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再次光臨醫院
許褚言從小酒吧出來之后就直接去醫院找韓姜,不過等許褚言趕到醫院的時候張小蒙和韓詩雨已經在了。
韓姜被許褚言喊人帶出酒吧之后醉醺醺的又有點迷迷糊糊的感覺,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就給韓詩雨撥了一通電話,胡言亂語的一番,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掛了電話。
韓詩雨更是莫名其妙,當時直接就打回去了,不過打回去之后并不是韓姜本人接的,而是陪在韓姜身邊的人接的電話,等韓詩雨問清楚之后想都沒有想直接拉著張小蒙奔著醫院就來了。
等她們倆趕到的時候韓姜就已經在里面包扎了。
許褚言幾乎就是和她們前后腳來的。
其實張小蒙這一路上都在擔心著韓詩雨,她都能感受到韓詩雨的那種擔心以及焦急,她嘗試過安慰韓詩雨讓她平復心情,但是依然是沒有什么用的,然而趕到之后韓詩雨也沒有進去,也如同韓姜待在她病房外面一般,待在韓姜的病房門口。
許褚言走到兩人的面前,“韓姜怎么樣了。”
韓詩雨依然低著頭發呆沒有回話,張小蒙輕輕的拍了拍韓詩雨的肩膀站起來拉著許褚言就到旁邊去了,“許褚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本來都要回家了,怎么就出事,你知不知道可把詩雨急壞了。”
“沒事,只是遇上點麻煩,和別人打了一架。”這個世界上能把單挑一群人說成這么云淡風輕的估計也只有許褚言了。
張小蒙瞪大眼睛看著許褚言,“許褚言你和韓姜跟人打架?你們倆?打架?”
張小蒙頓時覺得這個世界都玄幻了,許褚言都會做“凡人”的事兒了,竟然還打架,真是稀奇了。
許褚言不理會張小蒙的驚訝,還略微有些小驕傲的說著,“嗯,贏了。”
“行行行,你最厲害,恭喜你打架贏了啊。”說著張小蒙圍著許褚言轉了一圈,又抬了抬許褚言的手臂,“你有沒有哪受傷啊。”
“我沒事。”許褚言話音還沒有落多久,突然他感覺到了一絲疼痛,“嘶。”
張小蒙白了許褚言一眼,因為許褚言穿的是黑襯衫所以導致她剛剛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胳膊上的血跡,要不是許褚言這一聲抽痛她還不知道,“許褚言,你忍得挺厲害啊,演技也不錯,可以拿奧斯卡了。”
盡管這時候許褚言稍微有點小尷尬,但是還是一本正經的傲嬌,“我沒事,只是皮外傷而已。”
張小蒙才不管許褚言說什么,直接拉著許褚言去找了護士包扎,“傷沒有大小,都得好好對待,這個可是很重要的,你可別死撐著死傲嬌了。”
兩個人找護士包扎完之后回到韓姜病房門口發現韓詩雨一直都保持著那個姿勢,張小蒙還有點慚愧,剛剛光顧著拉許褚言去包扎了竟然忘了詩雨還在這里,“你進去陪你兄弟吧,我去陪陪詩雨。”
許褚言進病房之后,張小蒙坐在了韓詩雨的旁邊。
“詩雨,別多想了,他就是喝了點酒然后和別人打架受了點皮外傷沒事兒的。”張小蒙還一直以為韓詩雨就是因為韓姜受傷所以才一直憂心忡忡的。
韓詩雨聽到張小蒙說話,總算是抬頭了,“小蒙,你不明白,我根本就不是因為韓姜受傷,韓姜對我說了一些話,人家都說酒后吐真言,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韓姜的真心話,所以害怕恐懼又有點小慶幸。”
其實她一直都在想韓姜跟她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也正是因為那些話韓詩雨才會選擇過來看韓姜,但是她又不清楚韓姜說這些話到底是真是假,是酒后吐真言,還是酒后失言。
“嗯?是什么話讓你這么在意,還是說跟你告白了?”不過看韓詩雨這個反應張小蒙看著也不像是告白了的。
韓詩雨抹了抹眼睛,看著張小蒙說,“韓姜說,他選擇離開是為了成全我,還告訴我,當年的事情,他也忘不掉,但是他還說當年的事情另有隱情,還說有些事情不能告訴我,還說……”說著說著韓詩雨自己竟然繃不住哭了。
韓詩雨哭的很兇,張小蒙趕緊把紙巾遞了過去。
張小蒙看韓詩雨這個情況也是特別的無措,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聽得云里霧里的,而且當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讓韓詩雨讓韓姜甚至是許褚言這么難忘。
“詩雨,我覺得不管當年那件事是什么,不管那件事到底有沒有隱情,你和韓姜不都應該好好的嗎,你看你和韓姜誰都放不下彼此,既然這樣為什么又要這樣呢。”張小蒙現在也是替他們倆著急了。
張小蒙總算是發現了不管是韓詩雨還是韓姜都特別的有“默契”,默契到都來醫院了,就是不肯進對方的病房,硬是要在門口守著,而且一個比一個還口是心非。
韓詩雨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直勾勾的看著病房的門說著,“小蒙,我和韓姜的事情的確是應該有個了斷了,你幫我這么多忙,每次都陪著我,我覺得也沒有必要瞞著你了,那件關于我關于韓姜,甚至是關于許褚言的事情。”
這是韓詩雨第一次想要提及這件事,想要把這件事揭到明面上說。
張小蒙十分擔心的看了一眼韓詩雨,因為她現在不知道韓詩雨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看韓詩雨的樣子又不像是那種決絕的樣子,難道她是真的想要放下過去了嗎。
“詩雨,你要說我就聽著,你要是不說我就陪著你,放心吧,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不知道為什么,張小蒙對韓詩雨總是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或許朋友就該是這樣吧,或許就是緣分吧。
韓詩雨拉著張小蒙來到了醫院的院子里,現在已經是太陽要落山了,不過夕陽撒在院子里真是別有一番風味,更有種讓人心曠神怡的感覺,張小蒙在這里坐著就有一種很舒服很溫暖的感覺。
韓詩雨望著天,仿佛想要看見天上某些東西又似乎再向往著什么,“小蒙,你知道嗎,我曾經也有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我們還約定好了要做彼此的伴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