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秦嘿嘿笑道。
馬六差點沒笑噴了。
泰山?
這名字也太他媽的雷人了吧?這怎么聽也不像個女人名字啊!搞得跟諜戰(zhàn)片中的某敵特工代號似的,咋不取個長江一號呢?
“泰山?”馬六笑道:“這個名字是不是太雷人了一點?你見過這位紅牌沒有?”
秦嘆了口氣,笑道:“見過人,不過沒一起喝過酒,更沒上過床,有點遺憾,平時來吧,點她的人太多了,你也知道,我雖然也算是秦氏的一份子,但這種事情老太爺知道了就算不打折我的腿,估計出了事情也不會替我撐腰啊,所以不敢跟別人搶,不過今晚上不同了,有陳楷兵那渾子在,還有何澤那家伙一起,估計有戲!”
馬六笑道:“陳楷兵那么牛叉?”
“你別看他對你客客氣氣,一聲一個六哥,在外人面前,可是霸道得很,別人根基厚啊,有個護(hù)短的爺爺做軍區(qū)副司令不,他姑父是誰?那也是上海市的市長啊,誰敢跟他比,他在南京軍區(qū)可是出了名的霸王,長得白白凈凈,其實打架那是從就練出來的,兇悍得沒法了,以后你有機(jī)會見到就知道了!”秦雙眼冒星星,夸道。
馬六哈哈一笑:“還真沒想到這家伙還那么牛啊,看不出來啊,平時那么低調(diào),對了,那個何澤是做啥的?”
“市教育局工作,聽現(xiàn)在正在跟人爭副局長的位置,應(yīng)該沒有什么懸念,他爺爺在國家審計局做二把手很多年了,雖然一直沒扶正,但還是有些人脈的。”秦道。
馬六一愣:“市教育局的人?”
“怎么?”秦笑道:“你怎么還對他感興趣,要起來,別看我只是個平頭百姓,要不是看他子還挺義氣,我還真不見得跟跟他交朋友,哈哈。”
馬六笑道:“沒啥,隨便問問,你剛才起那個泰山,好像挺來勁,這女人怎么取了這么一個名字?”
“來話長啊,不過聽這個名字還是有點來歷的,我聽何澤那子,他有一次跟幾個二世祖一起來這里玩,當(dāng)時點了這泰山來作陪,這女缺場就解釋了自己這名字的由來,是取自“泰山崩于前而不驚”,何澤當(dāng)時就有些茫然啊,就問這女人,這又是啥意思,那女人就了,笑人不,哈哈!”秦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馬六也忍不住好笑,心里直夸這女人太他媽的有文化了,這樣的解釋都可以鼓搗出來,絕對是猛人一枚啊,不禁暗暗有些好奇,尋思著一會兒有機(jī)會得好好跟這泰山妹妹討教一番也算是長點見識。
兩人聊了幾句,一輛破破爛爛的吉利車便停在夜總會門口,車上跳下一身普通服飾的陳楷兵,看起來白白凈凈,頗有點斯文氣,而另外那位教育局的紅人何澤同樣的文靜秀氣,戴上一副眼鏡,馬六怎么看都覺得這丫的屬于典型的悶騷貨。
陳楷兵熱情的跑上來與馬六抱了一下,不知道的絕對看不出來這子這才是第三次見馬六,那個親熱勁啊,讓一邊的何澤都對馬六刮目相看,不過互相一介紹,何澤便真得高看馬六幾眼了,別人他不知道,八爺他還是聽過的,既然馬六能從八爺手中將sos酒吧搶過來,又能讓看似粗陋實際狡猾的秦和陳副司令的孫子一口一個六哥叫得那么親昵,馬六的能量可見一斑,沒的,先打煙,然后乖乖的叫了聲六哥,無形之中,馬六成了四人中的核心人物。
一行四人進(jìn)入夜總會,入眼處便是幾十名姐,幾位媽咪急著上來招呼,找了個包廂坐下,那媽咪便帶著一群姐進(jìn)來,足足有二十多個,站成兩排讓幾人挑選,馬六跟陳楷兵不吭聲,秦自作主張的挑了三個女孩兒,那媽咪一愣,笑著向秦問道:“老板,你們四個人,只找三個妹,怎么個玩法?”
泰笑道:“去叫泰山妹妹來!”
那媽咪恍然大悟,用異樣的眼神看了幾位客人,然后帶著一群姐離開。
三位姐,一位嬌玲瓏的被安排到陳楷兵旁邊,一位波霸被安排到了何澤身邊,最后那位有些豐滿的肥姐則被秦?fù)?jù)為己有,唯獨馬六身邊還沒有人,馬六知道秦這是要將泰山妹妹留給自己享用,也就笑了笑,沒什么。
幾個姐都是風(fēng)月場中混得慣聊,忙著跟大家喝酒猜拳,一會兒便有經(jīng)理親自跑來打招呼,秦為人一向低調(diào),陳楷兵也很少來上海,至于馬六,這老板也不熟悉,但他認(rèn)識何澤,對這個在上海只能算是二流官二代的少爺,這經(jīng)理也不敢覷。
何澤跟經(jīng)理喝了一杯酒,看得出來,這老板對何澤也是不敢得罪的,聽何澤想點泰山妹妹過來侍候,那經(jīng)理只是微微一遲疑便笑道:“何少,你也是這里的常客了,你也知道咱們這位泰山妹妹每晚上都很忙,過來陪你們喝酒是沒有問題,只要她同意,就算她要陪你睡覺都成,不過要是一會兒有別的客人要點她的單,何少,你到時候可別讓我為難啊!”
