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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章 第七十九章

    蘇錦煙睡得香甜,從尉遲瑾的角度看去,還能看見她卷長的睫毛和秀氣小巧的鼻梁。
    她身上帶著悠悠的香氣,在靜謐的午后緩緩散開,令尉遲瑾不禁想起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她也是這么靠在他身旁,乖巧溫順的模樣。
    尉遲瑾小心翼翼地不敢動,手上撥弦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地將古琴放在一旁,然后一點一點地讓她的頭順著臂膀滑下,直到落入懷中。
    霜凌走到臺階下,見尉遲瑾抱著蘇錦煙,開口喊兩人回去吃飯的話也慢吞吞地咽下。
    尉遲瑾揮退眾人,自己挪了個舒適的角度靠著,雙手穩(wěn)穩(wěn)地托住蘇錦煙,讓她靠在懷中安睡。
    蘇錦煙睡著后的樣子與平日迥然不同,清醒時的蘇錦煙是清清冷冷的,面上從容平靜,幾乎很難猜透她心里想什么,即便是連笑意都帶著點難以接近。
    可睡著后的蘇錦煙卻不一樣,她眼睛緊閉,紅唇微嘟,鼻尖氣息輕盈濕潤,因側(cè)臉壓著他胸膛,顯得臉肉乎乎的,實在可愛。
    尉遲瑾就這么盯著看了會兒,心想如果她腹中的孩子是個女兒,應(yīng)該就如她這般模樣了。
    唔.....先生個女兒然后再生兒子,也不錯。
    想著想著,他開始格外期待起來,目光又落向蘇錦煙微微凸起的腹部,記起之前在華亭看到的那一幕,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想摸一摸。
    然而才伸到一半,蘇錦煙就不滿地哼了聲,尉遲瑾嚇得趕緊又將她摟住。
    落日余暉灑在院子里,漸漸地變得越來越稀疏,直至天色暗了下來。
    霜凌擔(dān)心蘇錦煙肚子餓,便又走過來,比了個吃飯的手勢,還指了指肚子,意思是莫要讓肚子的孩子餓著了。
    尉遲瑾好不容易抱著人,心里舍不得,卻也不得不顧忌肚子里的孩子。想了想,便用了些力道,將人打橫抱起,出了院子。
    懷孕的婦人睡得實沉,且尉遲瑾身上暖和,蘇錦煙竟是被抱到自己的院子才醒來。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軟塌上,而尉遲瑾坐在旁邊。
    “我怎的又在這了?”蘇錦煙迷迷糊糊,睡意還未消散。
    尉遲瑾含笑看著她,嘴上卻是不滿道:“我好不容易得空跟兒子親近親近,結(jié)果你卻睡著了。”
    “不過這倒沒什么,只是......”尉遲瑾意味不明地湊近她,欠欠地說道:“你可知你睡著后做了什么?”
    蘇錦煙飛快地回想了遍情況仍是不得而知,狐疑地問:“做了什么?”
    尉遲瑾臉上的笑又盛了些,不懷好意道:“你在睡夢中喊我夫君。”
    “......”你確定?
    蘇錦煙覺得不可能,可觀尉遲瑾此刻滿臉春色.蕩漾,她也有些不確定起來。畢竟她自懷孕以來,生理作息確實有些亂,連霜凌有時也跟她說偶爾聽見她夢囈。
    “蘇錦煙,”尉遲瑾知道她上了勾,又得寸進尺地試探:“你其實心里放不下我,是不是?”
    蘇錦煙故作鎮(zhèn)定地眨了下眼,見他俊臉越湊越近,眼里閃過一絲自己都不成察覺的慌亂。
    慌亂一瞬而過,卻被尉遲瑾飛快地捕捉到了,他心里滿意,笑意在黑眸中散開,溢出眼角。
    就在蘇錦煙不知如何應(yīng)對之際,霜凌進門來說飯菜備好了。蘇錦煙才趕緊側(cè)過臉,作勢要起身。
    .
