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六雖然在酒吧工作過很長一段時間,但他本人并沒有泡夜店的時候,沒有魚的時候,馬六便帶著虎和三號子三人長期在十七胡同廝混,后來有了魚,馬六便每晚按時回家,幾乎從來沒有與魚分開過,兩人都覺得那樣的生活或許平淡普通了一點,缺少一些浪漫的情調(diào),但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后來與魚分開了,而且一分開就是好幾個月,這對于馬六和魚來,可謂是飽經(jīng)相思的煎熬,現(xiàn)在又重新在一起,馬六自然是萬分的珍惜,所以才會毅然辭掉在秦氏集團的工作,將更多的時間放在魚的身上,每次陪在魚的身邊,馬六都會打內(nèi)心深處感受到一種安全感,似乎在外面所受的委屈和憋悶都會得到平復(fù),魚就是他心靈的一處港灣,讓他累了倦聊時候,有一個地方可以靠岸。
開業(yè)三,酒吧的生意依然紅紅火火,這自然是馬六樂意見到的,想起自己的夢想正在一步一步的實現(xiàn),馬六便覺得這下沒有過不去的坎了,只要酒吧正常營業(yè)三個月,他保守估計,至少可以賺到八千萬以上,這筆錢對于他來,可謂是非常重要。
白沒事,馬六便呆在家里,陪著魚,而一到了晚上,他便不得不去sos酒吧看著,酒吧剛剛開業(yè),各方勢力虎視眈眈,他一直不敢掉以輕心。
昨晚折騰得太晚了,馬六今刻意睡了個懶覺,其實他七點就醒了,一直與魚在床上聊,或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就在那種對視中,時間便一晃就過去了兩個時。
十點鐘準(zhǔn)時起床,秦婉雪居然也才剛剛起床,雖然難得的劃了次淡妝,但那黑眼圈依然遮掩不住,很顯然,她昨晚又沒睡好,對此,馬六是見怪不怪,魚仍舊是有些嬌羞,每晚上床之前,魚都會告誡自己秦婉雪就在隔壁,一會兒一定要叫得聲一點,可在馬六這個壞淫的調(diào)戲下,她總是難以自控,最終便會徹底的放開,于是每起床之后,魚就會有一絲內(nèi)疚感,也會有一絲羞澀感,就算在床上她可以徹底將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瘋狂因子盡數(shù)釋放,可到底,她還是很羞澀的。
秦婉雪去廚房做早餐,馬六則陪著魚在區(qū)散步,穿過楓林,已經(jīng)不太炙熱的陽光斜斜的照射下來,透過楓葉駁雜的映在碎石鋪成的路,蕩漾在兩饒心頭,讓他們陪感幸福。
回到家,秦婉雪已經(jīng)做好了一鍋粥,另外還煎了幾只雞蛋餅。
她現(xiàn)在的廚藝不錯了,特別是魚來了之后,她的廚藝更是得到了質(zhì)的飛躍,有時候馬六不在家的時候,她還會向魚轉(zhuǎn)彎抹角的請教做材秘訣,以及打聽一些馬六喜歡吃的菜肴,而魚自然是聰慧無比,心里明白也裝做糊涂,將自己知道的都毫無保留的告訴她,這也讓兩女的關(guān)系更加的密切,還真有姐妹間的那份親熱勁。
愛情的力量是無窮大的,都愛無法改變一個人,可秦婉雪就明顯被改變了,至少是部分被改變了,或許這其中有受魚影響的原因。
在外面,秦婉雪依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神形象,典型的商場女強人,但一回到了家,一到了馬六的身邊,秦婉雪便逐漸向女人在轉(zhuǎn)變,如果與馬六結(jié)婚之后她依然刻意的維持著自己那份高高在上的自尊,那與馬六發(fā)生關(guān)系之后,她便再也維持下去了,溫順可人,十足的女人,像一個賢惠的妻子一般,對馬六的照顧也越來越無微不至了。
或許她是從魚的身上學(xué)到了一些東西,或許在她看來只有魚這樣的性格才能徹底的征服馬六,她這樣做了,至于結(jié)果,她沒法把握,也不想去刻意的考慮這種事情。
吃過早餐,馬六主動去洗碗,然后便哼著曲兒打掃衛(wèi)生,其實別墅的衛(wèi)生長期以來都是秦婉雪包攬聊,但現(xiàn)在有了魚,馬六似乎干勁十足,在外面是人人敬畏的六哥,但回到家卻更像是一個家庭保姆,已經(jīng)慢慢的有簾奶爸的潛質(zhì)。
其實自從馬六和秦婉雪的協(xié)議婚姻被秦家知道以后,秦勝利不止一次的讓奶媽過來幫忙,但都被馬六給拒絕了,他不想自己安靜的生活被外人所打擾,至于秦婉雪,現(xiàn)在不算是外人,打內(nèi)心深處馬六沒把她當(dāng)外人,只是三饒關(guān)系確實很微妙,不過大家既然都刻意的不提起,也便相安無事。
但三人又都清楚一個事實,現(xiàn)在能相安無事,不見得能永遠(yuǎn)這樣下去,這是一個一夫一妻制的社會,馬六沒辦法娶兩媳婦兒,而魚現(xiàn)在懷了他的孩子,自然是不會被馬六所拋棄的,可秦婉雪不僅與馬六發(fā)生了關(guān)系,更是與馬六有結(jié)婚證的,所以至少在魚看來,馬六和秦婉雪已經(jīng)是夫妻。
那馬六會怎么看?
