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城的產(chǎn)業(yè),我一個都不要,但是這一條交易鏈?zhǔn)墙^對不能脫落的!”
他終于說出了心里話。
秦天冷笑,“張先生恐怕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吧?只要在我的勢力范圍內(nèi),所有的違禁品生意都不能做,我不管你是誰,總之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我就全都打掉。如果你不信,盡管可以試試!”
張晨光自然知道,秦天說的都是真的。可是這個時候示弱的話,就太沒面子了。
于是他拍案而起,驚得李欣然縮起了脖子,秦天拍拍李欣然的肩膀安慰道:“老婆別怕,這種地方他不敢亂來的。”
“秦天,我們走著瞧!”
張晨光沒辦法,見他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只能威脅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當(dāng)然盒子也帶走了,走到門口張晨光眼中劃過一抹凌厲,輕聲道:“男的解決,女的留下。”
手下的人點點頭,轉(zhuǎn)頭看看秦天身旁的李欣然,她就是秦天的軟肋,如果能抓到李欣然的話,一切都不成問題了!
李欣然看見那些人的眼神,驀地縮起了脖子,躲在秦天的懷里,秦天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于是打了個響指,李小霜瞬間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秦天挑挑眉沖李小霜擠擠眼睛,李小霜明白過來,守在李欣然的身邊,不讓任何人有機會靠近。
張晨光沒有想到,他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還有魂魄。
李小霜上一次打張玲玲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他們吃了虧。現(xiàn)在又是這樣,張晨光還是不長記性。
這樣的話那就別怪秦天不客氣了。
李小霜守在李欣然身邊,這幾天張家的人都沒有機會下手。
直到周三晚上,猴子又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家會所,想要去逛逛,秦天讓他自己去,但架不住猴子等人的勸說,說是要見識見識,還要帶上欣然一起去。
秦天經(jīng)不住他們的勸說,只能答應(yīng)。
幾人來到了一家新的會所,這回猴子可是辦了一件正經(jīng)事,這家會所不要會員費,可是消費都是明碼標(biāo)價的,秦天看了看牌子上的價格,這才像個會所,動輒一瓶酒十幾萬二十幾萬,但是服務(wù)還有裝潢都上檔次。
于是他拍拍猴子的肩膀說:“猴子你可以啊!”
猴子嘿嘿一笑,“天哥你可別笑話我了,我都被他們擠兌死了,這回終于找到了一家像樣的會所。咱們這才能好好學(xué)學(xué),回頭肯定要在松山試一試的!”
“那你可要好好看看人家是怎么經(jīng)營的。再看看人家的服務(wù),還有一些細(xì)節(jié),如果要照搬到松山市的話,這些可都不能少。”
秦天的話讓猴子點點頭,他已經(jīng)決定了要在松山市開一家像樣的會所。這一些日子跟著秦天他們也賺了不少錢,幾個兄弟合計了一下,是能搞搞自己的小產(chǎn)業(yè)了。
猴子腦袋靈活,馬上就想到了辦法,將所看到的一一記在心里。
李欣然在一旁看著周圍不斷走過去的高挑性感女人,再看看自己穿得那么保守,不由得裹緊了脖子,拽緊了秦天的衣袖,擔(dān)心不已。
“老公,你看看他們,這里該不會是那種地方吧?”
聽見這話秦天笑了,點了點她的鼻子安慰:“來這種地方都是自己找樂子的。有這些人也不奇怪,你不要見怪不怪了。就當(dāng)過來見識一下,回頭我也給你找?guī)讉€好看的小鮮肉”
李欣然臉上佯怒,用力在他的身上捶了幾拳。
猴子他們哈哈大笑起來,李欣然漲紅了臉總力擰了擰秦天的胳膊,疼的秦天討?zhàn)埐灰选?br/>
眾人來到了包廂,剛剛坐下,服務(wù)生過來了,拿出一疊酒水單讓他們看,秦天看了看估著,他們幾個人要是在這里消費的話,這一晚上就是幾百萬。但是有錢任性,秦天毫不猶豫將單子扔在桌上,“我們都是第一次過來,你看樣子辦吧。”
“好的,先生請稍等。請問先生還需要人作陪嗎?”
他看見在場只有一位女士,于是建議秦天他們要不要來幾位小姐作陪。
秦天看了看猴子,點點頭同意了。
雖然猴子他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但是秦天從來沒有想過要讓他們在外面亂來,正經(jīng)的會所是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所以秦天也樂得放心。
猴子他們顯得十分興奮,但是每個人眼里都透亮清澈,李欣然看了這才放心,應(yīng)該不會出事的。
服務(wù)生見狀,很快就帶了七八個人過來,猴子他們一人一個摟上了。
李欣然見狀不由得蹙眉,這些女人穿的也太……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連衣裙,還有外面罩著的小開衫,不由得泄氣。
這種場面她還是第一次見,秦天笑了起來,“老婆你怕什么,就當(dāng)來見識的。他們這些衣服都是工作服,出了門可不會穿成這樣。”
秦天見了太多這樣的女孩子,有的也確實是因為家庭所迫才會這樣的。
聞言他旁邊的一個女孩立馬給他倒了一杯酒,柔聲道:“大哥說的沒錯,看來大哥對我們的職業(yè)很了解呀,出門還帶著老婆,大哥真是個好男人!
來,我敬大哥一杯。”
女孩嫻熟地給秦天倒了一杯,不等秦天開口,自己就仰頭飲盡了。
秦天正要端起酒杯,就看到李欣然眼中的不悅,他嘿嘿一笑,又放下了。
這邊的猴子主動解圍,拿過來說:“大哥不喝,大哥有老婆,我就沒所謂了,今天晚上你就陪我喝吧!”
眾人都笑了起來,趙東輝打趣說:“猴子,你也不怕回去你家那頭母老虎聞出來你身上的香水味,到時候讓你跪搓衣板?”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再說我們在帝京,他們離得遠(yuǎn)呢!咱們嘴上花花,心里可是坐懷不亂!”
聞言眾人呵呵一笑,李欣然鬧了個大紅臉,覺得自己今晚真不應(yīng)該跟著出來的。
她拽了拽秦天的衣袖小聲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秦天點頭,讓她小心些,本來想也不過就幾分鐘的事,但是沒找到李欣然出去二十分鐘都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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