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幺幺聽到聲音, 些奇怪地偏過頭。
只覺的攬在自己腰上的手在慢慢收緊,她看著傅寒越發紅的耳垂,伸出手過去, 還在上面點了下, “咦, 你耳朵變更紅了,難道剛剛在面凍到了嗎?”
她指尖碰觸的位置,被燙了一下, 感覺更奇怪了,便直接用食指拇指在上面捏了捏。
“好像變更燙了, 你耳朵好神奇……”
正要沿著耳括邊緣向上在捏下時, 她的手被抓住。
傅寒將那只手握住,他調整了下呼吸, 感覺燥熱從耳上一直蔓延至身, 在那只手碰過后, 身體像被一簇簇火苗斷的炙烤著。
燥熱難忍。
他盯著江幺幺, 手指緩緩攏緊, 讓她朝自己靠近。
江幺幺終于查覺到了, 對。
她的手被緊緊握著,皮膚上傳來的溫度越來越熱, 她視線移開,看向傅寒。
即使隔著鏡片, 她也清楚地看到鏡片下的幽深眼眸里像是被什么點燃, 是黑沉沉的, 此刻像帶著灼熱的溫度。
室內寂靜,她能清晰地聽到,彼此地呼吸聲。
兩誰都沒開口話。
江幺幺望著傅寒直勾勾的眼神, 臉幾乎瞬間燙了起來,她嘴唇動了動,另一只手揪緊『毛』衣,『毛』衣衣擺揪出幾道褶皺后,她很小聲地問了句。
“你盯著我做什么?”
話音剛落,她手突然被拉了下,下意識的松開『毛』衣去抓住了傅寒的肩膀。
傅寒視線很慢的下移,后落在江幺幺因緊張而輕咬出印跡的唇上,他呼吸越發急促起來。
他頭控制住地低下去。
江幺幺臉上一熱感覺到帶著灼熱的呼吸吹在臉上,望著越來越近的臉,她眼睛一亮下意識道:“你是要兌現五分鐘的吻了嗎?”
傅寒喉結滑動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他頓了下『逼』著自己將視線從江幺幺臉上挪開,然后松開她手,好一會兒,他才帶著略啞的嗓音道。
“我先去洗澡。”
完,他手臂將放在江幺幺的膝蓋下,將抱到了沙發上,然后站起來。
江幺幺在還沒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坐到了沙發上,她眨了下眼睛,沒看懂個發展。
看著要邁開的長腿時,她伸手去拉他的手。
傅寒腳步一頓過頭看她。
“你剛剛是在醫院已經洗過澡了嗎?怎么又要洗呢?別洗了,我們還是看照片吧。”江幺幺手搖了搖他手,手指還老實在他手上動著。
柔嫩的觸感在手指上被放大,傅寒身體一僵,突地抽出手指,他抿了下唇向另一側邁了一步,“我想再洗一遍。”
完他邁開步子徑直走向浴室。
江幺幺看著落空的手指,嘴里嘀咕著,“也太愛干凈了吧。”
傅寒聽到身后的聲音,他手握了下浴室門把推門進去,關好門,后背靠在浴室門上。
他伸手解開領口的兩粒扭扣。
然后閉上眼長長地吁出一口氣。
又差一點。
他沒控制住。
一個小時后,傅寒從浴室洗完澡出來。
看到沙發上空著,他轉身走到臥室門口,門開著,當他看到已經換好睡衣躺在床上的江幺幺時,頓了下走到臥室門下。
“剛剛是好,10點前送你家?”
