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利用價值
張小蒙壓根沒有抬頭,埋頭做自己的事。她一點也不生氣,這個結(jié)果在她的意料之中。
李樂去簽約之前,她有點想不通,覺得辛辛苦苦那么久,最后幫別人做了嫁衣。
她不會忘記,因為那個策劃,許褚言故意斷電,最后弄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差點因為吃早餐被罰款。
聽了許褚言的一番話后,她明白一個道理,只要你是給人家打工,自己永遠做不了主,只能任由別人欺負。除非有一天你自己做了老板,到時你自己才能說了算。
她也總算明白那些人為何都想當(dāng)老板,有時為此打得頭破血流,甚至丟掉性命。他們無非就是想當(dāng)老板,自己為自己做主。
即使是一個小老板也好,至少沒有人管,無拘無束才是最好的。
突然間,張小蒙也有了當(dāng)老板的沖動,哪怕是擺地攤,總比在這里受氣要好。
“策劃書是你做的,單子也是你談成功的,最后簽約的卻是我,其實我也有點不好意思。”李樂見張小蒙沒有理睬,干脆用合同擋住了她的眼睛,再也看不到電腦,她也無法工作。
“李經(jīng)理,你是領(lǐng)導(dǎo),誰簽約一樣。”婊子再裝還是婊子,張小蒙心里罵了數(shù)十遍,她輕輕的推開合同,依然沒有看。
那是她的心血,她不是不想看,是沒有勇氣看。擔(dān)心自己控制不住,到時把李樂暴打一頓。
“不一樣,提成你拿不到了。”李樂臉上燦爛的笑容,就像盛開的牡丹,但沒有牡丹純潔。
“誰拿提成都一樣,反正我們都是云集員工,都是替老板打工,你掙的只是小錢,真正掙錢的是云集公司,是我們的老板許褚言。”張小蒙臉上平靜得出奇,眼眸誰都能看到底,就像湖水清澈透明。
李樂指著張小蒙的鼻子,厲聲道:“你敢稱呼老板名字?”
“我是在尊重他,一塊兒叫出來,才知道說的是誰,免得那些不知道的笨蛋打破砂鍋問到底。”張小蒙看到麗麗走過來,她老是跟在李樂屁股后面,有啥風(fēng)吹草動的事,她會立馬告訴她。
在辦公室里,麗麗算是她的眼睛和耳朵。即使李樂不在,還有麗麗幫她看著。
這就是李樂聰明的地方,剛來就給自己找了一個心腹。
“李經(jīng)理,有人找你。”麗麗走過來,臉上的笑容巴不得融入到李樂臉上去。
“誰?”
“一個男的,說是你的朋友。”
“知道了。”李樂臉上的笑容突然不見,丟下一個高傲的背影,踩著高跟鞋匆匆離去。
李樂接了電話,她才知道是等待,好像有急事找她。手機沒電了,所以他發(fā)來信息收不到,打不通電話,就打到辦公室。她覺得他很是厲害,不僅知道她在哪里上班,還知道她辦公室的電話。
下班后,李樂急匆匆來到咖咖啡館。
“你最近混得不錯,短短的時間回到總公司,還當(dāng)了經(jīng)理,而且還把張小蒙的單子搶了。”等待的聲音很冷,像來至遙遠的地方。
“不懂你的意思。”李樂好想看清楚被口罩遮住的那張臉。
“不能太放肆,否則死得快。”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jiān)控里,等待端著咖啡杯搖晃,今天卻沒有喝的意思。以往見面他是背著身喝兩口,他不可能讓李樂見到他的真面目,因為時機還沒有成熟,更擔(dān)心知道后不好控制她。
“是因為張小蒙,還是其他原因?”李樂一直都搞不懂他的意思,總讓她有一種錯覺,這個人在維護張小蒙,更覺得他熟悉她。
“這么快把她逼走,到時沒有對手,你覺得有意思嗎?”
李樂不解的問道:“她必須留在那里?”
“對,她有利用價值。”等待心里有數(shù),許褚言依然喜歡張小蒙,不然早就開除她,更不會那么生氣。
不管是幾次罰款,還是讓李樂從她手里拿走單子,他做的一切,只能證明他很愛那個女人。
他是總裁,習(xí)慣于別人聽命于他,包括他喜歡的女人,偏偏那個女人不吃他那套。所以,他才很生氣。
“我還認為你也喜歡張小蒙。”李樂老是在琢磨眼前人,一定是一個近視眼,老是戴著一副有色的眼鏡,不知道是近視眼,或者不想讓人看清他。
“誰允許你揣摩別人的心思?”
“以后不敢了。”李樂只能忍著,他手里握著她致命的證據(jù),不僅僅是莫濤被殺現(xiàn)場,還有賓館的那件事,他手里也有視頻。
如果敢不聽他的,到時暴露視頻,李樂死定了。還有那次飛刀事件,美女救英雄是設(shè)計好的,他們是為了讓許褚言對她有感激,讓他信任她。
“如果你沒有辦法讓他喜歡你,那是你沒有本事,時間不多了,林思琦明天就要去許家。”
“那我怎么做?”李樂總算明白他為何著急,擔(dān)心許褚言會和林思琦結(jié)婚。
“你自己想辦法,你不是住到公寓去了嗎?”
“他并不喜歡我。”李樂臉色暗沉,她堅信許褚言還愛著那個女人。她覺得自己被他利用,利用她對付張小蒙。
“既然你都住進去了,那就想辦法上他的床。”
“不可能!”李樂微皺眉頭,“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你要是給他生了孩子也會不一樣。”
“這個,我還沒有想過。”李樂覺得這個思路可行,畢竟許褚言也覺得他們有過一次。
“我走了。”等待看到顧漫來了,不想讓她看到,這個女人也的一個麻煩。
“你旁邊那個人是誰,怎么看到我就走了?”顧漫早就看到李樂旁白坐了一個戴口罩的男人。
“他在問路。”李樂只是隨便敷衍幾句,她沒有那個耐心慢慢給她解釋,更不可能讓她知道他是誰。
“問路?”顧漫抱著雙手,疑惑的看著李樂,覺得她在撒謊。咖啡館還有其他人,干嘛不問他們?
“我怎么知道?一個喝咖啡的人,要去一個科技公司。”李樂將所有的心思和咖啡一塊兒喝下去。
“好久沒看到你,你越來越漂亮了。”顧漫走到李樂對面坐下,“聽說你做了經(jīng)理,而且還被恩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