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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〇七章

    525深入虎穴
    新的情況使得王鐵川始料未及,他想,也許是同時切斷電源以及發電機沒有同步造成的,但是現在不是考慮些的時候,他通過電臺,用最簡潔的指令,呼叫所有人后退,尋找掩護。
    十幾名戰士悄無聲息后退,以利于發揮夜視設備優勢,王鐵川把一旁的操作手揪過來,示意他用偵察車偷偷進入后方未知地區偵察一番。
    兩人背靠著一輛電瓶牽引車,慢慢觀察身后不遠處的情景。
    小偵察車慢慢移動到入口邊上,視野慢慢移動,只看見一行人正偷偷摸摸向這里過來,其中走的最近的,已經到了近前,并一腳踢到了偵察車上,以至于畫面晃了兩晃,才平穩下來。
    王鐵川一把抓住操作員的手,制止了他遙控小車后退,因為已經來不及了,他突然覺得可以賭一下,洛桑的叛軍不認識這個玩意兒。
    果然那名叛軍第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怎么一回事,他以為只是誰丟在這里的礙手礙腳的工具?從顯示器里,可以看到一張走形的大臉在鏡頭前眨巴眼睛,小眼睛里充滿了疑惑,然后那名頭領只是將偵察車搬到墻角,仍然處于偵察車的視野內,然后就轉身向后面的人小聲說著什么。布置完畢就見他慢慢從墻后面伸出頭來。
    一直瞄著出口的士兵同時就從正面,看到了半個頭從那里伸出來,沒有夜視儀,敵人也許只是想聽聽動靜。
    王鐵川從偵察車拍到的畫面看,這個家伙一邊小心向這邊張望,一邊向后面做指令,只見他用一個只發出黃豆大點光亮的電筒,朝后面晃了晃,排前幾個的家伙從身上取出什么東西,可能是閃光彈,或者手榴彈?然后他又握住拳頭,可以看到緊貼通道墻壁成排的敵人打開了搶上的手電筒。
    王鐵川小聲提醒所有人注意隱蔽,不要急著動手。他估計敵人扔出來的,多半是閃光彈,這樣他們下一步的動作,應該是全數沖出來,如果這樣做,那真的太傻了,不過他們電源全失,除了拼一下,好像也沒有其余的辦法了。
    洞口內有什么東西被吉爾連三地拋了出來,聽到了滾落地的聲音后,隱蔽物后面的眾人一起低頭。蓬蓬地幾聲不大的爆炸聲中,敵人投擲的閃光彈紛紛炸。隨后低頭的雪狼隊員們聽到了亂糟糟的腳步聲從前面傳來,于是立即抬起頭。
    只見黑暗中,十幾道手電光柱,在空中亂晃,但是沒有人射擊。敵人在第一時間沒有找到目標。這個巨大且空曠的洞穴工場內到處都是雜亂無章的設備,一部龍門吊車下面,是橫七豎八的各種車輛,包括使用電瓶的小型牽引車,和裝運油桶的重型叉車,在遠處還有一排8輪的卡車,雪狼隊員提前一分鐘,已經躲得看不見了。
    有一名敵人第一時間沖到電源閘刀附近,柴油機斷電后,它就一直處于跳開狀態。敵軍用力將其合上,但是沒有效果,他們似乎并不知道備用電源也已經切斷了。原來這就是他們的計劃,王鐵川心中冷笑一聲,他突然覺得,接下來的戰斗會出奇的順利。
    敵軍沒有退回去,他們排開松散的散兵線向前方逼過來,手電光就在雪狼戰士頭上掃過來掃過去,從隊形看上去還算訓練有素,不過今天注定要吃虧了。
    王鐵川在瞄準鏡內搜索到為首的敵人,每當他槍上的手電掃向正面,瞄準鏡都無法看清人形,不過那道光源就在其胸口,瞄準并不困難。眼看敵人已經靠近到了二十米內。
    “開火。”
    只一聲令下,十幾道火舌同時噴出,一時間槍聲伴隨著鬼哭狼嚎聲此起彼伏。
    當最后一個彈殼落到地面發出的清脆響聲過去后,所有的動靜又全都消失了,散落地面的手電筒滾動時,可以看到地上的鮮血和空中彌漫著的煙霧。
    “迅速控制其余地區。”
