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一曹操的狠潮濕的樹林里,穿著白色寬大長袍的大王子渾然沒有了平時的威儀,原本總是平靜的眼睛里被惶恐和慌亂所取代,護(hù)著他的兩名浮屠教高手此刻也已經(jīng)狼狽不堪,至于他身邊的護(hù)衛(wèi)更是只剩下了區(qū)區(qū)十幾名而已,其余人要么死在了陷阱,要么就是被身后窮追不舍的刺殺者給殺死,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被追上殺死只是遲早的事情而已。\\WwW.qВ五、c0m\[中文。]
大王子并不是個虔誠的信徒,摩毗國一直以婆羅門教為國教,可是他卻因為利益而成了浮屠教的護(hù)法者,就可以看出他其實并不相信什么神佛,只不過面臨死亡威脅時,他還是想普通的凡夫俗子那樣祈求神佛能夠保佑自己。
進(jìn)入密林后,順著血腥味和一路分布的尸體,劉備他們正在不斷接近著陷入絕境的大王子一行人,對于劉備來說,接下來到底能不能建立奇功,就得看天意了,如果大王子死了,他們就得準(zhǔn)備一場席卷整個南印度的戰(zhàn)爭,而成功的機(jī)會并不大。
博桑看著被剩下的十幾名護(hù)衛(wèi)圍住的大王子,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意,雖然損失了不少的人手,可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殺了他們,一個不留。”穿著黑色布衣,把臉遮住的死士們沖了上去,他們此時還剩下五六十人,對付那些已經(jīng)精疲力盡的護(hù)衛(wèi),并不在話下。
看著那些刺殺者沖上來,大王子絕望地閉上了眼,而他身旁的兩名浮屠教高手也是臉色慘白,到頭來他們終究逃不出生天。而這時外圍的護(hù)衛(wèi)們已經(jīng)開始了困獸的最后掙扎。
看著不遠(yuǎn)處密林里若隱若現(xiàn)地廝殺,徐晃停住了馬匹,帶著下馬的四十名帝國士兵持著手弩,呈扇形包圍向了正在交戰(zhàn)的雙方。出城以后,在一連串的鏖戰(zhàn)里。他們損失了十名同袍,其中七人陣亡,三人重傷,而給他們造成如此傷亡的便是被他們?nèi)珰灥啬切┧朗俊?br/>
看著最后剩下的無名護(hù)衛(wèi)和已成強(qiáng)弩之實的兩名浮屠教高手,博桑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不過就在他快要品嘗到勝利的滋味時,密林四周忽然響起了箭羽地利嘯聲,幾乎是在剎那間。修行瑜伽術(shù)的博桑身體便做出了反應(yīng),躲開了射來的密集弩矢。
帝國士兵們所帶地手弩,雖然射程不遠(yuǎn),只有五十步不到的距離,可是卻勝在一次能射十枚箭矢,三十步內(nèi)的威力堪比強(qiáng)弩,一向都是精銳輕騎裝備的利器,現(xiàn)在他們和那些死士的距離只不過區(qū)區(qū)的二十步,在一輪齊射下。不曾防備的死士便死傷慘重,二十多人直接被弩失斃命,剩下的人也大多都帶傷,只有十幾人完好無缺。
只是剎那間,情勢便已全然逆轉(zhuǎn),在身旁護(hù)衛(wèi)失神的囈語聲里,大王子才顫顫巍巍地睜開了眼,他看到地是己方外圍是一圈倒地的刺殺者,剩下的刺殺者都是神情驚恐地看著四周的密林。他們雖然是死士,可是剛才那種密集的急促箭雨卻讓他們感到了一種心悸的可怕。
原本還在激烈交戰(zhàn)的密林寂靜了下來,只有地上被弩失重創(chuàng)的傷者的低聲呻吟者,博桑一臉地難以置信,他拼命壓抑著心底里的恐懼和疑惑,很快他聽到了密林四周傳來的細(xì)碎腳步聲和呼吸聲,那些還未出現(xiàn)的神秘敵人已經(jīng)包圍了他們。
