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特么的全身都疼!”霍水兒感覺全身骨架子都散了,這一摔是否只能撿零件的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四肢軀干,暗自慶幸零件部位都還在。
“誒,不對我的衣服吶?哎呀,玉佩不見了!”霍水兒抽了口冷氣坐起來,眼中迸出殺意,恥辱啊! 做為特工的她什么時候受過這等大辱?
咦,底下怎么那么軟?說起來好像掉落深坑跌進了這石室,還順便拉了這帥男人墊背,難怪沒有死。
借著微弱的光線,霍水兒仔細的端詳了那男人:“小樣兒,還真的帥呀!”她的手忍不住撫上了男人一張近乎妖異的臉。
男人閉著眼睛,高挺的鼻梁淡淡薄唇,一看就是薄情寡義的貨色,但這刀刻般的下顎帥出了天際,“嘖嘖,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勾人呀!”
“摸夠了吧?”男人突然睜眼猛得坐了起來,一掌襲來。
霍水兒嚇了一跳,砰的一聲撞到了石墻上!
“痛死老子了!”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發什么瘋?”霍水兒大怒。
男人撲過來,一把按住霍水兒的肩膀:“要不是你死拽著我,我們會掉這里嗎?”
男人不說還好,一說霍水兒火氣噌的就上來啦,把男人一巴掌打開。
“還好意思說我拽你下來?不是特么你們要殺我?”
霍水兒惡狠狠的盯住那男人,誒不對這人怎么跟軟腳蝦一樣?
一陣陰風瑟瑟,霍水兒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身體,瞄到對方一身白色的長袍,狠意頓生,向那男人撲了過去。
“衣服給我!”
“大膽!”他按住霍水兒的手,兩人糾纏一團,該死的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惹火?
“誒,你還別說,老子膽子就是大!”哇塞!霍水兒抓住男人的衣服又是一陣猛扯“快!衣服給我,好話不說二遍!”
“你這死女人,想對我咋樣?”男人憤怒的眼神如寒冰。
“你想多了,我對你這軟腳蝦沒興趣,我倒是對你的衣服有感覺!”
霍水兒是誰呀?曾經的全能特工,格斗術自不在話下,在這狹小的石室中很快地占了上風。
男人滿是驚怒中“撕拉撕拉”被生拉活扯失去了長袍外褲。
“你想到這般放肆的后果嗎?想過怎樣交代嗎?”他身上散發出來陰冷和怒氣讓這小小石室無法承載。
霍水兒心里蕩起了一陣快意,快速穿上外袍和長褲,這一天來備受屈辱,終于從這貨身上扳回來一局。
“我特么死過一次的人想什么后果?我跟誰交代?”說罷仰天長笑。
這個瘋女人!男人氣極了,但苦于內力一點都使不上來,拼盡全力向霍水兒撲來!
霍水兒懶得再跟他周旋,向旁邊一側,不想旁邊是一個石桌,腰身又撞到了石桌角上。
而男人剛才的一撲實在沒有剎住,也一頭撞到了石桌邊的棱角短暫的暈了過去。
“撕”疼的霍水兒眼冒金星,手不小心碰到了石桌上一個不起眼的盒子,“噠”的一聲,盒子啟動機關自動彈開,里面現出了一本舊書。
霍水兒來不及多想,眼疾手快抓起了舊書塞到了衣服里。
此時男人醒來又欺到身前,出于本能反擊霍水兒抬腳就是一踢,正好踢重了男人的要害,男人悶哼一聲佝僂了身子滿臉痛苦。
“死女人,你終將為此付出代價!”
“得了吧你閉嘴,吵死了”霍水兒吼道!
霍水兒暫且不管那男人,作為特工的直覺那盒子是有蹊蹺的。她再次去觸摸盒子,居然能輕輕推動。
身后石墻緩緩移開,現出了一個通道。
“對不住了,帥哥我先行一步了。”霍水兒哈哈大笑起來正要向通道走去。
男人還痛的來直不起身來,吼道:“死女人,你終將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
霍水兒腳下一頓,又折轉身來:“我看你還真是欠收拾啊!那如你所愿!”她料到目前的男人沒有反擊力,惡從膽邊生!
“帥哥哥你長得好帥,但你嘴巴好壞,哎呀,我現在就后悔了,人家好后悔還給你留了里衣。”霍水兒換上了一副拿姿做態的腔調。
她腰身一擺走到男人身旁一把撫上他的臉,順勢又滑到了他胸口,在他矯健的胸肌上劃了個圈:“為了讓我不后悔,來來給爺笑個,你就從了我吧,哈哈。”
那男人再一次的石化了,畢竟不是同一個時代同個空間的人,哪里見過這種陣仗?臉已經氣得慘白,薄唇被牙咬的失去了顏色。
男人咬牙切齒的想著:在這整個紅昭國他什么身份?眾人敬仰,只有別人在他面前似若寒蟬。今天如果不是這該死的怪病發作,怎么會被她輕薄了去?早把這死女人碎尸萬段以解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