    王鐵川一聲令下,戰士們紛紛挺身從掩體后面出來,向前沖去。戰斗發起前,他們最擔心的是行跡暴露后,敵人會引爆手上的核彈,而眼下的現實情況是,秘密行動已經轉為正面交火,行動在某種程度上已經失敗了一半。如果敵人真的敢于引爆那2顆炸彈的話,也沒有誰能阻止得了,雪狼至今甚至還沒有掌握核彈的位置。
    但是雪狼的戰士們此刻已經不太在意這件事了,王鐵川心里想,有種就引爆吧,洛桑,諒你個龜兒子沒這個膽,當然從目前敵人低劣的指揮上,他判斷洛桑并不在此處。
    雪狼從之前敵人過來的通道迅速沖到后方的洞庫,這個洞庫與之前的大同小異,也是一處物資中轉/堆放場,只是面積更大些。
    此刻里面已經是警鈴大作。衣衫不整的大群敵人好像剛從睡夢中被驚醒,拖著槍從附近的通道內涌出來,仍然有幾個人不知死活的人,完全暴露在雪狼的密集火力下,試圖將墻壁上的電源閘刀推上去,當然這樣做絕對是枉然的。
    一邊倒的射殺立即在洞穴中展開。兩眼一抹黑的敵人開始胡亂反擊,在王鐵川這支部隊的精確射殺下,這些火力極少有能維持2秒鐘以上的。
    王鐵川沒有參與戰斗,他一直在暗處觀察附近是否有他想找的那幾件東西,只看到一側碼放著整整齊齊的油桶和鐵皮箱子,另一側則是亂糟糟的車輛和各種設備。這個山中基地規模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情報部門一直沒能弄到真實情報,林淮生只能根據之前發現的類似依山而建的兵站大小,推測其內部空間不會太大,顯然這個判斷失誤很大,洛桑完全可以把他的所有人馬和車輛藏到這里,任憑天上無人機怎么也找不到。
    他進一步注意到洞穴盡頭有一輛孤立的卡車,它正對一條通道,卡車沒有篷布,但是上面有一樣1.5米高的,被包裹著的東西。車后面堆放切割機以及倒下的氣瓶,看情形,似乎正準備對對這輛車進行某種改裝工作。
    耳聽槍聲漸漸平息,他下令第2小組,立即脫離戰斗,向那里靠近,搜索主要目標。此時有人報告,打死了大約40名敵人,其余的通道需要掃蕩。
    雖然山洞內的情形一直沒有摸清,但是他至少在人員上,進行了周密的配備,其中就有一個負責快速檢查核爆炸裝置的小組。隨后,他又提醒剛剛趕到的其余的幾個小組,立即掃蕩附近通道,有機會的話,抓幾個活的。
    出于擔心,他決定跟著第2小組行動。狙擊手告訴他,附近還一些零散的敵人還在黑夜中貓著,待機而動。不過他等不及要上前看看了。他再次提醒高處的狙擊手,警戒那輛卡車四周,但是千萬不要打到車上和車子周圍的任何東西。為了發揮夜戰優勢,雪狼的狙擊小組同時使用兩種夜視設備——紅外線熱成像以及加強型的微光夜視,這樣可以使得大部分敵人無所遁形,同時也保證射擊時,不會誤射到什么要命的東西上。
    幾名士兵慢慢靠近了卡車,某人身上帶著的輻射計數器開始滴滴響了起來,他后退幾步,聲音頻率減低些,這說明附近就有一個帶電粒子的輻射源,從強度看,這個源頭就在前面,而且沒有有效的屏蔽。
    眾人有些猶豫起來,王鐵川見眾人不前,他沒工夫等待,一個朝前走去。一個黑影突然從旁邊的叉車后面,吶喊著沖了出來。高處的狙擊手,趕緊開槍,第一槍沒有打中,隨后便不再敢射擊,因為這個人不是沖著王鐵川去的,而是直奔那輛卡車。王鐵川暗叫不好,趕緊舉槍一個短點射,將其放倒。但是敵人手里的手榴彈滾落到了車底,隨后爆炸。
    王鐵川和所有人都第一時間趴下等待著,但是這次爆炸沒有引起任何的連鎖反應。他在電臺里罵了一句娘,算是表達了對狙擊小組關鍵時刻失手的不滿,好在自己的命還算硬,他環顧四周確定沒有第二個后,快步靠前,縱身跳上卡車。
    一戰定,他就注意到腳步放著一部筆記本電腦,有一根數據線正連接到包裹物體的帆布后面,身后有人趕到,他手上的輻射計數器,正響個不停,顯然這塊布后面是一件正在進行阿爾法衰變的物體。他正要伸手去揭,耳邊再次傳過槍響,隨即從高處龍門吊車上,一名隱藏的敵人重重地落在卡車邊上。王鐵川下意識一哈要,看到帆布沒有包嚴實的一角后面,有一個紅燈在慢慢閃爍。
    “狙擊小組,你們在搞球?洞穴內的敵人清理的怎么樣了?”