他完視線落在放在床上的相冊上,些意。
江幺幺聽到聲音抬頭,看到站在門下的傅寒嘖了下嘴,“誰要你洗么久的,我等的困了,想早點休息。”
完她眼睛閃了下,抿起唇角。
“那你洗個澡準備睡吧。”
傅寒完準備隔壁房間,剛要去關門,就被叫住。
“才九點,你就讓我睡覺?”江幺幺看到即將關上的門,立刻從床上坐起來,光著腳就踩在地板上。
傅寒停下動作目光落在地板上蹙眉。
“怎么穿拖鞋。”
江幺幺已經走到了門口,伸手去抓住門上的手小聲嘀咕,“等我去穿上拖鞋,你就走了。”
手背上的手微微帶著點冰涼,傅寒松開門把握住那只手,進門,當他看到床頭的拖鞋時彎腰伸出手臂就將拖鞋拿過來,然后蹲下。
“先把鞋穿上。”
江幺幺低頭,看到寬而平直的肩膀,她怔了下抬起腳穿上拖鞋。
拖鞋是傅寒的,穿在江幺幺腳上,腳跟處只到了拖鞋的三分二處,潔白纖秀的腳指快伸出了鞋,還在安分的輕動著。
傅寒抿了下唇,移開視線站起來。
“剛剛是你困了嗎?洗個澡早點休息。”
他松開她手,與她拉開距離。
江幺幺剛剛才點暖意的手瞬間沒了熱度,她仰頭看向傅寒,“都賴你洗澡那么久,我才等困了的,也知道你在里面做什么,洗那么久。”
者無意,聽者心。
傅寒聞言,臉上帶了絲自然,他“咳”了一聲目光移到床上的相冊上岔開話題,“剛剛你在看照片?”
江幺幺點頭,“嗯,在看。”完她眉心攏起來眉眼垂下來。
注意到她的神『色』,傅寒問她,“怎么了?”
江幺幺走到床邊坐下來將相冊放到膝蓋上,“你過來看看吧,上面都是我在對你搗『亂』的,沒一張我們是開開心心的,話拍照的怎么對著我們拍下些的,唉,我看起來好糟糕。”
傅寒跟著她走到床邊,他目光落她垂下的眼睫上,抬手『揉』了『揉』她頭頂,低聲道:“你糟糕。”
他頓了下嗓音里帶了些別樣的情緒,“你小時候很可愛。”
“可愛?”江幺幺抬起頭,一臉詫異。
傅寒看著她瞪大的眼睛,眼底浮了一絲意,“是,很可愛,臉很圓一生氣就圓鼓鼓的。”
江幺幺眨了下眼睛,又問道:“那你討厭小時候的那個我嗎?我總給你搗『亂』。”
傅寒掌心下的頭發很軟很滑,他伸手向她后腦勺撫了撫低聲道:“即使搗『亂』,也影響你的可愛,誰也會討厭可愛的,包括我。”
他頓了下看向相冊,“些照片都是很珍貴的憶。”
“你覺的珍貴嗎?”江幺幺抱著相冊怔怔地問。
“是。”
傅寒看著她點頭。
江幺幺眼睛彎起月芽的形狀,“我點接受照片上的我了。”她頓了下唇角也跟著彎起,“因為你我可愛,還覺的珍貴。”
傅寒望著她『吟』『吟』的臉,依稀看到那張圓鼓鼓的小臉,他收手輕聲道:“天是還要去畫室嗎?洗完澡就睡吧。”
江幺幺一聽到睡,就打了個哈欠含糊道:“我今天已經洗過澡了,想洗了。”
傅寒松開手,“好,那睡吧,那我先房間看書,事叫我。”
“嗯。”江幺幺應了聲又打了個哈欠,躺到床上將被子搭在身上,她出院后一直睡的太好,很奇怪的是來到傅寒里,她很容易的就困了。
每次還會睡的很好。
傅寒將被子向上拉了下,又將被角掖上,“睡吧,我給打開壁燈。”
完他將吊燈關上,又將墻上的壁燈打開。
橘『色』的燈光將室內映的柔溫暖。
江幺幺看著床邊的轉身,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抓住即將離開的睡衣衣角。
傅寒轉身,“還事?”