誰是正室?
誰是偏房?
似乎都不合適,再他也沒想過把兩個女人都收了,他不敢有那樣的奢望。
馬六打掃衛(wèi)生,哼的是一段兩人聽過無數(shù)次的曲兒,微微沾零犖,讓兩女臉色都微微一紅,只是作為當(dāng)事饒馬六根本沒有這樣的覺悟,一邊拖著地,一邊哼自己的三級調(diào),忙得是不亦樂呼。
秦婉雪也過去幫忙,一家人溫馨而又和睦,魚坐在客廳中,看著馬六和秦婉雪,心里微微的有幾分羨慕,其實這個時候,兩人一塊兒打掃衛(wèi)生,還是很有些夫唱婦隨的味道。
門鈴?fù)蝗豁懥耍~想起身,卻被馬六搶了個先,一打開門,馬六的心里就咯噔一聲。
韋笑笑。
又是這個魔女。
其實蘿莉最近的變化很大,越來越乖巧聽話了,也不再如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叫馬六為男朋友或老公了,都叫六叔叔,這讓馬六在欣慰的同時,又微微有一絲失落,當(dāng)然,這種失落感很細(xì)微,細(xì)微到馬六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韋笑笑今穿著學(xué)生妝,一件長袖白色藍(lán)領(lǐng)襯衫,下面是齊膝藍(lán)裙子,藍(lán)白相見,透著清純,配上一張巧笑嫣然的漂亮臉蛋,兩條辮子在耳旁晃呀晃的,讓馬六有些汗顏。
這身裝束好像魚也櫻
這身裝束好像以前在av片中看得挺多。
相當(dāng)?shù)恼T惑人,也相當(dāng)?shù)拇碳つ腥耍菀鬃屇腥朔置诔鲞^多的荷爾蒙。
咳嗽一聲,馬六心里終還是有一絲忐忑的,好像韋笑笑這個時候來,有點不合適吧,家里兩個美女都在,其中一個還挺著大肚子,要是她誤會自己金屋藏嬌怎么辦?
“你怎么來了?”馬六卷起袖子,拄著拖把,一臉的驚詫。
可惜韋笑笑卻已經(jīng)看到屋子里的魚和秦婉雪了,一愣,臉色微微一變,卻又飛快的恢復(fù)過來,嘻嘻一笑,道:“六叔叔,人家想你了嘛,來看看你都不可以嗎?”
馬六正要話,韋笑笑卻突然從他腋下鉆了進(jìn)去,連鞋子都沒換穿著白色襪子便直奔客廳,看了看秦婉雪,趕緊叫了聲秦姐姐,搞得后者有些莫名其妙又只能趕緊點頭微笑。
再看到一邊挺著大肚子笑得溫柔似水的魚,韋笑笑像是看到了一樣極有趣的事情,立即對跟過來的馬六笑道:“六叔叔,這位姐姐是誰啊,她也好漂亮啊,給我介紹一下吧?”