    飯桌上,尉遲瑾依舊好心情,還時不時給蘇錦煙夾菜。對于他這副殷勤的模樣,一旁看著的霜凌卻是感嘆不已。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曾幾何時飯桌上都是她家小姐服侍世子爺,盛飯盛湯無微不至。再觀她家小姐,似乎對于世子爺?shù)姆绦陌怖淼茫故浅缘猛度氲煤堋?br/>     其實每次吃飯的時候都是蘇錦煙非常享受的時候,她懷孕后就比較貪吃,曾經(jīng)從未發(fā)覺原來美食這般誘人,如今貼切地感受了一番。ωωω.ΧしεωēN.CoM
    對于尉遲瑾的殷勤她視而不見,碗里有什么吃什么,反正整個桌上的菜都是她喜歡的口味。
    倒是尉遲瑾覺得她乖巧得很,跟個兔子似的,不停吃不停吃,這種投喂的樂趣也是第一次感受,便有些停不下來。
    直到蘇錦煙碗里堆了尖尖的菜,想扒拉一口米飯都困難時,她總算停了下來。
    “怎么了?”尉遲瑾意猶未盡:“就吃飽了?”
    “尉遲瑾,”蘇錦煙突然問道:“你打算在這里住到何時?”
    這種煞風(fēng)景的話頓時將尉遲瑾的樂趣減了大半,他也放下筷子,懶懶地靠回椅子上。
    “你就這么希望我走?”他問。
    蘇錦煙沒說話,就抬眼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答案很明顯。
    尉遲瑾心里堵得慌,適才還覺得這女人乖巧可愛,卻不想變臉起來就這般無情。
    “我已經(jīng)無家可歸了。”尉遲瑾在她嫌棄的目光中破罐子破摔:“我當(dāng)眾拒了圣上賜婚,回去指不定得被我父親剝一層皮。”
    “所以,”他理直氣壯地道:“只能過來投奔我兒子,讓他收留他父親些時日。”
    “......”
    “蘇錦煙,我呢...”尉遲瑾又慢悠悠地開口道:“也不是不講理之人,但你總得讓我見著兒子出生吧?”
    “你就這般閑?”孩子出生少說還得四五個月。
    “可不就閑么。”尉遲瑾無所謂得很,還挑了下眉,頗有些賴她到底之意。
    “......”
    蘇錦煙默默嘆了口氣,繼續(xù)垂頭吃飯,覺得尉遲瑾如今的面皮是越發(fā)的厚了。
    .
    對于舉薦競選皇商之事,蘇錦煙琢磨了下,還是想多試試法子。她先是寫了封信給六叔,派人快馬送過去。蘇家以前的生意是六叔在外打理,想必結(jié)識的人眾多,興許能給她介紹些門路。
    隨后她又寫了封信給何承,讓他幫忙打探可否有認(rèn)識江南造辦局的人,蘇錦煙打算結(jié)識一番。
    她這邊寫完信沒多久,又收到了宋德章寫來的信,因朝廷要五萬畝茶葉,蘇錦煙手上的茶葉加起來攏共也沒有一萬畝。因此宋德章早兩日前就去了各處茶山打探情況。
    但造辦局這次要采辦茶葉的事不只她得了消息,許多人也得了消息,茶山的質(zhì)量好的茶葉早就一售而空,剩下的皆是次品。而她自己在荷州買的十萬畝茶園,因大多種植的是綠茶,秋天的品質(zhì)并不佳,實在算不得好的選擇。
    蘇錦煙想了想,便去信給宋德章,讓他再往南邊去尋。
    對于這次的皇賞競選,困難重重,難免讓蘇錦煙覺得有些吃力。
    一來是茶葉數(shù)量問題,五萬畝的茶葉,需要極大一筆銀錢投進去,她賬面上的數(shù)額能調(diào)動的基本全調(diào)動了,堪堪夠買五萬畝的茶葉。
    同時,由于茶葉數(shù)量極多,以至于在茶葉品質(zhì)是的把關(guān)就增加了難度,這又是一個挑戰(zhàn)。
    再有,即便尋得品質(zhì)好的茶葉,但還得保證口感滋味具有十足的競爭力,否則也很難在眾多對手中脫穎而出。因此了解各樣茶葉的品質(zhì)和工藝也迫在眉睫。
    其中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是環(huán)環(huán)相關(guān),緊密相扣,至關(guān)重要,容不得出一點差池。
    因此,蘇錦煙又變得忙碌起來,自己得空的時候時常出門去市面上查探各樣的茶葉,對比品質(zhì)和工藝。
    .
    與此同時,遠(yuǎn)在上京的紀(jì)涵青也得了蘇錦煙的消息。
    “小姐,”婢女稟報道:“聽說那商戶女正在競選皇商之事。”
    紀(jì)涵青站在桌前練字,她從小師承祖父紀(jì)大學(xué)士,一手好字寫的龍飛鳳舞,俊逸瀟灑,比起許多閨閣女子娟秀的字跡,紀(jì)涵青的字超然脫俗,甚至在文壇上也頗有名氣。
    紀(jì)涵青掀眼,淡聲問:“她準(zhǔn)備到什么地步了?”