在博桑和剩下的死士驚疑不定的目光中,帝國的士兵們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視線中,博桑看著這些穿著黑色衣甲,渾身被血澆透。眼中露出著讓人窒息的冷酷光芒的敵人。博桑地心劇烈地跳動了起來,只有震旦人才有如此高大地身形和黑色的眼珠。這些強(qiáng)大地東方帝國的武士出現(xiàn)在這里,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黑衣人,全部格殺。”徐晃看到了僅存的黑衣死士,想到陣亡的七名帝國士兵,他的神情就猙獰了起來,沉聲喝道。
“喏。”齊整的應(yīng)喝聲里,呈扇形包圍黑衣死士的帝國士兵們再次扣動了手里的手弩,只不過這一次已經(jīng)有了防備的黑衣死士們借著身邊的樹木掩護(hù),開始躲避起來。
“先殺大王子。”回過神來的博桑大喊了起來,剛才那可怕的箭雨讓他失去了判斷力,此時他才醒悟過來,說完自己當(dāng)先在幾名手下死士的掩護(hù)下,殺向了一臉欣喜的大王子。
“哼。”劉備舉起了手里的手弩,射向了那個沖向大王子的死士頭目,能夠讓別人用身體掩護(hù)自己的,怎么也是個重要人物。
博桑的幾名手下用自己的身體阻擋了劉備射出的弩失,為他爭取到了時間,不過他卻忘了一件事情,浮屠教派出的兩名高手在某種意義上和他一樣也是死士,同樣可以為了保護(hù)大王子而不惜性命。
看著自己射出的弩箭被全部擋了下來,劉備眉頭一皺,親自拔刀和張一同前沖,打算救下大王子的同時能夠擒住那名死士頭目。
博桑怎么也想不到那些震旦人居然來得那么快,他才剛剛力斃一名浮屠教的高手,身后便以傳來了刀刃破口的呼嘯聲。看到劉備的臉,已自被嚇得臉色慘白的大王子連忙高呼了起來,“劉將軍,救我。”可惜他說的梵語,劉備和張一點都聽不懂。
“你去保護(hù)他,這個人交給我。”張雖然聽不懂梵語,可是大王子的喊叫卻讓他注意到了,一刀封住死士頭目的彎刀后,頭也不回地大聲道。
劉備退出了戰(zhàn)圈,他雖然武藝不錯,可是卻不及張,更何況他在一旁,未必能幫得上張的忙,于是便退到了大王子身邊,此時徐晃已經(jīng)帶著帝國士兵們差不多快將剩下的死士全殲了。
躺在靠近大王子不遠(yuǎn)處地上的波圖看著被纏住地老師。知道這次的行動因為震旦人的插手而功虧一簣,可是他不甘心就這樣失敗,在死人堆里,他從懷里摸出了原本用來打算暗殺大王子的淬毒吹箭,放到了嘴邊。因為失血過多,他的眼前已經(jīng)模糊了起來,而大王子身前也有一名震旦人和剩下地浮屠教高手擋著,他只能盡著最后一口氣吹出了這枚吹箭,至于能不能中。只有祈求濕婆神大人了。
吹箭的射程雖不遠(yuǎn),可是短距離內(nèi)速度極快,即使是劉備也只能看著大王子被吹箭射中而無能為力。當(dāng)看清大王子小腿上的吹箭時,大王子邊上那名活下來的浮屠教高手變了臉色,這種吹箭一般都是淬了蛇毒的,他立刻朝劉備喊叫了起來。
“他說什么?”看著大王子地臉色隨之而變,劉備看向了被護(hù)送到身邊的帝國學(xué)者問道,他隱隱已經(jīng)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吹箭這種武器在扶南等國也極常見,通常都是淬了毒地。
“他說那箭上淬了蛇毒,恐怕不到半個時辰。就能要了人的性命。”帝國學(xué)者翻譯道,他不無擔(dān)心地看著劉備道,“劉將軍,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告訴他們,回城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有去我們的船上,他才有活命的機(jī)會。”劉備朝帝國學(xué)者吩咐道,一個死的大王子毫無價值,而他也不知道南華能不能救下大王子。可是現(xiàn)在只能如此處置了。
