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慕南深過來陪沈微的時候,沈微將白天葉溫蕎的事情跟慕南深說了一遍,“阿深,蕎蕎的母親的事情,你那邊能不能幫幫忙?”
    慕南深一頓,那眼神微微沉了沉,“怎么?葉熊又找了葉溫蕎麻煩?”
    “倒也不是麻煩,就是想讓蕎蕎跟嚴世鋮說說,有關(guān)于那個項目的事情!”
    “十全樓?”慕南深問道,沈微有些訝然,“你怎么知道的?”
    “阿鋮最近就是在做這個項目,除了這個我還真是想不到別的!”慕南深扶著沈微躺下,又替什么捏了捏手臂和大腿,沈微覺得有些不自在,“阿深,其實這些事情交給護工來做就可以了!”
    慕南深平常不在,所以慕南深替沈微找了好幾個護工輪流來照顧沈微的一切事物,慕南深也的確是想的周到,沈微這段時間被照顧的很好。“你別動了,坐下休息一會兒吧!你忙了一天了,公司里的事情那么多,其實你晚上也可以不用來的!”
    “不行!”慕南深搖搖頭,沈微說的什么事情他都會依著沈微,但是唯獨在這件事情上慕南深是不會妥協(xié)的。“乖乖躺好,我馬上就好了!”
    “葉溫蕎的事情我會讓人留意的,不過你也要知道,這樣并非長久之計。當初是為了救她出來才用了那樣的辦法。但是既然她不想跟阿鋮在一起,那么阿鋮不可能幫她一輩子!”
    沈微也陷入了沉默,“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實女人何嘗不想找一個依靠?沈微也想讓葉溫蕎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但是依靠別人真的不如自己強大來的好!而且嚴世鋮那樣的人,葉溫蕎真的招惹不起。
    而這邊口中所說的招惹不起的嚴世鋮此時正拿捏著手機,修長的手指蹭了蹭下巴,轉(zhuǎn)頭看到躺在他床上的女人,女人看起來好像是在昏迷中,只是這昏迷之中卻還有些不安分。
    女人正是葉溫蕎,她全身緋紅,面上的顏色看起來也不太對勁。
    葉溫蕎感覺自己很熱,熱的受不了了,全身都泛著的熱氣幾乎淹沒了她。她微微睜開眼,那迷離的眼睛落在來人的身上,略顯昏暗的房間內(nèi),那一抹高大的影子讓葉溫蕎感覺到懼怕。
    “你……”她才一開口,那聲音酥麻的簡直讓人的骨頭都軟化掉了。她渾身一怔,口里干的要命,不停的吞咽的口水,企圖從雙上爬起來,雙手撐在床沿上,幾番掙扎,卻仍舊沒能爬起來。
    她搖搖頭,腦袋愈發(fā)的沉重起來了,“熱……水!”
    嚴世鋮那雙眼定在葉溫蕎的身上,或許她不知道,此時的她是多么的誘人。
    葉溫蕎的身材本來就是那種讓男人看了都為之心動的,更何況此時女人好像是被人下了藥,她穿著性感的睡衣,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成熟女性的魅力,尤其是她在床上掙扎的時候,那股子魅力更是讓人無法拒絕。
    嚴世鋮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見到美女他也會出手。在他手上就從來沒有失手過的,而葉溫蕎這個女人是個例外。
    幾個月過去了,他原本以為自己會對葉溫蕎失去興趣,奈何他對想要得到她的念想居然越來越重。大約是從未得到過的原因,所以才讓嚴世鋮對葉溫蕎始終都沒辦法放棄。
    他緩緩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葉溫蕎,尤其是看到她掙扎的時候,嚴世鋮那雙眼幾近冒火。
    他附身,湊近葉溫蕎,“知道我是誰嗎?”
    葉溫蕎已經(jīng)熱得渾身都難受了,她只感覺到有男人靠近她,而且那男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熟悉到讓她感覺到心安。
    她不知道男人到底在說些什么,但是他靠過來的時候,葉溫蕎全身上下的血液加速起來,她難受的掙扎,咬著唇,那雙盈盈帶著水光的眼眸對上嚴世鋮的,點點頭,“嗯!”
    嚴世鋮眼底終于有了笑意,“很好!”他從來都不是柳下惠,不會看著眼前的尤物,尤其還是自己看中的尤物溜走。
    不管葉溫蕎到底是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今天他們的結(jié)局就只有這么一個!
    “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嚴世鋮命令道。
    葉溫蕎果真就抬起頭,那雙楚楚可憐的眼底已經(jīng)染上了淚水,她雙手伸出來抓住嚴世鋮的胳膊,“熱,幫幫我!”
    嚴世鋮那狹長的眼眸中帶著一絲光亮,他大掌攬住葉溫蕎的腰,才一俯身便將葉溫蕎壓制在了身下。
    “……”
    “啊!”
