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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正碰上音樂刊物對他攻擊最猛烈的時期,巴黎某一份大報對他特別狠,一個不署名的編輯拿他當作該打的孩子:沒有一星期不在《回聲》欄內寫些誣蔑的文字把他形容得非常可笑。另外一個音樂批評家再來跟那位不露面的同事唱雙簧:任何細微的借口都可以使他發泄一下殘暴的獸性。這還不過是第一戰役:他預告過幾天再來一個徹底地殲滅戰。他們不慌不忙,知道任何確鑿的指控對群眾的效果還不及反復不已的諷示,便像貓兒耍弄耗子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