大王子自然不會反駁劉備的意見,此時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劉備身上,當(dāng)即便被帝國士兵抬著前往海邊,此時已有帝國士兵先騎馬去海邊讓艦隊準(zhǔn)備船只。
“雋義,盡量抓活的,看看他身上有沒有解藥。”劉備一邊帶人在那些死士身上尋起解藥來,一邊朝張高聲道。
第一次面對瑜伽術(shù)和身毒的武術(shù),張吃了很大的虧,雖然他地對手武藝并不精湛,可是卻每每能以他想不到的角度揮刀。身上的關(guān)節(jié)仿佛像是不存在似的。若不是他一向謹(jǐn)慎,恐怕早已著了道。傷在那人手上。
在地上死士的身體上一無所得的劉備最后只能無奈地起身,給自己的手弩上滿了箭矢,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那個死士頭目絕不是張的對手,只不過他那詭異的身手才讓張一時間難以拿下他,“雋義,讓開。”大喝間,就在張閃身地一剎那,劉備射出了手弩里的箭矢,往死士頭目的下半身招呼而去,他只是要留個活口,至于殘不殘廢,不關(guān)他的事,反正艦隊里可是有著帝國最好的刑訊高手,只要這個死士頭目沒死,就能問出些有用的東西來。
博桑就算他的瑜伽術(shù)練得再高明,也不過是將關(guān)節(jié)練到柔軟無比,可以做出種種匪夷所思和詭異的姿勢,可是面對不過十步之內(nèi)射出的密集箭矢,卻是毫無辦法,任他閃躲再快,也仍是中了箭,三枚弩失射穿了他的左右兩條腿,讓他跌倒在地。未等他揮刀自盡,那個一直和他交手地震旦人便已過來一腳踢掉了他手里地彎刀,接著卸下了他的下巴,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像條死狗一樣被人拖走。
海邊,一直停泊地帝國艦隊在得到消息以后,立刻派了船到岸邊,一同來的還有南華和張角,他們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知道有人中毒,便親自來了。
看著被抬來的南印度人,南華看向了劉備,“怎么回事,中毒的是他?”南華本來還以為是劉備中了毒,那些士兵才心急火燎地打出了十萬火急的旗語,沒想到竟然是個南印度人。
“天師,他是摩毗國的大王子,事關(guān)帝國在南印度的成敗,您可千萬不能讓他死了。”對于南華,劉備還是很客氣的,作為道教前往羅馬傳道的兩位天師之一,南華有著種種可怕的傳說,而劉備也曾經(jīng)聽孫堅提過,他曾去找南華比試過,這位天師的步伐簡直如同鬼魅一樣,他的刀才劈出,人卻已到了他身后,然后他就輸了。
“有我在,他死不了。”聽劉備說到面前的大王子關(guān)系重大,南華搭上了他的脈搏。而另一只手卻是捉住了想要阻止他的那個浮屠教高手地手腕,眼都不眨地掰斷了他的手腕。
“把他殺了扔海里喂魚。”南華朝身旁的張角道,張角雖然名義上節(jié)制他,不過真正做主的卻是他,因為他那讓人畏懼的實力。
對于浮屠教地人。張角從來都沒有好感,而且他的兄弟便是因為浮屠教的人而死在西域,南華的話還未說完,他已是掐住了那浮屠教高手的脖子,擰斷以后。扔進(jìn)了一旁地海里。看得同船的劉備他們都是一陣駭然,這個大賢良師平時看上去挺和善的,沒想到出手那么狠。
“他中了蛇毒。要救他恐怕要費(fèi)些手腳。”南華收回了搭脈地手后,朝劉備道,此時那大王子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被咬的小腿處也腫脹不已。
“只要他能活下來就行。”劉備倒是沒有多想,反而是松了一口氣,既然南華這樣說了,那么這大王子的性命也就算是保住了。
就在劉備他們登船的時候,從城中趕出的那莫城軍隊卻已是遇上了先前出城護(hù)衛(wèi)大王子的潰軍,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彈壓住這些亂軍之后。才繼續(xù)趕往他們遇襲的地方,結(jié)果看到的只是一片狼藉地景象,至于大王子則不見蹤影。
