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雨靈仍然沒有松手,眼睛還是閉著,嘴巴仍然微微嘟起,說:“最少三十秒,不然不會讓你走的。”
我盯著她看了幾秒鐘,看到了她臉上的倔強,最終慢慢的低下頭,吻在了她的唇上,舔舐著她少女的芬芳,她的舌頭像一只小魚,機敏而又撩撥我的心弦。
一吻過后,她臉色紅潤,我則是意猶未盡,沒想到一個吻是如此的美妙,不僅僅是身體的接觸,還有靈魂的碰撞。
離開江大之后,我的心情才漸漸平靜下來,隨即拿出手機撥通了泥鰍的電話:“喂,泥鰍,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趙康德跟女人幽會過?”
“有啊!”泥鰍說。
我聽他這么說,心里一陣興奮,不過隨后的一句話,卻又把自己的興奮給澆滅了。
“太多了,數(shù)不過來,趙康德這孫子,長得人模狗樣,又江城市委書記家的公子,有點姿色的女人就往他身上撲,有的還是生撲,媽蛋,每個星期換一個,都他媽能排到過年。”泥鰍說道。
本來泥鰍的話很少,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說了這么多,看來是被趙康德的女人緣給刺激大發(fā)了。
“自己撲上去的那種女人不算,有沒有趙康德特別在乎的女人,約會的地方十分的隱蔽或者幽靜?”我想了一下,再次對泥鰍詢問道,因為根據(jù)電話錄音來看,自己在看守所期間,趙康德和歐詩蕾兩人幽會過。
“這……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泥鰍回答道。
我又追問了一會,泥鰍都給了否定的回答,于是最終自己放棄了:“明天趙康德百分之百會去幽會一個女人,你跟好了,不準(zhǔn)跟丟了,你有沒有價值就看明天了。”我說。
“放心浩哥。”泥鰍應(yīng)道。
“明天的事情非常的重要,一定不能跟丟了趙康德,明白嗎?”我再三對泥鰍叮囑道。
“明白!”
結(jié)束了跟泥鰍的通話,我發(fā)動車子,朝著鞍山路疾馳而去。
這段時間,一條龍對姚二麻子步步緊逼,雖然有黃胖子這么一個幫手,但是兩人之間根本不可能完全的信任,處于優(yōu)勢的時候還好,現(xiàn)在處于劣勢,這種互相不信任的弱點便被無限放大了。
姚二麻子的場子,里邊的小弟不被打傷一半以上,黃胖子的手下是不會幫忙的,這就是所謂的同盟,其實誰都想保存實力,特別是一條龍只打姚二麻子,根本沒動黃胖子的一個場子,這就讓黃胖子的小弟根本不想出力,能打就打,不能打一哄而散,從而導(dǎo)致姚二麻子的場子一個接一個被一條龍搶走。
本來這是自己在姚二麻子身后捅刀的最好時機,可惜現(xiàn)在為了對付趙康德這個王八蛋,自己分身無術(shù)。
黃胖子這段時間也沒有閑著,一方面幫著姚二麻子對付一條龍,另一方面,他主要的精力還是在尋找那批青花瓷的古董上,我監(jiān)聽到他給夏菲打電話,不停的催促夏菲讓她想辦法接近我,打探青花瓷古董的事情。
這不,我剛剛來到八十年代酒吧想喝杯酒,穿著一身黑色緊身短裙的夏菲便貼了過來:“浩哥,請我喝杯酒唄。”
“小意思。”我讓調(diào)酒師給她調(diào)了一杯雞尾酒。
喝了酒之后,夏菲說的話越來越露骨:“浩哥,今天晚上人家睡不著,陪我說說話行嗎?”???.BIQUGE.biz
“說吧。”我瞥了她一眼說道,其實現(xiàn)在自己的心思都在思考明天趙康德和歐詩蕾幽會的事情,如果能拍攝到他們兩人幽會的證據(jù),那么就可以慢慢的玩趙康德了,他以后在自己面前就是一條斷了脊梁骨的哈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