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人在瘋狂尋找林香月的時候,林香月已經回到桃林別墅。
    趙蒼穹的逆天醫術,得以讓她早早康復出院。
    嬌嬌見到媽媽歡喜不已,一整天膩在她身上不肯下來。
    趙蒼穹陪著母女二人玩得正開心,李虎突然闖進來。
    “大哥,月亮灣的幾千人質找到了!”
    趙蒼穹虎軀一震。
    當即,他讓林香月好好照顧孩子,帶著李虎火速趕往目的地。
    中心體育館,素瑤和秦遠山在這里等候多時。
    趙蒼穹下車,兩人急忙迎上來。
    “人質藏體育館?”李虎有些驚詫和難以置信。
    體育館是正兒八經的官方管轄的場所。
    在這里經常舉辦體育賽事,經常有各種運動隊伍來這里訓練。
    這樣一種地方竟然藏了數千人質,開什么玩笑。
    “對不起大人,是我的失職。”秦遠山急忙上前向趙蒼穹請罪:“就是因為沒想到,所以我們才一直忽略了這個地方,連續幾天搜查無果,如果不是一個偶然的就機會,真沒想到會把人質藏這個地方啊。”
    這話倒是真話。
    別說秦遠山了,趙蒼穹自認他也沒想到。
    話說回來,體育館場所足夠大,藏幾千人沒問題。
    關鍵是誰有這么大能量將人藏這里,還能夠取消體育館的正常使用。
    “誰有能量干出這種事,你應該查清了吧?”趙蒼穹冷冷地問。
    “查清楚了。”素瑤接替秦遠山回答:“是侯爺的人。換句話說,這背后就是侯爺在主使。”
    “侯平,前戰部最高指揮總長。”趙蒼穹已經知道這個人了。
    “就是他。”素瑤點頭。
    “去會會他。”趙蒼穹眼里閃過一道殺意。
    李虎急忙勸阻:“大哥,數千人質里面會不會有您父母,咱們去看一看。”
    “不用看了。”趙蒼穹聲音冰冷:“沒猜錯的話,我父母在侯平那里。”
    顯然,趙蒼穹看出這件事就是針對他搞出來的。
    所以他的父母不可能在這群人里,而是單獨關押用來要挾自己的人質。
    “秦遠山,這里的人質你安置好。”趙蒼穹吩咐:“素瑤,帶路!”
    “是。”素瑤領命。
    “大人,要不要聯系齊威總兵派人過來?”秦遠山詢問。
    “這事齊威不要參與,你也一樣。”趙蒼穹突然間,表情嚴肅無比:“聽著,南州馬上要地震,做好你分內的事,安撫南州城內的百姓是你的職責。”
    秦遠山聽出了事情的嚴重性:“卑職明白!”
    隨后,趙蒼穹帶著素瑤和李虎乘車飛馳而去。
    目送幾人車子遠去后,秦遠山抬手擦去臉上的冷汗。
    “呼啦啦......”
    突然,一陣冷風呼嘯而過,讓他狠狠打了一個冷戰。
    急忙抬頭。
    萬里長空,此刻詭異地烏云滾滾而來。
    南州,要變天了。
    這一刻,秦遠山頓感一股壓抑的窒息感席卷而至。
    “呼......”
    仰望烏云翻滾的長空,秦遠山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心中祈禱:“蒼天啊,希望這次趙蒼穹能贏啊!”
    “叮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秦遠山的思緒。
    是齊威打來的電話。
    “齊總兵,什么事?”秦遠山似乎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秦總督,我剛收到命令,南境天王十萬大軍已經距離南州不足十里,讓......讓我去迎接。”齊威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我有一種感覺,這十萬大軍可能是針對西野天王來的。”
    “就是針對趙天王而來。”秦遠山一句話,讓電話那頭的齊威差點給跪了。
    兩個大佬開干,他們這些蝦米夾在中間,何去何從。
    這幾天他都在幫趙蒼穹做事,萬一南境天王得知,一怒之下,他也得完蛋啊。
    “秦總督,我們該怎么選擇,該怎么做啊?”齊威徹底慌了。
    “趙天王說,你我都不要參與。”秦遠山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聲音道:“老齊,裝病吧,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們這些凡人誰都惹不起。”
    “你以為我想惹嗎,可上級命令,難道讓我抗命?”齊威聲音要哭了。
    “你可以讓人代替你,然后,自己去特護病房里躺著吧,至于什么病,你自己想。”秦遠山只能說到這了。
    掛斷電話,他揉了揉額頭,立即讓秘書給他預定重癥病房。
    秦遠山這邊在考慮該怎么裝病的時候,趙蒼穹幾人已經驅車上了南州有名的望月山。
    望月山雖然叫山,其實并不高,而且還是在城內。
    青山綠水,鳥語花香。
    簡直是喧囂繁雜的城市中一處難得的清靜寶地。
    望月山最高處,一棟豪華大別墅。
    這一時刻,別墅門前一個池塘上,一個亭子內。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正和一個模樣五十多歲的儒雅男子在下圍棋。
    “啪!”
    儒雅男子手中黑子突然落下,一子封殺,白子滿盤皆輸。
    “哈哈......”白發老頭笑,雪白的胡須隨著他的笑聲在抖動:“不愧是內院巨頭三長老,棋技妙絕,侯某自愧不如啊,我敗了。再來......”
    儒雅男子淡淡一笑:“侯爺,咱們的棋局,輸了可以再來,但趙蒼穹的棋局,輸了可就沒有再來的機會了。”
    “你什么意思?”老頭臉色一沉,詫異的目光望向儒雅男子。
    儒雅男子沒有回答,而是緩緩抬頭望向黑沉沉的長空,憂心忡忡的聲音吐出:“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