    “大部分都解決了。但是還有一些殘余,可能躲在隱蔽物后面,建議你再等一等。”
    “等球?任何情況,都必須第一時間解決,否則咱們一塊兒玩完。”
    他哪里等得了,慢慢伸手將遮蓋的帆布揭開。那是鐵籠狀的支架,尺寸和外面發現的整流罩差不多。支架中間是一個如同銀箔做成的閃閃發亮的物體,球體下方是圓筒狀的平臺,那里有幾個發光二極管在不停閃光。再往下,一束束亂糟糟的電線從哪里出來,連接到一個打開的方形的盒子上,盒子上的數據線,又連接到了腳邊的計算機上。他繞過這個東西,在其后面,有一個焊死的打鐵箱子,他小心打開,里面全是塑料盒子,他認得這些盒子,這是印度陸軍工程部隊常用的炸藥。回想起剛才車底爆炸的那顆手榴彈,以及之前的交火,他難免有些后怕。
    他已經猜到,自己要找的東西就在這里了。既然已經裝車,顯然是準備往別的什么地方運了。此時,洞穴深處不時還有遠遠近近的槍聲傳來,不過聽動靜,敵人的抵抗已經不怎么激烈了。從遭遇的人數看,只是洛桑參與人馬的一部分。
    “特別小組,過來看看,是不是這個東西。第2組,繼續在附近搜索,應該還有另一個。”
    有人爬上卡車走到近前,以確定這個裝置是否就是印度戰略導彈部隊丟失的核彈,這名戰士呆立原地,半天說不出話來,倒不是對核彈出現有一些意外,只是他沒料這伙草寇竟然就是這樣對待一個精密的核裝置的——隨便用一塊布草草將其蓋起來,且不說放射性的危險,單單是裸露的反射層,就具有極大的毒性,顯然洛桑既不把別人的命當回事,也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到底是不是?”王鐵川追問道。
    “應該就是這個東西。”
    “但是看不到核裝藥。也許……”王鐵川起身,想走的更近些。
    “別碰,一定在里面,”士兵阻止了王隊長,“我保證,一定在里面。”
    “你確定?”
    “我確定,我相信這伙草寇絕對沒辦法把反射層拆開再原樣裝回去。”
    他們可以有辦法引爆了嗎?
    “從地上遺留的東西看,他們在試圖破解起爆器的數字密碼。”
    “就是說有能力?”
    “不知道。”士兵搖了搖頭頭,“你看看這里亂糟糟的工作環境,”他順手從地上撿起一把改錐,顯然是被誰隨手扔在地上的。
    “這倒是在我預料之內,不過……到底破解了沒有?”
    “不好說。前面堆放的TNT至少有一噸,我看他們至少做好了核彈不引爆的準備。”
    “臟彈?”
    士兵沒有回答,只是用對講機招呼搬運則的人員過來,過來將這個危險的東西趕緊搬出去。印度的核武器小型化進度一直是一個謎,所以坐鎮后方的徐景哲特意要求將搬運組人數擴充了一倍,現在看起來他想的還算是比較長遠的。
    幾條彪形大漢,穩穩地將核彈連同支架搬下車,隨后又有人啟動了一旁的一臺叉車,將其放置前方貨叉上,然后在幾個人站在一旁,慢慢朝外面開。洞穴外,一架米26型直升機已經在等候了。
    但是隨著第一顆核彈的離去,輻射計數器檢測到的帶電粒子也越來越少,第二枚核彈要么不在這里,要么就被藏在了一個屏蔽良好的地方?
    戰斗大體結束后30分鐘,洞穴內的電源被重新接通,但是搜查了幾遍,沒有找到第二顆核彈,唯一找到的是簡陋的醫務室內的3名用手銬銬在管道上的傷員,傷員都穿著印度內務部隊制服,顯然不是洛桑的人,其中2人比較清醒,身上留有鞭刑后留下的傷痕,另一名槍傷較重的大胡子處于昏迷狀態。
    526等待收網
    王鐵川部署在洞庫周圍的部隊,將從各個出口逃出來的殘余敵軍大部殲滅,他隨后在洞里洞外清點尸體和俘虜,沒有發現年齡和洛桑近似的人,也沒有發現另一顆核裝置。它下令,直升機不必等待,立即將那顆已經拆開的核彈,運至了提斯普爾,交給等候已久的專業人員。而雪狼的一部,帶著抓住的俘虜,也乘直升機回提斯普爾,其余則繼續留在原地進行搜索。
    整整一夜的搜索,沒有太大的收獲,只是發現了卡車內的一張標注了路線的地圖以及假證件,地圖上甚至還有最近的通行口令,不知道怎么獲得的,看上去如果不是昨夜的行動,他們很可能會在一兩天內動手。
    王鐵川在通話中還表明,敵人在這個深藏山中的藏兵洞中,一共儲存了大約20多輛各型軍車,其中裝載核彈的那輛與中國軍車同型號,并且經過特殊的偽裝,車體上已經涂上了最新的中國軍隊的標識,顯然這段時間敵人沒怎么露面,但是一直在暗中偵察中國軍隊的變化。