當(dāng)夜晚降臨時,那莫城內(nèi),已經(jīng)亂作了一團(tuán),強(qiáng)大的震旦艦隊就停駐在港口外的海面上,大王子被襲擊,生死不明,而且那些刺殺者很顯然是國內(nèi)的人。城主或許無能,可是他再蠢也想得到,派出這些刺殺者的人是誰,只不過現(xiàn)在大王子生死不明,卻讓他難以做出選擇。
摩毗國只是一個小國,這件事情就算城主想瞞也瞞不住,很快便傳到了王都,最后城主只能將一切事情都推在了震旦人身上,而選擇不去得罪二王子,不管怎么說他都是被那些震旦人給脅迫了一回。
對于二王子來說。一切都很順利。只是沒有看到兄長的尸體卻讓他難以真正安心,不過他仍是要以為兄長報仇為名。而從老邁昏聵的父親手里得到了兵權(quán),只是他沒有立刻帶著軍隊去那莫城,而是在王都的軍隊里安插親信,同時觀望事態(tài)的發(fā)展,他派出地死士全死了,沒有一個活著回來,只有博桑和他的兄長下落不明,他懷疑是那些震旦人做的手腳,在事情沒有明朗化之前,他自然不愿意輕舉妄動。
不過二王子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弟弟,一向沒有被他和大王子當(dāng)成對手的三王子在暗地里向他發(fā)難,大王子的事情,只要是有心人都會看出其中的不妥,更何況三王子背后的婆羅門大祭司是摩毗國有名的智者。
于是各種流言開始在王都傳播,無一例外地都將矛頭指向了二王子,說他派遣死士刺殺大王子,為地就是某奪王位,甚至還和震旦人勾結(jié)。
婆羅門教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沒有多么強(qiáng)大地勢力,可是它始終都是摩毗國的國教,在普通人中影響力極大,當(dāng)婆羅門教開始傳播這些流言時,對二王子地聲望可以說是極大的打擊,這也讓王都內(nèi)的文官勢力將懷疑對向了他,當(dāng)然更深層次的原因是,那些原先屬于大王子一系的勢力并不想讓二王子成為國王,在他們看來如果大王子真地死了,那么與其讓二王子即位,還不如讓三王子當(dāng)國王。
對于艦隊上的曹操等人來說,自從把中了毒的大王子救回來以后,他們就封鎖了消息,同時想辦法打聽摩毗國內(nèi)部的消息,被南華和張角先前收下反復(fù)洗腦的十五名當(dāng)?shù)氐氖淄恿_此時體現(xiàn)出了他們的作用,摩毗國王都的各種流言很快匯總到了曹操他們手上。
對于摩毗國的局勢,曹操很滿意,現(xiàn)在無疑得到婆羅門教支持的三王子占了上風(fēng),那二王子雖然掌握了王都的軍隊,可是一來勢力不穩(wěn),二來和文官不睦,若是不采取些行動,恐怕他很快就會落敗。
“孟德兄,你說局勢會如何發(fā)展?”指揮艙內(nèi),劉備看向曹操道,他也是大風(fēng)成員,自然知道曹操以前在大風(fēng)的時候,就以推演整個戰(zhàn)局而聞名。此時他倒是很想聽聽曹操的意見。
“那個二王子一定會尋找外援,或者是提前篡位。”曹操看著詢問的劉備,想了想后道,“他地根基不穩(wěn),如果讓三王子和文官結(jié)盟。恐怕他很快就會倒臺,他連派死士刺殺大王子都敢,我倒是想不出還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聽著曹操的話,指揮艙內(nèi)的帝國將領(lǐng)們都是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地局勢對我們有利。我個人倒是希望二王子最后在這場角逐里獲勝,這樣我們到時幫那大王子回去奪位更加名正言順,而且他也會幫我們鏟除不少麻煩。”
