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在這種破舊的漁船里,她美的格格不入,這樣的美人兒,實在讓人心癢難耐,韓虎看著都覺得這么放過太可惜。
在他們說話時,宋錦書便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些意識,她幽幽醒來,她眼皮重的很,頭暈惡心。
她本以為自己面臨這種情況,會非常恐懼。
可此時,她卻反而冷靜了下來。
她不想被這些人糟蹋,更不想死,她要活著......
必須要活著出去,報仇!
她感覺到有人的手,落在了她腿上,胃里頓時一陣陣抽搐。
“我是......厲卿川的女人,你們應(yīng)該知道他,如果你們不想死......那盡管動手。”
虛弱的聲音,沙啞無力,幾乎讓人聽不清。
可是那一聲“厲卿川”,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厲卿川誰不知道,那是龍港城的天。
韓虎臉色驟然大變,一把攔其他人不規(guī)矩的手。
“你有什么證據(jù)?”
宋錦書睜不開眼,她緩了會兒道:“沒證據(jù),如果你們想以身犯險,那現(xiàn)在就可以動手了,等再過幾日,他找來......你們就知道了,不過到那時,你們得全給我陪葬。”
宋錦書的話,讓整個漁船陷入一邊死寂,頭頂昏黃的燈泡,隨著穿船身搖擺。
有的人臉上露出了驚恐。
得罪厲卿川,他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有人忍不住問:“臭婊子,你少忽悠我們......厲家那位爺高高在上,你一點(diǎn)證據(jù)都沒有憑讓我們相信?”
宋錦書吃力睜開眼:“就憑他喜歡我這張臉啊!”
那一雙沒目睜開,宛若蒙塵的明珠被拂去灰塵,瞬間綻放的光芒,讓人驚艷。
她那張臉,本就好看,睜開眼后,更加絕色!
韓虎心頭發(fā)毛,這萬一是真的他們就全完了。
他身邊的下屬,低聲道:“老大,她是從雅苑被弄出來的,那地方聽說就是厲家那位爺?shù)漠a(chǎn)業(yè),該不會......”
宋錦書動動干裂的唇,“沒錯,那晚我本來和厲卿川約好在雅苑他的休息室見面的,現(xiàn)在,我人沒去,他想必知道我被抓了!”
“老大,如果她真是厲卿川的人,他又的確在乎,那知道后,估計會先查雅苑,要不要去探一探情況?”
韓虎點(diǎn)頭:“你趕緊去打聽一下。”
宋錦書能聽見外面呼呼的風(fēng),感覺到船在搖晃,恐懼一陣陣襲來,讓她難以呼吸,可她不能露怯,
韓虎的人沒有人再動宋錦書,反倒是給她喂了口水和喝的。
宋錦書從他們口中得知,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晚上了。
半個小時后,韓虎接到電話。
當(dāng)時他臉色就不好了,因為雅苑今天上午全封了,不接待客人。
看著宋錦書那有恃無恐的模樣,韓虎信了,拿著手機(jī)的手都忍不住在顫抖。
他手下的人也都怕了。
“老大,這小娘們說的......難不成是真的?”
韓虎咬牙罵道:“我就說這次的錢,是不是賺的也太容易了!”
不需要他們出手去綁人,他們只需要接手肉票處置一下,錢就到手了。
這錢,簡直給白給一樣。
現(xiàn)在可算是明白了,這背后居然這么大一個雷。
“大哥,或許......雅苑是因為被的原因關(guān)閉的,跟這個女的根本沒關(guān)系,也或者......或者,就算這女的真的跟厲卿川有關(guān)系,他并不在意......”
宋錦書淡淡道:“你弄錯了重點(diǎn),沒人能左右厲卿川,我也不信他會為我沖冠一怒,可是我是她的女人,動我,是打他的臉,懂嗎!”
韓虎在狹窄的船艙里來回走動。
他懂宋錦書的意思,打狗還要看主人。
動厲卿川的女人,他就算不喜歡,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韓虎招手讓手下跟他去甲板商量。
“大哥,你覺得,這女人的話有幾分能相信?”
韓虎咬牙道:“不管她說的幾分,就瞧著一下得罪兩邊的人,這女的沒那么簡單,留在手里,都是個禍害!”
“那......殺了?”
“蠢貨......殺了她,萬一厲......那位爺找過來,我們?nèi)嫉媒o她陪葬。”
“送回去?”
“那就是主動送死。”
現(xiàn)在宋錦書是他們手里的燙手山芋,留不得,殺不得!
“大哥,眼下當(dāng)務(wù)之急先處理掉這女人,她決不能留我們手里,咱們跟徐大山不是一直有過節(jié),不如,您就只說想跟他握手言和,送他個禮物!”
韓虎一聽眼亮了:“不錯,這是個好辦法,到時厲家那位真找過來,收拾的也是他。”
將禍水東引,既解決了現(xiàn)在的困難,還能將對手給收拾了。
韓虎進(jìn)船艙,對宋錦書說:“對不起了宋小姐,我們也沒辦法。”
說完,他的人,再一次將人迷暈。
在昏迷中,宋錦書被韓虎送給了徐大山。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深夜!
床邊站著一個光頭男人,正盯著她看,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從左眼斜著穿過鼻梁,看起來極其駭人。
宋錦書一睜開眼看到這一幕嚇得的差點(diǎn)沒心肌梗死。
“小美人兒醒了?”
那猥瑣的笑容,讓人看了反胃。
他急不可耐:“別怕,你大哥我可是很溫柔的,以后跟著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宋錦書害怕的渾身顫抖,她腦子里飛快分析眼前的局面。
想必是韓虎怕厲卿川,所以將她給送人了。
她看著臉上一道長疤的男人突然笑了。
那笑容讓徐大山一時間看傻了眼。
“你笑什么?”
正常人被綁了,嚇都要嚇?biāo)懒耍@居然還笑,不對勁!
“笑你,都快被人害死了,還不自知。”
宋錦書四肢無力,頭暈?zāi)垦#呀?jīng)整整一天沒吃東西,胃抽抽的疼。
她吃力道:“他大概沒告訴你,我是誰的人,不然,他為什么,突然對你示好!”
“你是誰的人?”
“厲卿川。”
已經(jīng)脫掉褲子的徐大山,聽到這個名字,突然腿軟趴下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爬起來。
他滿頭冷汗,罵罵咧咧:“我就說那王八犢子,怎么這么好心?原來是把燙手山芋丟我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