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只能將她收進去。
不過隨后他想起來了,他從緬甸帶回回來的骨灰還沒安葬,還有那些魂魄,都還沒有安頓。
于是秦天決定還是先去安葬他們。
送回到故鄉(xiāng)怕是不可能了,過去幾十年了,找回去也埋不了。
買個墓里將他們葬在一起,秦天將這些人的骨灰都葬在一起,忙碌半天才結(jié)束,又找了和尚給他們超度這才算結(jié)束。
等到完成之后秦天收到了丁晗雪的電話,說是萬鶴山要見到他才肯招供,他沒辦法,只能趕過去。
見到丁晗雪,秦天有些不解,“他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他就是想要見到你,所以你還是過去看看,另外,讓他招供他們貨物的來源,我們發(fā)現(xiàn)他們除了違禁品還有不少走私過來的貨物,所以還要麻煩你了。”
秦天點頭,他早該想到,萬鶴山他們光是靠下面人的分成能有這么多錢,小胡子他們連夜就要走,又那么爽快分了錢,肯定有秘密,卻沒想到是走私。
秦天來到審訊室,看見萬鶴山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人,原本四十多歲的人看上去好像快六十了,如果不是他背后的蛟龍紋身,秦天肯定以為他被人換了。
“你要見我?”
走進去坐下,秦天的聲音讓萬鶴山抬頭,看見他的一剎那,萬鶴山的眼眸里滿是狠厲。
“你欠了我的肯定要還回來的,秦天,世界很大,滬海地區(qū)不算什么,你能取代我,卻取代不了他!”
他?秦天有些不解,不過隨后想到可能是更高一層的勢力吧?
不過現(xiàn)在說什么都不要緊,關(guān)鍵是眼前。
“總把頭,不,萬鶴山,一年前你想到自己會在這里跟我說話嗎?凡事沒有絕對的,如果你能坦白,我想未來可能你還是有機會走出這里,看看二十年后的世界的。”
聞言萬鶴山呵呵笑了起來,“二十年后?誰稀罕?我要的就是眼前,秦天,你等著,只要我不死,總有一天我們會再見面的!”
“那你就別費心力了,說吧,那些貨的來源,還有**他們分了你的錢跑路了,所以你也別想現(xiàn)在出去了。”
“你胡說!”
萬鶴山一下子就激動起來,明顯不相信他的話。
秦天冷哼一聲:“不信?那你親自問問**,看看他是不是分了錢?每個人兩千萬,他們誰也不想來救你。”
“不會的,老子是總瓢把子!”
他們不敢的,不然也不會在自己手底下這么多年,要走早就走了。
見到萬鶴山還是不信,秦天干脆坐下來,看著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機。
“你進來已經(jīng)兩天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yīng)該昨晚就過來的,你以為他們只是有事耽擱了嗎?”
秦天的話讓萬鶴山臉色蒼白,確實,他有說過一旦失敗,他們就要進來的,結(jié)果**居然背叛他!
不過就算這樣也沒關(guān)系,自己就是不說,他們也沒辦法。
秦天見他表情又變的松懈下來,料到他肯定還有后招,于是繼續(xù)刺激他,“萬鶴山,你的那些走私貨物也被查封了,不知道帝京那邊的老板怎么看?”
聞言萬鶴山的臉色慘白,秦天繼續(xù)道:“你的錢只是沒了一部分,可要是貨沒了,那可就難說了,你說,他們會不會對你的另外一處秘密基地動手呢?”
“如果我說出來分你一半,你幫我出去,今后你就是滬海地區(qū)的總瓢把子,我當(dāng)你的助手,怎么樣?”
萬鶴山的畫差點讓他笑噴了,秦天指著頭上的監(jiān)控讓他看。
“不用你讓我,我也是滬海地區(qū)的這個,但是貨,我全都要!”
秦天的話讓萬鶴山愕然,隨后笑了出來,“果然是做大事的人,確實有野心,好,我答應(yīng),今天晚上十點碼頭第三條船上,有個集裝箱,上面寫著遠航,貨都在里面。”
萬鶴山這么輕易就說了出來,秦天覺得不可思議,也許有詐,不過是不是,看看就知道了。
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萬鶴山眼眸陰郁,想要貨?等下輩子吧!
丁晗雪在另外一邊聽了這些也有些疑惑。
“丁隊,晚上我就不用去了,你們?nèi)ゾ秃昧耍吘刮也惶奖愀銈兡阋黄鹑ァ!?br/>
丁晗雪點頭,他說的沒錯,上面雖然對這次的嘉獎進行了審批,可同時也指出秦天是黑道老大,他不是警方的臥底,所以今后很難再合作了。
這次也是因為萬鶴山要見他才會讓他過來的。
其實丁晗雪也覺得十分愧疚,但是上面的意思她也沒有辦法。
“秦天,有空嗎?”
丁建國在后面喊住了他,秦天回頭看見是丁局,不由得會心一笑,“丁局有事我當(dāng)然有空了。”
丁建國笑著讓他進了辦公室,同時將桌上的嘉獎證書給了他,還有一個信封。
“這是嘉獎證書和獎金,不過不多我們經(jīng)費有限,你也別嫌少。”
秦天捏了捏,差不多有兩萬塊,他將證書收下,把信封還給了他。
“丁局,其實我也沒出什么力,我跟萬鶴山本來就有矛盾,所以也不算是立功,這些獎金就給警局的兄弟們吧,這么多天大家都辛苦了。”
秦天的話讓丁局更加欣賞他。
“好,我就收下了,不過我還是想要提醒你,樹大招風(fēng),這次雖然滅了萬鶴山的勢力,但是據(jù)我們了解,帝京那邊的勢力還是支持他的,所以今后你還是要小心點。”
丁局的話讓秦天心里一沉,他忙問道:“那,丁局你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支持他?”
“據(jù)說還是個家族黑勢力,姓張,在帝京很低調(diào),不過卻也是隱形的富豪。”
“我知道了,不過眼下松山市的勢力都歸我,就算是他們想要成為動我也敢隨便惹我,倒是丁局你們,可要小心點才是。”
上次丁晗雪的事就是個教訓(xùn),做他們警察這一行的被人報復(fù)是常有的,這么多年了丁建國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過事關(guān)那些年輕警察,丁建國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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