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有太極安下,武有八極定乾坤。
太極排在八極的前面,而現(xiàn)在晏姐僅僅是一招,即將虎擊退,當然,這并不能明她就真比虎高明,但絕對可以證明她也是太極高手的事實,能將虎擊湍猛人,就算是虎在大意的前提下,這也算是馬六第一次開眼界,以前,還沒有過。
而軍刀也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通過晏姐這一招,他突然有一種被人羞辱的感覺,自己來保護她,結(jié)果她比自己還要身手高明,這讓他突然有些難以接受。
“其實,今過來也就是想來認識一下,不管怎么,以后都在上海這一畝三分地上,打交道的時間和機會都還多。”晏姐微微一笑,看了看虎,道:“你的八極拳練得不錯,至少,我只有五成把握能擊敗你,所以你今不算輸,也足以自豪!”
完話,板寸美女跟軍刀點點頭,兩人一起走出酒吧。
馬六狠狠的抽了一口煙。
虎走到馬六身邊,聲的道:“哥——我——”
拍拍虎的肩膀,馬六笑道:“別覺得對不起你爺爺,她也了,你沒輸,只是一時大意,真要打起來,我絕對相信你能勝出!”
虎猛的點點頭。
坐在車上,軍刀一直扳著一張臉,一邊的板寸美女笑道:“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我想回軍區(qū),你跟他吧,讓我回去!”軍刀沉聲道。
板寸美女收斂起笑容:“我以為你跟其它男人不一樣,難道你真的也要拋棄我?”
“我——”軍刀一愣,這如何能談得上拋棄?
“好了,以前算我不對,我不該瞞著你,我坦白,我讓你來跟著我,就是因為我欣賞你,你放心,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不會逼你什么,我只想隨時看到你,等五年的時間滿了,你如果非要回軍區(qū),我不會再束縛著你!”板寸美女嘆了一口氣,道。
軍刀不再吭聲,心里隱隱有些憋屈。
過了一會兒,板寸美女又道:“你難道不好奇我為什么會太極嗎?”
“我看得出來,你這是得過名師指點的。”軍刀沉聲道,心里忍不住有一絲好奇。
“名師?”板寸美女啞然失笑:“就一瞎眼老頭子而己。”
“瞎眼老頭子?”軍刀心里一震,一踩剎車,將紅旗盛世停在路邊,盯著板寸美女,驚聲道:“你是紫禁城中那個老怪物?他還沒死?”
板寸美女一愣:“你也知道他?”
軍刀雙眼之中閃過一絲崇敬,喃喃道:“我也是聽我?guī)煾概R終的時候起的,他,所謂的老神仙活菩薩,雖然也是半神仙一流的人物,但紫禁城中有位瞎眼男人,幾十年不世出,據(jù)是清末年間楊無敵的嫡長孫,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在不在?如果在,應該也近百歲高齡了!”
“你的倒也沒錯,不過,他死了!”板寸美女有些憂贍道。
“你跟他是什么關系?”軍刀心神又是一震,他看得出來,面前這個女人一定與楊家有些關系。
板寸美女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許久才閉著眼睛道:“我見過他,也是他的關門弟子。”
完,板寸美女的美目一顫,有兩滴清淚流出,軍刀無言以對,沒再多問。
……
安慰了虎一番,馬六驅(qū)車回到楓林苑,一進屋就看到秦婉雪坐在沙發(fā)上板著臉,電視也沒開,氣氛有些壓抑。
馬六不知道秦婉雪這又是鬧的哪一出,沒敢過去問,笑著打了個招呼,正要上樓,卻又被秦婉雪叫住。
“過來,有件事我得跟你談談!”秦婉雪面無表情的道。
馬六有些忐忑不安的坐在沙發(fā)上,訕訕一笑道:“有啥事兒,吧,然后早點睡,你也累了,我也有點累了!”
“是嗎?你累了?”秦婉雪臉色極度的不好看啊:“你還知道累,我問你,我不在家的這兩,家里都來了些什么人?”
馬六一愣:“沒來誰啊!”
“沒來誰?”秦婉雪冷哼一聲:“你再好好回憶一下,真的沒來誰嗎?”
馬六心里一動,暗道,難道她指的是韋笑笑?不可能啊,她在津,難道還是千里眼順風耳不成?不對!一定是韋笑笑走后自己沒有清理好現(xiàn)場,可現(xiàn)場也沒什么好清理的啊,又沒干過什么亂七八糟的事。
心里有些郁悶,馬六嘴硬道:“真沒來過誰,你有啥話,就直,別拐彎抹角的!”
“如果我沒猜錯,家里來過女人吧?”秦婉雪嘟著嘴道。
馬六心里咯噔一聲,道:“你怎么知道?”