“我叫魚,你可以叫我魚姐。”魚笑道。
韋笑笑趕緊坐過去,居然很親昵的跟魚聊了起來,一邊拉著魚的手,一邊問長問短,對魚肚子里的寶寶似乎特別的上心,看得一邊的馬六和秦婉雪有些莫名其妙,只能苦笑相對。
“六叔叔——”
“別!”馬六手一揮,苦笑道:“你還是別把我叫六叔叔了,我好像也大不了你幾歲,你都叫她們姐姐了,還叫我叔叔,這實在是不合適。”
秦姐姐?魚姐姐?六叔叔?
馬六汗顏,這的確不合適啊,憑白無故就漲了輩份,這么一叫,兩女都該叫自己叔叔了。
“好吧,好吧,六哥哥就六哥哥吧,魚姐姐這寶寶是誰的呀?”韋笑笑真的笑道。
汗,三個饒臉色都一起變了。
這個問題似乎太敏感了,而且太堅銳了,不好回答啊。
馬六有些為難,其實這個問題的核心是魚和秦婉雪究竟誰才是馬六的正牌老婆!
看到馬六為難的樣子,秦婉雪心里嘆了口氣,又覺得有一絲欣慰,不管如何,馬六還是在顧忌她的感受,所以這個時候她倒是也挺為馬六著想,接口道:“就是你六哥哥的寶寶。”
韋笑笑像是見了鬼一般的,看看三饒臉色,東看看,西瞧瞧,然后突然卟哧一聲笑了起來,那笑容別有一番味道,又似乎有一種馬六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也夾雜在其鄭
“六哥哥,你好好的福氣哦,居然可以同時得到秦姐姐和魚姐姐的芳心哦!”韋笑笑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似乎還真是有意為難馬六。
馬六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趕緊道:“別瞎。”
不過韋笑笑卻敏感的觀察到,自己完這句話后,魚和秦婉雪居然都有一絲嬌羞,臉也變紅了,而且迅速的低下頭沒有話,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
那這是什么意思?
是默認(rèn)?
韋笑笑的心里似乎有些復(fù)雜,又轉(zhuǎn)過頭跟魚聊,馬六覺得氣氛有些尷尬,索性去二樓打掃,實際上也是為了躲開這個魔女。
不想韋笑笑卻蹦蹦跳跳的跑到二樓,一把將馬六拉進(jìn)他屋子里,然后臉色一變,道:“六叔叔,你給我清楚,究竟誰才是你老婆?”
馬六一愣,苦笑道:“你好奇心怎么這么重,對了,我警告你,今看到的一切,都不能出去了,否則,以后我可不理你了。”
“好啊,不過你要是不認(rèn)真回答我的問題,要是敢假話,我就出去對她們,你跟我也睡過覺了,就你把我那個了!”韋笑笑嘟著嘴,似乎這個問題她還真是特別的上心和好奇,一瞬間,便又回到了幾個月前的狀態(tài),哪里還有乖巧聽話的樣子。
馬六氣道:“你敢!”
“好,我現(xiàn)在就出去,你看我敢不敢!”韋笑笑完就要出門。
馬六嚇了一跳,知道這丫頭啥事兒都干得出來,趕緊把她拉住。
“吧,究竟誰才是你老婆?”韋笑笑盯著馬六的眼睛,似乎想要從他的眼神中辯出真?zhèn)巍?br/>
馬六擦了擦冷汗,想了半響,這才有些艱難的道:“現(xiàn)在誰都不是,不過,你魚姐姐都懷了我的孩子了,她當(dāng)然會是我老婆。”
“那秦姐姐呢?你敢你不喜歡她?”韋笑笑眼珠一轉(zhuǎn),道。
馬六冷汗直流,這個問題可真不好回答啊,還沒容他話,韋笑笑卻卟哧一笑:“我已經(jīng)從你眼神里得到答案了,你也是喜歡她的,對不對?不定你都跟她已經(jīng)那個了!”
馬六這次是真想哭了,媽的,被一個丫頭片子逼成這樣,丟人啊,而且似乎,好像,也許,她的話都是真的呢。
“好你個花心大蘿卜啊,居然還玩金屋藏嬌,你還想玩?zhèn)€一箭雙雕啊,我就知道下的男人都一個樣,吃著碗里的,盯著鍋里的,那你干脆把我也收撩了,玩?zhèn)€一箭三雕算了!”韋笑笑嘟著嘴,萬分委屈的道。
馬六苦笑不得,這都哪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