    戰斗一共消滅了85人,另外俘虜了幾名低階士兵,這些人沒有隨印度內務部隊人員一并送到提斯普爾,快速提審后后發現這些人所知甚少,只知道是一個月前才轉移到這里,并且從未在這里見到過洛桑本人,也不知道那個裝置是怎么回事。他們的直接領導是指揮官巴桑次仁,但是后來此人也不知所蹤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死了。巴桑次仁似乎是在叛軍遭受慘重損失之后,新提拔起來的軍官,也是伏擊印度內務部隊的指揮官。情報部門對他知之甚少,記錄中只有一個名字,在洛桑的棋局中扮演什么角色不甚明了,正在讓被俘人員認尸。由于部署周圍的部隊,只能通過夜視設備射殺敵人,并不能保證無一漏網,也就是說洛桑可能會察覺到了這次損失。
    王鐵川在凌晨時分與林淮生進行了第三次衛星通話,匯報了一下情報以外的感受,他覺得敵人的戰斗力已經較之以前有所減弱了,或者說其精銳可能已經損耗殆盡了,這次殲滅的人員,主要來自于印藏特種部隊之前的各個部隊,顯然他們最近進行了建制合并,從種種跡象看,這股敵人的規模是大大縮減了。
    當然他最后又補充說明,并不能認為他已經衰弱到不堪一擊的地步,或者他只是將較為精壯的人馬藏到了別的地方。
    林淮生在忐忑中等待著進一步的消息,其一是有關洛桑下落的情報方面的,其二是正在進行中的,對發現的那顆核彈進行的檢測,以確定洛桑的破解工作到底到了哪一步。
    從王鐵川描述的現場亂堆亂放的場面看,這顆保存糟糕的核彈似乎不可能爆炸,敵人的目的或許已經縮減到了爆炸一顆臟彈的地步。如果是這樣,總指揮部很可能會在幾個鐘頭后,就將其調離阿薩姆,作為一個方面軍指揮官,加入到新的戰線上。這是他最渴望的,留在這里與一個惡棍周旋,并不是他想要的。
    不過,專業人員立即給出了不理想的消息,這顆核彈的周邊設備雖然處于惡劣的工況中,但是核心的當量控制器,已經被破解。
    印度核彈只是使用了一個簡單的數字密碼控制起爆繼電器,而洛桑不知道哪里找來了專業的人員,將其破解出來。已經進行的幾次通電試驗,證明了這個復雜的起爆繼電器,可以同時向裝藥表面的雷管發送精準到萬分之一秒的起爆信號。也就是說,另一顆核彈,應該也正處于可以隨時起爆的狀態。
    當然從王鐵川的報告看,起爆設備同時也連接著卡車上的大約一頓炸藥上的雷管,可以理解為這是敵人的第二手準備。從洛桑的周密準備看,似乎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搞出一點大事來。
    林淮生無心睡覺,難免要揪心洛桑手里的另一顆已經處于可以引爆狀態的核彈,他決心待會兒與徐景哲通話時,無論如何要求將“脈沖炸彈”弄到,盡管徐景哲曾經告訴過他,那個東西以常規炸彈引爆的情況下,作用范圍非常小。
    正發呆,指揮車內有人將耳機遞給了他,看來徐景哲在幾千公里等待通話了。
    “老師,我向你報告。雪狼的行動大獲成功,好消息是我們繳獲了一顆原子彈,壞消息是,敵人已經破解了起爆裝置,似乎有較大可能,以較大當量爆炸。”
    林淮生將之前別人告訴他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這個老對手,還是深諳狡兔三窟的道理,我們應該預見到他不會把賭注放到一起的,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是處于被動當中。”
    “他要是不出來,我就被他死死拖住,不能離開這里。”林乘機抱怨道。
    “這是上面的意思,你應該知道,這是多嚴重的事情。”
    “當然明白。”
    “聽著,適當收縮防線,把手好各個隘口,他一定會再露出馬腳的,我預感就在幾天之內。”
    “今天之內?”
    “洛桑應該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你以為只有你著急?以我的經驗來看,他應該遠遠比你著急,也許很快就會出昏招了。”
    “對了老師,還有另一件有價值的新發現。雪狼在洞庫里發現的那輛改裝過卡車內,找到了本地區的公路地圖,有一些道路用紅筆標記過,還有我們防線的位置和口令。”
    “這張地圖既然被你找到了,對他們也就沒什么價值了,對你也一樣沒有價值,他一定會另外選擇一條路線做困獸之斗。”
    “一點價值都沒有?”
