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保安、沒小姐,這樣的夜場自然也沒客人,每天開銷嘩嘩的往外流,卻一分錢進賬都沒有。那個老板撐了一個月宣布投降,可是曾老大的條件又變了。“三七分,多我不拿少我不要。”
最后,這個老板把店子盤給曾老大,兩百萬這個價格還算公道,不過長達三十年的付款期還真叫人高興不起來。韓冰后來問曾老大,那個老板為啥要賣店子?
曾老大笑著說,“這還是靠政府幫忙才做到的,我給他留三成看起來不少,可是各個衙門都要打點,基本上兩成出去了,他自己能拿到一成就算不錯。可你想啊,店子我管著,帳該怎么記我說了算,賺十萬我寫五萬他能把我怎么樣?這家伙還算精明,雖然分期付款的時間長了點,他知道我不可能賴他的,這是白紙黑字的合同,公證過的。要是我毀約以后沒人會信我,除非我死了,他一定能收齊這筆款子。”
殺雞儆猴的戲碼完成,曾老大再次召開董事會,剩下四位老板乖乖的簽了合同,把老板的位子讓了出來。曾老大沒有徹底吞并這些場子,而是按照當初開的價碼分五成。道上的小混混百思不得其解,還是老江湖給他們解開了謎團。
“這就是知進退,五家要是都白拿,多少人會眼紅?天天讓人算計必然不能長久。反抗最激烈的他下狠手收拾了,剩下的還是按規(guī)矩來,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恩威并施啊。”
那些有文化的混混聽懂多少不知道,曾老大卻因為這件事被上面看中,安排他洗白,開辦了文武學校。
梁艷聽韓冰講完曾老大大發(fā)家史,如墮五里云霧,‘在濱海還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太傳奇了吧?’
回到家,梁艷忍不住問老公,韓冰說的是不是真的?歐陽冬生抱著老婆,在被窩里給她講述后來發(fā)生的事。
“老書記安排我進公安系統(tǒng)的時候,曾老大已經(jīng)收山,當上了文武學校的校長。”歐陽冬生整理了一下思路,接著韓冰說的部分開始講。
曾老大的靠山常哥在閩省有很大的產(chǎn)業(yè),濱海這邊只是個臨時碼頭。所以他在濱海只拉攏了一個市委干部,就是這次倒臺的政法委書記陳某。
兩人在中間人介紹認識之后,常哥每逢節(jié)假日就會請陳某去他的海上皇宮度假。陳某本來就是個色中餓鬼,這在濱海的特種行業(yè)人盡皆知。
但見識了常哥的風采之后,陳某大為嘆服,經(jīng)常說,“錢你比我多,女人你比我多,檔次也比我高,就連花樣都比我新鮮,我這前半輩子算是白活了!”
常哥有句口頭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他當然不是想玩他那個年老色衰的嫂子,而是特指人|妻少婦。
說到這,梁艷擰了老公一把,“你是不是也這么想?別不承認,我可是抓住證據(jù)了。”梁艷的手在被窩里抓住他那物威脅到。
歐陽冬生馬上否認,“我是這么想,所有男人都這么想,再說我已經(jīng)夢想成真了。噢,你輕點,想當活寡|婦呀。聽我說完,你不就是人|妻、少婦嗎,我現(xiàn)在抱著你等于達成了這個夢想,好幸福。”
歐陽冬生難得說這么體己的話,梁艷羞紅了臉。“別跟我這個黃臉婆口花花,快點說后來怎么了。”
常哥請陳某品嘗了幾個青春貌美的小明星,但始終不肯把自己的禁臠跟陳某分享,陳某有的看沒得吃當然難受,在交易上開始不那么配合。
常哥為了消除這個隱患,引導陳某自己搞小圈子,只要陳某玩的高興,自然不會給自己下絆子影響生意。而協(xié)助陳某的人就是曾校長。
常哥將自己的計劃交給曾校長,還介紹他給陳某,并說明這是代表自己幫陳某的。曾校長跟陳某出去玩了幾次,摸清他的喜好,開始籌劃推行常哥的計劃。
曾校長送給陳某的第一個貢品就是韓冰,曾校長帶陳某回家,在韓冰的酒里下藥,然后請陳某享用。從此陳某認同曾校長是自己的知心人,幫他把檔案弄干凈,還推薦他加入政協(xié)。
后來,曾校長在體制內(nèi)到處找美貌人妻,經(jīng)陳某確認后,以升官分房等方法收集女人。到后來,曾校長還給陳某出主意,用交換的名義享受下屬的妻子。
而韓冰,就是在這個團體形成初期,以陳某的情人身份被交換。韓冰脫離出來的主要原因是,她懷|孕了。曾校長要韓冰duo胎,韓冰抵死不從,曾校長雖然心狠手辣,對韓冰還是有點感情,放了她一馬讓她脫離了這個圈子。
“別亂想,那個孩子肯定不是王皓,年齡上不對。至于韓冰跟王默峰的事兒我沒打聽,也不想知道人家的私事。”
“唉,韓冰好苦啊。”梁艷嘆息了一聲,對韓冰更加同情。
“這次鬧出這么大的事兒,說起來還是陳某自作孽。不知道這個老家伙從什么地方知道韓冰嫁人生子,向曾校長提出想見見韓冰。曾校長的靠山前兩年被連根拔起,他現(xiàn)在只能依仗陳某。老板的話怎么敢不聽,才去找韓冰想讓她伺候陳某。韓冰當然不干,曾校長就對韓冰動粗。正好小青在家把曾校長打了,才引爆這個案子。”
“等等,你是說那些離婚的女人…?”梁艷突然提起這個事,歐陽冬生苦笑著點點頭。“都是陳某和曾校長干的好事。”7788小說網(wǎng)
“這個老不死的家伙怎么就沒判死刑,還有那個曾校長,怎么判這么輕!你們這些公安吃干飯的嗎?”梁艷突然無名火起,不但罵陳某和曾校長,連老公都不放過。
“老婆,我也想把他們兩個送上刑場,可真這么做就要公開這件事,對社會穩(wěn)定影響很大。你老公我也是市委領(lǐng)導,要有大局感,不能意氣用事。再說了,如果公開,那些女人就不是離婚這么簡單,說不定有看不開的自殺,我不能冒這個險。”
雖然對老公說的穩(wěn)定、大局不感冒,梁艷也是體制內(nèi)的人,了解規(guī)則,知道就算老公堅持原則,也未必能讓這兩個家伙上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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