“這么我沒冤枉你了?”秦婉雪似乎有些怒不可遏的質(zhì)問道。
馬六就有點不滿了,自己也算是一家之主,帶個人回來怎么了?老子又沒干什么見不得饒事,再,就算干了,也不關你秦婉雪啥事兒啊,到底,自己跟她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關系。
“哦,你這么一,我倒是想起來了,是來過一個女人,怎么了,這個有什么問題嗎?”馬六臉色也有幾分難看。
秦婉雪一愣,沒料到馬六居然承認得這么干脆,而且馬六此時做出來的表情讓她感覺到委屈和憋悶,暗暗尋思自己風風火火的趕回家,還不是怕他一個人在家不習慣,現(xiàn)在倒好,居然背著自己帶女人回家,那自己成什么人了?
不對!
秦婉雪轉(zhuǎn)念一想,好像自己真不是他什么人啊,這夫妻也是假的,是不該管著他才對。
可現(xiàn)在秦婉雪會示弱嗎?當然不會。
所以秦婉雪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半才郁悶無比的抱怨道:“馬六,請你尊重我一點,這房子是我的,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我不喜歡你隨便帶女人回家。”
馬六的火騰的就起來了,冷笑道:“秦婉雪,秦大姐,你不要忘了,我們可是有協(xié)議的,不錯,我們是沒有什么關系,這房子也是你的,你也的確是這里的主人,但我想問的是,難道我?guī)€朋友回家來,跟你真就有這么大的關系?難道我還得通過你允許不成?這里不是公司,你也不是我的上司了,如果你覺得委屈,好,我們明就去辦離婚手續(xù),然后我搬出去住!”
“你——”指著馬六,秦婉雪氣得臉色通紅:“你想得美!”
馬六一愣,這女人是什么意思?
秦婉雪也怕馬六誤會,補充道:“我們之間是有協(xié)議的,這三年時間,你休想離婚,哼,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自己做錯了事,不承認也就罷了,還拿離婚和毀約來威脅我,你不覺得你的這種態(tài)度太不真誠了嗎?”
“真誠?”馬六冷笑道:“要不真誠,也是你不真誠在先,喂,我就不明白了,我一個朋友喝醉酒了,沒地方可去,我?guī)У竭@里來睡了一晚上,我睡沙發(fā),她睡我的房間,這跟你有什么關系?”
秦婉雪沒想到馬六居然如此強硬,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半才道:“你忘了嗎?我們總算是領過結(jié)婚證的,就算是協(xié)議婚姻,我也是你法定的妻子,你不該尊重我嗎?難道這還跟我沒關系嗎?”
馬六盯著秦婉雪看了半,一言不發(fā)的上樓,關上房門,馬六擦了擦汗,聽到秦婉雪在下面將桌上的杯子摔得叭的一聲脆響。
悄悄在門縫看了看,秦婉雪氣勢洶洶的上樓,馬六趕緊關上房門,直到秦婉雪回了房,這才悄悄溜到廁所。
他沒有邊解決生理問題邊看報的習慣,他好學也沒有達到這種程度,不過腦子里面卻是百轉(zhuǎn)千回,暗暗尋思究竟是什么原因讓秦婉雪發(fā)現(xiàn)自己帶女人回家的。
難道是韋笑笑故意留下了漏洞?
難道是秦婉雪派了人在監(jiān)視自己?
……
腦子里轉(zhuǎn)眼間想了無數(shù)種可能,最終都被馬六一一排除,直到走出廁所的時候才靈機一動,回轉(zhuǎn)進去,看了看一邊的垃圾筒,入眼處是一只衛(wèi)生巾。
汗,衛(wèi)生巾,這是女人專用品啊!
而且上面的血跡都已經(jīng)干涸了。
秦婉雪從來不會把這種東西留在廁所,至少馬六之前沒有看到過這種玩意兒,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是韋笑笑的杰作!
突然明白過來,馬六不禁在心里叫苦連,韋笑笑啊韋笑笑,你這個害人精啊!
不過馬六并不覺得愧疚,第一,自己真和韋笑笑沒什么曖昧關系,第二,自己就算真跟韋笑笑有一腿,似乎與秦婉雪也真是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關系,她這也太題大做了一點!
跟韋笑笑有一腿?
馬六自嘲般的笑笑,心里涌上一絲罪惡感,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居然因此起了反應。
蘿莉啊,果真是誘惑無比,只是想想都有反應,馬六躺在床上,突然對自己的自控能力有些得意起來,畢竟,他經(jīng)受住了屢次的誘惑,承受了無數(shù)次的嚴峻考驗,雖然以后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但現(xiàn)在是真的控制住自己了。
看著一邊魚和自己的合影,馬六突然間冒出一個念頭,要不真的搬出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