    “你和他打交道比我久,還不了解這個人?他既然沒有將核彈藏在一個地方,也一定不會將所有的路線畫在一張地圖上。”
    “但是,那張圖上已經將大部分可以行駛2噸以上車輛的道路,都加以標注了。這與我的人,這些日子對本地公路考察后得到的結論基本一致。”林淮生不解道,實際上基于印度在阿薩姆地區道路建設的落后,他實在想不出洛桑還有其他的,可能帶著一顆1噸多的核彈,靠近提斯普爾的路線。
    “必須留意一件事,也許他不會從陸路來。”
    “這一點可以放心,我們的空中監視范圍比地面更大,也更有效。他如果以為直升機可以混進防控范圍,那就打錯算盤了。”林淮生很有把握地說道,“另外,我已經嚴令可能引起識別麻煩的幾種直升機,最近不得起飛。”
    他所指的,自然是那些陸航的米17和米171型,因為印度陸軍也在使用差不多的機型,洛桑和可能會鉆這個空子;雖然整個戰爭期間,沒有中國直升機上的識別設備落入敵手的報告,但是仍然有被擊落,而沒有回收設備的記錄,他不敢掉以輕心。而一旦核彈在空中爆炸,毀傷效果也比地面更大。
    “嗯,有所準備就好,另外你也別以為他只會沖著提斯普爾來。”
    “這個我明白。”
    “對了,你提出的‘特殊解決手段’上級已經原則認可,裝備以及特殊載具,將在明天到達,這個東西能夠在多大范圍內,破壞印度的那個電子起爆裝置,還不知道;到達后,你可以用敵方的起爆裝置,安排一下試驗。”
    “明白了,雖然不是萬無一失,但是至少多了一層保險。”
    “嗯,再說個正事。”
    “正事?”林淮生一怔,他想,難道以上的事情還不正經?
    “首長指示,西線第一階段不會用你。”
    “沒錯,正面突破哪兒用得著我。”林狡猾地回答道,他大致已經猜到了上級的意圖。
    “你能這么想很好,敵人的反擊計劃仍然在解讀中,不外乎是在他們認為會出乎我們預料的地區進行主力決戰,為此新德里正在進行空前的動員……”
    “而我們將以一個更加出乎他們預料的計劃反擊?”
    “沒錯。方案是周耀華提出來的,他說你知道他的,關于從旁遮普邦下手的設想。”
    “我知道他的大迂回設想,但是他提出計劃時,進入旁遮普邦最理想的出發區域,還都在巴陸軍手中,但是最近巴基斯坦陸軍的潰敗,使得這些地區都被印度占領了。”林淮生的對答,說明了他非但知道周耀華的設想,還一直在潛心研究最近的戰事。
    “會有一次收復杰盧姆河以東出發陣地的小規模戰役,為了不引起印度方面的警惕,戰役將完全由巴基斯坦陸軍參與。”
    “然后,我們直接攻取拉合爾,向縱深發展,與主力在昌迪加爾附近全殲印度主力,一勞永逸結束戰爭?”
    “差不多就是這樣,你可以先研究一下戰局。”
    林在堅守奎達的日子里,與當時的總指揮周耀華,就今后戰局的發展做過一些交流,所以知道周的設想。林淮生并非指揮專業出身,他能夠主導東線戰事,主要是因為提出了一個奇思妙想的敵后機降計劃,并在首長司令部演習中獲得了肯定,但是他對西線的大迂回作戰,并沒有太深入的了解。周耀華提出這個設想時,他只是覺得,如果計劃得以實施并獲得成功,今后的印度威脅將會大大減弱,并且這個國家,極有可能不再與中國直接接壤了。
    “暫時我只能說,這是很大膽的計劃,需要強有力的裝甲兵以及空軍才可能實施。”
    “你記住,這次你回來,周耀華當你的副手。”
    “明白。”
    西線時間早上5點,一支巴基斯坦工兵,正在進行秘密施工,準備在古杰爾汗以南30公里,一個叫做索哈瓦的地區,快速修建一座浮橋。
    河岸邊坑坑洼洼布滿彈坑,四個月前,雙方在這里曾經反復地爭奪過。十多天前,印度陸軍反攻時,通過這里,在行軍狀態下,輕易占領了河西大片的地區。不過***堡外圍勝利后,他們又放棄了該地區退了回去。梅內亞姆將軍對過大的,需要分兵把守的防區,沒有什么興趣,此刻他的主要注意力都在北方。
    亞希尼在一輪皓月下,等待著浮橋搭建完畢,等得心癢癢的。原本他可以率領坦克部隊迅速潛渡過去,不過連里各車組的隨車潛渡設備,在殘酷的戰斗中遺失的七七八八,最要命的是缺少密封圈將座圈包裹起來,這樣的狀態,他可不敢輕易潛到河里。