    在沖破那一層束縛的時候,嚴世鋮顯然震驚了,不過也才震驚了那么片刻,他便欣喜的垂眸,吻住了她喊痛的唇,將所有的聲音盡數(shù)吞沒。
    這一夜,不知疲倦,直到天際泛白,嚴世鋮才從葉溫蕎的身上離開。他下了床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見到葉溫蕎昏迷不醒的模樣。被他折騰了一整夜,葉溫蕎此時哪里還有精力?
    他想過她的滋味會很好,但是卻沒想到居然會這么好,讓他欲罷不能。
    他閱人無數(shù),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讓他有昨天晚上那樣的驚心動魄。他承認,那一刻他居然迷戀上了葉溫蕎的味道,甚至讓人無法自拔。
    在他嚴世鋮的床上,從來沒有過夜的女人。女人于他而言不過就是調(diào)劑品,你情我愿的一樁買賣。但是葉溫蕎跟那些女人有時不同的,至少他現(xiàn)在就這么看著她,都覺得這感覺還不賴。
    他穿著浴袍站在窗前看了一會兒,這種滋味太美妙了,他竟然有些舍不得離開。只是顧念著這是她的初次,所以他才被迫停下來,而此時看著她那副模樣,他的某處居然有了抬頭的趨勢。
    嚴世鋮深吸一口氣,拿了一盒煙去了陽臺。
    他嘴里叼著煙,雙手撐在陽臺上,雙眼帶著一道流光,轉(zhuǎn)身回望了葉溫蕎一眼,才徐徐轉(zhuǎn)身,修長的手指抖了抖煙灰,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想他嚴世鋮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沒想到此時此刻竟然像是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激動,這可真不像他啊,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被這樣的手段送到他手上的,對方會有什么樣的目的?
    葉溫蕎感覺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個夢,一個似幻似真的夢,夢里太過痛苦和歡愉了,以至于葉溫蕎到現(xiàn)在都還覺得是不真實。
    猛然睜開眼,葉溫蕎才感覺到那似乎不僅僅只是一個夢,她渾身酸楚,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痛的,就好像是被什么碾壓了一樣。
    她抬頭,看著這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地方,再……
    腦海中一幕幕就好像是放電影一般的在葉溫蕎的眼前走馬觀花,然后……
    葉溫蕎猛然坐起身來,渾身好像是被一盆涼水潑過似得,從頭冷到腳。
    “醒了?”
    葉溫蕎轉(zhuǎn)頭,光線之中,她看到了那張熟悉到讓人心跳加速的臉,然后是男人菲薄的唇,再到男人身上的衣著。
    葉溫蕎緊緊地捏著被單,臉色漸漸轉(zhuǎn)白。她死死的咬住下唇,看著嚴世鋮。
    嚴世鋮站在陽臺上,滅掉了最后一根煙,他吞吐著白霧,隨即才頗為好心情的走進來,“看著我做什么?”
    “你……”葉溫蕎的聲音有些嘶啞,破破碎碎的出來。她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只能捏著被單,“嚴世鋮,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哦?怎么樣對你?”嚴世鋮修長的手指抬起葉溫蕎的下巴,面對葉溫蕎那雙手上的眼神,“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不記得了?”
    葉溫蕎面色慘白,她死死的咬著唇,不說話。
    見葉溫蕎這副模樣,嚴世鋮便知道其實她已經(jīng)知道了,也就松開了葉溫蕎,“你我都是成年人,不會連這點游戲都玩不起吧!”
    “游戲?”葉溫蕎面色更加慘白了。
    她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此時此刻內(nèi)心的憤怒,昨天晚上她是跟著經(jīng)紀人一起出門的,因為有飯局,是關(guān)于她接下來的那部戲和代言,所以葉溫蕎便去赴約了。
    隨后……
    隨后的事情葉溫蕎記得不大清楚了,但是看嚴世鋮現(xiàn)在這副模樣,葉溫蕎就算再傻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被人下藥然后送到了嚴世鋮的床上,而嚴世鋮沒有任何拒絕就占有了她。
    葉溫蕎垂著頭,尤其是面對嚴世鋮的時候,她總感覺自己低人一等,現(xiàn)在可不就是低人一等了么?在嚴世鋮的眼中,恐怕自己跟那些不折手段爬上他床的女人恐怕也沒有什么兩樣吧!
    “跟了我,你想要什么沒有?”嚴世鋮松了松領(lǐng)口,話雖然說的有些漫不經(jīng)心,但是那雙眼睛卻灼灼的盯著葉溫蕎。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竟然只是這么看著她,他都有了沖動。
    “要什么?”葉溫蕎有些諷刺的笑了,果然,在嚴世鋮的眼中,她真的跟那些女人沒什么兩樣。“你昨天應(yīng)該放我走,或者直接扔掉我!”
    嚴世鋮擰眉,那雙墨黑色的眼眸中聚滿了怒意,他捏著葉溫蕎的下巴  ,“怎么?在我面前裝三貞九烈?葉溫蕎,欲擒故縱這種把戲偶爾玩一次就行了,不要自作聰明一而再再而三的玩,我沒有興趣陪你玩這種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