江幺幺用另一只手點了下自己額頭,“你是是忘了什么了?”完眼巴巴地看他。
傅寒視線落在她手指的地方,她額頭很飽滿,在壁燈下更顯的白皙光潔,他頓了下緩緩彎下腰,唇貼了下后馬上就要站直。
可剛動作,脖頸上就環繞上了手臂,他唇又貼了去。
溫溫軟軟還帶著香甜的氣息,他身體下意識的繃緊。
“你親的也太敷衍了吧。”
江幺幺手臂勾緊好一會兒才放開,她余光掃到傅寒的耳垂上,眨了下眼用手指去『摸』過去,“咦,怎么又紅了。”
傅寒喉結滑動了幾下后,伸手拉開耳垂上的手,“好了,快睡覺吧。”
次,他沒停留,直接轉身快步走出臥室關上門,他在門閉了閉眼,又向浴室走去。
躺在床上的江幺幺在即將睡著時,耳邊隱約傳來“嘩嘩”的水聲,她閉上眼睛小聲嘀咕了著,“必要那么干凈嗎,怎么又去洗澡了?”
—
翌日一早,江幺幺推開臥室門,便聞到一股煎蛋的香氣,她鼻子循著香氣落在餐桌上。
傅寒就站在餐桌旁,正將熱好的牛『奶』往杯子里倒著,看到江幺幺出來,他將牛『奶』放下給她拉開椅子,“過來吃早飯。”
江幺幺馬上走過去坐下來,視線落在盤子上,雞蛋煎的很嫩,像個圓圓的小太陽,漂亮到工整。
她抬起頭看著傅寒,他側對著她,側顏比正面更顯立體。
“什么你會做的嗎?你怎么什么都做的那么好,我感覺自己在你面前就像個笨蛋一樣。”江幺幺坐下來隨口著。
聞言,傅寒握著椅子的手一僵,目光看向她,腦中突然閃過流著淚的眼睛。
“我討厭你傅寒,你讓我看起來像個笨蛋。”
他唇抿了下,松開椅子淡淡道:“我一個住,會做飯會餓死。”
江幺幺吃了口煎蛋后抬眼看他,當她看到他繃緊的下頜線時怔了下問道:“你在高興嗎?”
傅寒垂了垂眼抬眸,“沒,快吃吧,要然涼了。”
完他抬腕看了下表,嗓音淡淡道:“早了,吃完我先送你去畫室。”
江幺幺望著他顯淡下來的眼眸,太情愿地點了點頭,“好吧。”
吃了幾口煎蛋后,她悄悄抬頭,望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傅寒,他正在緊慢地吃著東西,臉上淡淡的,看出情緒。
可江幺幺覺的,他就是高興了。
她咽下口中的東西抿了下唇想什么,在看到他的臉『色』時又默默咽去。
一直到她被送到畫室門口時,傅寒也沒怎么過話。
她慢吞吞地解下安帶,“那我走了。”
傅寒偏頭看了她一眼點頭,“嗯,去吧。”
完,他收了視線又看向擋風玻璃。
江幺幺抿了下唇角,打開了車門下車,她盯著自己腳尖,手扶在車門上突然轉身。
猝及防地對上一雙黑沉的眼睛。
她手握了握車門,小聲問道:“你是生我氣嗎?”
傅寒目光在她抿著唇角上頓了下,在心里嘆口氣。
我是在生你的氣。
我在生我自己的氣。
他看著她嗓音低下來,“沒,快去吧,面風大。”
江幺幺看到他舒展的眉宇點頭,“那我走了。”
“好。”
江幺幺依依舍地關上門,走到畫室門前對著車內招招手。
傅寒望著她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才啟動了車子離開。
—
周一中午,傅寒從醫院到家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接近5點了。
正準備換衣服出門時,手機突然響起來。
他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面的號碼后,馬上接通了電話。
“傅寒,我想你吃晚飯。”
帶著撒嬌的聲音從聽筒傳過來,他抿了下唇,道:“天晚上我去接你一起吃飯,今晚我要去參加同學會。”
另一邊的江幺幺聽到后些失望的垂下眼睛,“那好吧,那我今今去吃飯了。”
“好。”
掛斷電話,江幺幺馬上給許今今撥了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
“今今,聽家開的粵菜店錯,想請你去吃,你時間嗎?”