    “她派人四處購買茶葉,自己也常常出門,還有......”婢女咬著唇,接下來的話猶豫不知該說不該說。
    “還有什么?”
    “聽去打探的人回來說,那商戶女衣著寬松,腹部微凸,似......懷了身孕。”
    聞言,紀(jì)涵青動作頓了下,以至于筆下的墨跡濃了些,缺了一氣呵成的氣勢,令她眉頭緊蹙。
    婢女見了也趕緊禁聲,生怕小姐責(zé)怪。
    過了片刻,紀(jì)涵青冷笑:“看來還是個頗有心機之人,即便和離了也不安分,難怪尉遲瑾放不下她。”
    她將筆往水洗里擱,拿帕子擦了擦手,想起之前尉遲瑾說的那番話,心中不屑。
    比她聰明?
    比她會掙錢?
    若是如此,她倒是想跟這商戶女子比試比試。她紀(jì)涵青天文地理機關(guān)算術(shù)什么沒學(xué)過?即便是內(nèi)宅中饋也是信手拈來。
    掙錢而已,又如何難得倒她!
    想爭皇商是么?那就看看鹿死誰手!
    思忖片刻,她在婢女耳邊吩咐了一番,婢女聽后眼睛睜大:“小姐也想去碰那等俗物?”
    話落,見紀(jì)涵青冷眼睨她,又趕緊說道:“是,奴婢這就去通知表少爺。”
    *
    秋意漸濃,天氣也變得更冷了,蘇錦煙忙碌了幾日后,突然病倒了。
    起因是昨日沐浴時太過疲憊,靠著浴桶便睡了一會兒,水溫涼了也不曾發(fā)覺,以至于第二日清晨,就感到頭重腳輕。
    霜凌聽她說身子不適嚇了大跳,趕緊讓人去請大夫。尉遲瑾在后院練劍,聽了此事,也急匆匆地跑來看她。
    進門就緊張兮兮地問:“你怎么了?”
    蘇錦煙還未起床,身上只著了件寢袍,見他冷不丁跑進來,一時有些不自在,帶著點鼻音悶悶地說道:“興許是著涼了,并無大礙。”
    尉遲瑾可沒注意她面上的不自在,大步過去坐在床榻邊,抬手去探她額頭的溫度。
    “這么燙,又豈是無大礙?”他一把提起蘇錦煙,將人往床榻上放,又扯了被褥蓋住她:“你就別動了,等大夫來看看。”
    屋子里還有丫鬟婆子在,眼睛都偷偷地往她們這邊瞧,蘇錦煙一把打開尉遲瑾的手:“我自己來。”
    尉遲瑾“嘖”了聲,頗是詫異地:“你還害羞?”
    蘇錦煙倒不是害羞,而是覺得她有心想跟尉遲瑾保持距離,更何況旁邊還有丫鬟婆子們看著,尉遲瑾的舉動實在親昵了些。
    “你們是怎么伺候的,”尉遲瑾轉(zhuǎn)頭問丫鬟婆子們:“好好的,為何讓她病了?”
    尉遲瑾沉臉的時候氣勢就特別唬人,丫鬟們見了紛紛垂頭吶吶不敢言。
    “你說,”尉遲瑾指著個小丫鬟:“到底怎么回事。”
    “尉遲瑾,”蘇錦煙看不過眼,說道:“不是她們的錯,是我自己沐浴時睡著了。”
    “如何就不是她們的錯?”尉遲瑾卻不滿意:“主子在屋子里沐浴,下人們難道不該看著些?你睡著了也沒人發(fā)現(xiàn)?”
    若是在國公府,下人們這般松懈,定然是要挨板子的。國公府規(guī)矩向來嚴(yán)謹(jǐn),哪里容得了這種事發(fā)生,更何況蘇錦煙還懷了身孕。
    不過看在蘇錦煙為她們說話的份上,倒也不好駁她面子,于是揮手讓她們退下:“下不為例。”
    大夫很快就來了,診脈過后,有些為難道:“夫人確實是著涼了,雖不算嚴(yán)重,但也有些麻煩。”
    “如何說?”尉遲瑾面色擔(dān)憂地問。
    “若是尋常人,我開些湯藥服用就是。”大夫說道:“可夫人懷有身孕,為了腹中孩子著想,倒是不宜吃藥。”
    “那該如何?”尉遲瑾繼續(xù)問。
    “夫人多喝熱水,切忌不要再受寒,多歇息,只不過此法子慢了些,且夫人得多忍耐。”大夫觀了下蘇錦煙面色,又遲疑地問:“夫人可是夜里常踢被子?”
