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罷飯,白姐和于娟找個借口就離開了,何力怕文靜又拿張梅說事,借口有事忙也想溜,可文靜攔住了他:“那么急干什么?再忙也得睡個午覺再走。”
這回可是文靜拉著何力進了休息間,幫著何力脫掉外套:“乖,我知道你有大事要做,今天我陪你好好休息,你可別再給我玩‘我就抱抱’的把戲,聽到?jīng)]有?”
何力乖寶寶一樣點點頭,乖乖地爬上床縮進被窩。文靜莞爾一笑,輕輕脫去外套,想了想又脫下毛衣,上身就剩下一件黑色的薄絲高領(lǐng)衫,上床就依偎在何力身上,雙手抱住何力:“我抱著你睡。”
這是什么節(jié)奏?你不是不讓我抱你嗎,你卻來……抱著我?文靜的貼身杉在胸前大部分是細網(wǎng)狀的,這幾乎和沒穿一樣,不,被光著還具有誘惑力。
何力眼前一亮,直直地盯著那塊高聳白皙的地方,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幾下。接著,文靜好似故意的,閉眼伸手抱緊了何力的腦袋,何力的臉順勢埋進柔軟的兩座山中,香氣撲鼻而來,可不好的是,嘴和鼻子都堵得嚴實,呼吸都快憋得沒有了。
快要崩潰之時,何力艱難地向后挪開腦袋,狠狠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眼角又掃到離嘴唇最近的一個可愛的小點,閉上眼睛,腦袋往前拱了拱,就張開了嘴。
這下輪到文靜難熬了:“你……壞蛋,別……”
何力甜甜地睡著了,嘴唇還不時地吧唧吧唧,叼著的甜頭卻不舍得放口,整的文靜想推開又不舍,不推開自己又難受,何力睡美了,文靜身子的扭動就沒有停過。
熬到何力醒來,文靜累得像爬了座大山,身上都見汗了。
“靜靜,你怎么沒有睡?”
文靜流水般放開手,心里委屈極了,我睡你個頭,你當了一中午嬰兒,媽還能睡得著么?
何力坐起來美美伸了個懶腰,頓時覺得精神都回來了:“這幾天你和于娟要形影不離,我忙完了大事就回來陪你。”
何力這是今天第二次如此凝重了,文靜何等聰慧,猛地抱住何力嗚嗚就哭開了:“小力,我不想讓你走,我知道你做的事很危險,你若敢出了什么事,我就不活了。”
何力頓時慌了手腳,抱緊文靜不停地安慰:“靜靜,你放心,我很安全的,我發(fā)誓!我保證會好好地回來陪你。”
“你可別騙我,你不但有我還有高辛,嗯,還有張梅,還有那個漂亮的女警花,我們都指望著你活人呢!你記住了!”
我們!原來你都知道了,何力紅著臉好尷尬,點頭不是搖頭也不對。好不容易哄得文靜不哭了,下床穿上衣服就溜下了樓,坐進車里才長長出了口氣,感覺后背都見汗了。
看看時間,和高辛的約定都遲到了,拿起手機就給打了出去:“文秀,你快趕到城區(qū)的光華酒店803房,記住了,穿便服,帶上高倍望眼鏡和照相機,打車趕到,我等你。”
何力開車趕到光華酒店,乘電梯到八樓,敲了敲門。高辛打開房門就一陣埋怨:“怎么才到?見了文姐姐是不是就挪不動步了?”
我就是睡了個午覺而已,何力也懶得去解釋,看到窗臺上的望遠鏡,走過去就拿起來看向?qū)γ妗?br/>
趙家別墅區(qū),面向東方的的主道上鋪著紅地毯,一直延伸到別墅區(qū)的正門,紅毯的盡頭則是一個大型的鮮花扎成的拱門,兩邊的草坪上都被花籃堆滿。紅地毯一側(cè)佇立著一排身穿旗袍的禮儀小姐,而另一側(cè)則是一排穿黑西裝的壯漢。
好大的排場!!!
看著紅地毯上絡(luò)繹不絕的來客,這排場何力不由也贊了一聲。這是奧斯卡頒獎典禮么,還讓來賓走紅地毯?沐猴而冠罷了。
蔣文秀進來時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以后了,可專業(yè)的就是不一樣。蔣文秀帶來了高倍望眼鏡,還帶著支架,幾分鐘后就讓高辛和何力很容易地觀察到來客的尊容,輕松地拍下照片。
現(xiàn)在的來客還是普通的,除了賓客,幾乎就是趙家大大小小頭目的大集合,借著趙老虎大壽的時機,這無疑是趙家黑暗力量的大檢閱。何力已經(jīng)很高估趙家的力量了,可現(xiàn)在看來,自己真是太小看趙老虎了。
何力觀察了一會兒,讓蔣文秀接著觀察,時間不長,蔣文秀卻叫何力自己來看。何力不解,但還是站起來接著仔細看過去
鏡頭被蔣文秀轉(zhuǎn)移到別墅前臨時停車場,一輛輛帶有特殊標志的車停在那里。車很普通,但那標志的內(nèi)涵卻太豐富了,這些車主都是何力的同行!
“幾乎古城系統(tǒng)內(nèi)基層的單位都來了。”蔣文秀的解釋很壓抑,警察來給趙老虎來祝壽,只要是個明白人,都知道這代表著什么。那普通市民看了,又有何感受?
何力陰沉著臉,回到沙發(fā)上坐下,點了一支煙猛吸了幾口,什么話也不想說。自己于其是與趙家都,但很大的部分,卻是和警界的同事在斗!
蔣文秀憂心忡忡:“何局,現(xiàn)在來的還是小兵,那些老將晚上就會出馬了。”
高辛是第一次見蔣文秀,從兩人默契的細節(jié)中,她看出了許多端倪,這個女警花和何力的關(guān)系絕對不一般。
想想何力身邊已經(jīng)有這么多女人,這些都是自己看到的,那些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的呢?她突然覺得壓力好大,自己一味任性下去,這混蛋絕對會再來一次“我不認識你”一樣的絕情。
“小力,不要泄氣,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想擒賊先擒王,現(xiàn)在看來是對的。只要趙老虎這個主干一倒,其它的枝葉就好辦了。”
蔣文秀只知道何力有大動作,可沒有想到何力竟然要對趙老虎下手:“小力,這太危險了,能不能想個萬全之策?”
何力想了想?yún)s堅定地搖搖頭:“你看看外面的排場,要動趙家勢必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我們甚至是和同事在斗,這何其諷刺?”
何力頓了頓,眼中危險的光芒大盛:“我沒有那么高尚,我就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他的兒子動了我的女人,無論他有多么厲害,我也要動他!動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