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說好了哦!以后一定要常來。南宮夕顏好像很不舍得夏馨菲,因此表情看起來很是沮喪。
一定會的,再見!以后還會來嗎?夏馨菲就連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再見!穆哥哥,我一會再給你電話。南宮夕顏舉止親密的靠著穆梓軒,那一抹明媚動人,讓夏馨菲看了很是晃眼。
好,要注意著點,別再把腳給扭了,知道嗎?語氣是難得的溫柔,就好像對方是個搪瓷娃娃般,經不起任何粗糙的東西。
嘻嘻!我一定會注意的。南宮夕顏巧笑嫣然,就好像夏馨菲在他們的面前只是一個多余的物體般,不值得去在意。
我們走吧!穆梓軒總算是記起了夏馨菲,轉頭的跟她說了句,卻連手都沒有牽,便自顧的走了出去。
夏馨菲歉意的笑了笑,這才緊跟著穆梓軒走出了這一間滿是溫馨氣氛的夕顏驛站,直到這時,她才暮然的發現,這間店名是以店老板的名字來起的招牌。
坐上了車,這一次,不用他提醒,自己默默的系上了安全帶,只是與來時相比,她的心情成為了一個反比,不再把目光給癡迷的停留在穆梓軒的身上,而是靜靜的看著窗外,目光一片的迷茫。
你有心事。穆梓軒瞥了她一眼,啟動車子緩緩的離開。
沒有,只是在想早上的采訪而已。夏馨菲連看他一眼都不曾,只是語氣慵懶的回了他一句。
對方是名帥哥嗎?想得這么的認真。他只是隨意的一問而已,沒有別的任何意思。
對,是一名很溫潤的帥哥。如果說他所展現給自己的是最為真實的那一個自己的話,那么這個易塵確實是個很不錯的男藝人。
我來猜想下,是青年才俊,抑或是電影明星。穆梓軒從來不追星,也不太關注這方面的東西,因為在旁人的眼里,他就是一顆最為耀眼的明星。
把我放在前面路口即可,我走著過去。夏馨菲并沒有正面的回答他,而是冷冷的吩咐道。
你要買東西。穆梓軒蹙眉,這里離她停車的地方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
是的。不想讓他知道,她只是想要走走而已,至于買東西,那是他所給自己的理由。
你剛不是說急著回雜志社的嗎?女人的心思還真的很善變,所以他才會那么的不喜歡接近。
可這不影響我買東西不是嗎?夏馨菲在擔心,擔心自己會像個潑婦般質問他跟南宮夕顏之間的關系。
是不影響。穆梓軒如她所愿的在她所說的路口停了下來,只是面子上的冷意也告知了旁人現在的他很不爽。
謝謝!客氣而又淡漠的語氣,是從不曾有過的疏離,頭也不回的下車離去,更是從未有過的灑脫。
穆梓軒看著她那冷然的背影,心底竟然被什么東西給輕輕的挑動了下,只是等他想要去弄個明白的時候又瞬間的無處可尋。
還真的是個奇怪的女人,這是穆梓軒此時的想法,所以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后,車子便再度的啟動,倒是一點不擔心夏馨菲會怎樣。
閑步街頭,太陽光肆意的攻擊著她的粉嫩肌膚,只要是女孩子,在面對這樣的強大殺手之時都會行色匆匆,躲避不及,可夏馨菲卻慢悠悠的走著,就好像那炙熱的太陽跟她沒有絲毫的關系般淡然從容。
南宮夕顏的出現,是她所沒有預料到的一種威脅,本以為他所喜歡的會是像自己這樣溫婉優雅的女子,但貌似她想錯了,又或者是她自己想多了,無論是雪凌微,還是南宮夕顏,都只是她的假想敵而已。
釋然的輕吐了口氣,才驚覺到自己最近有些的胡思亂想,既然愛他,就應該給予百分之一百的信任才對,而不是只要他的身邊出現一個女人便小氣的妄加猜測。
想通了,腳步也就輕快了,那壓著自己的陰霾也隨著心情的順暢而豁然開朗。
回到雜志社,她便被告知了一個信息,總編很有可能會升她為助理,而那個位置卻是鄭韻怡所讒言了許久的。
月牙,你是不是聽錯了,這怎么可能,我只是一個新人而已。選一個新人當助理,這不要說是別人了,就連她自己也覺得太過于的不符合情理。
我也不知道,只是大家都這么的議論,貌似怡姐還跟總編吵架了呢?麥月牙擔憂的看著她,就怕那個鄭韻怡到時候會找她的麻煩。
什么?吵架。夏馨菲輕咬了下唇瓣,這應該不會是真的吧!如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更加的坐實了自己跟總裁之間有曖昧不清的關系了嗎?這叫她以后還怎么的在公司繼續的呆下去啊!
是啊!然后怡姐就摔門離開了公司。麥月牙現在想起還覺得有點怕怕,因為鄭韻怡當時橫掃過夏馨菲位置的眼神太過于的陰狠了。
唉!莫名的覺得心累,不管是工作上的,還是來自于婚姻的,都讓她無所適從。
一個下午,夏馨菲都沒有見到鄭韻怡回公司,總編更是沒有叫自己進去談話,所以她便在想,這一切應該都只是謠言而已,并不太可信。
這車是你的。下班后,夏馨菲因為要趕采訪稿子,所以弄得很晚,別人都走光了,就只剩下她一個,只是沒有想到會在停車場碰到溫顧安。
總裁好。夏馨菲在心底暗暗的叫了聲倒霉,還真的是怕什么便來什么。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保時捷,不錯的車子,如此說來,她的來頭確實不簡單,只是這樣一來的話,她為什么不留在自家公司,而是跑到他們都市星聞來打工呢?
是的,這是我父親送的禮物。自己又沒偷沒搶的,告訴他又能怎樣。
看來,令尊也是個商界之人。能送得起女兒保時捷作為禮物的父親,在這偌大的s市,恐怕也是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吧!
是這樣沒錯,請問總裁,我可以回家了嗎?夏馨菲已經拉開了車門,隨時的準備離開。
那當然,現在是下班時間,你的自由自是不歸我管。溫顧安在腦子里快速地過濾著姓夏的豪門企業,倒是忘記了他前兩天強迫夏馨菲跟他去參加酒會之時的說辭可并不是這樣的。
那么。再見!夏馨菲不喜歡跟溫顧安有太多的接觸,否則不知道明天又會給自己招引來怎樣過激的言論。
溫顧安也是個很高冷的男人,因此對于夏馨菲的這一聲再見恍如未聞,徑直的上了自己的車,在夏馨菲還沒有來得及啟動之前便以一種絕對囂張的姿態高調的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