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聽了宋佳的話,瞬間瞪大了眼睛,因為東城區(qū)是老城,很破舊,之前我估摸著不會超過五千萬,沒想到比自己的心里價位整整高出了三倍。
“這是還是因為東城區(qū)的改造沒有提上日程,如果一旦東城區(qū)納入改造計劃,這塊地區(qū)的價值還要翻幾翻,你考慮一下。”宋佳說。筆趣閣
我眉頭緊鎖,因為現(xiàn)在根本定不下來,這么一大筆錢,只能跟蘇夢商議之后,才能定奪:“價格不能再低點?”我試探著對宋佳問道。
她搖了搖頭,說:“已經(jīng)是最低價了,王浩,再告訴你一件事情吧,根據(jù)我爸的消息,東城區(qū)至少十年內(nèi)不會改造,因為成本太大了,有錢還不如發(fā)展河西的高新區(qū),土地成本低了至少十倍,東城區(qū)改造至少需要幾百個億,江城財政根本無法承擔(dān),所以這塊地買了的話,搞不好幾十年不會有任何的波動,你最好想清楚。”
宋佳對我好心提醒,不過此時在我的眼睛,她的得醒變成了一種繡優(yōu)越感,我并不領(lǐng)情:“有的時候,買地皮并不是為了賺錢。”我瞥了宋佳一眼,傲慢的說道。
宋佳聳了聳肩膀,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看了一眼手表,說:“我還有事,這樣吧,你明天給我答復(fù)。”
看到她一臉公事公辦的樣子,我心里更生氣了,畢竟以前我是真心把她當(dāng)朋友,她竟然將這份來之不易的友誼棄之如履,怎能不讓我生氣:“不用明天,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答復(fù),棉紡三廠的地皮我要了。”
“呃!”宋佳臉上的表情有點吃驚,盯著我問道:“王浩,你有這么多錢?”
我沒有說話,露出一個你問得太多的眼神。
宋佳能撐起整個海河集團(tuán),腦子自然不動,察言觀色更是盡得其父真?zhèn)鳎钥吹轿业难凵裰螅銢]有再見,而是上了她的紅色小跑車,扭頭看著我說:“明天上午十點,我安排你和國資委的李主任簽合同,同時預(yù)付百分之十的定金,剩下的錢,三個月之內(nèi)必須完全到帳。”
“OK!”我點了點頭。
“再見!”宋佳沒有啰嗦,揮了揮手開著高檔跑車走了。
宋佳離開之后,我的眉頭瞬間緊皺了起來,乖乖咧,剛才在她面前裝男人,一億五千萬好像不是錢似的,現(xiàn)在卻讓我手腳有點發(fā)涼,非常的擔(dān)心,媽蛋,萬一蘇夢拿不出來這么多錢怎么辦?我腦海之中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稍傾,我開車朝著芙蓉賓館開去,來的時候,只有陶小軍一個人愁眉苦臉,回去的時候,車上我們兩人都愁眉苦臉,他可能為牡丹的事情發(fā)愁,我呢,則一直在心里想著如何跟蘇夢說。
回到芙蓉賓館之后,我看到蘇夢正在房間里跟一群孩子聊天,于是悄悄給她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讓她出來一下。
我在走廊里等著蘇夢,大約五分鐘之后,她才從房間里走出來,一臉疑惑的對我問道:“王浩,事情談好了嗎?”
“談好了。”我點了點頭,心里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蘇夢,我們?nèi)ヅ赃叺目Х葟d坐坐,我有事跟你說。”
蘇夢眉黛微皺的看著我。
“地皮的事情。”我說。
“好吧!”她最終點了點頭。
稍傾,我們兩人下了樓,走進(jìn)了芙蓉賓館旁邊的一家咖啡廳,人不多,我們兩人找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
“說吧,租金多少?”蘇夢看著我問道,她理想的地皮是靠近市中心的華城路,至于棉紡三廠的地皮,僅僅租一個廢舊車間,最多住一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