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徐銘就只是把陸驍送進公寓門口:“麻煩南小姐照顧陸總。”
而后,徐銘就真的放手了,把陸驍直接丟了南初,南初錯愕的看著徐銘,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陸驍就好似完全沒意見一樣,直接壓到了南初的身上。
南初打了一個踉蹌。
然后才扶住陸驍。
甚至南初還沒來得及和徐銘說話,徐銘轉(zhuǎn)身就已經(jīng)離開了,順便再給南初關(guān)上了門。
南初:“……”
她真的覺得,自己好好的睡了一覺,結(jié)果鍋就從天上砸了下來,猝不及防的,完全沒辦法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平日冷靜的南初,一時之間也慌了手腳。
起碼南初沒想到,有機會面對這樣喝醉酒的陸驍。
南初想也不想的先把陸驍放在沙發(fā)上,結(jié)果原本還在沉睡的陸驍,忽然沙啞的開口:“我不在這里。”
南初:“……”
陸驍:“我要去床上,要洗澡。”
南初:“……”
靠——
南初想罵臟話了。
但是陸驍就這么靠著南初,南初拿陸驍一點辦法都沒有,而這人的臭脾氣,南初哪里不知道。
南初忍了忍,最終沒爆出口,就這么扶著陸驍走進主臥室。
南初應該慶幸,陸驍沒完全醉死,不然的話,自己還真的受不了陸驍?shù)闹亓俊>退闶沁@樣,南初把陸驍扶到主臥室的時候,南初都累的氣喘吁吁的。
南初還沒來得及喘息,陸驍再一次的開口:“我要洗澡。”
南初急了:“你可以自己洗。”
“洗不動。”陸驍說的直接。
南初倒是也干脆:“那就別洗。”
“南初,我要洗澡。”陸驍一字一句說的再清晰不過。
南初在心里周罵了無數(shù)聲,她腦子被門板夾了,才會相信陸驍是真的喝醉了,喝醉的男人能這么清晰的下達指令嗎?
南初覺得陸驍就是故意來找自己麻煩的。
“好,洗澡。”南初深呼吸,就差沒咬牙切齒的對著陸驍吼了。
陸驍這才滿意的嗯了聲,也沒起來的意思。
南初崩潰了:“陸公子,你不會指望讓我?guī)氵M去吧,你好重的。”
陸驍竟然還真的點了點頭。
南初:“……”
能罵人嗎?
南初再看著陸驍,她知道自己慫,真沒膽罵陸驍,是忍了又忍,直接伸手扶住陸驍。
陸驍?shù)难燮は屏讼疲@次倒是配合的站了起來。
南初更想罵人了。
這人根本就沒事,起碼現(xiàn)在還能穩(wěn)穩(wěn)的站在這里,那就是真的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結(jié)果,陸驍就這么淡淡的看向了南初。
南初不吭聲了,主動扶住了陸驍,陸驍整個人倚靠在南初的身上,但是卻又沒把自己的重量壓在南初的身上,只是看起來,有些曖昧。
那種混合著酒氣和煙草的味道,南初是排斥的,但是因為這人是陸驍,所以南初不排斥。
南初一直就這樣把陸驍扶到了洗手間,手忙腳亂的給陸驍準備洗澡的東西。
越是手忙腳亂,越是把自己弄的亂七八糟的。
而陸驍?shù)购孟駴]事的人一樣,命令著南初:“幫我脫衣服。”
南初:“!!!”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陸驍已經(jīng)繼續(xù)說:“矯情什么,什么事沒做過,你沒見過嗎?”
靠了!
南初被陸驍氣的回不過神,干脆用力的直接扯著陸驍?shù)囊r衫,因為過大的力道,襯衫的扣子被扯了下來。
陸驍忽然輕笑了:“你這是在邀請我的意思?”
南初:“……”
這是和陸驍在一起快五年的事情,第一次被陸驍打壓的這么慘,完全沒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被動的被陸驍調(diào)戲。
可是,調(diào)戲人不是她應該主動的嗎?
再看著陸驍裝醉給自己找麻煩,南初越想越不甘心。
“對,邀請陸公子。”南初干脆破罐子破摔的承認了,“然后呢?陸公子你行嗎?醉成這樣,能有反應嗎?”
反正都不要臉了,被人調(diào)戲的不能再調(diào)戲了,南初還怕什么。
結(jié)果,南初的話音落下,原本看起來還顯得微醺的男人,眼神卻忽然變得銳利了起來,就這么看著南初。
南初被看的心驚肉跳的。
陸驍?shù)穆曇粢蛔忠痪涞膫鱽恚骸澳铣酰汶y道不知道不能和男人說不行嗎?”
南初說不怕是假的,但是面對陸驍?shù)臅r候,南初卻顯得在鎮(zhèn)定不過:“我說錯了嗎?”
陸驍沒說話。
那眼神并沒從南初的身上移開過。
南初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是南初在陸驍?shù)拿媲皡s不想示弱,就這么站著,甚至是瞪著陸驍。
然后,南初尖叫出聲。
微醺的男人卻好似草原上的鷹隼變得迅猛無比。
完全不給南初任何反應得機會,就直接把南初壓在了瓷磚壁上,瓷磚冰涼的觸感順著薄薄的衣料透了過來,南初被凍的難受。
但是面對陸驍?shù)囊靶U,南初竟然有了一絲的興奮。
南初暗自在心里不斷的咒罵自己,而陸驍卻沒放過陸驍?shù)囊馑迹〈皆谙乱幻刖鸵呀?jīng)吻了上來,霸道而張狂的宣誓了自己的所有權(quán)。
幾乎是把這段時間壓抑的欲望和情緒都徹底的爆發(fā)在了南初的身上。
那個對著易嘉衍笑顏如花的南初,面對自己的時候就戲精上身的南初。
但是,那都是南初。
陸驍?shù)暮粑哺桨l(fā)的粗重起來,粗魯而不講理。
南初尖叫著,拼命的捶打著陸驍:“陸公子——”
“你是我女人。”陸驍繃著下頜骨,每一字每一句都說的直接。
南初發(fā)出了嗚咽的聲音,被動的承受所有,想反抗但是在陸驍?shù)膹妱堇铮耆珱]了反抗的能力。
淋浴房的溫度不斷的攀升,玻璃的鏡面已經(jīng)氤氳了霧氣。
南初分不清自己現(xiàn)在的感覺,面對陸驍?shù)臅r候,南初的情緒越發(fā)的復雜,明明被這人打壓的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但是面對陸驍,南初卻舍不得拒絕。
那種委屈匯總起來,最終讓南初的眼眶紅紅的。
細白的牙齒就這么咬著下唇。
“我是誰?”陸驍掐著南初的腰身,狠狠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