聽筒那頭馬上便應道:“我現在缺的就是時間,正好想你話。”
江幺幺:“那好,我半小時后到你家接你。”
一小時后,兩來到那家粵菜店的包房內。
家粵菜店在本市開的時間并長,因為口味地道,環境優雅,常常爆滿,江幺幺是提前提前一天約好了包房。
兩坐到桌前,江幺幺將提前在手機下訂好的菜直接下單。
因為提前訂好的,菜很快就上齊了。
江幺幺將餐具給許今今擺放好,又將菜一樣一樣的用公筷給她夾好,才將筷子放在她手里:“你嘗下味道,今今。”
許今今接過筷子握好,彎唇了下,“你對我真好。”
江幺幺望著她大而圓的杏眼,那么漂亮的眼睛此刻木木的,像是被蒙了層灰,她習慣『性』地伸手捏了她臉一下,“我當然要對我的今今寶貝好了。”
許今今聞言“撲哧”一,唇邊的梨渦旋起,讓張臉顯的更甜。
完,她夾了菜放入嘴里慢慢咀嚼著,眉宇間帶了絲煩躁。
兩吃了一會兒,江幺幺看著正在喝著果汁的許今今放下手中的筷子開口問道:“今今,你是話我嗎?”
許今今『摸』著桌子將手里的果汁放下來。
“幺幺,我舅舅已經那邊談好婚期了,下周就要我訂婚。”她頓了下,沒焦距的眼睛里沒一絲退縮,“可我愿意。”
江幺幺臉『色』一變握住她的手,“今今別怕,我會幫你的。”
許今今握住她的手,“我舅舅用那些債務『逼』我,些債務我爸媽活著的時候,我從來沒聽他們講過,我偷聽到他們講話,他們會給我治眼睛,樣他們才好控制我。”
“太過分了。”江幺幺眉心擰起想了下:“要然我讓我哥幫你嗎?”
許今今搖搖頭:“行,那個陸宴,聽精于算計,唯利是圖,生意做的很大,能因為我的事連累江裴哥,雖然我現在還知道他為什么我舅舅連姻,但我絕對會嫁給他。”
江幺幺:“都火燒眉『毛』了,你還管什么連累連累,咱們是法制社會,我信婚姻還能被『逼』迫。”
“沒用的,我已經咨詢了律師了,那些債物都被我舅舅轉移到我身上,現在他想告我易如反掌,我要想辦法查清楚些債務究竟怎么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
江幺幺握緊她的手急著問道:“辦法是什么?”
許今今頓了下才緩緩道:“逃走。”
江幺幺看著她的臉怔了下復她的話,“逃走?”
許今今點頭:“我已經想到逃走的辦法,過我需要你幫忙,但我又怕連累到你。”
江幺幺瞥她一眼道:“我你什么連累,管你做什么,我都會力幫你。”
聞言,許今今咬了下唇,嗓音哽咽,“幺幺姐,謝謝你。”
江幺幺看著她紅著的眼圈伸手又在她臉上捏了下眼睛也熱了起來,她抿了下唇壓下那股酸澀,打趣道:“你從小只求我時候叫姐姐,菜快涼了,快吃吧。”
……
兩吃完差多是一小時后了,江幺幺在結賬前,想去下洗手間。
她讓許今今在包房等她一會兒,就走出包房。
她們在的包房在二樓里面的那間,而洗手間在二樓走廊的另一頭,走廊里頂部掛著山水畫的燈籠,影影綽綽的光映在走廊的墻壁上。
江幺幺順著走廊走著,耳邊傳來一陣陣鬧的聲音。
隨著她步子,些鬧聲越來越大。
在她經過走廊的中間時,余光看到自己左側的門開著,門前掛著麻布的簾子,看清室內。
她收視線剛要經過時,便聽到帶著醉意的聲音傳出來。
“傅寒,我記高一你那時候還沒跳級,你那個藝術生江幺幺掐的厲害,你倆現在掐了吧?”