劉備臉上露出了和曹操同樣的笑意。的確如果二王子獲勝的話,那么摩毗國原本那些根深蒂固的文官勢力怕是會被他清洗一遍,倒是不必他們以后費(fèi)手腳了。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暫時離開這里,去其他地方補(bǔ)給。”作為艦隊統(tǒng)帥地孫堅也明白了曹操話里的意思,當(dāng)即作出了決定,現(xiàn)在他們要保持靜態(tài),不要插手到摩毗國的事情里去,讓他們內(nèi)部去爭斗好了。
會議散去以后。曹操和劉備去了大王子地船艙,他中的蛇毒雖然解了,可是人還處于虛弱狀態(tài)中,曹操當(dāng)然沒好心到去關(guān)心他,他的目的只不過是找南華商量一件事情。
船艙內(nèi),南華剛替那大王子換了藥,看著過來的曹操和劉備,他不由道,“我不是說過。有我在,他死不了。”
“天師不要生氣,我這次過來,是想請?zhí)鞄煄鸵粋€忙。”曹操看著南華,笑著道,只是那笑容里卻藏著狠辣。
“你要我?guī)褪裁疵Γ俊蹦先A對于曹操笑容里隱藏的狠辣很感興趣,在他的眼中,曹操和劉備是同一類人,只不過曹操更狠。
“我知道天師醫(yī)術(shù)高明,他不但死不了。而且還會很健康。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曹操的目光落在了昏睡的大王子身上,然后目光移到了他中毒地地方。“只不過我覺得他若是斷了一條腿更好罷了。”
聽到曹操的話,劉備也不由吃了一驚,不知道他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倒是南華一臉的興趣,“告訴我這么做的理由?”
“他是我們選的傀儡,日后是帝國在南印度的重要棋子,我覺得一個斷了腿的人怎么看也不配去當(dāng)一位國王,如果他要坐穩(wěn)他的王位,他就得依靠帝國的力量,我不認(rèn)為那些南印度人會愿意臣服于一位斷腿地國王,而且現(xiàn)在把他的腿弄斷,和帝國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一切都是那些刺殺者造成的,實在是個很好的機(jī)會,不應(yīng)該浪費(fèi)。”看著南華,曹操說出了他的理由,聽得一旁的劉備也是心底佩服,這國王豈是一個殘廢能當(dāng)?shù)模@大王子的腿若是給他弄殘掉,他以后就只能投靠帝國,一旦離開帝國,他就什么也不是,實在是高明。
“你的理由很不錯,我會把這事情辦妥的。”南華很快就笑了起來,他很欣賞曹操地狠辣,這樣地心計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這個人日后到了羅馬,一定不是池中之物。
“那就有勞天師了。”目地達(dá)成,曹操再也懶得多看床上的大王子一眼,直接告辭了,倒是劉備留了下來,不管怎么說這個大王子和他算是有過些交情,想到他即將被弄斷條腿,多少有些可憐他。
“你要是想成大事的話,就得像他那樣狠,你們?nèi)サ目墒欠町悋挥袎蚝莸娜瞬庞袡C(jī)會。”看著劉備,南華在一旁道,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給這個還不夠狠的年輕人一些開導(dǎo),畢竟他也是要去羅馬,曹操和劉備可是關(guān)系著他和張角還有隨行的弟子和道眾們能否在羅馬成功的關(guān)鍵。
“多謝天師指教,我記下了。”劉備也走出了船艙,看著曹操消失在遠(yuǎn)處過道的身影,他知道自己距離曹操還有不少的差距,不過他總有一天能和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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