    聞言,尉遲瑾立即去看她,眼里不可思議。
    “......”
    這種幼稚的毛病蘇錦煙從小就有,長大后也很難改,尤其懷孕后有時貪涼就不自覺地將被子踢開。以前在國公府因時常謹(jǐn)記這事便也沒鬧過什么笑話,可后來離開國公府,又故態(tài)復(fù)萌。
    這會兒被人當(dāng)眾說出來,饒是蘇錦煙再鎮(zhèn)定也難免老臉一紅。她支吾地“嗯”了聲,勉強算承認(rèn)。
    “我觀夫人有些寒癥,恐怕是多年積成的,這可不好。”老大夫義正言辭指著:“這習(xí)慣得改。”
    “是。”蘇錦煙認(rèn)真點頭,垂著眼皮,模樣看起來反省得極深刻。
    等大夫一走,尉遲瑾似笑非笑地看她:“你夜里愛踢被子?”
    蘇錦煙面色鎮(zhèn)定:“人之常情。”
    “這如何是常情了?”尉遲瑾薄唇漸漸勾了起來,眼里打趣意味十足。
    蘇錦煙別過臉,故作若無其事地閉上眼睛。
    閨閣女子從小就被嬤嬤們教導(dǎo),無論是吃飯、行走、睡姿都極其嚴(yán)格,哪里會容許踢被子這樣的毛病,萬一日.后家去了夫家,夜里與丈夫睡得好好的,突然將被子踢了個干凈可如何是好?
    但蘇錦煙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嬤嬤教導(dǎo)的其他事都能做的極好,就是這踢被子的毛病從小改不了。
    但她不想在這種事上糾結(jié),片刻后又睜開眼睛:“尉遲瑾,大夫說我得多歇息,你......”
    她盯著尉遲瑾,眼里送客之意明顯。
    尉遲瑾依舊噙笑,伸手又探了下她額頭,接過霜凌手上的熱巾搭在她額頭上:“行,你好生歇著,我晚些來看你。”
    末了,竟還十分自然地揉了揉蘇錦煙的腦袋,而后出門了。
    “......”
    .
    蘇錦煙又繼續(xù)睡了一覺,醒來后卻見霜凌面色帶笑。
    “遇到什么事了,”她問:“為何這般高興?”
    “小姐,”霜凌走去桌邊拿了封信箋過來給她:“您看看,這是什么?”
    蘇錦煙起身靠坐在床頭,接過信打開,里頭是一封邀請函。正是江南造辦局的人寫來的,邀請她于下月中旬去定城參與皇商競選之事。
    確實是個好消息!
    她等了多日,總算是到了。不過卻有些疑惑,原本還以為要努力走一番門路,卻不想竟直接寫信來邀請她。
    這是誰幫了她?
    蘇錦煙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六叔,畢竟六叔在生意場上人脈極廣,但很快又否定了。六叔在做官之前只是商客的身份,關(guān)系即便再廣,要想結(jié)識內(nèi)務(wù)府造辦局的人還是有些難度的。
    隱隱地,她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頓時,心底像淌了水一樣濕漉漉地沉重。
    .
    傍晚,蘇錦煙聽說尉遲瑾回來了,還聽說他身上流了許多血。
    蘇錦煙彼時正蔫蔫地躺在軟塌上,拿著書卷打發(fā)時間,聞言,動作頓住:“他受傷了?”
    巧月正在收拾東西,說道:“奴婢也是聽后院的六子說的,說世子爺今日去打獵了,回來滿身是血呢,看著都嚇人。”
    蘇錦煙緩緩坐直身子,視線仍是停在書卷上,卻是一個字也看不下去去。
    少頃,她暗嘆一聲,算了,還是去看看他吧。
    .
    尉遲瑾回府就吩咐人準(zhǔn)備熱水沐浴,他這會兒已經(jīng)將外袍都脫了,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衣衫,衣衫是白色的,也浸了血,看起來就格外駭人。
    他站著等丫鬟們抬水進浴室,就聽見外頭說話的聲音。
    很快,門被推開,蘇錦煙進來了。
    “聽說你受傷了?”
