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注視著已經(jīng)變得癲狂的服部半藏,宇文昊然心中的那一絲不安變得越發(fā)的強(qiáng)烈了。于是冷漠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停留空中的青色虛影極速劃過,只見那正癲狂的服部半藏身子一顫,就變得安靜了下來慢慢的倒了下去。
之后才見在他的眉心有一個極其細(xì)小的小孔,其中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鮮血滲出。卻原來是宇文昊然指揮清風(fēng)劍將其一劍斃命了,就這樣一代笑傲了島國一千多年的著名劍客,就魂歸于此。
宇文昊然沒有繼續(xù)呆下去,而是找了找在他原來端坐的身后找到了一個石門,探查一番沒什么危險,就一把推開了石門。
就在推開的瞬間,一股狂暴嗜血陰冷的精神力紛涌而至,一下子就將他打了個措手不及,想不到里面竟然會有如此強(qiáng)大暴烈的精神力,一時不查就被偷襲了。
只見宇文昊然呆呆的站立在那里,像是被點(diǎn)了穴道一樣,一動也不動的。而此刻在他的精神識海里,卻是另一幅兇險的景象。
到處都是洶涌奔雷的血色海水,而且還伴隨著極其強(qiáng)烈的腐蝕氣息。而在識海身處則是一只非常巨大的怪物立身于無邊血海中,它在放肆狂傲的大聲笑著。
“哈哈哈哈哈又是華夏修士的味道哈哈哈我終于又聞到華夏修真者的味道了這世界最美味最滋補(bǔ)的就是華夏的修士了哈哈哈終于可以報仇了”一陣極其暴烈的精神神念在他識海中振蕩著。
還好此時宇文昊然已經(jīng)將識海深處用自身的精神領(lǐng)域阻擋著,負(fù)責(zé)只是這一下他就會被震散魂魄的。
“nnd,誰能告訴我啊?這tmd到底是什么東西啊?光是神念就如此厲害了,要是遇到本體的話豈不是瞬間就被吞掉?”宇文昊然不斷的大罵著四個老東西,怎么提前不說這里還有這種東西啊?
其實(shí)他這卻是冤枉四圣了,原來當(dāng)初這里確實(shí)是有一只八歧大蛇的,只不過卻是一直被之前搶占這里的修士給封印著,而且那個封印很是強(qiáng)大,光憑那八歧大蛇渡劫期的修為根本無法破開封印。
而且在他來之前四人已經(jīng)感應(yīng)過,這個封印還是好好的。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島國的人卻是十分變態(tài),他們只崇尚力量只要力量強(qiáng)悍那么他們就當(dāng)成主子,所以在這里被島國修士霸占后,就與被封印的八歧大蛇取得了聯(lián)系,只是他們修為低下而且有不懂陣法,所以就無法幫助八歧大蛇破開封印。
不過這也難不倒那渡劫期的妖獸八歧,它利用這個名族的變態(tài)心理,讓這些修士每天為它送來一些少女,以供他吸取極陰之力恢復(fù)自身傷勢,終于在經(jīng)過幾百年后它的傷勢得到了修復(fù),而且還通過用邪惡法術(shù)匯聚九千九百九十九名陰體少女的鮮血,將大陣松動的一角破開一絲,雖然它還是無法破陣而出但是可以讓一絲神念溜出。
當(dāng)初其實(shí)并不是那些修真者不想徹底出去這邪物,但是由于那天材地寶有著奇效功用的八歧靈琉,就是依靠這八歧大蛇產(chǎn)生的,這八歧大蛇天生陰邪是一種集天地陰氣邪氣而生的上古異獸,但是因?yàn)榇宋锖軙呇赘絼荩砸恢睆纳瞎派媪讼聛怼?br/>
不過這八歧大蛇也算是很倒霉的,為了躲過上古大戰(zhàn)就獨(dú)身藏在了華夏以東的海域之中,沒想到自己卻是無意間吸食了海底玄陰花,由于它無法化解全部的玄陰之氣,所以那散溢出來的玄陰之氣,又結(jié)合它本身的邪氣產(chǎn)生了天材地寶靈琉,被人們稱之為八歧靈琉,也正因?yàn)榇瞬乓恢北环庥≈?br/>
此時宇文昊然就是一時不注意被八歧大蛇的一絲神念闖入了識海,事情緊急宇文昊然也顧不上罵人了,此刻最要緊還是得消滅這一絲神念,要不然死掉的可就是自己了。
“桀桀桀桀小家伙不要反抗了,哦你的這具身體還真是強(qiáng)悍,血脈竟然也很奇特,正好適合老祖我寄身,乖乖的交出你的靈魂吧,八歧老祖我會讓你永生不死的”那一絲神念凝聚幻化出來的八歧大蛇奇聲怪語的說道。
“哼,你這個死泥鰍,竟敢擅闖爺爺?shù)淖R海,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正好爺爺?shù)恼婊牮I了,就勉為其難將你這丑八怪當(dāng)海鮮吃了吧。”宇文昊然不甘示弱的說道。
