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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馬上把我老婆送回來
見左瞳沉默,安子皓乘熱打鐵,“瞳瞳,我們遠走國外吧,我已經(jīng)定好了飛機票,我們馬上就走,再不回來,你和易陌謙的婚姻在國外不受保護,你不用擔(dān)心。”
“你已經(jīng)定了飛機票?”左瞳訝然,安子皓能掐會算么,怎么會提前訂好飛機票?
“實不相瞞,我三天前就得到了沈君瑜回來的消息,所以才會去找你讓你和我離開,因為當(dāng)時不確定她會搗亂婚禮我沒有對你說實話。”安子皓解釋。
安子皓都知道的事情想來易陌謙不可能不知道,那么沈君瑜回國時候他是很清楚的,也知道沈君瑜是為了他回來的,不捅破繼續(xù)讓婚禮進行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身敗名裂而已,左瞳最后的期望消失,對易陌謙她終于絕望了。
安子皓加快車速,“瞳瞳,我們現(xiàn)在就去你家拿護照,拿了護照離開,你放心,我一定會安全帶你離開的。”
左瞳沒有說話,選擇了默許,見她默許,安子皓臉上帶了笑容,他正想說話,電話響了,安子皓看了眼號碼接通,
“讓左瞳接電話!”竟然是易陌謙,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勢,開口就是命令的語氣。
“易陌謙,如果是談離婚事宜直接讓律師過來談就行了。”安子皓冷笑。
“安子皓,誰給你的膽,馬上把我老婆送回來!”
“老婆?易陌謙你現(xiàn)在佳人在懷說這種話不覺得臉紅嗎?”
“這和你沒有關(guān)系,安子皓,我看上的東西還沒有人能夠從我手里奪去的可能,你最好識相一點,我的耐心有限。”
“瞳瞳是人,她有思想有自己的原則,易陌謙你就放了她吧,你已經(jīng)有了沈君瑜,就不要再為難她了。”
“我有了沈君瑜了,呵呵!”易陌謙站在窗戶旁,眉宇間有怒氣升騰,“安子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我警告你,我的人不是你可以覬覦的!”
“易陌謙,如果你真的愛瞳瞳,就不會允許沈君瑜穿著婚紗出現(xiàn)在你的婚禮上面,你這不是在打瞳瞳的臉嗎?”
“安子皓,我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guān)系,是非曲直我會對我的老婆說,你不要多管閑事。”
“瞳瞳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易陌謙如果你真的有誠意就拿出誠意來,如果你能保證和沈君瑜一輩子不交集,我就把瞳瞳送回來。”
“保證?你以為你是誰?”易陌謙冷笑。他沒有必要對一個不相干的人浪費口舌,“安子皓,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不想死得很難看,馬上把我老婆送回來!”
“易陌謙,你剛剛的話已經(jīng)暴露了你的心思,瞳瞳就在我的身邊,你的話他全聽見了,她祝福你和沈君瑜,也希望你不要在糾結(jié)過去的一切,我們馬上就會離開,易陌謙我們永遠不見!”
“安子皓,撿別人的東西很有成就感嗎?”聽說左瞳竟然祝福他和沈君瑜,易陌謙氣壞了,他口不擇言的話傳進左瞳的耳朵,她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她忍無可忍的一把從安子皓手里搶過電話,正想說話,卻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柔柔的聲音,“謙,客人們都在等你出去敬酒呢?”
易陌謙皺眉回頭見沈君瑜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后,準(zhǔn)備說話的左瞳把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無法忍耐她把手機摔了出去。
易陌謙聽著電話傳來的嘟嘟聲眸色露出狠戾,只是一瞬間,他看著沈君瑜的眼中已經(jīng)云淡風(fēng)輕,“你先過去,我馬上就來!”
沈君瑜乖巧地轉(zhuǎn)身,目送沈君瑜轉(zhuǎn)身易陌謙撥出去一個電話,“廢物,還沒有追上嗎?我白養(yǎng)你們了?”