    他剛想在電臺里抱怨部下兩句,又一想,自己的車組可是連通氣管都遺失了,好像對其他人不能太嚴苛。
    “中尉,中國人什么時候才能幫我們把隨車的潛渡零件配齊?我們到了杰赫勒姆河的泛濫區,可用得著呢。”一名車長在電臺里抱怨道。
    “中國人可不是你的奶媽,隨時隨地空降配件。你最好先想一想,為什么會在行軍狀態下,丟失配件,再來指望別人。”他氣呼呼地回答道,其實不是為了對方抱怨生氣,主要是對方忘記了,他已經是上尉了。
    幾十輛坦克就躲在河堤后面,看著靜靜的河面上,工兵們不緊不慢地工作著,2個小時以來,浮橋只延伸了很少的一段距離。工兵們似乎并不擔心,天亮前來不及修通浮橋,并建立起橋頭堡的話,印度陸軍回以一次輕松的反擊,把他們打到水里面。
    河對岸突然有一些閃光,一直站在風扇百葉窗上,手扶屏蔽柵欄的亞希尼趕緊伸長脖子看。沒錯,那是他派出去的偵察小組發回的信號。他趕緊發指令,讓他們過來,隨后通知各車組,不要開火。
    不一會兒,小船劃過百米寬的河流。士兵們剛靠了岸,指揮官亞希尼和一群車長們,就趕緊圍攏過去追問對面情形。
    偵察兵說,空中偵察說的沿河無敵情已經得到了確認,他們前行了4.5公里,沒有看見一個印度兵。另外偵察兵找到了附近村鎮的居民,居民們說,印度軍隊昨天早上集結起來,向東跑了,只看到卡車,沒見到裝甲部隊;印度部隊番號與情報部門提供的一致,是梅內亞姆的第14集團軍的28師625團,是一支炮兵部隊。地面上留下的車輪印看,他們確實是拖著152毫米的榴彈炮,向東撤退了。
    “狗雜種,跑得倒挺快。”亞希尼說道,其實他心里挺慶幸的,他很擔心月夜下與敵人交戰,那樣敵人反坦克導彈部隊的微光設備會看得比較遠。
    527勝利遠未降臨
    “就是說,我們沒開一槍,就可以一舉收復幾百平方公里的國土了?”第3連的連長,興奮地說道。
    “別不知羞恥了,只要敵人一天還在我們的國土上,我們就沒有什么不戰而勝,我們得把他們全部趕出去,或許還得讓他們額外付出一些代價,才能算勝利。”
    亞希尼憤憤說道,這倒不是他升了官以后教訓別人時講的空話,他一直都是這么想的。雖然對這次遠離北方戰場的突破的意義難以理解,但是能夠殺印度人,對他而言,他還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無論如何,正面整個機步師的坦克團不堪一擊。”被噎了一句的T80連連長雖然有些掛不住面子,但是還是補充了一句。
    “28師有一個坦克團?我怎么不知道?”
    “情報處更新敵軍序列的時候,你去師部開會了。他們剛有一了個坦克團的番號,從原來的裝甲營拉扯起來的,補充了一些后備兵力。我看,一定不是我們的對手,除非……他們出動空軍。”
    “嗯,是這樣?”亞希尼沉思了一會兒,對于手下的這個判斷,他只能謹慎同意。
    如今他確實是兵強馬壯。為了本次任務,第一裝甲集群給他補充了幾輛戰車,然后將一個殘破的T80UD型坦克連(第三連),與他的部隊進行了合并,外加1個機械化步兵連和偵察部隊,形成了一個奇特的單位(戰爭中這種臨時的編組非常普遍)
    十天前,上級任命亞希尼為臨時指揮官。情理上,他已經升任了一個合成營的營長,但是正式任命還沒有下達。對他來說臨時指揮一個營并不是第一次,所以開會時,他異常老氣橫秋地與師長談論了本次戰斗的必要性。他認為,與其在一個沒有特別價值的地段,去緊追印度人吃屁,還不如在戰線交錯的地帶,讓他打幾次有限進攻,試探敵人虛實。當時師長搖了搖頭,欲言又止的樣子,顯然礙于亞希尼的軍銜,下一步的計劃,是不能夠對其全盤托出的。
    實際上,繞過***堡,在南方發起一次劍指古杰拉特攻勢的戰役的目的,即使是巴基斯坦的高級軍官也不甚明了,只知道是中國人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但是他們只是在奎達積蓄兵力并不參與,只說是要牽制某支印度部隊。從這個牽強的理由中,確實很難猜測真實的意圖。至于最終目的是要在相對平坦地區,建立一個鞏固的出發地區,直接在下一階段攻入印度境內,中方沒有告訴巴方任何人;對于吃了大半年敗仗的巴基斯坦軍方來說,盡管一直有種種的猜測,但是對于這么大膽的計劃,卻沒人敢做出想象。
