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爭風吃醋
“干嘛倒那么滿?你是想燙死我嗎?”李樂大聲喊叫,“重新給我倒。”
張小蒙走過去,氣得想把那張囂張的臉撕碎,最后還是忍住,知道這個女人在故意為難她。
不僅重新燒水,還要重新倒,并且打掃衛(wèi)生。
張小蒙不屑的看了李樂一眼,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零度酒吧。
“服務員,來兩杯酒!”許褚言趕到的時候,余盛早在那里等候。
“是想說張小蒙的事嗎?”余盛開門見山的問道,既然要面對,他也不會躲避。
“你跟她是什么關系?”許褚言也直截了當?shù)膯柕溃缇拖胝宜牧摹?/p>
“關你的事嗎?”余盛不屑的盯著他,心里卻很痛快,看來他真是急了,一定誤會了他們。
“她都住進我家,怎么不關我的事?”許褚言美眸劃過一道不明,隨即用犀利的眼神橫掃過去。
“可是你家還有一個女人。”余盛扶了一下鏡框,“你把她當什么了?”
“誰?”許褚言知道他是指李樂,她住進去的確是他的沖動,只是為了報復張小蒙。
“不要明知故問,你知道我說的誰。”余盛把眼鏡摘下來,然后用濕巾紙擦拭。
“你去過我家?”許褚言不得不開口,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好像頭上戴了一頂綠帽。
余盛點頭,沒有回避,冷聲道:“對!”
“是她讓你去的?”許褚言即便不相信,還是這樣問了。
“是!”余盛喝了一口酒,“有問題嗎?”
“你們發(fā)生了關系?”
“你也不是她男人,她的事需要你管嗎?”余盛誰都不畏懼,包括眼前想吞了他的許褚言。
“她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碰他。”許褚言一把抓住余盛,一拳狠狠打過去。
“她也是我喜歡的女人,我不在乎她的過去。”余盛一拳回過去,“我只在乎她的以后。”
“問你的話呢?你們到底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余盛回避了他的話,許褚言很不滿意,他就想弄清楚那件事,他不會忘記張小蒙脖子上的吻痕。
“你不是廢話嗎?明明心里有數(shù),還要在這里多此一舉?”余盛臉上很平靜,“孤男寡女能做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不相信。”許褚言說話的時候沒有底氣,關鍵是她身上有證據(jù)。
“不相信,你去問她呀!”余盛已經(jīng)確定,許褚言是在吃醋,而且懷疑他和張小蒙有關系,那天他是故意把打火機留在那里,以后她知道后也不會多想。
余盛就是要讓許褚言心智大亂,到時可以順利出擊,一定會給他致命一擊,讓他跟著云集一塊兒完蛋。
“不可能,你在騙我。”許褚言又一腳踢過去,原來是他小看了余盛,他隱隱約約覺得這個人可能早就想對付他。也許張小蒙就是他利用的一顆棋子。
“你還沒完沒了,是不是?”余盛脫了外面的衣服,他今天就要奉陪到底。
兩個在酒吧打起來,沒有人敢去勸架。
“不準報警,否則我要讓零度酒吧消失。”許褚言發(fā)現(xiàn)大堂經(jīng)理正準備打電話。
因為他的話,沒人敢報警,也沒人敢走近,只是原因遠遠的看著熱鬧。
酒吧頓時一片狼藉,老板知道后讓那些喝酒的人離開,讓他們兩個慢慢在那里打。
零度酒吧是韓姜的,知道許褚言在那里打架后,他讓酒吧的工作人員不要參與,讓他們盡情的打架。
只是,他還不知道余盛也有幾下子。
“你不去看看嗎?”韓思雨還是有些擔心,要是出事就麻煩了。
“不去,許褚言在那里收拾人,隨便他。”韓姜臉色暗沉,只是他的酒吧又要損失不少,打架一定會打爛不少東西。
“要是他把人打死了,那不是很麻煩嗎?”韓思雨開始擔心,他們打架一定是因為張小蒙。
“我們趕緊過去看看,你給張小蒙打個電話?”韓姜心里有數(shù),誰也勸不了許褚言。要是她去了,情況會不一樣,好像只有那個女人不畏懼他,還趕在他面前說他。
張小蒙剛打掃完衛(wèi)生卻接到韓思雨的電話,叫她在樓下等他們,零度酒吧就在公寓附近。
“思雨,有什么事?”張小蒙看到她很急的樣子。
“趕緊上來,去零度酒吧。”韓思雨沒有多說什么,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
張小蒙看著韓思雨調(diào)侃:“去喝酒?今天是什么日子?”
“去了你就知道。”韓思雨覺得一句兩句話說不清楚,何況他們也沒有親眼看到。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張小蒙當時嚇傻了,許褚言和余盛正打得不可開交。
“你現(xiàn)在明白了吧?他們在為你打架。”韓思雨不用想就知道是因為她,當初還擔心許褚言會打死余盛,看來不是想的那樣,那個余盛也很厲害,兩個人不分勝負,身上都掛彩了。
“你們都給我住手。”張小蒙氣得不要不要的,兩個大男人在這里打架不嫌丟臉,而且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誰都沒有聽到張小蒙的話,他們好像進了二人大戰(zhàn)世界,眼里沒了任何人。
韓姜壓根沒有說上一句話,知道許褚言不會讓他參與,因為這件事關系張小蒙,要是他碰到了其他事,韓姜不含糊的去幫忙。眼下卻是在爭風吃醋,他真的無從下手。
張小蒙也沒有想到余盛很厲害,看來是她不了解這個人。
“韓姜,去把電關了。”張小蒙覺得要是看不清楚,他們也就會停手,第一次有兩個男人為她打架,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場戰(zhàn)爭,她只希望大家都沒事。
韓姜反應過來后吩咐大唐經(jīng)理關電,但是二人依然沒有停手。
“你們什么意思?是不是非要打死一個呀?如果要死也是我該死。”張小蒙哭了,也慌了,她真不想他們出事。
“你希望誰贏?”兩個男人都聽清楚了張小蒙的話,許褚言先住手,但最后被余盛多打了一拳。
韓姜隨即吩咐把他們燈打開,兩個男人都受了傷,但傷得最嚴重的是許褚言,他的額頭還在出血,那是余盛最后的一拳。
那一拳出手狠毒,他寶石鉆戒上面還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