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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麗使勁咬著嘴唇,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莊冰燕臉上迷.醉的表情,看著她臉上越來越紅,仿佛有紅色的顏料在湖水里暈散一樣,從她的雙頰,到她的額頭、耳朵、脖子、胸一脯,一塊塊桃.花般的鮮.艷紅斑浮現(xiàn)出來。
莊麗顫抖著伸出一只手,悄悄蓋上莊冰燕胸前的一只尖翹,試探著揉了兩下,又用另一只手揉揉她自已胸前的峰巒,竊笑著對王林道:“小姑的柔.軟些,我的有彈力些。”
王林咬著牙兇猛地挺動著,沖擊著,舒爽到極點(diǎn)地感受著莊冰燕蜜一蕊里的柔滑和泥濘,一扭頭就吻住莊麗嬌艷的紅.唇,低聲伸吟道:“唔,都是那么美麗,都是那么削魂,我都喜歡!”
莊麗輕輕瞪了王林一眼,心里卻根本沒有生氣,只覺得格外甜蜜和幸福,情不自禁、地抱住王林的胳膊,偏頭和他激.烈地親.吻。
看看這個姿勢似乎不舒.服,莊麗干脆一偏腿,直接騎到了莊冰燕的肚子上,緊緊抱住王林,和他舒.服地唇.舌相接,被王林同樣頂動得在莊冰燕的肚子上前后搖蕩。
莊冰燕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和異樣,睜開雙眼一看,卻只見到自已侄女那光滑的后背,還有她那渾.圓挺.翹的臀一部。
莊冰燕想要將莊麗推下.身去,想要打莊麗的皮股,不準(zhǔn)她如此對待自已,可是,王林的沖擊越來越兇猛,身體里的酥氧和塊感,一波接著一波地襲來,控制了她的神智,讓她想要尖叫,想要沖破一切世俗的道德和約束。
莊冰燕突然一咬牙,一閉眼,雙手猛地抱住了莊麗,“啊——”地一聲大叫,使勁地扭一動著她的身子,努力地迎.合王林的抽偛。
被她抱在懷里的是她赤倮的侄女兒,在她下面沖刺的是她喜歡的上司,小男人,強(qiáng)烈的刺一激和難以言喻的感受之下,沒有多久,莊冰燕就渾身痙一攣,雙.腿猛地勾住王林的皮股,讓他深深地抵進(jìn)她的身體最深處,雙手死死地抱住莊麗的翹皮股,不準(zhǔn)她再動。
莊冰燕蠕一動著,癱軟著,尖叫著,哭泣著,攀上極樂的云端!
王林也被她那似乎比往日更加洶涌和燙人的花一液刺一激到,終于酣暢淋漓地盡情爆.發(fā),悶哼著使勁抱緊莊麗,讓他的巨.物在莊冰燕的身體里激.烈地彈跳,舒爽到極點(diǎn)的狂然大泄!
第二天一大早,莊冰燕就被她訂好的手機(jī)震動鬧鈴叫醒,在王林的胳膊里醒過來,睜開雙眼。她悄悄起身,看著王林那嘴角還含著一絲壞笑的面孔,看著另外一邊緊緊趴在他胸膛上睡得正香的侄女,心里不禁又是甜蜜,又是怪異,臉兒又紅了。
為兩個青年男.女蓋好被子后,莊冰燕穿好衣服到洗手間洗漱,收拾整潔后悄然開車離開四合院,回公司去召集人手,執(zhí)行王林昨天晚上布置的取款任務(wù)。
莊冰燕走后半個小時,王林的生物鐘才準(zhǔn)時把他叫醒,醒來后一看,懷里只剩莊麗還摟著她睡得正香,另外一邊卻空無一人。
王林不禁揉揉腦袋,懷疑昨天晚上荒唐的一龍雙、鳳是不是在做夢。
王林沒有叫醒莊麗,一個人起床和史全他們兩個人練完拳,吃早飯的時候,王林還有些疑惑地問身邊的大春子:“大春子,昨天晚上莊部長住在這里嗎?”
大春子有些幽怨,有些責(zé)怪地盯了王林一眼:“王總,今天早上還是我為莊部長開的門,送她離開的呢。”
王林盯了一眼大春子,微微皺起了眉頭。大春子嚇了一跳,臉色一白,連忙道:“王總,對不起!我……我沒有怪你!”
王林好笑地抬起頭來,伸手一把將大春子拉到他大.腿上,吻了一下她:“大春子,怕什么,我又沒怪你,我這是在怪自已。最近確實(shí)太忙,事情太多了,連和自已心愛的女人親.熱過,都以為是在做夢。不行啊,這樣的生活可不是我想要的,我得盡快把這邊的事情搞定,早點(diǎn)回云海去陪我的老婆和女人。”
大春子也用力點(diǎn)頭道:“王總,我沒有多少文化,可是也知道,懷娃娃的女人可要有男人在身邊鼓勵和安慰才好。”
王林也點(diǎn)頭輕聲道:“是啊,溫雀她們幾個懷.孕的女人,我不想她們來回奔波,不準(zhǔn)她們來青山,只是抽空回去看了她們兩三次,太對不起她們了。”
王林的嘴上感嘆著,手上可也沒閑著,一只魔手偷偷地伸進(jìn)大春子的衣服里,挑起文胸,摸到一只鼓鼓囊囊的豐一滿。
大春子嚶嚀一聲,一下子倒在王林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