    亞希尼受命攻占河流以東的一塊2.5X1.0公里的橋頭堡,等待后續部隊。印度在這一帶防守稀松,并沒有太多兵力,第28師大概負擔了80公里的正面防御,如今他們正在回撤。
    這一帶地形較之***堡附近,更為平坦,幾個月前印度人之前更樂于在這一帶與巴陸軍決戰,但這樣有利于他們的坦克部隊發揮數量上的優勢,巴方識相地避開這片河水泛濫地區;但是這會兒,形勢逆轉,印度不得不從這一帶收縮,已調整兵力抵擋北方的威脅。
    “要是中國人能聽我一句勸,從這里一路向東殺過去,倒是一個不錯的計劃。”亞希尼扶著指揮塔頂蓋自言自語道,可惜他人微言輕,這種事情怎么也輪不到他來插嘴。
    “連長,工兵把浮橋架好了,我們可以過去了。”
    “先等一等,讓偵察部隊的車輛先過去。”他不太信得過工兵造橋的質量,希望分量較輕的步兵輸送車先過去看看是否吃得住重量。
    幾輛M113步兵輸送車,踉踉蹌蹌開過了橋,看上去還湊活,于是他指示駕駛員,帶頭慢慢通過橋梁。天空中2架眼鏡蛇直升機迅速向印度人撤退的方向飛過去,它們的夜視設備過于老化,只能等待白天出動,不過總算印度人騰不出手來搶奪這里的制空權。不一會兒,空中偵察得到的情報傳達到亞希尼這里,前面15公里確實沒有發現敵人部隊。只看到東面巨大的揚塵,顯然是敵人撤退的方向。
    坦克部隊終于隆隆度過了河,各排各自尋找掩護唔,占住防御位置。亞希尼操心完指揮部的事,就找了幾輛吉普車,帶著一個排,親自去前方偵察。他一向信不過別人的報告,偵空中偵察被敵人欺騙也不是一次兩次,所以他只依賴自己的判斷。
    關于28師裝甲部隊的情況,情報基本是空白,空軍也沒有拍到照片,只是最近印度軍隊沿河防御松動,東岸的老百姓踴躍傳遞回來的信息,但是這些消息要么夸大,要么缺乏識別能力,往往不怎么精確。
    很快他就到達了達尼席瓦村,是這一帶最大的村莊,之前印度軍隊的一個營部設立在這里。這里也是他的偵察部隊到達的最東面的地區。
    遠遠地,他就聽見清真寺正在播放音樂,顯然當地人已經提前宣布戰爭勝利了。他到達村口時,正在殺牛宰羊,載歌載舞的男女老少都涌出來,熱烈歡迎久不露面的陸軍,當然路邊也有人遠遠旁觀,交頭接耳;似乎對幾個月前,本國部隊的不戰而退還在耿耿于懷。
    “感謝真主,我們終于趕走了敵人。”一名扶著拐棍的老者在人群簇擁下迎上前來,大概是一名村長。
    “事實上我們還沒有贏得戰爭,我尊敬的長者。我們軍人還有使命要完成。”
    亞希尼繞過頂著瓜果,揮舞著國旗起舞的歡迎人群,終于走到老者面前。他不知道這些鄉下人為什么這么高興,過河的部隊只有幾百人而已,而印度人隨時可能殺回來。
    “你們是我們的雄鷹,是我們的驕傲。敵人不敢戰斗,不戰而退了。”
    “老人家,你真的這么確定他們跑了?”
    “是的,昨天夜里我就聽到了南面公路上隆隆的響了一晚上,我就知道他們完了,那是他們的坦克要開溜了。”
    “那是坦克的聲音?”亞希尼發現了感興趣的信息,加大嗓門壓過嘈雜的音樂聲。
    “當然,1973年我在第6師當過廚師,我知道坦克什么動靜。”
    “能帶我去公路看看嗎?”
    “當然,不如先喝一杯茶再去?”
    “不必了,現在就去。”
    半個小時后,亞希尼終于在村長的帶領下到達了南面的公路,公路兩側丟棄的車輛,密密麻麻地排列著,有的扯上還頂著大件的行李,大部分車輛都完全破損了,這些車輛無聲地訴說著5個月前難民潮的洶涌。印度人控制這一帶以后,用坦克和推土機將堵塞的公路強行推開,以方便他們的機械化部隊調動。
    “瞧山坡上還有一輛你們的坦克,是你們撤退時留下的,半年來一直停在那里,上面那些褻瀆真神的字是后倆印度人涂抹上去的。”
    亞希尼看了看那輛車頭向西的坦克,火炮耷拉下來的,印度人上面寫著:真神偉大,指引我們棄車而逃了。他搖了搖頭,作為坦克手,這確實是難堪的一幕。
    “村長,昨天他們就是從這里向東跑的?”