“老大,我們已經(jīng)追上了,只是安子皓的車開得太快,我們不敢追得太緊,畢竟夫人在車上。”
“笨蛋,難道不會想辦法嗎?想辦法給我攔住他們!”他咆哮,電話那頭傳來唯唯諾諾的應(yīng)承聲,易陌謙本來準(zhǔn)備掛電話的,卻在最后時候又加上一句,“記住不能讓她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掛了電話,特助出現(xiàn)在門口,“易總……”
“什么事情?”易陌謙皺了眉頭,特助平時說話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有預(yù)感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夫人從婚禮上面離開的消息被媒體報道出去了。”
“混蛋!我不是讓你壓下的嗎?”易陌謙怒了。
“我已經(jīng)給所有的媒體都打了招呼,可是電臺那邊還是播出去了,雖然被臨時掐斷,但是還是有人知道了這個新聞,另外……”
“另外什么,說話干脆點,別吞吞吐吐的!”
“你和沈小姐一起進入電梯的事情被電臺的主持人說了出來,我查過了,那個主持人是臨時調(diào)上來頂替今天的播音的,我猜測有人在搞鬼。”
“這不廢話嗎?”易陌謙冷了臉,什么你猜測,事實就是有人在搞鬼,該死的,為了防止出現(xiàn)意外他吩咐大批保鏢守護教堂,除了有邀請函的人任何人不得進入教堂,可是沒有想到意外情況竟然出現(xiàn)在酒店,想到沈君瑜身上的婚紗,易陌謙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他的新娘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替代的,這輩子除了左瞳,任何人休想成為他的新娘!
摔了電話,左瞳并沒有覺得好過,他們已經(jīng)公開對賓客敬酒了!
雖然知道最后一定是這個結(jié)果,但是她還是無法接受,胸中有一股怒氣在升騰,她需要發(fā)泄,一眼看到手指上面的婚戒,怎么看怎么覺得諷刺異常,左瞳一把摘下手指上價值不菲的婚戒,伸手去打開車窗準(zhǔn)備扔出去。
一輛車子在此刻突然逼過來,安子皓嚇了一大跳,一腳踩下剎車,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左瞳的頭重重的磕碰在座位上面,手里的戒指掉在了車內(nèi)的地毯上面。
她揉著頭看過去,見車前車尾分別被兩輛車堵住了。車上下來幾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其中一個輕輕對著左瞳所坐位置的車窗敲了幾下,“夫人,電話!”
左瞳愣愣的看著他手里握著的電話,好一會才明白過來,這夫人是稱呼自己,那么這些人應(yīng)該是易陌謙的人。
她沒有開窗戶,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些人,男人對她的態(tài)度很恭敬,“易總在等夫人接電話!”
該死的男人,竟然還有臉讓自己接電話,他怎么不去死!左瞳冷哼無視了他們,男人見左瞳不理睬,態(tài)度更加的恭敬,“請夫人不要為難我們,如果夫人不接電話我們不能保證安少的安全。”
不愧是易陌謙帶的人,竟然和他們的主子一樣可恨,竟敢威脅她,左瞳看了眼眼前的形勢,心有不甘的打開車窗接過電話。
聽到她的聲音,易陌謙臉色緩和了好多,他想說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罵她嗎?心里又舍不得,解釋道歉不是他的風(fēng)格,而且他壓根沒有覺得自己做錯,沈君瑜出現(xiàn)和他沒有半點關(guān)系,今天做錯的人是左瞳,是她不給自己留面子,和安子皓私奔,左瞳見他沒有說話,冷笑一聲,“易陌謙,你是不是找我談離婚事宜?”