“你喝多了。”冷淡的嗓音落入江幺幺耳中。
表情瞬間凝固在她臉上。
“才幾杯,我酒量大著呢,你可好請啊,同學會你就沒來過,次要是我用老師當借口還請來你呢,剛剛,我聽到一個話。”
“你江幺幺在一起了?我當時聽到就樂了,那怎么可能,你可是咱們一中光,老師都你內涵修養,江幺幺是長的特漂亮,家里也錢,但你會么膚淺喜歡些吧。”
“楊偉,你少幾句。”
“傅寒,你別他一般見識,他喝多了。”
“我沒喝多,讓我把話完啊,沒錢的話,她也就是個花瓶,看看還行,真當女朋友就……”
江幺幺手握成拳,一些畫面從腦中突地閃過。
“呯”的一聲,包房內傳來一陣撞擊聲。
“啊,傅寒你怎么突然動手了……”
“啊……楊偉暈過去了。”
突然,從包房里傳來了腳步聲,江幺幺臉『色』一變,她知道為什么就很想逃走。
可太晚了。
包房前的布簾突地晃動了一下。
江幺幺抬起頭。
便對上一雙黑沉沉的眼眸,那雙眼底帶著薄怒,在與江幺幺視線相撞時怔住。
他嘴唇動了動剛想什么。
江幺幺心里升起一股很害怕的感覺,她后退了幾步嗓音發顫,“要,我要你。”
完她轉身就逃。
她步子邁的急而快,她知道自己要逃到哪里,但是她現在只想躲起來,突地,她的手腕被捉住。
“幺幺。”
江幺幺轉身就想去抽出自己的手,“你放開我要走了。”
傅寒氣息微喘,他手指很輕的攏緊她的手腕上,試著想要安撫她:“幺幺,聽我,別激動。”
眼淚知道什么時候滾下來,一直流到江幺幺嘴里,她望著他搖頭,“我沒聽到,什么也沒聽到。”
“快讓我離開里。”著她突然激動起來,就硬抽出自己的手。
她用盡用力,管手痛痛,腦中突然閃過一些話,她跟著就念道:“我再也來了,我也喜歡你了。”
傅寒聞言表情一怔,他的手松開,眼看著從自己面前跑開。
江幺幺看到前面樓梯想也想就要下去,可剛一邁步,背后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下一秒,她手臂被猛地拉了下。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后背已經貼在了墻壁上,她抬頭,目光掃過頂部掛著的燈籠,她后腦勺被壓了下,眼前馬上就暗下來。
她唇上一熱,帶著些許酒氣的呼吸瞬間與她交纏在一起。
她望著鏡片下那雙黑沉沉的眼睛怔住。
“你……”
她只吐出一個字,他就像是掠奪般的撬開她的唇齒。
她心臟開始狂跳,手下意識的攥緊。
很快,周圍空氣都開始稀薄了起來,江幺幺身體都些發軟,她臉往一側動了下,剛一動臉頰兩側就被捏住。
她的唇舌比剛剛更霸道被掠奪著,她腦子一片空白,知道過了多久,在她快要站住時,后腰被扶住。
眼前突地一亮,她大口喘著氣,直勾勾地望著那雙幽深的眼睛。
傅寒手掌扶著她后脖頸輕輕摩挲著,氣息微促著,“五分鐘的吻,我兌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