    “是的。”
    亞希尼跳下車,在公路上走來走去,尋找起痕跡來。果然不一會兒,就找到了車輪以及坦克履帶的印跡。旁邊的偵察排長有些不以為然,他認為亞希尼的裝模作樣純屬多此一舉,這個地方他幾個鐘頭前就來過了,沒有發現任何與原始情報有出入的地方。
    “這是4噸的卡車,沒錯,還有牽引火炮。他們撤走了大約500輛卡車。夜里這里一定很熱鬧。”
    “連長,這是敵人炮兵團,隸屬于14集團軍的28師,那是很普通的步兵師,戰斗力平平,他們一路退到古杰拉特外圍去保障拉瓦爾品第的補給線去了。”排長插嘴道。
    “不要太輕易下結論。你過來看看這些坦克履帶痕跡,還很很新。”
    偵察排長翻了個白眼走過去,蹲下看了看亞希尼手指的痕跡。好像是某種寬大的坦克履帶留下的痕跡。
    “印度的T55?”
    “印度T55掛膠嗎?呵呵,你看走眼了。”亞希尼趁機揶揄道。
    亞希尼一眼指出的,確實是一道奇怪的印跡,不止一道,還有不少,它們沒有隨著其他車輪印一路向東,實際上,這道痕跡只是自南向北貫穿了公路,更像是在公路上避讓其余車隊,推到公路外,或者根本就是直接向北機動。
    “也許是他們的步兵戰車?28師有BMP—1?或者是……T72?”
    “都不對,我在南方遭遇過各種敵人坦克,包括白虎師的T90,都不使用這種雙銷履帶板,實際上……”他用手丈量了一下寬度,“這是一輛阿瓊坦克。它的痕跡壓在28師車輪印上,也就是說拂曉時分,就在28師后衛通過以后,他們通過了這里。那個時候,我們正在6公里外架橋。”
    “不可能,阿瓊坦克不在這個地區,印度人炸毀了杰納布河上的橋梁后,它也不可能出現在這一代。”偵察排長說著,也站直了向北方眺望,似乎還是有些緊張。
    “我真的無法說服你這樣頑固的人,我擊毀過幾輛阿瓊,當初應該留下一塊履帶板作紀念,順便給你看看。”他說著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一旁的村長也跟著一言不發地站直了身子,他堅持要拄著拐棍帶領亞希尼來這里,就是要證明敵人真的跑了,不過這會兒,村長的臉上有了一些僵硬,他覺得事情并不是自己以為的這么簡單。
    “情報不是說,阿瓊團已經被消滅了嗎?”
    “情報恐怕并不屬實,最后一次遭遇戰我就在場。他們打的還是很頑強的,只是有一部分在山區拋錨無法作戰而已,在這一帶,更適合這種坦克活動。”
    亞希尼得出結論后,匆匆帶著手下往回趕,他們順路將村長放在了村口,村長趕緊一瘸一拐回去,趕緊通知大家印度人好像沒有走,至少有一部留在了附近。于是熱鬧的慶祝活動突然就終止了。
    亞希尼憂心忡忡,他覺得敵人應該會沖著他的部隊以及背后的浮橋來,而敵人的數量他并不知道。還沒有趕到指揮部,就聽到了遠處的爆炸聲,沒錯是坦克炮在開火。他趕緊用無線電聯絡部隊。有人告訴他,剛剛遭遇到小股印度坦克騷擾,第2連停在原地等待他會倆指揮,沒有動,不過不過裝備T80的第3連沒有原地待命,而是出動追擊敵人了。他立即呼叫第3連的連長,但是沒有回應,顯然跑出通訊范圍了。第三連對于歸于亞希尼指揮一直不太買賬,似乎一直都不怎么服從指揮。
    5公里外,9輛T80UD以一字縱隊,快速追擊突然從東北面出現的印度T55坦克。
    連長很吃驚,空中偵察果然不靈,敵人竟然又回來了,不過好像數量不多。這名連長參與了開戰以來第6裝甲師的所有戰役,算是個老手,所以并不把印度T55放在眼里。他根據現有的情報,不難得出印度人沒有像樣裝備可以對抗T80的結論,留在原地倒是容易挨炮擊;所以在沒有知會亞希尼的情況下,擅自行事,決心教訓以下印度坦克,同時給不太尊重自己的亞希尼漲點兒見識,看看第6裝甲師是怎么打仗的。坦克就這么一路沖進了印度裝甲兵團長桑德爾上校的預設伏擊陣地。
    巴基斯坦出動T80UD同樣出乎了阿瓊部隊指揮官桑德爾上校的預料,他原以為在這樣次要的地區,敵人只會出動裝備120毫米火炮的59式坦克。不過既然撞上了,必須要打一下。用手上一個加強營,消滅敵人一個連,無論如何也綽綽有余。
    桑德爾上校這一路從北自南打了半年,各支部隊都不要他,難免使他憋了一口惡氣。最后貪得無厭來者不拒的梅內亞姆中將,決定將這支部隊收入自己的戰區,作為次要防守地區的預備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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