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這是我的臥室
啪的一聲按亮了床頭燈,那驟然而起的亮光不但讓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也同時的驚到了夏馨菲,暮然的睜大了雙眼,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去看著他。
你,你怎么會在。這人,總愛這樣,明明就在家,為什么就不開燈呢?上次就嚇了自己一回,這次又來,是不是覺得這樣的嚇人很好玩啊!
這是我的臥室,你不覺得我在這里是很正常嗎?倒是你,穿成這樣去哪里了。不悅的皺起了眉頭,想到有多少男人的目光專注過在她的身上就感到心底異常的不舒暢。
我夏馨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穿著,所以手忙腳亂地開始遮掩了起來,可無論她再怎么的遮,那一雙白皙的大長腿還是宛如白雪般惹眼。
為什么不接電話。穆梓軒起身靠著床頭,目光如炬地盯著她。
你給我打電話了嗎?夏馨菲說著就要找手機,才發現自己是被歐陽茉兒死拉出去的,連包包都來不及拿,而手機也好像落在她的車里了。
我就奇了怪了,為什么我每次晚上給你打電話就沒有一次接聽過的,你究竟出去干什么了,還穿成這樣。怒氣莫名而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那一種無所謂,就好像沒接自己的電話并沒有什么關系似的淡然。
我被茉兒拉出去玩了,而電話落在了她車上,所以才會沒有聽見。說到穿著,夏馨菲趕緊的拉起了一旁的浴巾,把自己的腰間給圍了起來,臉色紅得就好像被燒著了似的滾燙。
少拿茉兒來替自己找借口,那好,既然你是跟茉兒出去的,那茉兒人呢?穆梓軒擺明了就是不相信夏馨菲的話,也有可能他的心是選擇相信的,但本能的告訴自己不要相信。
茉兒她又出去了,說是有點事。夏馨菲皺眉,自己不是罪犯,為什么要坐在這接受他的審判。
好,就算你真的是被茉兒拉出去的,那身上的衣服呢?總該不會也是茉兒強迫你換上去的吧!她現在是換裝換上癮了嗎?三天兩頭的改變風格,如果說是往好的方面去發展也就算了,偏偏是越來越暴露的那一種類型,難道說她不知道自己穿成這樣該死的有多么性感嗎?
不好意思,還真的就被你給說對了,這衣服啊!就是你的寶貝妹妹給我強硬的換上去的。夏馨菲就是這樣,她的軟弱只是在她處于懵懂狀態下才會發生,一旦反應過來可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主。
茉兒怎么可能會去做這樣的事情,你這是在唬我呢?依自己這么多年以來對那丫頭的了解,絕不會去做出這種強人所難的事情來。
你愛信不信,我沒必要騙你,再說了,我穿什么樣的衣服,貌似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吧!不讓自己去管他的事情,憑什么他就能管自己的事情啊!
別忘了,我們可是合法夫妻,你說跟我有沒有關系呢?要知道,從你跟我牽扯上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另一張面孔,而你又怎能讓我的面子受損。穆梓軒從床上下來,高大的身軀壓境,讓夏馨菲不由自主般的縮了縮脖子。
說笑了不是,你也別忘了,整個s市知道我們是夫妻的人可謂是寥寥無幾,那么請問我又哪里讓你面子受損了,而且,我并不覺得自己這樣穿有什么不對,該遮著的我可是一點也沒有露。夏馨菲就算心懼于他的靠近,也不愿意在言辭之上服輸,本來就不是自己的錯,憑什么她就要像個犯人似的接受這樣的審問啊!
那么你這是在怪我,怪我沒有讓你使用這個特權。穆梓軒皺眉,還以為她對這件事情沒有半絲的怨言呢?原來不然。
沒有,你做什么決定都是對的,而我,只有唯命是從的份。說過不再傷心的,但心里還是會感覺到痛,就好像這種痛已經成為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般不可或缺。
從你的言辭中不難聽出,你對此有著很大的怨言,夏馨菲,不如我們就來談一場戀愛吧!你說可好。穆梓軒雙手撐在沙發的邊緣上,完全的把夏馨菲給包圍在自己的懷抱之中。
原因呢?是什么?如果說要是放在一開始的時候,夏馨菲肯定會為此而雀躍,可是經過了那一晚之后,她已經認清了某樣事情,那就是,他的心底在住著別人的情況之下不可能再裝得下自己,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要硬擠進去。
什么原因?穆梓軒不解,這不正是她所希望的嗎?還以為她會為此而欣喜若狂呢?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如此之平靜。
就是你改變主意的原因啊!不是你說的嗎?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愛上我,而你現在竟然突然的說想要跟我談戀愛,是因為你想要逃避些什么嗎?因為貝水畫出來了,所以他才想著要利用自己的吧!
不想就算,哪里有那么多的原因可言。穆梓軒忽然的失去了興致,所以起身,不再給予她壓迫感。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很抱歉。她實在沒有辦法在得知他心里愛著別人之時還假裝的跟他談戀愛,這會她覺得自己很可憐,同時的,也很沒有自尊。
算了,就當我沒有提過吧!雖然好奇她的不能是什么意思,但他已然的沒有了想要去了解的興趣。
我先去洗澡。夏馨菲簡直就是落荒而逃,因為她擔心下一刻自己便會很卑微的去對他妥協,從而開始搖尾乞憐。
穆梓軒眼神復雜的看了她一眼,心情突然的浮躁了起來,感覺她在慢慢地疏遠自己,目光也失去了原先的那一種愛意綿綿,變得異常的冷漠,雖然說她有時候在笑,可那笑卻是如此之虛幻,讓人根本就難以琢磨。
難道說自己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時期,現在的她在接觸到社會那形形色色的人群之后開始有了新的改觀,不再把心交付于自己了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隨她而去吧!只是,為何一想到她以后會愛上其他的的男人就如此的不舒服呢?
那一晚,究竟是她主動,還是說自己把她給當作了誰,而一想到后者,他的眼眸也就跟著越發的深邃了起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自己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想著自己回來之后她的反應,就好像是陌生人般沒有半點的溫情,所說的每一句話都隱含著諷刺的味道,就好像自己于她而言不再是一個深愛之人,而只是一個無法擺脫的廢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