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趙岳華愣了一下。
心中再次升出了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
難道對方知道他在等自己大兒子歸來!
“小子,休得狂妄,就算你們的實力很強,我們這里有這么多人,我就不信打不過你們!”
此時,趙岳明深呼吸了一下沉聲喊道。
“是嗎?”陸躍冷聲回應(yīng)一句。
話音未落,再次抬手掃出一道更為狂暴的勁風,猶如龍卷風一般朝右側(cè)的人群席卷而去。
嘭!嘭!嘭!
下一刻,便見數(shù)十人被掀向了半空,一個個摔落在地后,非死即殘!
嘶!
見此一幕,其他眾人的臉色盡是驚恐之色,情不自禁的往后退去。
面臨這種級別的強者,僅僅靠人數(shù)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人家一巴掌就能拍死一大片。
“現(xiàn)在呢?”凌皓再次淡淡開口。
“住手!”就在這時,一道年輕人的聲音從大院門口傳了進來:“敢來我趙家放肆,我倒想看看是何方神圣!”
“小杰!?”聽到這聲音后,快陷入絕望的趙岳華眼神一振。
其他趙家人也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臉上同時浮現(xiàn)出一抹喜色。
“來得正是時候!”凌皓嘴角一揚,跟陸躍對視一眼后,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一行兩百人,分列兩個陣營,為首的是一中一青兩人。
青年人跟趙嘉華有七分神似,正是趙家大少爺趙嘉杰,寸頭發(fā)型,肌肉發(fā)達,氣息凌厲,臉上一副倨傲的表情!
跟趙嘉華那個紈绔比起來,趙嘉杰的整體檔次顯然要高出好幾個量級!
跟在他身后的百名男子,同樣是一副舍我其誰的神情,身上隱約散發(fā)出一股肅殺之氣。
另外那名中年人,五十歲不到的年齡,五官端正,身材健碩,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沙場氣息。
跟在他身后百名男子,全副武裝,一個個神情嚴肅。
“爸!”趙嘉杰領(lǐng)著中年男子快步走到趙嘉華跟前介紹道:“這位是蕭叔!”
“蕭長官你好!”趙嘉華伸手打招呼:“有勞蕭長官了!”
“趙家主客氣了!”名為蕭哲軍的男子回應(yīng)一聲:“我只是正好路過東洲,所以過來看看。”
“爸,我們等下再聊!”趙嘉杰隨后看向凌皓沉聲開口:“我弟弟是你逼死的?”
“你知道我為什么會選在今天找上門來嗎?”凌皓沒接他的話,淡淡開口問道。毣趣閱
“哼!這個問題很重要嗎?”趙嘉杰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敢逼死我弟弟,你今天就算有十條命都別想活著從這里走出去!”
說話的同時,一股殺意從他身上彌漫開來,眼神中閃過陣陣寒芒。
“當然重要!”凌皓淡淡一笑:“雖然你沒參有與五年前的那件事,但你這些年來做過的一些事足以讓你以死謝罪了!”
“混賬,你是不是找死,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趙嘉杰身后一名黑衣男子怒聲開口。
“一個莫名其妙的小子,竟然敢這樣跟趙執(zhí)事說話,我看你是活膩了!”
“你們御堂的人都是這樣的德性?”陸躍冷眼看向?qū)Ψ介_口道。
“嗯!?”聽到陸躍的話,趙嘉杰眼神微微一瞇:“你知道我們是御堂的人?”
“你說呢?”陸躍聳了聳雙肩。
“有點意思!”趙嘉杰眉頭略微皺起。
“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還敢如此放肆,看樣子你們應(yīng)該有點來頭,報個名號吧!”
“我們的名號,你還沒資格知道!”陸躍淡淡開口。
“真是狂妄無比,那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吧!”黑衣男子怒吼一聲,抬手朝陸?zhàn)┕チ诉^來。
“殺!”男子身后十名御堂成員同時怒吼一聲,身形跟著沖了出來。
咻!咻!咻!
就在這時,十數(shù)道鋒利無比的刀芒如閃電般斬了過來,摧枯拉朽。
一眾御堂成員的身形剛沖到一半,刀芒便從他們的右腿膝蓋處閃了過去。
咚!咚!咚!
下一刻,每個人的小腿齊膝而斷,脫離身軀掉落在地,鮮血噴涌而出,接著盡數(shù)栽了下去。
“啊…”慘叫聲此起彼伏,所有人躺在地上滿地打滾。
“什么人!?”趙嘉杰看到這一幕,瞳孔微微冷縮,他身旁的蕭哲軍同樣瞇了瞇眼神。
刷!刷!刷!
下一刻,整齊劃一的步伐從院門口傳來進來,隨后便見判官領(lǐng)著五百錦衣兒郎穩(wěn)步走了進來。
“嗯!?”看到這些人,趙嘉杰渾身一顫,心中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他身后的一眾御堂的成員同樣是滿臉震驚,一個個臉上都閃過一抹忌憚之色。
蕭哲軍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瞳孔中浮現(xiàn)出濃厚的詫異!
“你…你們是影門的人?”深呼吸了一下后,趙嘉杰看向為首的判官問道。
“白癡!”判官壓根就沒正眼看他,說完兩個字后,領(lǐng)著五百兒郎靜候一旁。
這是凌皓之前交代過的,暫時不要暴露他的身份,所以眾人并未行拜見大禮!
“你是影門哪一位?”此時,蕭哲軍開口說話。
“今天之事,是鄭家和趙家的私人恩怨,你們影門的人參與進來,似乎不太合適吧?”
“我倒是挺好奇,你是哪位?鄭東陽手下的人?”沒等判官開口說話,凌皓看向蕭哲軍淡淡開口。
“放肆!”蕭哲軍語氣一沉:“敢直呼東王姓名,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說影門不應(yīng)該參與趙家的事,那你這個東區(qū)戰(zhàn)部的人跑來這里干什么?”凌皓再次開口:“你不要告訴我,是鄭東陽讓你來的!”
“混賬!”蕭哲軍眉頭一皺:“你濫殺無辜,還敢在此理直氣壯,真是無法無天!”
“早就聽說東區(qū)戰(zhàn)部自從鄭東陽出事后,下面的管理一片混亂,今日一見,果不其然!”凌皓說完后語氣一沉。
“我不管你跟趙家這個大少爺是什么關(guān)系,馬上帶上你的人滾出去,我可以看在鄭東陽的面子上饒過你這一次!”
“一分鐘后,如果再不滾,不僅是你自己,就連你帶來的這些人都別想離開了!”
“小子,你是不是真的想找死?”蕭哲軍滿臉怒火。
“還有三十秒!”凌皓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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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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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