“哦桀桀桀桀你這小小的華夏修士還真是狂妄,不錯,八歧老祖我很欣賞你,我決定就不吃你的真魂了,不過你的這具身體卻是對我有大用,老祖我要去人間玩玩,所以給你以此機(jī)會趕緊識相的舍棄身體,要不然得話老祖我還是要吃掉你的,哈哈哈。”那八歧大蛇又是笑又是叫的,仿若一個精神失常的神經(jīng)病一樣。
宇文昊然心中極速轉(zhuǎn)動的著,各種想法在飛快的閃過,時間不多對手太強(qiáng),但是又必須得解決掉,要不然可就真死翹翹了。
但是又該怎么辦呢?吞噬掉?不科學(xué),雖說只是一絲神念,但是其中蘊(yùn)含的精神力與靈魂力太強(qiáng)悍了,自己盡全力也比不上的啊。舍棄身軀?想都不用想,就是死也不可能選中這種辦法的。
“嗯?對了,這八歧大蛇很忙明顯是極陰極邪之物,不知道那罡煞管不管用?還有那支神魔笛不正好是專門克制靈魂之類的嗎?md,是死是活就看這一把了。”
宇文昊然在心中不斷的想著辦法,最后還真是讓他想到了一些,只是就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了。不過好在只要有辦法就又一線生機(jī),總比沒辦法的強(qiáng)。
想到就做于是神念一閃,自己就以精神力與靈魂力也幻化出自身的樣子,站在遠(yuǎn)遠(yuǎn)地地方與八歧大蛇對持著,在識海中一切都是以精神意念控制,所以這里可以說是無限大又無限小。
空間中閃過一絲波動,忽然倆樣?xùn)|西瞬間突破空間的界限,一下子出現(xiàn)在宇文昊然的手中。
只見左手是一塊紫金色的令牌,上面書寫‘天寶’二字,令牌上散發(fā)出道道紫色烈焰雖然感受不到溫度,但是還是有一股狂暴的氣息升起。
右手一物乃是一支紫色苦竹笛,宇文昊然也被其剛出現(xiàn)是嚇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弟子竟也變了顏色了,看上去倒是更加神秘了一些。
不顧許多左手一揚(yáng)將令牌扔了出去,也不管它只是自顧自的拿起笛子,輕輕放在嘴邊心中思緒間,一曲如天籟般的絲竹之音回蕩縈繞。
曲名《半月琴》是宇文昊然無意間聽到過的一支曲子,每當(dāng)他想起苗蘭倩的時候就會獨(dú)自在月下吹奏此曲,此時就在這生命攸關(guān)之時,他自然的有想去了那個嬌縱卻又柔弱的女子。
就在笛聲想起的瞬間那神秘的令牌也是一閃而沒,正當(dāng)八歧大蛇有些愣神的時候,令牌就閃到了它的頭頂,灑下一道道強(qiáng)烈的罡煞,隨著罡煞的侵蝕八歧大蛇終于感到了一陣劇烈的觸及靈魂的疼痛。
當(dāng)他想要沖上去撕碎宇文昊然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一絲神念竟然不能動了,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給禁錮住了,那強(qiáng)烈的侵蝕痛感讓它慘烈的叫喚著,一絲絲暴虐的神念開始四處亂竄。
不過此時宇文昊然已經(jīng)沉浸在了對苗蘭倩深深的思念中,對外界的事務(wù)都已不再關(guān)心了。
這個女子是他唯一的痛處,其實(shí)說不上什么愛情,只是一次解毒的露水之緣。但是就那樣一個女子,在自己的懷中化作塵粉,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才是最大的觸動,只是瞬間心中就裝滿了這個女子的回憶。
一連著不知吹奏了多少次,宇文昊然滿臉全是淚水。終于他停下了緩緩的放下了嘴邊的笛子,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一手習(xí)慣的撫摸著胸口,但是那熟悉的感覺并沒有觸及到,心里一驚就回過了神。
“你你能告訴老祖這是什么嗎?”一個微弱的聲音在他身后想起。
宇文昊然轉(zhuǎn)身靜靜的看著那將要消散的神念,緩緩開口說到:“這是愛情,是思念,是痛,是情,你們這種早已忘卻生死的是不會理解的,但這才是世間最為強(qiáng)大的力量。”
“愛?哈哈你小子等著,老祖我還會找你的”
宇文昊然回到身體,右手在胸口摸了一下,那顆晶瑩的淚珠項(xiàng)鏈還在,這時苗蘭倩留給自己的唯一回憶與懷念。
收拾起心中的傷感繼續(xù)邁步向里面走去,不到二百步就看到了奇異的一幕。自己竟然在這里看到了海,雖然是在漆黑的地底但是絲毫阻擋不住他的視線。這里的海水看上去溫度很低,還在不斷的冒著寒氣,但是奇特的是沒有結(jié)冰,而且水面也沒有一絲漣漪,更不用說是浪起濤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