心里有點不爽,何澤卻是笑里藏刀,笑著答應(yīng),那經(jīng)理出去不多時,包廂的門便被人推開,一位身材高挑長相有些像是俄羅斯饒新疆妹走了進(jìn)來,笑容滿面,一頭卷發(fā)披在腦后,前挺后俏,額頭正中央點上一點紅色的朱砂,怎么看都覺得惹火誘人,特別是身上那件半透明的袍子,有些像是古代嬪妃們要被帝王臨幸時的裝束,若隱若現(xiàn),透著神秘,又充斥著性福
這便是泰山妹妹了。
馬六呻吟了一聲:真他媽的夠-騷!
可惜,身體沒啥反應(yīng),馬六是真對這女人沒啥性趣,美則美矣,只是那裝束,不是馬六喜歡的調(diào)調(diào),到底,女饒露也是一門學(xué)問,得講究個水準(zhǔn),不能太露,比如現(xiàn)在這泰山mm,不穿胸罩就敢出來招搖過市,對馬六來,有些糟蹋了這身材和相貌。
泰山mm只認(rèn)得何澤,趕緊上前打招呼,沒想到何澤卻一指角落處的馬六笑道:“陪六哥去,要侍候好了,否則今可沒得費可拿!”
泰山mm扭著屁股一顛一顛的走到馬六身邊,坐下就開始挨挨擦擦,馬六汗顏,往旁邊讓了讓,泰山mm一愣,其它幾個女人也一愣,都把馬六當(dāng)雛看待,馬六也不解釋,端起桌上的紅酒對這泰山mm笑道:“來,美女,干杯!”
哦了一聲,泰山mm干了一杯,又幫馬六倒酒,馬六抽了根煙,給大家甩了一根,不是啥好煙,十多塊錢的利群,這看在一群姐眼中,都微微有點bs,只是幾個男人卻趕緊接過來點上,那泰山mm笑嘻嘻的幫馬六點上。
馬六抽了一口笑道:“聽你叫泰山?”
泰山mm笑道:“老板知道還問呀!”
發(fā)嗲,典型的發(fā)嗲,馬六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不過還是正經(jīng)的道:“聽喜歡講笑話?”
“原來老板喜歡這個啊?”泰山mm一愣,笑道:“那我就給老板講幾個唄。”
一邊的陳楷兵差點沒笑出聲,就聽這泰山妹妹開始講自己的故事。
泰山妹妹,一獵人打獵,看樹上有兩只鳥,舉槍打下一只,發(fā)現(xiàn)是只沒毛的,那獵人正納悶,另一只鳥飛下來大罵獵人:“你tm的!老子剛把她扒光,你就把她打下來了!”
幾人哈哈大笑,都對這種調(diào)調(diào)來了興致,馬六也就來勁了,笑道:“那我也講一個好了!”
泰山mm笑道:“好啊好啊!”
馬六就開始講故事,這些黃段子他肚子里多的是。
農(nóng)家有客來,主人想殺公雞,可公雞飛上屋頂就不下來。主人罵:“你不下來我把母雞全殺了,叫你生不如死!”
公雞狂笑:“哇靠!老子終于可以找野雞了!”
幾個姐面面相覷,這笑話是好笑,不過總覺得聽著別扭,馬六又講了幾個,便不怎么理會這泰山mm,開始跟陳楷兵在那聊,泰山mm見狀,沒什么事,只好在一邊發(fā)短信玩自己的,一邊的何澤則和秦在那拼酒,幾個姐聚在一起玩得痛快,猜拳玩游戲也是不亦樂呼。
“老板,對不起,有客人叫我,我得過去一下了,稍后再來陪你吧!”泰山妹妹突然笑著對馬六道。
馬六跟陳楷兵一愣,轉(zhuǎn)過頭看了那泰山mm一眼,馬六正要可以,不想一邊的陳楷兵卻虎著臉道:“不行!”
給馬六使了個臉色,陳楷兵給馬六遞了根煙,這才對一邊的泰山mm笑道:“今六哥難得出來玩玩,你不好好在這陪著,還想跑?豈不是太不給我們幾個人面子了?”
泰山mm有些為難的道:“老板,不是我不給面子,實在是,實在是,叫我的客人有點特殊,我是怕一會兒我不去,他過來鬧事,多不好啊!”
看出泰山mm眼中的得意,馬六突然嘿嘿笑道:“好啊,歡迎鬧事啊!本來我準(zhǔn)備放你走的,既然你這么想走,我反而不想讓你走了,你沒事在這睡會覺,反正別走就成,來,楷兵,咱們喝酒!”
阿楷兵笑笑,跟馬六干了一杯,一邊的秦跟何澤一起互相使了個眼色,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跟兩個姐繼續(xù)玩。
那泰山mm哦了一聲,欲言又止,繼續(xù)在那發(fā)短信。
兩分鐘不到,包廂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一行四個男人走了進(jìn)來,后面跟著一臉無奈的經(jīng)理,為首之人長得精明能干,卻是一派囂揚跋扈,后面跟著的幾個人跟他一樣,都是衣著考究,看樣子這群人剛剛才來,臉色正常,不像是喝過酒的樣子。
“我來看看是誰他媽的不長眼,敢跟我搶泰山啊!?”男人一進(jìn)門就盯著對面的何澤,卻又看了看一邊叼也沒叼他的馬六,再看看面露喜色的泰山mm,男饒眼中色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