,高高揚起,“黑衣奴兒也是軟劍,今天我就來領教一下你的劍法。”
    “等一下!”奴兒右手一擺,眼睛看著她手里的軟劍,看著怎么有點眼熟呢?
    “奴兒,人家是要和你比劃比劃,說不定又來一個和小鋪一樣的人。”耶律楚笑著身子一提,竄進了自己的房間里,等他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奴兒的軟劍,輕輕一拋,“給她一點顏色瞧瞧,黑衣奴兒的名號不是白叫的。”
    奴兒接過了劍,心里直犯嘀咕,白衣女子的劍她好象在哪里看見過。
    “鄙視你這個男人。”白衣女子劍一揚,對耶律楚冷哼道,身子一提已經刺了過來,沒有給奴兒思考的機會。
    “笑話!”奴兒身子一側,腳步游離地躲過了她的攻擊,“我的丈夫要你來鄙視,他保護我的時候你看見過嗎?”心里不由又想起了他喝毒酒的那瞬間,他可以陪她一起死,世間還有誰能做到呢?
    要不是他喝下了毒酒,也許他的母親不會給穆英解藥了,她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外人,而他是她的親生兒子。
    “耶律楚就是一個只會躲在妻子身后的男人。”白衣女子一邊和奴兒交纏在一起,嘴里還嚷嚷著讓奴兒光火的話。
    奴兒被惹火了,軟劍的影子將她罩了起來,殺意乍現(xiàn),“去死吧!”她喝了一聲,看準了機會將劍直刺女子的胸口。
    “手下留情。”耶律楚在一旁叫道。
    奴兒慌忙將劍一撤,身子往后退了幾步,驚訝地回頭看他,“為什么,她是來殺你的。”
    耶律楚走到她的身子,微笑道:“她不是說我沒用嗎,我就讓她看看我的刀法比你的劍法有什么差別。”說著,他的手里多了一把刀,在他進屋取軟劍的時候,順便把自己的刀也取了來。
    “你跟我打?”白衣女子哈哈大笑,手里的劍往身后一背,“想清楚了,要是被我一劍劃破了咽喉,你的小命就沒了。”
    “好狂的口氣。”奴兒冷笑著把劍圍在腰間,嘲諷地說道:“他現(xiàn)在叫蕭楚,耶律楚已經成為了過去,你就領教一下蕭楚的刀吧。”說著退到了一邊。
    “來吧,我領教領教!”白衣女子哈哈大笑,劍一揚,閃身欺了過來。
    “小丫頭還來真的。”耶律楚舉刀迎了上去,兩個人在院子中央打了起來。
    奴兒對耶律楚的刀法很自信,最近以來,他在師父的教導下武功早就不可與往日相比了。
    “哇,是有點進步了。”白衣女子想要趕快把耶律楚的刀挑飛,卻被耶律楚震退了幾步,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身子還沒有站穩(wěn),耶律楚的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
    “服氣嗎?”耶律楚微笑著看著她,唇邊蕩開了笑意。
    “你變厲害了。”白衣女子哼了一聲,身子象泥鰍一樣滑開,躲過了他的刀鋒,“不過,你拿我沒有辦法。”劍平刺過來,對準了他的咽喉,使出了最致命的一招。
    耶律楚呵呵一笑,刀一擋,使出了師父的獨門步法,一掌打在女子的肩頭,刀尖又一次對準了她的咽喉,“還不服氣嗎?”
    “你是耶律楚嗎?”女子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看著他,“假冒的吧?”
    奴兒在一旁被氣笑了,“他是蕭楚,不是和你說過了,阿楚,我們不會又遇見了一個象阿紫一樣的人吧?”她的唇邊的笑意傾瀉出來。
    “讓我摘了她的面巾看看,是不是阿紫假扮的,這丫頭整天嚷嚷著要和我比武,說不定就是她。”說著,大手一伸,就要摘下白衣女子白色的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