這話讓易陌謙氣得差點把手機扔出去,他竭力的控制自己,可是還是氣得渾身發(fā)抖,左瞳正在奇怪易陌謙為什么不說話時候,他冷冰冰的傳過來,“左瞳,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滾回來,要是一個小時看不見你的人影,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為什么?”左瞳的眼淚下來了,他還嫌這樣的羞辱不夠么,竟然還要她回去面對,難道真的要她帶著笑祝福他和沈君瑜么?
“沒有為什么!你可以選擇不聽我的指令!”易陌謙實在是沒有耐心,該死的女人,在婚禮上面逃跑,讓他丟盡了臉,現(xiàn)在又對他說這樣的話,既然她如此不安分,他又何必給她好臉色,惡狠狠的對著電話吼出這句話后易陌謙摔了電話。
幾個男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和安子皓,左瞳衡量了一下形勢,無奈地打開了車門,看她下車,安子皓跟著打開車門,卻被一個男人抵住了,“安少,如果想安然無恙最好不要多做抵抗,我們是粗人,拳腳無眼。”
另外一個男人則殷勤的拉開車門請左瞳上車,左瞳抿著嘴上車,待她坐好,車子跟著發(fā)動而去,在后視鏡里左瞳看見安子皓的人和車慢慢變小,眼淚打濕了眼眶。
酒店內(nèi),賓客還未散去,易陌謙臉色陰沉的坐在休息室里手里把玩著電話,雖然知道那個女人會被安全的帶回來,但是他的心里還是不舒服,他想要的從來不是脅迫威脅,而是要她心甘情愿,可是這一切為什么會這么難?
沈君瑜站在休息室的門口看著坐在沙發(fā)上面陰晴不定的易陌謙,今天出現(xiàn)在婚禮上是預(yù)先計劃好的事情。
她的目標(biāo)是在左瞳和易陌謙在教堂舉行婚禮時候出現(xiàn),打斷正在舉行的婚禮,沈君瑜連場景都想好了,牧師正在莊嚴的問易陌謙時候,她穿著潔白的婚紗出現(xiàn),打斷正在舉行的婚禮,易陌謙拋棄左瞳深情款款的走向她,然后左瞳在認清事實時候狼狽不堪的離開,而她取代左瞳的位置成為今天婚禮的新娘。
沈君瑜準(zhǔn)時來到了教堂外面,她穿著潔白的婚紗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像教堂門口,臉上帶著志在必得的微笑,卻沒有想到斜刺里走出幾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小姐,請留步!”
“為什么阻攔我?”沈君瑜盛氣凌人,完全沒有把這幾個人看在眼里。
“請出示你的邀請函!”男人彬彬有禮。
“我沒有邀請函!”
“對不起小姐,沒有邀請函你不能夠進入。”
“為什么?”
“今天的教堂被人包下了,禁止閑雜人等入內(nèi)。”保鏢口氣依舊很溫和
“知道我是誰嗎?”聽保鏢這樣說,沈君瑜反問,既然是易陌謙的保鏢相信不可能不知道她沈君瑜的大名,“我是沈君瑜。”
“對不起,小姐!我不管你是誰,今天易總下達的命令是只有持邀請函并且經(jīng)過特助確認的人才能進入教堂觀禮。”
“打電話給易陌謙的特助,告訴他我是沈君瑜。”沈君瑜很強勢。
“對不起小姐,按照規(guī)定,只有你出示邀請函我才能給特助打電話。”
“你確定你能夠承擔(dān)責(zé)任?”沈君瑜憤怒了,“不要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小姐,請不要無理取鬧,今天是易總和夫人的好日子,我們不想節(jié)外生枝,當(dāng)然如果小姐存心挑釁,那我們也不會客氣!”保鏢溫和的笑容隱去,語氣開始冰冷。
“我并沒有無理取鬧,我是你們易總最愛的人,你打電話給易陌謙,告訴他沈君瑜在門口,看看他的態(tài)度怎么樣?”
“對不起小姐,我們今天的職責(zé)只是負責(zé)安全,不能讓來歷不明的人進入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