    倏地撞見她關(guān)切的神色,尉遲瑾愣了下,原本想說不是我的血,話到嘴邊立即拐了個彎:“嗯。”
    又問:“你怎么過來了?你身子可好些了?”
    “傷哪里了?”蘇錦煙走過來,但聞著血腥味又皺眉不適。
    “你別過來,”尉遲瑾退開幾步,吩咐丫鬟將門窗都關(guān)上,免得涼風(fēng)吹進來冷了她,然后才道:“我先將身上的血洗了再與你說。”
    說完,他趕緊進了浴室。
    蘇錦煙坐在外邊的椅子上,盡管不想承認(rèn),但聽見他受傷且渾身是血,心里還是揪了下,不過來看不放心。
    她耐心在外間等著,聽見他將丫鬟們都趕了出來,于是走過去問:“尉遲瑾,你一個人行不行?”
    里頭傳來尉遲瑾調(diào)笑聲:“那你進來幫為夫可好?”
    “......”蘇錦煙干脆又走到外間坐下。
    過了一會兒,尉遲瑾換好了衣裳才出來。
    蘇錦煙道:“我讓人去請大夫了,回頭給你看看傷勢。”
    “可我現(xiàn)在傷口就很疼,”尉遲瑾道:“你要不要幫我看看?”
    “我又不是大夫。”
    “你以前不是也幫我上過藥嗎?”
    蘇錦煙想起他曾經(jīng)兩次受傷都是她幫忙上的藥,其中一次傷口從肩膀到腋下,實在駭人得很。心中一軟,便點頭答應(yīng)下來。
    尉遲瑾將婢女們攆出去,而后就這么站在蘇錦煙面前張開手。
    “?”蘇錦煙疑惑。
    “看傷口不需要解衣裳嗎?”尉遲瑾不懷好意道:“我不方便動作,你來。”
    忍了忍,蘇錦煙上前幫他解開衣衫,邊問:“傷在何處?”
    “背上。”
    蘇錦煙又扯開了些,露出他后背,見上頭干干凈凈,又問:“背上何處?”
    “你往下就看到了。”
    于是,蘇錦煙又扯開了些,都快到腰的地方了,再問:“到底在何處?”
    “再往下。”
    蘇錦煙緩緩抬眼對上他笑瞇瞇地桃花眼,這才回過味來她這是被尉遲瑾耍弄了,他根本就沒受傷。
    她板著臉將衣裳帶子扔給他,而后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走。
    “錦煙,”尉遲瑾趕緊拉住她的手:“你心里關(guān)心我是不是?”
    “尉遲瑾,”蘇錦煙面色不虞:“有意思么?”
    “有。”尉遲瑾定定地看著她道:“我想要你關(guān)心我,在意我。”
    “這只是人之常情,換做任何人受傷總要關(guān)心一二。”
    “那是否任何人受傷你都會幫他們解衣裳看傷口?”
    “......”
    “錦煙,”尉遲瑾笑,將她拉近了些:“你分明是在意我的,為何要否認(rèn)?你在擔(dān)心什么?逃避什么?”
    蘇錦煙別過臉,躲開他灼熱的目光。
    “錦煙,”尉遲瑾又說道:“你擔(dān)心的那些,不會發(fā)生,你曾經(jīng)害怕的事情也不會發(fā)生。嗯?”
    蘇錦煙驀地轉(zhuǎn)頭,神色淡漠:“尉遲瑾,你想多了。”
    她模樣倔強,可尉遲瑾心里軟得一塌糊涂,也不想將她逼得太緊,遂換了話頭:“錦煙,你身子好些了嗎?”
    “我給你獵了一只白狐,毛色純白雪亮,乃千年難得一遇的極品,回頭我讓人處理了,給你做斗篷好不好?”
    蘇錦煙手被他握著,仍舊沒說話。
    “錦煙,我雖然沒受傷,可我今日確實遇到了危險,”尉遲瑾說道:“追白狐之時,遇上了猛虎,差點命喪虎口。”
    聞言,蘇錦煙眉間一動,這才低低地問:“然后呢?”
    “我用匕首扎了它眼睛,趁機脫身。”
    “以后不必這樣,”蘇錦煙不自在地道:“我不缺毛皮。”
    聽得她軟了語氣,尉遲瑾眼里的笑意又濃了幾分,老實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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